第92章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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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們嚇壞了。
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季清淺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讓他們在前面帶路,只要帶得好,就有賞!
流民們聽到後高興壞了。
從內心來講,他們只想老實種地,可不想去幹傻事,有個地方歇腳就很好了。
江嶼白和沈雲舟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在眾流民的帶領下,季清淺等人很順利地朝著四方鎮的中央位置走去。
一路上,遇見關押人的地方,有守衛抵抗的,流民們自己都扛著鋤頭和他們對抗。
懂事的。
季清淺不僅給了每人給五十個銅板,還給了一袋糧食,當然,這些糧食都是梁城等人從四方街的店家裡薅出來的,流民們又拿糧食又拿銅板。
一個個開心的不得了。
流民們在前面開路,季清淺等人在後面有說有笑地慢慢跟著。
直到在經過樑城等人藏身的地方。
她讓江嶼白等人先在前面走,她要去一個地方,等會兒就和他們匯合,江嶼白不同意,他告訴沈雲舟讓他和暗二一起先去解救沈氏等人。
他要和淺淺一起。
沈雲舟點了點頭。
“怎麼,你不放心我呀!”
季清淺勾唇,嘴角綻放出一個淡然的微笑,想到等會兒又可以搜刮一波,心情變得開心起來。
她的淺笑落到江嶼白眼眸,那閃著光的面容,讓江嶼白感到一陣悸動,心像是漏了一拍,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寵溺的笑容,眼眸滿含柔情,睫毛微微顫動:
“淺淺,我一刻都不想離開你,哪怕沒有任何危險,我也只想呆在你的身邊。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在外面守著。”
說完,他忍不住牽起她的小手朝著後面走去。
季清淺聽完他的話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她自己也不清楚對於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她也不想去深究。
走到一扇封閉的小門外。
季清淺點了點頭。
“人就在裡面,嶼白,你在外面等我,好嗎?”
“好!”
江嶼白知道她其實沒有接納自己,但是他並不灰心,每天能看著她,已經是最大的幸福,至於其他的,慢慢來吧!
季清淺深吸了一口氣。
右手藏著一支電擊棒。
猛地推開門。
梁城嚇一大跳。
他冷眼看著闖入的陌生女子,一劍刺向季清淺,沒想到季清淺靈活地躲了過去,面帶慵懶地用電擊棒刺向梁城的腰間,梁城痛得跳起來,一邊跳一邊大喊:
“還愣著幹什麼,馬上給本大人殺了這個妖婦!”
他咬牙切齒,怒目圓睜,顯然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
其他人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隨著梁城一聲痛苦的大吼,其他六個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如同餓狼一樣冒著兇光朝季清淺生撲過去。
“砰”地一聲巨響。
封閉的門被江嶼白一腳踹倒。
他在外面聽到裡面響起打鬥的聲音,急得直接踹門。
一進屋。
只見六個黑衣男持刀想傷害季清淺,他頓時怒氣大盛,瞳孔緊縮,用最凌厲的招式狠狠虐向每一個試圖襲擊季清淺的賊人。
空氣中爆發出雷鳴般的轟鳴,對方的身影瞬間被劍氣吞沒,只聽見一聲聲慘叫,鮮血四濺,六個黑衣人頓時斃命在江嶼白的劍下。
此刻的梁城,已經被逼在角落動彈不得。
他眼底一片猩紅,惡狠狠道:“有本事就殺了我!”
死到臨頭,梁城突然就不怕了。
季清淺一聲冷笑。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說,我二表哥在關在那裡?如果你告訴我,我讓你痛快的死,如果不告訴我,後果你可以試試。”
“笑話,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怕你一個女人?”
“淺淺,其他人已經解決,我在外面等你。”
他用手拍了拍季清淺的肩膀,冷眼對著眼前的小鬍子男人掃視一圈,心想等會兒有他好受的,敢惹淺淺,真是膽兒肥。
“好!”
她沒有多餘的話。
看也沒看江嶼白一眼。
目前還沒有二表哥的下落,雖然沈雲舟在她面前每日都是溫地笑著,眼底卻飽含擔憂,一個人的時候,沈雲舟總是會默默地念叨二表哥的名字。
“笑話,想從我嘴裡知道,做夢!妖婦,你不是厲害的很嗎?有本事把你的手段全部使出來,你看老子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季清淺冷冷地看著他。
眼前男人的腳筋手筋已經被挑斷,跑是跑不了,她從身後的包袱裡取出一罐蜂蜜,從頭澆到眼前男人的腳下,笑著問道:
“我這蜂蜜可是甜的很。今兒便宜你了。”
粱城狠狠皺著眉,瞪著季清淺,一股黏糊糊的液體從腦門流到嘴唇邊,他一點也不想嘗,可是那抹甜膩偏偏要往嘴裡鑽。
甜蜜的口感,讓他感到驚慌,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難道給他吃蜂蜜就是懲罰?
這算什麼手段?
他一邊惡狠狠地舔著蜂蜜,一邊不屑地瞪著她,妖婦就這麼點低階手段,還不是靠剛才的男人,不然她能把自己怎麼樣?
季清淺從他面部的表情看出眼前的男人在鄙視她。
她也不惱怒,轉身走向門外的土堆。
地上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紅火蟻。
正在辛勤的勞動。
她想了想拿起外面流民掉在地上的鋤頭,一鋤把螞蟻窩挖起來,從容不迫的又走進屋子裡,一頭澆在男人的頭上,密密麻麻的紅螞蟻興奮極了。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它們用尖尖的嘴刺進男人面板,快速又貪婪地咬了一口又一口。
在紅螞蟻咬的瞬間,梁城剛開始是頭皮發麻,感受到的不僅僅是疼痛,更有火燒的灼熱痛感,全身迅速冒起大片的紅色風疹團。
下一秒。
梁城感受到了極致的痛苦,“啊......!!!”哀嚎聲劃破了夜空,直衝雲霄,屋子外面的江嶼白嘴角一抽,淺淺可真夠狠的,那麼一個大男人被她折磨地又哭又叫。
不過。
淺淺做什麼事情都自有她的道理。
他不會反對淺淺任何的事。
除了不要他。
屋內。
“說還是不說?”
季清淺抽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地盯著他。
這些痛苦,和雲臣表哥受到的痛苦比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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