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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劍,二十劍……轉眼之際放蕩男子已經出劍二十七次,張凌雖品軼不高,但身手實在跳脫,外加又有這些礙手礙腳的傢伙擋事,使得他這位宗師才拿一個小小三品都沒辦法,間錯的幾劍劃過一條走廊,幾根柱子無意斬斷,張凌趁機一腳踢在最後一根柱子上,柱子轟然斷裂的同時張凌躍然廊外,一整天走廊的頂棚從最後斷裂的柱子開始往下坍塌,在後方追逐的男子被埋葬其中,張凌得以緩口氣的同時,放蕩男子體內氣機外放轟炸,壓下的木板向外碎成一片,他一躍而起又是一劍刺向張凌,這一次張凌差點沒反應過來,無意中用處最為擅長幽影步,讓本以為得成的男子空歡喜一場。
放蕩男子越想越不對勁,也是曾經見過醫聖的他猛然想起,停腳說道:“藥王谷絕學,幽影步,原來你是藥王谷的人,不過我很好奇,你們藥王谷一個江湖勢力,怎麼牽扯到這裡來了?”
張凌頓時想猛拍大腦,最終還是理性制止,隨手抓起一個賓客,用巧勁鉗制住他,笑道:“你看這傢伙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肯定是平日裡不務正業,撈了一肚子油水,才吃得這個球樣,你先殺了他,照樣是給宰相大人排憂解難。”
懸停的飛劍上升三尺,劍意斐然,確實有蓄勢待發的意思,放蕩男子假笑道:“好啊,正好連帶著你一快收拾了。”
被抓住的賓客顫顫發抖,說話也支支吾吾的,直到張凌聞見一股騷味,低頭一看,然後一把丟開了這傢伙,嫌棄道:“這就給嚇尿了,大男人的,有點骨氣行不行!”
張凌剛把手那人丟出去,遲遲不能沾血的飛劍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過來,夾帶著一股罡氣在空中霹靂作響,在一番追逐下來,張凌早已百猜出這把劍就是劍榜排名第九的驚雷,出鞘如悶雷,飛劍若電閃,撞擊似霹靂,看著能幫自己躲一躲的“親人們”都離自己遠去,不禁讓張凌感到寒心,不得已只能親自迎接驚雷一劍,雙足根定,身軀不動如參天巨樹,眨眼功夫手中汛潮移動六寸,與驚雷碰撞產生的巨響堪比當日火樹銀花,張凌被轟飛出去的同時還有一陣耳鳴,一瞬間甚至無法辨別準確方位,好在時間不長,又是使出上成劍招風槮三式第一式無風且定抵擋,勉強接下宗師一劍還還不至於受傷,這讓張凌瞬間膨脹起來。
張凌得意笑道:“痛快,再來啊!”
面對方才那驚豔一刀,放蕩男子都頗感驚訝,隨即又是一劍祭出,可架不住無止境的飛劍,張凌當場認了慫,轉身就使勁逃跑,要痛快也得是活著的痛快,死的鬼才稀罕。
兩人一跑一追,幾乎逛遍大半個相府,也不知運氣好還是不好,這麼久都沒遇見出來尋訪他的兩人,張凌內力不如宗師,這時已經開始力遂,停步喘著粗氣,認慫道:“前輩,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嗎?”
放蕩男子沉思片刻,說道:“你先把你的底細原原本本交代一遍,我再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讓我放你一馬。”
張凌喜笑顏開:“成啊,前輩你等著,我這就過來跟你說,保證你捨不得殺我。”
張凌收回汛潮,放蕩男子也飛劍回鞘,前者朝後者走去,一臉諂媚的笑意,在距離一丈時,一股浪潮聲湧上心頭,前者俯身前衝拔刀,朝著放蕩男子脖頸斜劈下去,後者不屑一笑,身軀一歪輕鬆躲過,張凌順勢橫刀一掃,放蕩男子似乎早已預料,歪下身子的同時舉劍用劍鞘格擋下來,張凌見勢不妙,迅速後撤,可奇怪的是這位宗師卻不見要追的意思。
放蕩男子勾勾手指,輕笑道:“再來,不然我出手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張凌心中無奈,起手一招從書樓一本秘笈裡面摘取的驚鳥式,深林藏萬鳥,利弓驚群飛,本是一招變化多端的劍招,但被張凌用刀使出,原本是四面八方的驚劍,如今少了一半,不過張凌扔掉刀鞘,用從一招雲破拳剖析開來的拳法彌補,兩者配合使出不僅相得益彰,而且威力幾近倍增,這讓對面的男子也不禁感慨這兩招組合的巧妙,既然不能讓這名年輕人自己說出出處,就從他招式裡面拆解好了。
兩招幾乎在八個呼吸之間使完,但放蕩男子即便不出手只防守,仍是讓張凌感到壓抑,退後調息換氣,前者說道:“沒招的話我可就出手了?”
張凌趕忙說道:“等一下前輩,還有,還有!您別急,我一招一招的用給您看。”
就是這一停,可是直接停出了半刻鐘時間,對面那人也沒想到張凌所學頗豐,幾乎綿延不絕,而且都是不同招式組合使出,張凌所學駁雜,反倒讓男子看得眼花繆亂,已然分不清這名年輕人到底是哪門哪派。
不等張凌傾覆平生所學,放蕩男子就先行喊停,不滿道:“別拿這些尋常招式糊弄我,使出你最厲害的武功。”
人在朝堂飄,捱了刀還得低頭。
張凌心裡憋屈,但哪又有什麼辦法,人前輩既然說了那就得照做,張凌倒退三丈,氣機充盈流轉全身,幾乎將全部身家賭在這一刀上,等刀勢達到最頂峰,張凌先是以方才一致速度從上去,再距離只餘不到一丈時,速度突然暴漲,身軀停滯其三尺外,而汛潮依舊向前,張凌這一招結合了宋擎天霸道刀法第一式的疾速和自己風槮三式第一式定身的爆發,兩門頂尖武功的結合,讓身位宗師的男子都感到一絲威脅,瞬間運起內力反抗,放蕩男子全力一掌拍在汛潮刀刃上,兩人全力以赴之下,原本揣揣不穩的汛潮頓時出現裂痕,張凌也是被一掌磅礴氣機震飛。
張凌在地面倒滑出去一段距離,索性那人沒有下死手,才不至於身受重傷,張凌搖搖起身,滿眼心疼的看著手中汛潮,才得手不到一個月刀就這麼毀了,心中喃喃:該死的皇帝,他孃的今天要是活著出去必須要你賠我一柄更好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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