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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勢待發,將一切恢宏氣勢藏於暗處,而下一刻自然就是劍拔弩張,牛角上好佳弓,捻弦搭箭,直指所盯中的獵物,不讓其有絲毫逃跑的機會,縱使一次不成,他們也會追至天涯海角。
只是似乎沒有勢均力敵的可能,有的也只是孱弱的獵物,而獵人卻有更多。
角力弓緩緩拉動,直至繃緊,順風而發,破空的聲響驚動青隼幫這群人,一人拿刀剛好擋下那一支箭,緊接著的是第二絃,第三絃,一箭又一箭,不斷從樹林裡如雨迸發而出,青隼幫的人仍是嚴陣以待,相互守住對方的後背,廖應東則護住兒女,宋麟傑全然暴露氣勢,將近身的箭矢悉數斬落,還抓住幾根羽箭猛然丟擲回去,竟真的被他射中兩人,張凌則氣守一方,四肢柔韌轉圜,身手上雖不盡完善,但跑路躲避功夫算是到家,一些羽箭輕輕剝落,而剩下的羽箭也只是擦肩而過。
一番暗中偷襲射箭,這青隼幫的人也僅僅才倒下三人,張凌也覺得不可思議,尋常幫眾那來這麼多好身手,且個個臨危不亂,不等張凌深究,只見暗中身影開始靠近,很快衝入營地,青隼幫的人才紛紛散開,各自為戰。
張凌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個黑衣殺手已經向自己衝殺而來,張凌側身抽劍,只能迎敵,一番爭鬥,張凌直接割喉幾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殺人了,徑直朝宋麟傑而去。
兩人背對相迎,張凌喊道:“走!”
一番試探,營地周圍竟還守著一群人,等著收割漏網之魚,若是強行突圍,必將成為眾矢之的,群起而攻之,顯然這是要將這裡的人一網打盡。
張凌又找到廖應東,冷聲道:“廖幫主,這是你們招惹的人?”
廖應東只顧著自己兒女,無奈道:“抱歉,兩位,實在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快就追上來,還是先合力應敵吧。”
張凌冷哼一聲:“怕是想拉著我們下水,給你們尋求庇護,等到了流風城,宋家也不好置身事外。”
張凌拉著宋麟傑離開,試圖再次破開一條路。宋麟傑橫掃一段距離,而後鍛天刀出鞘,身體傾斜出一個大幅度,倒滑出去,不偏不倚躲過從外邊人進入的一刀長刺,宋麟傑腳下一擰,猛然站起,借勢一刀朝突然進入的黑子人狠狠砍下,那名黑衣人側刀擋下,使勁推出,宋麟傑推出幾丈後趨於平靜,一向樂觀的宋麟傑神色也凝重幾分:“張凌,這是個高手。”
原本光亮依稀可見的黑夜暗沉下去,明月被雲霧遮擋,彷彿應允這夜幕下的廝殺。
張凌持劍而立,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怪笑:“原來是兩隻不小心摻和其中的倒黴蟲,可惜照樣得把命留下。”
張凌手腳一張一弛,淡然道:“原來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那就沒得商量了。”
黑夜之下,樹林之中,還能看的見的,除了三堆漸漸熄滅的篝火,就只有刀光劍影。張凌二人同時出手,宋麟傑提刀直面對上,兩人剛一分開,張凌從中介入,一劍橫掃,直襲咽喉,黑衣人抬腳踢來,張凌卻是不躲,劍鋒下移,一劍在他胸前劃出一條筆直的紅線,而張凌也被一腳踢在胸口倒飛出去。
張凌舒緩氣息,並未受傷,宋麟傑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接連幾刀當空使勁砍下,黑衣人踉蹌著不斷後退,正要緩過氣準備回擊時,張凌接著宋麟傑後奔襲而至,黑衣人無法使力推開宋麟傑,只好向一邊躲開,而張凌依舊仍是不依不饒,一劍直刺。
