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鵲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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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體已經有打晃趨勢的少女,李恪連忙把她扶到座位上坐下。
“酒不錯……再……來一杯……”
“你一個小姑娘家的,喝什麼酒。”
李恪連忙把酒拿到一邊。
二兩高度酒,還是一口悶。
放在成年男子身上,也不一定受得了。
她現在還能說話,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憑什麼……男人能喝……女人就不行……”
少女不滿地嘟囔道。
壞了,不會在這個時代就有拳師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
好在少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似乎她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於是換了個話題道。
“家裡給我安排了一門婚事。”
李恪心頭一震,明白了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原因。
“哎……”
李恪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發生變化,李恪笑著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是挺好的麼?”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這個時代最好的寫照。
天地君親師,這五個人的命令你不能違背,這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李恪承認,這是封建社會的糟粕,但是他卻沒有能力去改變。
只能儘可能地安慰面前這個落魄的少女,順便讓自己不怎麼平靜的心變得好受起來。
“好什麼呀,連面都沒有見過……我都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酒勁上來,少女的面色有些微紅。
“說起來,你也不小了,家裡就沒給你找一個?”
“什麼叫我也不小了,你眼光有問題呀。”
李恪開了個玩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看樣子是有了。”
不料少女雖然醉得不行,但智商仍然線上。
“你還欠我一首詩呢。”
“你不也沒找到我要的東西。”
“我不管,我今天必須聽你給我念詩,不然我就不走了。”
少女不依不饒地道。
李恪有些無奈,果然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這條放在任何時代都是一樣的。
“好吧……就一首。”
看著面前快要醉倒過去的少女,李恪心中無端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很輕易地就妥協了。
“你不是為情所困麼?那我就送你一首相關的詩吧!”
“詩名……《鵲橋仙》。”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嚴格來說,這首是詞,並不能叫做詩。
而且“詞”這個叫法,也是從宋代開始流行起來的。
現在僅僅是有了一個雛形,被稱為“辭”。
當然,唐初的詩處於變革期,正努力地從魏晉遺風的影像中脫離出來。
所以在這個時候拿出點標新立異的東西,也更加被人們所接受。
真要說詩的話,李恪不是拿不出來。
但論起他心中此刻的感覺,再沒有比這鵲橋仙更合適的了。
“什麼嘛……這明明是詞,你耍賴。”
少女輕聲道。
“不過,看在這首詞做得不錯的份上,原諒你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真好。
這就是他想要對我說的話麼?
帶著這個想法,少女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啊……這?”
李恪有點懵,什麼情況,怎麼說暈就暈了。
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霍去病,後者聳了聳肩,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打仗他行,論起談戀愛方面的經驗,他還不如李恪呢。
李恪好歹上一世還活到了三十多歲,雖說沒有結婚,但也有過幾段戀情。
而他可是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英年早逝了,一輩子除了打仗之外,就再沒幹過其他事情。
看著醉倒的少女,李恪撓了撓頭。
要是放在後世,面對這種情況他就直接動手抗回家了。
可現在不行啊,要是真的這麼做,他敢肯定。
明天整個長安城的人,都會知道吳王殿下對醉酒女子耍流氓的事情。
這種名聲,還是不要落下的好。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好詞啊,好詞。”
一個身影突然坐在了李恪的旁邊。
“不過……對著自己的未婚妻,這首詞的意境,恐怕不太合適吧?”
“房相?”
李恪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不對……未婚妻?”
李恪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個笑眯眯的老頭,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想法太過驚悚,讓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看著他的表情,房玄齡也很是驚訝。
“你倆在這聊了這麼半天……你不會連小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完了,亂套了,徹底亂了,整個晉西北……呸!
壓制住自己心底的震驚,李恪擠出一個笑容道。
“怎麼會呢,房大人您一定是誤會了。”
“哦?是嗎?那吳王殿下能否為我解釋一下,這《鵲橋仙》是怎麼回事呢?”
房玄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不是乞巧節要到了麼?偶有所感,就隨意作了這麼一首詞。”
李恪隨機硬辯道。
反正詞是他作的,主動權在他手裡。
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認,房玄齡拿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呵呵……這詞可不是隨便就能夠做出來的。”
房玄齡搖了搖頭,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
“咦,這是甚麼東西?”
房玄齡伸手一撈,找到了李恪藏在桌子底下的酒瓶。
對著瓶口聞了一下,頓時眼前一亮。
李恪見狀,也只能遞上一個嶄新的酒杯。
“好酒!”
不同於之前兩人的牛飲,房玄齡只是簡單地抿了一口。
畢竟是文臣,禮節這方面還是得做到位的。
不過這稱讚,卻是一點沒少。
看到他的表情,李恪就知道。
自己這瓶酒,是肯定保不住了。
“房相喜歡的話,拿去就好了。”
“噫,豎子無禮。”
沒想到房玄齡得寸進尺。
“老夫好歹也是當場左相,半瓶喝剩的酒,就給我打發了?”
彼其娘之,老子還一口沒喝呢!
李恪在心裡默默吐槽了兩句,不過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出門緊急,只帶了一瓶,房相若是喜歡,回頭就遣差人送點到您府上去。”
面對老丈人,李恪也只能訕訕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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