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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武俠小說泰斗金老先生曾說過: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一直以來,寧宴對這話都是奉為圭臬,深信不疑的。

儘管慕雲舒這與生俱來的的演技,發揮的淋漓盡致,雙眸之中也滿是誠懇。

但寧宴依舊從其中,嗅到陰謀的味道,隨即裝作後知後覺的模樣,開口道:“啊.....?”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出去玩玩倒也是不錯的。”

既然慕大富婆要套路他,那寧某人當然就得將計就計,順著她的話茬接下去。

先摸清楚她的真實目的。

再反套路回去....

“有沒有特別想去玩的地方?”

慕雲舒望著寧宴,眨了眨眼,說道。

一副誘導性的詢問語氣。

“你這麼突然一問,我短時間內還真不知道去哪了.....”寧宴抓了抓雜亂的頭髮,配合著慕雲舒的演出,附和道。

寧宴很清楚,他特別想去哪兒玩,其實並不重要。

按這情況來說,慕大富婆肯定是都會找理由反駁的,最後引向她所想去的地方。

反正都將計就計了,他也就完美配合了。

只是....

寧宴對慕雲舒的目的,倒是愈發的好奇了。

“去金陵市怎麼樣?”慕雲舒打了個響指,建議道。

看似是建議,實則是鋪墊了那麼多,終究圖窮匕見。

寧宴抿了抿嘴,依舊不動聲色,配合道:“也不是不行。”

頓了頓,繼續道:“正好逛逛十里秦淮.....”

一副並未起疑但又很是感興趣的模樣,瞬間被寧宴拿捏出來。

不過,拋開反套路慕雲舒的心思不談。

寧宴對金陵這座城市,還是很極其感興趣的。

六朝古都。

牛首山。

夫子廟。

總統府。

還有.....明孝陵。

他也是快十年沒去過了。

“那就好。”

慕雲舒聞言眼前一亮,從包中取出兩張機票放在桌上,推到了寧宴的面前,笑道:“機票我已經給你買好了。”

“嗯?”

寧宴微微一怔,看著桌上的機票,扯了扯嘴角。

他原本以為,慕大富婆是想套路他陪她一起去金陵。

結果哪曾想,這位姐直接先斬後奏,連商量都不商量,就直接連機票都買好了。

這到底是有多怕他不陪她去呀?

“怎麼樣?”

“不高興嘛?”

慕雲舒湊近寧宴身邊,笑臉盈盈。

滿是計謀得逞的興奮。

“呵呵!”

寧宴撇撇嘴,拿起其中機票,掃了眼其上的資訊,疑惑道:“今天的機票?”

而最離譜的,還不止於....

不但是今天的,還是今天五點,距離起飛只剩下不到三個小時.....?!

真就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對啊,SUrpriSe嘛?”

“快去收拾行李吧!”

慕雲舒拍了拍手,興奮地說道。

同時試圖催促寧宴趕緊去收拾行李。

讓他沒有時間多想,先哄上賊船再說。

而此時此刻,寧宴的心裡,就只剩下無語兩個字。

SUrpriSe?

Frighten還差不多吧!

學大學生玩特種兵旅行呢?

念及此處,寧宴握住慕大富婆的手腕,叫住了她。

“慕雲舒。”

“幹嘛?”

聽到寧宴對自己的稱呼,慕雲舒問道。

這是他們倆自認識以來,寧宴第一次對她直呼全面。

在那一瞬間,她就知道寧宴肯定是猜到了。

但依舊強自鎮定。

主打一個鴕鳥心態。

“看著我的眼睛。”寧宴指尖挑起慕雲舒的下顎,笑道。

“看什麼?”

慕雲舒咬了咬紅唇,眼神飄忽,絕不與他對視。

寧宴強忍著笑意,壓制著上揚的嘴角,說道:“知道有一句話叫,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慕大富婆那慌張的神態,毫無疑問,被寧宴盡收眼底。

儘管她演技很好,但或許是撒謊的經歷太少,在這方面心態不夠穩,簡單一戳就露出了破綻。

那心虛的模樣,完全就是女大本色出演。

聽著寧宴這話,慕雲舒頓時靈光一閃,猛地有了應對之策,徑直看向寧宴的眼睛,說道:“寧宴,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讓你出去旅遊,你還懷疑我?”

“咱倆夫妻之間的信任呢?”

說著,為了配合激動的情緒抒發,慕雲舒還抬手戳了戳寧宴的心頭。

這模樣要有理直氣壯,就有多理直氣壯。

當然,這招不是慕大富婆原創,而是程十鳶偷偷教她的。

主打一個胡攪蠻纏,簡單高效。

直接將問題,上升到態度層面。

就算她有錯,最後錯肯定就都是寧宴的了。

之前慕雲舒對這招嗤之以鼻。

但現在看來擁著也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舒舒同學,這話你自己信嘛?”寧宴朗聲大笑,反問道。

他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這場面的確是太滑稽了。

不可否認,這打拳是好招數,也可以先發制人。

但是,也得分人啊!