一陣威風吹過,已經熄滅的篝火中火星飄飛到半空中,又漸漸化為灰燼,幾顆火星飄到張凌這邊,將短劍的亮銀映照出幾分,從劍尖到劍柄,隨後也消逝殆盡,黑衣人身形平穩後一刀向上揮起,將短劍禪開,張凌接著左手化拳,朝那有著鮮紅傷痕沉重落下。
黑衣人緊跟一腳,踢在張凌腹部,兩人同時向後倒去,張凌只是嘴角微微滲出血絲,黑衣人艱難站起,一口濃血噴湧而出。
隨後宋麟傑接著縱刀而出,一手提砍將他再次擊倒,黑衣人一揮手,三人迅步彙集過來,同時應對宋麟傑,出現頹勢的那名黑衣人正欲遁走,張凌三下輕功幽影,直步橫跨衝向他。
黑衣人轉身一刀揮下,本以為對方總會在這種致命情況下退卻,就沒有多留退路,直面迎擊。
夜幕之下,一道只一面可見的金光閃過,只有一人看到,而看到那人突然一瞬凝滯,原本竭力揮刀的手也是卸力,只是順勢落下。
長刀滑落,張凌左肩膀漸紅,將衣襟染紅,而另一首的短劍直接插入黑衣人的心臟。
黑衣人怒目瞪圓,手中長刀滑落在地,張凌一劍抽出,他的身體也跟著倒下。
另一邊,宋麟傑一刀掃過,同時抹過三個脖子,他走到張凌身邊,饒是歷練過一次的宋麟傑也不由顫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種打法,真是佩服。”
而張凌則沒想那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不過是想利用這種機會錘鍊金剛身而已,真要讓張凌故意去找人打自己,還真拉不下這個臉。
簡單處理好傷口後,張凌就帶著宋麟傑直往外走,好在這裡邊真真的也就兩三個,基本都去抓大魚了,根本沒空管他們這兩隻小蝦米。張凌找到踏雪就要走。
宋麟傑猶豫了一下,說道:“真不管他們了?”
張凌停住,攤手道:“咱們都自身難保了,再進去跟送死沒什麼區別,還是先走為妙。”
宋麟傑不會講道理,倒是一副很能聽的進去的性子,就算是張凌說的歪理也覺得是個道理。
兩人剛一轉身,就看見廖應東和幾個人也衝了出來,自然也包括廖文奇和廖文雅。
張凌不再如先前那般虛與委蛇,冷嘲熱諷道:“呦!廖幫主好身手啊,這麼多人圍剿也沒把你們留下,怎麼不一併解決了再出來。”
青隼幫一眾人自然也聽出其中膩味,有人就不滿道:“就你這種只顧自己的人,也好意思在這兒落井下石,宋公子,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和這人分道揚鑣的好,真出了事,他可不會管你。”
張凌認真的聽著,也認真點頭,冷笑道:“確實,不過比起某些拉人下水的坑人玩意兒還是要好些,你覺得呢?廖幫主!”
聽到這裡,青隼幫所有人都緘口不言,廖文雅一臉冷漠的看著張凌,只有廖文奇還在當和事佬:“張公子,先前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我們也的確是有難言之隱,你聽我說……”
廖應東打斷他說話,平靜道:“好了,文奇,你不必解釋,你說的越多他也只會當你越虛偽。”
張凌輕笑道:“廖幫主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嘛!不過你自己惹的麻煩還是自己解決吧,我們先走了。”
兩人正欲繼續離開,那群人就已經再次追了上來。
所有人都只好在度舉起刀劍迎敵,只是張凌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已經衝了出來,何必再與哪些人多做糾纏,更何況踏雪這匹北夜龍馬,縱使有百匹千里馬,也休想跟上。
張凌先上馬,再拉起宋麟傑,調轉馬頭,輕拍馬身,踏雪開始急行,只是下一刻,張凌頓感失去知覺,一個側身倒了出去。
張凌剛要起身,突然一把匕首插入後背,身體頓感無力,抬眼之際,也正好看到廖應東那冰冷的雙眼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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