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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此紛紛讓開一片區域,先前沒管兩人談論的張凌在看書,看其餘人都退開,他也合上書走到一邊,宋麟傑與佩刀公子哥各站一角,分別居於書樓前左右。

佩刀公子哥取下佩刀,順華拔出,刀身同體呈現亮銀色,他說道:“在下城北蕭家長子,蕭易寒,請閣下賜教。”

宋麟傑一臉不經意,嘲諷道:“說話文縐縐的,唸書多是一塊料,非要跑來練刀,就你那個姿勢,一招我就給你把刀奪了。”

蕭易寒仍是單手握刀,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奪我的刀。”

宋麟傑先提醒了他一句,跨步飛奔而出,蕭易寒下意識的感覺不妙,正想後撤,宋麟傑一個踢勁閃身到他握刀的手的一側,一手伸出死死將他的手握住,再微微一用力,手上的刀不自覺就鬆手脫落,宋麟傑另一隻手接住後又退到一邊。

宋麟傑愀然而立,拿著那把刀打量了一番:“好刀啊,可惜你不會用。”

宋麟傑一甩手,將銀刀丟了回去,戲謔問道:“還打嗎?”

蕭易寒接住刀後,收回刀鞘,拱手道:“公子這一手奪刀,在下自愧不如,當然也輸得起,他日刀法有成,定然會再找公子切磋,還不知公子姓名?”

宋麟傑平淡地回了句:“宋麟傑。”

蕭易寒聽到這般簡單地介紹,繼續問道:“不知公子家住何處?在下他日也好登門拜訪。”

宋麟傑不耐煩道:“流風城宋家,現暫住在兵部都尉虞常的家中。”

蕭易寒再次拱手道:“多謝告知。”

蕭易寒轉身離去,一旁圍觀的眾人也不歡而散,只留下張凌二人。

宋麟傑回過頭看著張凌,問道:“我們來這裡幹嘛?”

張凌向前走著,宋麟傑繼續跟在後面,張凌輕笑道:“對於我來說,這裡面的武功當然也沒多大用,但也有值得借鑑的地方,至於你嘛,宋家刀法遠勝於這裡的所有武功,我昨日問虞都尉落霞洞在何處,是我自己要來,你是自己要跟著我來,就別問我來的沒意義了。”

宋麟傑又問道:“那你現在去哪?”

張凌拿起一本書晃了晃,平靜道:“當然是找個地方看書,你要沒事可以自己先回去。”

宋麟傑不言不語走開,到落霞洞裡隨意閒逛,張凌則找了一處流水瀑布,在一處大石上坐下,勝境尋幽,流水飛落而不引起軒然大波,輕輕白霧彌散,與四周稀樹渾然天成,最是適合修身養性。

張凌翻開一頁書,按照上面的方法吐納掐訣,將心態儘量放到最平,一股氣機在經脈裡面不急不慢地流竄,相較於平時,氣機增長快上許多。

在運轉完一遍之後,張凌又繼續翻開下一頁,迴圈往復,很快就將一本書看完練完,卻是不抵大用,但有寸進張凌就不打算放過。

約摸到了申時,張凌便將幾本書全部看完,走到溪邊,拿手掬水解渴,恍然間抬頭望去,意外看到一個老人躺在崖壁上,渴時便拿起旁邊的碗接水,閒來無事,就把腳放到瀑布流水中一衝清涼。

張凌重新坐回石頭上,拿起一本書正襟危坐,搖頭晃腦道:“君子有德,孩童遲暮皆有之,勿以歲小縱其為,勿以歲長倚作惡,德無具事而分,毀公損人即為缺,不作不為尚為善。”

忽然上邊的老人一個縱身跳了下來,氣笑道:“小兄弟這指桑罵槐用的實在妙啊,拿著本養氣功夫的書,卻能說出一番德行道理,老夫佩服。”

張凌一眼看向老者,瞳孔中金環微光浮現,老者依舊若無其事的笑著,張凌頓時一振。

一品?

張凌立刻站立,拱手道:“在下張凌,打擾到前輩,我並非是說前輩的不是,只是有感而發,請前輩勿惱。“

老者微微一笑,捋了捋鬍鬚,又一手懸空作勢打下,最後繞過張凌坐在石頭上,笑:“老夫呂清辭,落霞洞洞主,唐雍那小子跟我說過了,你們兩個確實是不錯的苗子,令老夫意外的是,你居然還會這等稀罕秘術,哼,能屈能伸,更是難得啊!”

張凌恭敬道:“原來是呂洞主,剛才在下冒犯了,請前輩見諒。”

呂清辭擺擺手道:“好了,就別跟我客套了,看剛才你在修習養氣功夫,應該也是注重練氣養內的性子,老夫別的成就沒有,整日在這洞玄仙境內修行,對於內家功夫還算有些心得,不知你可願跟老夫學習。”

張凌正身問道:“前輩,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你為什麼要教我?就算前輩有所求,憑我現在的能力,怕也做不到什麼吧。”

呂清辭站起身,沒有先前那般無德行徑,倒的的確確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他揹負雙手,輕笑道:“我們這類專注於修心的人,不管那些德和禮行,只要看的順眼,其它都不去考慮,要真問原因,老夫覺得你將來或能成就武道巔峰,若能親自造就也算一段不錯的佳話。”

張凌搖頭道:“我不拜師。”

呂清辭哈哈大笑道:“不必拜師,你若願學,無需其它,老夫也會傾囊相授,你剛才看的那些養氣術,現在對你或許還有點用,但再過個幾日,就成效見微了,老夫有一門名叫照鏡觀心的養氣術,對如今的你大有裨益。”

張凌誠心行禮,躬身道:“請洞主賜教。”

呂清辭先是讓張凌坐上大石,盤腿屈膝,雙手搭在腿上,呂清辭站在一旁將手搭在他的手心,一縷透明真氣從經脈悄然而入,張凌把阻礙經路的內力調走,讓其暢若無阻。

如果呂清辭真要害自己,也無需這般拐彎抹角,以他的實力只是一掌之力,就足以斷絕自己任何氣勁,也就沒有再平常的小人心態相對。

柔和的真氣彷彿一尾游魚,在張凌全身暢遊,以獨有的方法傳達一種資訊,張凌將內心致若空明,切心體會呂清辭的潛心所得,將其化為己用,大概又過了兩刻鐘,呂清辭的游魚真氣在張凌體內足足遊走了兩遍,方才收回。

張凌將一絲真氣剝離,照葫畫瓢,在真氣遊走的過程中,彷彿自我成境,將自己的全貌化心而觀,四周的流水叮咚也在這其中消失,在完成一遍過後,那一絲真氣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融合,不得不剝離體外,但相對的有舍才有大得,氣息綿延長久,內力也有所精進,只要時機得當,隨時可入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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