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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目相對,見此情形者紛紛散開,躲得遠遠的,吳知也不追問,左顧右盼,就近找了一座茶樓坐下,吆喝店小二上了壺茶跟一盤花生,又一把將店小二拽過身,低聲道:“我告訴你啊,接下來可是一出好戲,你們這些人一輩子都見不著幾回,可別錯過了。”

店小二將信將疑,連同著不少人站在自以為安全的雷池以外,坐等好戲開幕。

不等張凌率先破口大罵,對面的俊彥就開口道:“你可知我是誰?”

張凌看了眼旁邊的宋麟傑,瞬間底氣大漲,趾高氣昂道:“老子管你是誰?擋了老子的路,今天非把你揍一頓不可。”

佩劍男子聽張凌語氣,似要動手的意思,側身橫在年輕俊彥身前,束劍扣指,動作何其標準,卻沒想到張凌露出一個詭異笑容,往後撤了幾步,幫宋麟傑放下李大米,做了個上的手勢,說道:“宋麟傑,給我弄他。”

張凌可不蠢,從此人方才展現出來的氣勢來看,至少是個二品,自己上去多半要吃虧,身邊這位高手放著也是放著,何不物盡其用,反正他喜與人爭鬥,實在兩全其美。

宋麟傑重跨一步,欺身上前,連刀帶鞘從身後繞了一圈,左手持刀便朝劍客當頭劈下,而劍客不慌不忙,輕微晃了晃手裡的劍,作出一個常見的回流式,刀劍接觸一瞬間,竟同時迂迴下落,宋麟傑趁機彎了一下手腕,一刀直刺劍客腰間,幾乎就要一刀取得成效,卻不想這個劍客也是招式流利,往後蕩回的劍竟在他手上旋轉一週,再次將鍛天刀擊打回去,宋麟傑即將後仰之際,腳步加快後撤,抽身先前,瞬間穩住身形,右手彎曲成肘,又朝劍客肺部捶打,不想又被他一手接下,一次近身,數次交手,都只落得個平分秋色。

一品以下,真氣大部分處於六竅之中,所以換氣之時常有不順,難以連續作為,就在自我習武練招時,往往會尋找出一套連貫的攻擊方式,又或者想辦法在招式取捨之間,能夠快速換氣,方可處處壓制對手,只是宋麟傑這一番下來,尋常二品早已應接不暇,甚至一應到底,絕不是想此人這般波瀾不驚,遊刃有餘,除非是完全信心能只靠反應就接下一次又一次的兇猛捶打,有如此心態,不是老練江湖,那麼就是一品無疑,而能讓一品做護衛的,不是位高便是權重。

張凌還在思索之際,宋麟傑就已經迫不及待再次出手,邊跑邊點燃蜃樓赤影,兩人步伐到處閃爍,刀劍交織如龍蛇嬉戲,不可分割,宋麟傑見勢不對,就將鍛天刀扯出,無處安放的刀罡劍氣便兩邊斬出,刀罡斬在一座茶棚的細柱上,當場斷成兩節,幸好茶棚不是什麼豆腐搭建,還有另一半支撐,只是搖搖欲墜,亂竄的劍氣則斬在一家客棧的大門上,兩扇大門,各自少了一半。

兩人不見高低,又各自退回同夥身邊,年輕俊彥笑容和煦,對宋麟傑說道:“這位小兄弟身手了得,可願歸入我門下,武功秘笈應有盡有,而且只要你開口,這天下有的,我也都盡力幫你尋來。”

所謂近朱者赤,跟隨張凌這麼久耳濡目染,宋麟傑自然也染成了口無遮攔的習性,昂首俯瞰,狂妄說道:“小爺何等天才,你也配?”

兩人正欲劍拔弩張,張凌突然拉住宋麟傑,對著年輕俊彥,試探性問道:“不知兄臺是?”

即便兩人先前還刀劍相向,而年輕俊彥依舊和顏悅色道:“當朝太子,陳錦煜。”

張凌心思大為震撼,腦內飛速運轉,愣了片刻,指著自己鼻子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凌還想來一手燈下黑,缺不料對方盡一一道來:“你叫張凌,來自洛川郡,膚色較為黝黑那位叫李大米,而方才與本宮護衛動手那位更是陳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二品,也是刀王后人宋麟傑,不光是你們,成道書院內,除了那位老院長未見真容以外,本宮都知道,父王雖不讓皇室子弟看書院弟子選拔,但本宮亦有你們的畫像。”

張凌拉了拉宋麟傑就要往回走,裝聾作啞道:“今天天氣真不錯,空氣也好,宋麟傑,走,回書院把被子拿出來曬一曬。”

陳錦煜叫住二人:“當街對皇子動手,你們可知是什麼罪?”

張凌站出腳步,回身冷眸相對:“書院是江湖勢力,不歸朝廷管,有句話,宋麟傑怎麼說來著?”

張凌氣不打一出來,宋麟傑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指著陳錦煜鼻子硬氣說道:“小爺給你臉了是吧!”

臺下觀眾吳知見臺上戲子不僅戲演的惟妙惟肖,臺詞更是大膽不拘,拍手連連稱好。

張凌聽到身後動靜,自然曉得那傢伙是故意不提醒,想作壁上觀看戲,回頭抹脖子,眉目傳話:你給老子等著。

聽到皇子自報家門,對方還敢口出狂言,劍客護衛自是不能忍,欲拔劍相迎,卻被太子按劍推回,輕笑道:“果然如傳言所說,成道書院弟子狂悖不堪,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張凌也放平心態,正常說話:“看你也不生氣,想咋滴?再打一架?”

陳錦煜親身上前,護衛想要阻攔又被置於一旁。

陳錦煜輕聲道:“本宮不好爭鬥,喜與人和,不好飲酒,只飲清茶,不擅鬥嘴,擅於言歡,不知可否請張兄東宮一敘?”

張凌爽利答應:“可以,以和為貴,酒水能解決的事,在下也懶得動手。”

張凌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使勁一甩,剛好落在吳知身前的花生碟子裡,這一砸弄個稀碎:“李大米的種子幫忙買一下,你想問的事等我們回來告訴你。”

吳知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吃著,也不管扎不扎嘴。

等張凌交代完,陳錦煜這才說道:“那走著?”

陳錦煜走在前方,其後依次是那名護衛,宋麟傑隨後一丈,張凌則最後再拉開半丈,距離一直把控的死死的,雖信他人謙謙君子,依舊小人處處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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