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地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九章 本源神通如何不算神通?,金丹是恆星,你管這叫修仙?,走地鶴,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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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

凌風渡。

這裡原本是一個渡口,舟舸縱橫。

後來,這裡經常發生一些怪事,有路過的人經常會被莫名其妙的風吹走,這個渡口便廢棄,少有人來。

而如今,這個渡口卻再次熱鬧起來。

因為,光明宮約血衣劍神見面,便在凌風渡。

此時,一艘高大的寶船停在凌風渡口,光明宮有三位神嬰執事聚集於此。

兩位神嬰後期,一位神嬰中期,這種實力,堪比陳國的幾大宗門。

此時,寶船之上,除了光明宮的三位神嬰執事,還有陳國的不少神嬰強者。

“所謂血衣劍神,估計便是地劍侯,原以為此人已死,沒想到還活著,加入了神花會,給幾位真君添麻煩了。”說話者乃是東昌公,臉上帶著濃郁自責。

無空真君看了東昌公一眼,聲音嗡嗡的:“此事不怪你,是那血衣劍神搬弄是非!”

當初,無空真君來陳國遊玩,看上了地劍侯的府邸。

府邸之下,有一靈眼,生有寶物星羅之精。

此物吸食天地之精,含有金煞之氣,足以當地品金丹的承載物。

於是,無空真君僅僅是表露了他的意願。

東昌公便把地劍侯府的所有人都驅趕而出。

當時,地劍侯府的人不願走,哭哭啼啼,無空真君聽到,心中煩躁,脫口而出:“趕去狗窩!”

地劍侯九十多歲、老態龍鍾的女兒,被逼住狗窩。

後來,東昌公更是暗中出手,將地劍侯全府屠殺乾淨。

畢竟,已經得罪了人,那就直接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東昌公現在來此,就是為了抱光明宮大腿。

畢竟,那地劍侯看起來改名為血衣劍神,修為似乎也有精進,否則不敢這般。

“那地劍侯一家有此結局,皆是咎由自取,惡了真君。”東昌公理直氣壯說道,“待那血衣劍神前來,老夫必定要勸勸他,讓他迷途知返,向光明宮賠禮道歉。”

這些話東昌公也就是說說而已。

他恨不得血衣劍神與光明宮發生衝突。

借光明宮之手除掉血衣劍神。

“賠禮道歉,哼!”無空真君憤怒。

這一次的事情鬧大了,在翠雲洲都掀起了一陣波瀾。

正在閉關修煉的他,被逼出關,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賠禮道歉,他心中憋著一肚子火?

賠禮道歉?

光明宮的賠禮道歉,看那血衣劍神敢不敢接。

“這血衣劍神一看就是無膽鼠輩,只敢暗中挑撥,我估計,諸位在這裡,等不到他來。”一位神嬰修士說道。

此時,陳國的不少修士,都站在光明宮那邊。

對於血衣劍神,更是憤怒與厭惡,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生怕因為血衣劍神的事情,影響到了他們在光明宮中的地位。

“何須光明宮諸位真君出手,他若是來,我等便將他擒拿,讓他給光明宮諸位真君賠禮道歉!”

聽到這些,無空真君喝著酒,來到這鳥不拉屎地方的不滿才消散許多。

此時,寶船之外,一條小船上,正站著一位青衣少女,身邊跟著一位老嫗。

老嫗看著那龐大的寶船,輕聲說道:“光明宮在此,婭小姐可前去登船一述?”

老嫗乃是神嬰期修士,她身邊的青衣少女,則是元丹,但老嫗對青衣少女格外尊敬。

青衣少女,名為姜婭,名列東土天驕榜第十五。

東土天驕何其之多,百國之地甚至找不到一位能夠進入東土天驕榜的。

而此女名列十五,若不紅顏薄命,未來必定會成為紫府大能。

這種天賦,足以傲視東土。

而姜婭最恐怖的,還不是其修為天賦,而是其對世間功法的瞭如指掌,以及批註修改。

正是因為這,她被登天閣閣主收為了弟子。

這是東土天驕榜前三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登天閣閣主,名為無天老人,乃是東土紫府大能中,距離傳說陰神之境最近的人。

那可是陰神境,傳說中,觸及到仙神領域。

一旦無天老人踏入陰神,姜婭的地位,哪裡是東土天驕榜前三可以比擬的?

