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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胖子剛喝完酒,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範棠自認不是什麼酒聖,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一品宗師了,怎的喝個一罈子酒就顯露洋相了,範棠想走兩步發現不太穩健,就想找個地方靠一下,只是剛轉身就見老爺子把碗丟了過來,此時的雖有醉意,可還是清醒的很,反應迅速,提手一拍將瓷碗打落,不過這一動就有些東倒西歪,好容易擺正身形。
範棠黑麵泛紅,惑道:“老爺子,動手就動手,別摔碗啊!”
蕭塵嚴肅道:“現在盡全力把六竅破開,你今日剛破境,不過是開啟了六竅缺口,要是一直下去,竅穴定型,可就浪費這一品了,最好是此時逼迫真氣湧撞缺口,把它們放大,這對你以後順利凝道有莫大好處,與人爭鬥時換氣也要快上不少。”
範棠愣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入玄時還有這般講究,不過無知歸無知,從老爺子今天展露的身手來看,範棠肯定他早就是武道宗師人物,否則也說不出這番話。
話雖如此,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老爺子雖然沒有理由害他,但他也是聽說過江湖上有那種性情古怪的人,不問緣由,就動手殺人,也有心情一好,就傳授秘笈的人,難保眼前老人不是這內人,範棠是胖的人畜無害,而不是傻的人人可欺。
範棠仔細斟酌一番,問道:“老爺子您確定這法子管用?我範棠沒見過世面,頭一次聽人說入玄過後還可以繼續洞開體內竅穴的,您可別坑我啊,不然我可不管您是不是長輩,照樣跟你沒完。”
蕭塵不屑一顧,輕笑道:“試不試隨你,不過想跟我沒完,你還沒那本事。”
範棠心下一稟,聽對方這話說的篤定,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了,不過就算老爺子這般說了,範棠也不是什麼傻白甜,對方說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要是真的,確實值得放手一搏。
範棠盤膝而坐,飲酒過後內心倒真是舒適安寧,如徜徉流溪,與剛破境時的氣血翻湧對比鮮明,一陣極力發洩後,安靜的仔細感悟才能將不可視見的機緣好處盡收囊中,若是隻想著破境時的喜悅了,可真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了,想到此處,範棠心中疑慮也就消除大半,他開始閉目內視,大到奇經八脈,小到經須澀竅,都遊走了一遍,最終決定先從真氣最為薄弱了竅穴開始開闢,就算事實與老爺子所說不符,也不會有太大損失,範棠一番審視,發覺手竅和足竅之中真氣在今日發洩氣力過後,內力已經所剩無幾,範棠逼迫真氣倒逆,使勁往兩隻手中的竅穴灌注。
下一刻,一陣疼痛襲來,瞬間把靜坐修煉的黑胖子疼醒,兩隻手互相按揉,等真氣逐漸散開才消解痛處,範棠苦著臉道:“老爺子,你這什麼法子啊,簡直是要命的疼啊!”
蕭塵使勁敲了下他這圓腦子,說道:“這下痛嗎?”
範棠只是身手抓了抓,實誠道:“痛,但沒有真氣倒灌時痛。”
蕭塵解釋道:“自入玄六竅完全定型,時間是三日又八個時辰,這是多少前人總結下來的經驗,而在完全洞開六竅時,這個時間則會長一些,不過至少要三日內洞開一竅,而且每日六竅都要嘗試一遍,才能保證在它們在完全定型前完成破竅修煉。”
範棠苦惱道:“那不是還得遭半個月的罪,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有誰不要命的連著一起完全吧,那這樣還不得把人疼死。”
蕭芩又一把拍在他腦門,斥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多少人想還不知道這種辛秘,要是這點苦都吃不了,還妄想成就武道巔峰?就算以後僥倖入了歸元境,那也是空中樓閣,甚至有人越境把你解決了,那可就真成笑話了。”
範棠心知自己這是得了天大好處後,馬上笑逐顏開,心想痛點就痛點,這段時間不痛,以後就是想痛都沒得機會了。
範棠一閉眼,上下牙齒緊咬,這一次也才過了一刻鐘,在這樣的冷冬還是止不住的流汗,可見破竅的艱難和痛苦。
這每一分秒,對於範棠來說,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可一想這三年都過來了,一輩子都遇不到幾次這樣的機遇,就是剜肉絞心的痛也得忍下來。
好艱難過了又半個時辰,範棠實在忍受不了疼痛,只好暫時作罷,可內視一看,餅大的竅穴除了破境時洞開的缺口,居然才挖洞一指多粗細,要是照這個速度,十八天時間鐵定不夠,因為難以忍受這樣的劇痛,所以剛開始他都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灌注真氣進去,這就使得前面一段時間幾乎是在做無用功,如果想要在這緊迫的時間內完成,只能一上來就下猛藥,一天當中起碼得修煉十二個時辰以上才行,破竅的疼痛他是能忍,但他又不是江湖逍遙子,每天還得處理不少政務,而又不可能用打坐修煉來當睡覺,所以還要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這剩餘的時間也仍是不夠。
範棠犯難地看著蕭塵,他今日可是親眼看見老爺子處理那一堆奏摺是有多快,原本李陌得從早上天亮開始,處理到申時才批的完,可這到了老爺子手中,他午時後來的,結果都還不到申時就批完了,而且範棠中途拿起翻看了幾本,做的比屋子的其他所有人都要完善精準,蕭塵見他這異樣的眼神,雖才相處半日,但他心裡那點小九九,卻是被蕭塵猜的一清二楚。
蕭塵輕笑道:“給你說破竅的事已經是仁至義盡,還想讓我給你幹活,你這胖子哪來的臉?”
範棠嘿嘿笑道:“老爺子您剛才不是也說了嗎!我這臉比墨國鐵甲還厚,我就求您幫我半個月,以後您有什麼吩咐,我保證隨叫隨到。”
範棠還坐著,蕭塵蹲在他跟前,扯著他臉道:“是很厚,可惜還不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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