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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也僅相處一日,張凌便與秦易感覺親近,也或許正如秦易所說,可能是緣分吧。
閒月忙人,張凌在百花山莊又呆了三日,忙來忙去,也無非就是兩件事,騎馬,也不知摔了多少次,可能是摔習慣了,都不知道痛了,在又是跟楊驍練劍,當然,完全就是楊驍以大欺小,作為一個前輩簡直不要臉。
除此外,每當張凌從廚房順雞腿的時候,總能看到秦易望著那顆柳樹發呆,而柳樹上只有一條被模糊了的祈帶,所以,張凌也大概能猜出秦易在想什麼,只是心照不宣,不好去打擾。
“張凌,不行啊,練了三天,還是擋不住我的劍。”
楊驍懶洋洋地揮舞著劍,一隻手卻背在背上。
張凌不做回應,專心應對攻勢,相比於三天前,已經徹底掌握了固若這套守劍,更能靈活運用,縱使楊驍出劍比之前更快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忽然,楊驍將手中劍一鬆,微微上提一寸,突然又握緊,用力橫劈,直接將張凌手裡的短劍打飛出去。
而張凌自身也是腳跟未穩,像是欲倒的趨勢,然後楊驍自信收劍。
右腳後移,原本即將倒下的張凌瞬間又站住腳,由腿及腰,再但右拳,全身帶動發力,如猛虎之勢,一拳朝著楊驍呼去。
隱而發,動千山,連帶著一陣勁風。
而此刻的楊驍已然收劍,只能伸出悠閒的左手去硬接。
而這一拳,也是直接將楊驍逼退幾米外,這一拳雖強,但實力擺在眼前,不可能敗於對方,卻也足夠了。
張凌挺直腰板道:“楊前輩,承讓了。”
楊驍拖著發麻的左手,有些吃驚道:“三日守劍,只為這一拳,厲害。”
繞指柔,本是能守易攻的劍術,楊驍本以為張凌會以劍回擊,在劍被打飛後,更是自信收劍,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張凌竟還有這樣震撼的一拳,於是問道:“這一拳叫什麼名字?”
張凌搖了搖頭:“抱歉,不能說。”
“不能說?”楊驍瞬間明白是什麼意思,“原來如此,看來張凌你的來歷也不簡單呢。”
若要說來歷,就連張凌自己都是一頭霧水,問宗晨天也是隻言不提,他自己也很煩這種神神秘秘的事,有什麼不能說的。只知道哥哥和叔叔都是入玄高手,入玄正天地,能達到這個境界,怎麼說也算是步入高手行列了,再加上宗晨天口中關於不能說的父母,所以,要說不簡單,還真不簡單,反正自己也不知道,索性點頭。
“那我可要好好領教一下了,你這拳法到底什麼來路。”
楊驍說話之際,腰間的佩劍卻是劇烈抖動起來,好似即將要自主衝飛而出。
張凌下意識的猜到了什麼。
於是,張凌拔腿就跑,就算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但也沒人會向平白無故的捱揍,見張凌要跑,躍出跟了上去,卻被突然出現的林蕊攔了下來。
林蕊看著楊驍那垂著不能動的左手,調侃道:“怎麼,陰溝裡翻船了,又拿人家出氣。”
楊驍露出一副虛偽的笑容,眼神尖銳地盯著張凌,道:“怎麼會呢,我們這不練劍嗎,你說是吧,張凌?”
而張凌躲在林蕊身後,狐假虎威道:“是個錘子,以大欺小,玩不起。”
楊驍見張凌得理不饒人,有些氣急,腳下一抹,直伸手要去抓他,而張凌反應也是極快,繞著林蕊躲開,兩人一跑一抓,好似兩個孩童一般,繞著林蕊不停地轉。
突然,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傳來,打斷了兩人的追逐。
“二位這武功練的還真是別緻。”
三人望去,只見秦易倚著梁祝雙手輕負,繼而又走向三人。
見秦易一來,二人也是分開站好,畢竟想想也是丟人,秦易看向張凌:“這三日劍練的如何?”
張凌不知為何自己秦易似乎自己都還在意自己的武功,說道:“略有所獲。”
說著還不時看一眼楊驍,露出一副欠揍的樣子,引得楊驍怒目卻又是不得不憋著。
秦易點點頭,又問:“騎馬呢?”
張凌嘆了口氣,只有另一旁的楊驍笑出了聲,整整三日,張凌騎馬不斷被摔下來,除了兵器的交鳴聲,就是楊驍幸災樂禍的笑聲。張凌一眼瞥過去,真想來句“好個不正經的前輩”,只是這時又看到了楊驍腰間的佩劍,不由心生一問。
張凌又正會眼來,搖了搖頭,答道:“這馬有脾氣似的,死活不讓人騎,但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秦易淡淡揮袖,道:“說。”
張凌問道:“剛才我見楊前輩的劍並未撥動,自己就顫動起來,這劍有靈?”
沒等秦易回答,楊驍捱了過來,又順勢拍了一下張凌腦袋,張凌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楊驍得意地笑道:“這個問題何必問秦莊主,讓前輩來給你解答。”
楊驍取下佩劍,放到張凌眼前,解釋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一柄名劍,但也不是什麼劍都可以被有靈性,只有一些用好鐵打造,出自於煉器大師之手的好劍,才稱得上名劍,而且名劍認主,只有劍認定的主人才可以拔出來,其他兵器也是如此,只不過天下人大多還是以刀劍為主。”
楊驍又將手中的劍輕撥而出一些,露出一些特殊的金色紋路,一臉得意地說道:“天下名劍排行榜上有三對情侶劍,正好我的這柄劍叫金花,林蕊手中的叫銀樹,都是難得的名劍,羨慕吧。”
說著楊驍鼻子翹的老高,而且張凌看也沒看,只有林蕊一把又是拉過他,張凌低頭看著自己的劍,拿起來問道:“我這柄呢?”
卻是林蕊接過,林蕊拔出了那柄短劍,忽然眉頭一皺,並未作答,遞給楊驍:“你看看。”
然後楊驍也是湊近一看,同樣緊皺眉頭,兩人彷彿心領神會,楊驍看著張凌道:“之前沒注意,這劍確實很普通,但…”
說到這兒,楊驍忽然停頓了一下,恍過神後,接著道:“但好重的血氣。”
張凌又將短劍拿回,仔細看了看,也沒發現楊驍所說的什麼血腥味。楊驍解釋道:“血腥味可以掩蓋,但一把劍若是沾染了過多的血,便會留下血氣,縱使重新淬鍊,也仍是無法消除,而這血氣一般人看不出來。”
楊驍又低頭沉吟一聲:“一般人江湖人更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劍用到這種地步,倒像是經歷過一場兩軍之間的血戰一般,而這柄劍殺過的人超乎想象。”
楊驍又看向張凌:“這柄劍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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