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豚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章 今日,我秦家與慕家的婚事,就此作罷!,分手當天,霸道女總裁拉著我領證,南方豚鼠,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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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呂祿的眼中,死刑早已給寧宴判下。

哦不對,少爺吩咐了得留一口氣。

不過,那也是相差無幾了。

念及此處,呂祿體內勁力驟起,腳步輕點,直奔寧宴而去。

呂祿意欲一劍解決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速戰速決。

“拔劍?”

“在我的面前,你還想拔劍?”

寧宴停在原地,看著殺氣騰騰朝自己襲來的呂祿,笑道。

“這又有何不可?”

“年輕人氣盛,不要太自視甚高了。”

轉眼間,呂祿飛身直離寧宴不足一米之處。

而他的手,亦是握在劍柄之上,只待拔劍斷寧宴的四肢。

“是嘛?”

寧宴淡然一笑,依舊沒動。

只不過,一縷無形的力量蕩起,直壓面前的呂祿而去。

“你...你...不....這怎麼可能?”

呂祿震驚不已。

原本可以輕易出鞘殺人的劍,此時此刻,好似有千鈞之力抵在其上一般。

任他怎麼拔,也是無濟於事。

哪怕是傾盡全力,也無法使劍挪動分毫。

詭異。

太詭異了。

這完全不合常理呀!

“為什麼不可能呢?”

寧宴閒庭信步,走到呂祿身旁,反問道。

呂祿見寧宴近前,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

當即放棄拔劍,試圖化掌直擊寧宴面門而去。

“不,我也動不了了!”

呂祿詫異道。

不止是身體動不了了,甚至連體內的勁力,也徹底停止了運轉。

唯一能動的,就只剩下了那張嘴。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強的威壓,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境界?”

“他竟能僅憑威壓,就鎮得我動彈不得....”

“甚至沒有真的出手.....”

“他是第三境?”

“還是第四境?”

呂祿心中暗自猜測道。

與此同時,恐懼感在呂祿的心間蔓延。

背後不由地寖出冷汗。

無論是第三境,還是第四境,都非他可力敵的。

哪怕是十個他綁在一起,眼前這個年輕人,恐怕也能不費吹灰之力解決。

更讓呂祿感到恐怖的是,寧宴的年齡....

他呂祿背靠秦家的資源,又背靠秦家的資源傾斜,才修煉到今天的。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才多少歲,就已經強到了這般恐怖的地步。

假以時日,這人能達到的高度,他不敢想象....

“第二境初期的古武者,你太弱了。”寧宴掃了眼呂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呂祿問道。

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人不僅能壓得他動彈不得,還能一眼洞穿自己的底細,甚至精確到了初期......

“這重要嘛?”寧宴反問道。

呂祿額間冷汗直流,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咬牙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到底強到了哪個地步?”

此時此刻的呂祿,只有剩下這一個念頭。

只想在死之前,做一個明白鬼。

“如今你未達第九境,眼界還窄,見我如井底之蛙見明月。”

“等你哪天僥倖躋身了第九境。”

“你就會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寧宴淡然一笑,說道。

“第...第九境...”

“那也只是蜉蝣....”

呂祿瞳孔瞬間放大,口中喃喃重複。

寧宴短短几句話,在呂祿的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拼盡全力,也只是煉到了第二境初期。

別說奢望第九境了。

哪怕是第三境,也是他呂祿今生可望不可即的高度。

但這寧宴一開口,卻稱第九境亦是蜉蝣....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面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恐怕已經踏入傳說中的上五境了。

“我輸了!”

“心服口服。”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呂祿猛地撥出一口濁氣,大喊道。

在寧宴的面前,他再也生不起抵禦之心。

因為他很清楚,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不如死得體面一點,亦不枉來人間走這一遭了。

寧宴搖了搖頭,隨即撤去了對呂祿的壓制,笑道:“我老婆在這裡,我不想當著她的面殺人。”

“去好好勸一勸你的主子吧。”

說著,寧宴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不久前還不可一世的秦九韶。

呂祿先是微微一怔,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居然會大慈大悲,自己居然能僥倖撿回一條命來。

但很快呂祿就回過神來,大喜過望,跪在地上,感謝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寧宴沒有言語,只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隨性地擺了擺手。

呂祿見狀,沒有多作停留,捂著胸口,快步退至秦九韶身旁。

“呂伯,你沒事吧?”秦九韶攙扶著呂祿,關切地問道。

寧宴與呂伯的戰況,秦九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畢竟他這最大的護身底牌,就被寧宴輕易擊潰了,焉能不懼呢?