“不了。”姜婭搖頭,“我來此,只是因為這裡可能會發生一些爭鬥,觀摩一下鬥法,對於光明宮……靈素厭惡得很,我又怎會和光明宮摻和在一起?”

登天閣,收錄天下法決。

姜婭對世間任何法決都感興趣。

神嬰修士爭鬥,於元丹期的她而言,觀摩也會獲益頗多。

她的道,便是改編法決,創造法決。

她一直往這條道上持之以恆走下去。

最後,踏入神嬰,她便能覺醒與之相關的神通。

等踏入紫府,理解了此世的靈氣本質,她便能由道,來領悟自己的本源神通。

姜婭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若是那血衣劍神實力低微,很快敗下陣來,石老,還請麻煩你,去與那光明宮的人鬥法一番,我想看看他們的道法。”

老嫗聞言,點頭:“遵命,婭小姐。”

夜幕降臨,一葉扁舟飄浮於水面。

姜婭立於舟身前,意識沉浸入玉簡之中。

每時每刻,她都在踐行著自己的道。

滄波萬頃,月流煙渚。

突然間,姜婭睜開了雙眼。

老嫗也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凝重神色。

只見滄海波浪之中,一穿著血色長袍的男子,正踏水而行。

一輪圓月懸於天穹,清冷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折射出來的,竟然是紅色的光。

“好強大的血腥氣息!”

“這是殺了多少人?”

“血衣劍神?”

此時,光明宮的寶船之上,十幾位神嬰的目光紛紛落在那水面上的血衣長袍身影上。

他們的眼神驚疑不定,還帶著一絲畏懼。

光明宮的那三位神嬰,看到血衣長袍,先是一愣,旋即無空真君一聲大喝:“血氣滔天,你手下是造成了多少冤魂!

如此巨魔,老夫若是早就知曉,定然會將伱當場誅殺,豈能留你為禍人間?”

原本,光明宮的三位神嬰還想著,先做個表面功夫,賠禮道歉,再來找血衣劍神的麻煩。

可一看到血衣劍神,他們覺得,沒必要做表面功夫。

這全身濃郁的血煞之氣,是殺了多少人造成的?

這哪裡是劍神,這明明是巨魔。

這樣的大魔,直接誅殺便是。

圓月之下,血衣長袍上泛著妖異的光,他的聲音沙啞,還很冷。

此時,齊原已經進入狀態,扮演著自己的馬甲。

“我那女兒天真爛漫、伶牙俐齒,冰雪聰明。

我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下來給她。

結果呢……你們竟然逼她住狗窩,此事沒完!”

東昌公聽到這,臉上露出詫異神色。

天真爛漫?

伶牙俐齒?

地劍侯,你那九十歲的女兒,牙齒都沒幾個吧?

可是,眼前這位血衣劍神,臉上彷彿隔著一層血霧,他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如此魔頭,祖宗十八代都該下地獄!”東昌公也趁機說道。

這時,齊原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神色:“你們光明宮不是來賠禮道歉的嗎,這就是你們的態度嗎?”

他來到這,正是因為光明宮說要賠禮道歉。

他準備敲詐一些。

“你若是一位正道修士,老夫自會為自己曾經的小小過錯道歉,但是……你一個魔道修士,也配得到老夫的道歉?”無空真君此刻再次站在了道德制高點,感覺神清氣爽。

齊原聞言,眼神失落。

“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一些人的道德水平。”

“我原以為,光明宮的諸位,個個都是君子,心懷天下。

仙途浩渺,卻願降妖除魔,可謂是真正之仙俠。

可惜可惜,我還想著,你們賠我一些靈石,我也就不追究你們了。”

齊原說著,看起來真的很失望,失神落魄一般。

這讓寶船上的三位光明宮神嬰有些不會了。

這人真的欽佩他們光明宮?

“哼!”無空真君可不會因此就放過血衣劍神,“魔道修士,也配仰慕我們光明宮?”

他旁邊的那位神嬰後期,則是不由得問道:“想賠償多少靈石?”

