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尋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章 當面羞辱白蓮花,渣爹做夢都想搶媽咪,獨步尋夢,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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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音量雖低,但楊千語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禁反思,以前的自己,難道真如封墨言說的那樣?很老土?
她過去的確不愛化妝打扮,仗著天生麗質,經常素面朝天,衣著也是較文靜淑女的那類。
“爸爸,我跟你說話呢……你們大人都怎麼回事呀……哼!我要生氣了!”眾人心思各異,只有封雨希,執著地央求著爸爸給她批准一個媽媽。
楊採月被孩子的聲音徹底喚回神,臉上也露出笑,架勢跟氣勢都擺了起來:“原來你就是那個耍大牌的設計師啊,挺年輕的。”
原本,楊採月對這位神秘的亞裔設計師滿懷敬意和崇拜。
可當發現這個人跟死去的姐姐楊千語相貌神似,突然就變了態度,甚至都不怎麼期待她的作品了。
——心裡膈應。
“上次我的確有事耽誤,抱歉。”
“呵,看你這樣兒,估計作品也不怎麼樣。”
楊千語好脾氣地微笑,“如果封太太改變主意,我沒有意見,之前我說退回三倍訂金,是你們拒絕的。”
“你——”楊採月吃癟,話都說不利索了,頓了頓才道,“現在是我們炒了你!不是你不接這個訂單!”
楊千語還是淡定地微笑著,而後撥了撥頭髮站起身,“OK!都無所謂,您開心就好!”
話落,她微微歪頭,朝坐在封墨言懷裡的小姑娘俏皮溫柔地擺了擺手:“寶貝,阿姨先走啦,你要乖乖的噢。”
“你什麼人啊!我家孩子要你多嘴!”楊採月順著她的動作回頭看了看封雨希,頓時吃醋,破口就罵。
“麻麻不要走!”下一秒,封雨希從爸爸懷裡跳下,趕緊跑過去抱住要離開的楊千語,“爸爸!你說句話啊!麻麻又要走了!我不管,我就要她做我麻麻!”
楊採月瞪著希希,心裡的憤怒和妒意瞬間膨脹!
這臭丫頭片子!她小心殷切地討好了幾年,都沒能換她一個好臉色,可如今面對一個陌生女人,她上來就喊媽媽!
叫她臉面往哪兒擱?
可縱然氣得都要爆炸,當著封墨言的面,她也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且還要溫柔耐心地哄:“寶貝,聽話,她不是你媽媽,別鬧笑話。”
“哼!我說她是她就是!要你管!”封雨希又跑回來拽著爸爸的大手,跟只可愛的小企鵝一樣搖擺著身子,“爸爸,你說帶我找麻麻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不管,我要麻麻跟我回家!”
楊千語一聽這話,心裡也怕極了。
她當然想陪著女兒,形影不離,可家裡還有倆兒子呢——所以,得趕緊找藉口開溜才行。
封墨言見女兒要哭,頓時心軟,抱起來柔聲哄道:“爸爸可以答應,但這位阿姨不一定哦。”
楊採月眸光一挑。
什麼意思?
她這個未婚妻在場,他就當面給孩子找另外的媽?置她於何地?
“墨言……”楊採月心裡的火又要爆掉,可還得繼續壓著,臉上還要帶著好脾氣的笑,“希希還小,不懂事,你怎麼也……當著人家的面,你們也不怕人笑話。”
封墨言不緊不慢地道:“我哄孩子開心,誰笑話?”
楊千語立在一旁,柳眉微顫。
不得不說,拋開封墨言的渣男德行,單做為父親來說,他堪稱滿分優秀的好爸爸。
想著女兒這些年就是被他這樣無法無天地寵愛著,她心裡終於安慰不少,也慶幸當年的決定沒有做錯。
“封先生,令愛很討人喜歡,只是我的存在顯然引起誤會了,我還是先行離開吧。”怕再不走就走不掉了,楊千語留下這話,依依不捨地看了眼癟嘴的小姑娘,轉身離開。
剛關上門,身後就傳來孩子的放聲大哭。
臉上所有神色瞬間打落,她低著頭加快步伐,只想著聽不見女兒的哭聲,心就能不那麼痛了。
休息室裡,楊採月看著在男人懷裡哭鬧的小女孩兒,滿臉毫不掩飾的厭惡。
“墨言,這些年我很努力地討好希希了,她就算不能接納我,也不應該另外給自己找個媽吧?我為了詩雯,為了你,付出犧牲了那麼多,難道最後就……”
楊採月說著說著,突然就捂嘴痛哭起來,泣不成聲。
“我好端端一個女孩子,如花似玉的年紀,捐了一顆腎臟,往後餘生都比別人多幾分風險,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場小病就可能要了我的命。我愛了你那麼多年,心甘情願為你們封家付出,不求你對我多麼恩寵……起碼,起碼也不能這樣羞辱我吧……”
封墨言本來要哄著女兒就夠頭大了,這個女人還在旁邊抽抽泣泣地哭訴,頓時惹他更煩。
“我沒說不對你負責,但我也說了,僅限於我。希希你不必討好,她也不必把你當媽。”男人看都沒看她,抱著女兒坐回沙發,冷冷地丟下這話。
楊採月以為自己哭訴一番,多少能換封墨言一兩句安慰,誰知他竟毫不在意!
悲傷與憤怒齊齊澆灌而下,她攥著拳衝男人喊道:“封墨言!你太過分了!”轉身摔門而出。
————
楊千語出了琴行,還沒走出多遠,忽聽身後有人叫她。
回頭一看,竟是楊採月。
她找自己做什麼?難不成,也跟封墨言一樣,來試探她的?
“你好,找我有事?”她轉過身,臉上神色淡淡,連笑容都不想給。
當年,若不是楊採月母女設計陷害,她也不會背上蛇蠍心腸的罵名,成為封家的罪人。
而且這對母女還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家。
對這種骨灰級別的白蓮花,她真是看一眼都嫌惡心。
楊採月眼眶還紅著,不過氣勢高高在上,站在楊千語面前睥睨著眼上下打量,譏誚地道:“你們搞藝術的人,都喜歡這不倫不類的風格?”
楊千語低頭看看自己,哭笑不得,“我怎麼穿礙著您了?”
“當然,穿的難看髒我眼了。”楊採月尖酸刻薄。
以阮清的身份來說,她們素不相識,可第一次見面對方就咄咄逼人,出言不遜,實在過分!
楊千語冷笑了聲,不客氣地回懟:“我覺得封太太的呼吸,汙染了這一整片空氣,嗯……”她楚楚可憐地皺眉,一手在鼻端揮了揮,“好惡心的味道,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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