“無礙,些許內傷罷了。”呂祿開口道,“少爺,此人絕非等閒,要慎重。”

慎重二字,呂祿咬字極重。

提醒之意,不言而喻。

他相信自家少爺,不是一個蠢貨,應該能作出一個理性的判斷。

“我明白。”秦九韶點點頭,應道。

單是寧宴明明能殺呂祿,卻故意留了他一命。

秦九韶已經看出了不少端倪。

此人是在藉機敲打他。

而秦九韶也是清楚了一個問題,能培養出如此實力的年輕人,寧宴的背後必定站著一個龐大的勢力。

甚至他就是來自京城。

念及此處,秦九韶強擠出笑容,走上前去,滿是恭敬與諂媚,對寧宴笑道:“這位先生。”

“哦?”

“秦少爺,是想親自跟我過過招嘛?”

寧宴挑了挑眉,玩味地笑道。

說著,還衝著秦九韶勾了勾手。

“不敢!”秦九韶抱拳,“剛才是秦某多有得罪,還望您海涵!”

寧宴走到秦九韶身旁,低聲笑道:“你能低頭,說明你是個聰明人。”

“那你就該知道,我為何會放過,放過你。”

說著,寧宴抬手,輕輕地拍了拍秦九韶的肩膀。

雖然毫無威壓,但秦九韶只覺有千鈞之力,壓在他的心頭,使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哪能不明白寧宴話中的含義。

猛地深吸一口氣,看向慕洵修及一眾慕家人,厲聲道:“今日,我秦家與慕家的婚事,就此作罷!”

“從今往後,再無瓜葛!”

說罷,秦九韶轉頭看向寧宴,恭敬地請示道:“您看這樣如何?”

在寧宴放過呂祿的那一刻,秦九韶其實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不想在慕雲舒面前殺人,就是一個託詞,根本就是在放屁。

也不是懼怕他背後秦家的報復。

而是要讓他張嘴,由他主動提出,名正言順地解除兩家之間的婚事。

寧宴在乎的只有慕雲舒的名聲,不願給她留下讓人議論的話柄,僅此而已。

“哈哈哈哈,不愧是京城出身。”

“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有前途。”

寧宴朗聲大笑,誇讚道。

跟聰明人打交道,尤其是來自京城的聰明人,就是省心省力。

都不需要直說,這小子就能領會他的意圖,並乖乖照做。

“您謬讚了。”

“既然此時已了,那在下不便多留,告辭!”

秦九韶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在寧宴的面前多留。

在告辭之後,馬不停蹄地帶著呂祿轉身離去。

寧宴望著兩人匆匆離去的背影,玩味一笑。

斬草除根四個字,一向是寧宴的人生格言。

放虎歸山,留下後患,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畢竟寧某人剛才,拍那兩人不是白拍的。

秦呂二人會在半年後暴斃....

當然這與寧宴與慕雲舒,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諸位,秦家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算算,剛才的賬了?”

寧宴拍了拍手,朝慕家眾人走去。

“你...你想作甚?”

慕家眾人,見寧宴走來,嚇得連連後退。

此時此刻的寧宴,在他們的眼中,與催命的死神,並無二致。

秦家之人都被他嚇退了,現在的他們,就只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可就在慕家之人手足無措之時,遠處傳來一老者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

“這緊趕慢趕的,幸好我老頭子沒錯過呀!”

慕家眾人看見來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回過神來,大喜過望,驚呼道:

“爺爺?”

“爸?”

“老爺子?”

來人正是慕洵修的父親,慕雲舒的爺爺,大夏國家科學院院士,慕流笙。

慕流笙沒有搭理慕家之人,而是徑直看向寧宴,開口道:“敢大鬧我慕家,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呀!”

寧宴嘴角微微揚起,抬手指了指四周,笑道:“其實我還想整一把火,點了這個破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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