“她可是我的至親女兒啊,至少要賠償……一千萬……”齊原說著,感覺自己是不是要少了,他一狠心加價,“十萬億靈石!”

寶船之上,一片安靜。

大概幾息的時間過去,東昌公臉上露出憤怒神情:“地劍侯,你是拿光明宮的真君開玩笑是吧?”

十萬億靈石?

這是多少,無法想象!

其餘的陳國神嬰也在此刻紛紛言語攻擊齊原。

“實在可笑,先是杜撰汙衊光明宮的真君,如今還故意敲詐勒索,此種賊子,須得誅殺!”

一群神嬰,對齊原口誅筆伐,給他定罪。

齊原一人面對指責。

他感覺自己弱小又無助。

雖然他是杜撰的,但是……杜撰的就一定是假的嗎?

他很生氣,宛如被拖欠工資的農民工:“我殺了你們啊!”

齊原直接衝向了寶船。

無空真君的眼中帶著輕蔑笑容:“區區百國之地的神嬰,神通可有幾品?還敢對我動手?”

神嬰修士覺醒的神通,也是分品的。

其中九品最低,一品最高。

七八九為低品,一二三為高品。

一品之上,還有更高的。

而無空真君的神通,便是一品。

百國之地這種地方的神嬰,神通多是低品,即便偶爾有,也是中品。

所以,光明宮的神嬰,來到這裡,都是降維打擊,差距過大。

扁舟之上,那位老嫗搖頭:“光明宮三位神嬰,神通皆是高品,上面還有其餘十二位神嬰,那位血衣劍神,如此舉動,頗為不智。”

百國之地的神嬰,神通都太弱。

戰力天然比光明宮的神嬰低一頭。

姜婭此時看著那位血衣劍神,眼中閃過一縷疑惑神色。

不知為何,血衣劍神給她的感覺,有些怪怪的。

此時,齊原手持血紅色長劍,一臉的兇戾:“你以為,就你們有神通嗎,我也有!”

他持劍向寶船飛去,在夜空中,宛如血色烏鴉。

無空真君眼中帶著冷笑:“我來會會你!”

他飛離了寶船,手壁向天穹一舉。

“九天神雷!”

“煌煌之劍!”

“誅盡邪魔!”

隨著他的聲音,無盡的日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整個人都變得聖潔與光輝起來。

手中一柄光劍凝成,他宛如仙風道骨的正道人士。

一劍出,便可橫掃天下邪魔。

齊原看著那道光劍,他搖了搖頭:“光劍不是這樣使用的,你得換一套衣服,記得變身。

不對,你得先去變個性,再光劍變身才有味道!”

在藍星上,短影片中,曾有一陣光劍變身比較火。

普通的穿著,然後出現一柄光劍,然後在暗淡燈光下,變成性感穿著。

其中,還有一些版本尺度太大。

現在的無空真君,施展神通,便被齊原給評價為光劍變身。

浩然正氣在無空真君身上散發,他的臉上帶著震怒,宛如發怒的天神:“一品神通煌煌之劍,看你如何接住!”

“我的神通,你又如何接住?”

這時,齊原手中的血色長劍終於開封。

顯現出了恐怖、詭異的氣息。

齊原還沒有施展,僅僅劍身顯世,他腳下的水,顏色都變成血紅。

紅色,在不斷蔓延。

甚至,連煌煌之劍的大日光輝,也被血色給汙染。

無空真君,宛如墜入無間地獄之中,被血色纏繞。

“就讓你看看……我的神通!”

虛界主宰心魔引在這一刻發動。

血色,不再僅僅侷限於那一畝三分地。

整個凌風渡,彷彿都被沉淪進入血獄。

陰風怒吼,血海翻滾!

所有的神嬰修士,臉上都露出錯愕與駭然神色。

無空真君,更是驚恐萬分:“本……本源神通……”

他恐懼、他退縮,卻陷於了沉淪了之中。

虛界主宰心魔引,可是銘刻在血色長劍之上。

一劍出,堪比銘刻級別的至尊施展本源神通。

虛界主宰心魔引的本源神通級別,可不低。

對付一位神嬰?

那是殺雞用核武器!

