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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府,
張凌一找便整個宗府,又進了宗晨天的書房,始終沒有找到宗晨天。
“人呢?”
張凌將衣服放在桌上,開始在宗晨天書房內走來走去。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宗叔書房,得好好看看。”
而事實上,張凌就是想看看平日裡一本正經的宗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癖好,張凌翻弄宗晨天的書架,只不過都是一些史書,政文。
張凌隨意的翻看著:“也不知道宗晨天一個藥商,看這些幹嘛。”
張凌背靠著書架。
“咔嚓……”
一聲悶響後,張凌身後的書架和牆壁都張兩邊移動,儼然是一個密室。
張凌走了進去,映入眼眶的是一堆金銀珠寶,瓷玉名畫置於櫃架和牆上,張凌一下子愣是看直了眼,從來沒見過如此多的錢財。
張凌一副財迷的眼神,內心不由心動起來:“沒想到宗叔居然還藏了這麼多錢。”
又一想到平日自己連一分月錢都沒有,不由一笑:“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行走江湖,怎麼沒點錢財傍身,那我只能不好意思‘借’一點了。”
於是,張凌開始將大把銀票往繡袍裡塞,青古靴裡,有縫的地方絕不空著,一番下來,估計得有十幾萬兩。收掛之間,一隻盒子在忽然從架子上落了下來,裡面只有一張紙條:留於張凌。
……
郡守府外,
一名中年男子經直踏入大門,只是卻無一人阻攔,輕車熟路般在府內穿行著,府內的下人看見他也是紛紛讓路,然後走到大堂內,直接坐在了主位的太師椅上。
只稍一會兒,一個身著官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而這人正是洛川郡郡守,江守恆。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人,衣著簡樸,一副文士打扮,動作舉止大方得體,不失分毫禮數。
江守恆和素衣文士走到宗晨天面前,竟同時下跪,恭敬喊道:“見過晨王大人。”
在整個洛川郡,也只有這兩個人知道眼前這位以及一位醫術冠絕的男子的真實身份,但在當初,江守恆才知道時,也是極為震驚,無論是武功實力,還是身份地位,都是令世人望成莫及。
一人是陳國先皇親封藩王“晨王”,一人是中原北域藥王谷谷主,更因其懸壺濟世,醫術冠絕天下,世人稱其為“醫聖”,且兩人都還是天下少有的武道宗師。
中年男子讓二人站起來,江守恆恭敬問道:“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是有何要事?”
中年男子就坐在那兒,閉著眼,內心回想起一些事,忽然又站起身,輕嘆一句:“十七年了。”
江守恆卻好似聽懂一般,只是沉默不敢出聲。
中年男子說道:“玉佩還在嗎?”
江守恆急忙回道:“放心王爺,玉佩完好。”
“我這就去取。”江守恆立刻轉身,片刻之後,手上捧著一個匣子,小心翼翼的交到宗晨天手裡。
中年男子開啟匣子,裡面是玉佩由兩塊不同的玉所打造,紅玉雕刻成一隻蒼龍的樣式,白玉則雕刻成一隻鸞鳳,無論那一半,都雕刻的十分精細,交相應和,宛若天成。
中年男子剛關上匣子,突然一位風度絕倫的年輕男子也走了進來,下面兩人一看,也是難以置信,這算是他們第二次見到這二位同時到來,而上一次,還是在十七年前。
兩人再次恭敬喊道:“醫聖大人。”
中年男子問道:“你怎麼來了?”
年輕男子再看到今天的張凌後,又看到中年男子手上的匣子,也是明白一切。
年輕男子回答,眼中仍有一絲怒色:“有人對小凌動手,樂銀賭坊的老闆錢樂,小凌跟他打賭,那錢樂賭輸了,就下殺手,不過人我已經殺了。”
“你是大夫,做不來摘藥除根的事。”中年男子搖搖頭。
中年男子對江守恆使了個眼色。
“下官這就去辦。”說完,江守恆便告退。
素衣文士緊隨其後,此刻也終於發話:“這王爺和醫聖同時來了,都是為了同一個人而來。”
江守恆自然知道:“張凌?”
“嗯,”素衣文士點頭說道,“那郡守大人可知這位少年是何身份?”
江守恆好奇地看著他,素衣文士緩緩說道:“十七年前,明澤大將軍帶妻上戰場,留下一子。”
江守恆一臉震驚,又問道:“確定嗎?”
素衣文士點點頭,十分篤定地說道:“確信無疑,而且如今看來,張凌應該要離開洛川郡了。”
江守恆一下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也是如此,遇到問題都會尋求素衣文士:“先生認為,我現在該如何抉擇?”
素衣文士說道:“大人現在無需做任何選擇,張凌此去,肯定會去京城,無論是哪一邊,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而王爺來取玉佩,便是陳了大人的守玉之情。”
“如果,是那張凌輸了呢?”
素衣文士自通道:“絕不可能,大人放心吧,現在只需耐心等待,大人一展宏圖的時候不會太遠。”
江守恆聽到素衣文士這番話,也是終於放心,因為對方的判斷重來沒出錯過,一聲長嘆:“陳國的天要變了。”
隨後,江守恆便派人將樂銀賭坊查封,理由是賭坊暗地走私禁貨,無人知曉真正原因是因為賭坊老闆得罪了一個少年。
第二日,
張凌早已等在西城門口,過了許久之後,張景謙,黃浩一行人紛紛來與張凌送別,在眾人相繼離開後,只是仍不見宗晨天的身影。
張凌問向張景謙:“宗叔怎麼還沒來?”
張景謙笑著安慰道:“過一會兒就來了。”
明日照影,一道身影出現在城門口,兩人看著宗晨天走了過來,宗晨天取出玉佩遞給張凌,張凌一看到玉佩,就一目瞭然,這種玉佩很分明是男子和女子定情信物所用,張凌一臉疑惑:“給我幹嘛?”
宗晨天一臉嚴肅:“這是你父母的,拿著。”
張凌接過玉佩,宗晨天又再次囑咐道:“到了京城,一定收好。”
張凌自然明白,武功被人所識,那麼一件信物就更容易了。
接著宗晨天取出一把短劍遞給張凌,沒等張凌問,宗晨天就解釋道:“天下武功皆有相通,繞指柔既然能以手為劍,自然也可以再次用劍。”
張凌看著他,問:“還有什麼嗎?”
宗晨天頓時也不說話,張凌就知道他沒有要說的了,即便尬聊,也不會因此多說一句話。
只有張景謙笑著囑咐一句:“注意安全。”
張凌轉身,向著穆青塵路而去,直到消失在望不到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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