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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月黑看不清,張凌和宋麟傑就悄悄牽起帶上山來時的兩匹馬,從一條偏僻的小路下山去,繼續趕赴京城,只是在他們下山那一刻,一個身材魁梧的人從屋裡走出來,望著他們一點一點遠去。
愈行愈遠,天空也逐漸明朗,兩人由牽馬該騎馬,步伐也逐漸加快。
宋麟傑問道:“你這次去京城,你會去殺了那個人嗎?”
張凌點點頭:“好歹被清風寨的人當作兄弟,就當是還情了,不過那陸家畢竟也是一朝大官,不好直接動手,還是得等到進入成道書院後再說。”
宋麟傑騎馬靠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算我一個,畢竟偷了人家那麼多酒,不能白喝。”
張凌忽然一臉沉思,宋麟傑問道:“怎麼了?”
張凌沉聲道:“我在想給他們留的書信,能看得懂嗎?雖說信上的字我都有教過,不過就這群山賊的智商,實在令人堪憂!”
……
莽牛山,清風寨。
此時,因為沒有看到先生一如既往的在學堂裡等待他們上課,火急火燎地跑到張凌原先所住的屋子察看,卻發現早已人走茶涼,只留下桌上的一封信和幾張銀票,一眾山賊連看也沒看那幾張銀票,一窩蜂地搶著留信,可勁兒認著上面的字,湧出屋外,一人手拿著書信,其他人指指點點的,爭論著上面有些那些字,正當他們認的起勁時,一隻手奪過書信,眾山賊齊齊安靜下來。
一個人問道:“大當家,這上面寫的什麼?先生哪去了?”
侯六仔細看完書信,對著眾人說道:“他們走了。”
眾人還不斷追問先生為什麼就走了?去哪兒了?是不是對他們很失望?一個個還都在自責自己太笨了,肯定是自己把先生氣走的,侯六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其實他們本來就是要去京城的,只是被恰巧被我們撞見,又帶上了山寨。”
侯六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對了,還有信上說了二傻不叫二傻,他的原名叫宋麟傑。”
眾人情緒一陣低落,才剛死了兩個兄弟,現在連先生也走了,就算他們是山賊,那也是一群有情有義的山賊,侯六徑直走來,又剛好撞見跑來找張凌練拳的許纓,侯六叫上她,邊走邊跟她解釋,許纓不像其他人一樣傷感,只是跟大當家說等我把拳練好了,就去找凌哥哥,侯六一臉平靜地答應下來。
許纓一路跑開,繼續練拳,只是從此之後,會很寂寞罷了,但又想了一下以前,以前不也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嗎?那又有什麼好怕的。
一路上,張凌一直拿地圖比對著行走路線,再換算地圖上的比例,擔心第一次出門走錯了路,所以騎馬時都不會行的太快,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比著地圖上是否有類似標誌,來判斷有沒有走錯路,再三詢問過路村子裡的人,直到後來踏上綿延長存的官道,才終於放心下來,經過一個月的路程,兩人終於抵達。
陳國都城,城名錦玉,為天下第一繁華的城市,縱覽中原,沒有一座城市可以和其毗鄰。
在步入官道之後,其間來往的馬車也繁複起來,在沿路問過之後,二人很快就到達錦玉城南門之下,相較於流風城的治安,無論城內城外,都站著十數位守城士兵,來往車輛,還是行人,無一例外全都要接受檢查,在走近之後,張凌抬頭望這座城牆,大概得有四層樓高,從下看去,不由望而生嘆。
在張凌二人接受檢查時,一輛向城外運送泔水的馬車從旁邊經過,在攆過一顆石子時,裝泔水的大桶劇烈抖動了一下,張凌不由生疑,如果是裝滿了泔水,抖動的聲音應該是沉悶感才對,而這一輛的木桶卻是顯露輕微空蕩感。
張凌剛想著提醒一下,緊接著就看到從城內駛出一列騎隊,前後共計三十人,每個騎兵皆配備軍刀,一路與那輛泔水車保持一定距離,張凌瞬間明瞭,而守城士兵也催促著快些進城。
宋麟傑看到張凌的反應也問了一下,才知道那桶裡藏了人,而騎隊始終緊隨卻不跟上,估計是等著吊大魚,好一網打盡。
張凌進城後只注意臨街四周,繁華程度確實非其他城市可比,但也還沒到人人皆錦衣玉緞的地步,大多數也都是尋常面料所做的衣衫,比起普通百姓穿的粗布麻衣確實又要好上許多,不過穿著華麗的人也是隨處可見,這錦玉二字也算得名副其實了。
而那些臨街的店鋪看似都各有掌櫃的在鋪子裡,但實則基本上都是朝廷官員的產業,朝廷從不會直接發真金白銀的俸祿,而是將一些田產之類的當做賞賜送給官員,而田地,店鋪所得的受益仍有一部分還是落回國庫。
可即便知道這些產業都是朝廷官員的,依舊會有紈絝子弟在店鋪裡面鬧事,其一原因是除了那些地段極好,又或是極盡豪奢的地方,那些整天忙著享福的官員才不會管那些芝麻綠豆的小事,打砸了東西賠錢便是,在京城鬧事的,誰會缺那兩顆銀子,其二就是面子問題,同是在京城混的子弟,誰還怕了誰?就是遇到惹不起的,大不了事後讓身後的人帶著去賠罪便是,之後再接著風流快活。
張凌一路上都在想一些此後的問題,卻突然想到還沒落腳的地方,本想跟旁邊那人說住客店的事,然後才知道宋御天認識一個兵部的都尉,給了宋麟傑一張拜貼,可當他找的時候,才發現居然弄丟了,原本張凌以為是一杯甘露,立馬又潑下一盆冷水,張凌不禁罵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宋麟傑坦然一笑:“沒事,等到虞府的時候說清楚就行了,以前我和虞都尉見過,他肯定記得我。”
張凌問道:“你們多久之前見的面?”
宋麟傑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五六年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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