僅僅一息的時間,無空真君便化為了一團血水。

齊原看著那團血水,炫耀說道:“我的神通,是不是比你的神通強?”

可惜,無空真君已死,根本無法回答他。

寶船之上,那些神嬰瑟瑟發抖。

本源……神通!

血衣劍神施展的,赫然是本源神通!

他們中雖然很多人沒有見過紫府大能出手。

但齊原一出手,他們便知道,那是本源神通!

本源神通,是紫府大能掌握的手段。

看穿本質,根本不是神嬰能夠抵擋的!

血衣劍神……竟然是紫府大能!

百國之地,出現了紫府大能?

場上的東昌公內心一個咯噔,心中無比懼怕。

怎麼突然就紫府了?

其餘兩位光明宮神嬰,臉色也是大變,但還保持著一絲鎮定。

畢竟,光明宮中,還有數十位紫府。

“前輩拿本源神通,對付無空真君的神通,未免有些太欺負人了。”剛才囂張跋扈的光明宮神嬰,現在說話的語氣都緩和了不少。

也沒有和之前那般盛氣凌人。

但是,骨子裡的那股高傲還在。

畢竟,他們出身於光明宮,且與血衣劍神沒有直接的仇怨。

無空真君與血衣劍神有仇,殺了便殺了。

“本源神通如何不是神通?”齊原理所當然說道。

這句話,他還是抄襲鄔銅的,不過鄔銅已經被他給殺了,這就不算抄襲。

他說著,手提長劍,往寶船而去。

光明宮上神嬰面色微變:“前輩難道要趕盡殺絕嗎?

前輩雖是紫府,但我光明宮可不缺與前輩同級的修士。

而且,前輩已經把折辱你的無空真君斬殺,此事當作罷。

望前輩還需三思而後行!”

這個時候,打是打不過的。

只能講道理了。

“哼。”齊原冷冷看著這些人,“剛才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剛才出現的時候,這些神嬰可是對他不斷辱罵。

而且,幾乎所有神嬰看向他,目光中都帶著殺意,恨不得立即替天行道。

現在嘛……換了一副嘴臉?

“前輩,你真的決定要與我們光明宮為敵嗎?”那位神嬰後期修士冷聲說道。

“是你們光明宮要與我為敵!”齊原說著,沒有再猶豫。

虛界主宰心魔引在這一刻迸發。

巨大的寶船,在此刻似乎被鮮血染紅。

船上的所有神嬰,神色都變得癲狂起來。

“不!”

“啊,我不該,不該殺兄辱嫂!”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讓他天賦那麼高。”

心魔出,富麗堂皇的寶船,在剎那間變為血色魔域。

十幾位神嬰修士,手舞足蹈,面目猙獰,心魔橫生,模樣悽慘,最終盡數隕落。

寶船上的那些奴僕與歌女,此刻則瑟瑟發抖,好似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事情。

“沒意思,都不夠我一劍的。”齊原收劍。

光明宮這些人太弱了,他根本都用不上金丹的力量。

他估計,就算是光明宮的那些紫府,也無法逼他祭出金丹。

估計……唯有皇級驚龍冠,才值得他祭出金丹。

畢竟,按照冰山霸女所說,皇級驚龍冠,足以施展出陰神層次的力量。

陰神……太強太強。

那可是真正的仙神!

在世間不顯的仙神!

凡人和修士,見之都要頂禮膜拜的仙神!

齊原收劍,他掃了一眼四周,聲音滾滾:“光明宮假借賠禮道歉,竟然派人圍攻於我,此仇不報,天理難容!

我血衣劍神,正式向光明宮宣戰!

要麼光明宮滅,要麼我隕!”

齊原大喝,聲傳幾十裡。

凡在此圍攻的修士,皆內心震撼,無比動容。

這血衣劍神,竟然是紫府大能!

百國之地,終於出了一位紫府大能!

齊原的手一揮,所有的儲物袋都落入了他的手中。

這些白月光,千里迢迢來到這裡見他,他們送的禮物,他哪裡有不取的道理。

他取完儲物袋,正欲離開,一道溫婉的聲音傳來:“前輩請留步。”

ps:還有一章很晚,大家早上起床看吧,抱歉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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