就慕雲舒這氣質,根本就沒女拳師的氣質呀!

“怎麼不信?”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嘛?”

看著寧宴捧腹大笑,慕雲舒的嘴角也在不由自主地上揚。

但依舊強忍著笑意,按程十鳶教的,打完了最後一拳。

“演,接著演。”

“你不去當演員真太可惜了。”

寧宴拍著桌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開口道:“來,我摸著你的良心,你再說一遍。”

說著,寧宴抬手攀上了慕雲舒的左心房。

一隻手根本握不下。

“流氓!”

“手快拿開。”

慕雲舒瞬間破功,一把拍開了勇攀高峰的鹹豬手,嬌嗔道。

她算是服了她這老公,一點兒都不配合就算了。

甚至還能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寧宴意猶未盡,感慨道:“真別說,我家舒舒的良心真大。”

良心不僅大,還軟。

因為有內衣的勾勒襯托,遠比掛空擋時的更大。

只不過有了隔檔,增加了距離,手感略微下降。

“去你的,色鬼。”

“大白天的,就知道耍流氓。”

慕雲舒臉色緋紅,白了一眼,踹了腳寧宴的腿,嬌嗔道。

她現在對寧宴就只有一個評價,衣冠禽獸的大色狼。

總是變著花樣,對她耍流氓。

偏偏她不僅不反感,心裡還很喜歡,但又不好承認。

“什麼叫耍流氓?”寧宴眨眨眼,拉著慕雲舒的手,笑道,“咱們是合法夫妻,我是持證上崗,這是符合國家法律的合法行為。”

頓了頓,貼近慕雲舒的耳邊,吹了吹熱氣,低聲繼續道:“再說情到濃時,誰還管白不白天呀!”

說著,寧宴的爪子,悄然間放在了慕雲舒的大腿上,輕輕向上劃去。

流氓?

不存在的!

主打一個有理有據,挑不出任何毛病。

對自己老婆那能叫流氓嘛?

那得叫情趣。

不過,不得不說,慕大富婆這腿上的黑絲,手感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呸呸呸!”

“詭辯。”

“真是死的都能讓你說成活的。”

慕雲舒摁住了寧宴不老實的手,嬌嗔道。

儘管口口聲聲說著寧宴是在詭辯。

但慕雲舒很清楚,詭辯的其實是她自己,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真的,比珍珠還真。”

“不信?”

“你摸摸我的良心,絕對保真。”

寧宴反手握著慕雲舒摁住自己的那隻手,徑直往自己左胸肌上拉去。

“我才不摸。”慕雲舒別過頭去,氣勢不足地說道,“壞狗,好好吃你的飯吧。”

嘴硬總是與慕大富婆最為適配。

她摸著寧宴胸肌的手,寧宴其實根本就沒用力拉著。

只是她自己不願意放開而已。

“這外賣哪有我家舒舒香啊?”寧宴一把攬住慕雲舒的纖腰,笑道,“秀色可餐,老祖宗誠不欺我也!”

滿桌的外賣,跟天生尤物的慕雲舒相比。

早已是六宮粉黛無顏色。

對寧宴構不成一絲吸引力。

他現在只想著,能不能再攀高峰。

再不濟也得解鎖一套新出裝呀!

“你想幹嘛?”

慕雲舒心頭一緊,往後縮了縮。

卻已是無濟於事。、

寧宴攬著她腰肢的手,早已攔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你覺得呢?”寧宴淡然一笑,說道,“你猜猜我想幹嘛?”

說著,身體愈發前傾,貼近羞澀的慕雲舒。

“大白天的,不要亂來。”慕雲舒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下意識地抬起雙手,抵在寧宴的胸前。

試圖以此來阻止他的再進一步。

“怎麼能叫亂來呢?”寧宴捏著慕雲舒的下巴,笑道,“這叫尋求我的合理訴求。”

話音落下。

寧宴低頭吻下,覆蓋在慕雲舒的唇上。

但慕雲舒的心跳,卻在不由自主地加快。

因為....

這一次跟之前不同,寧宴在觸及沒多久,就悄無聲息地撬開了她閉守的唇關。

勢如破竹地攻入她的口中,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寧宴的舌頭靈活地交織著慕雲舒的。

讓她的反抗,不僅有心無力,甚至還習慣之後,還開始了主動配合。

三分鐘後。

寧宴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慕雲舒只覺全身癱軟無力,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緩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後,慕雲舒微微噘嘴,捏著拳頭捶在了寧宴身上,數落道:“親這麼久,你還伸舌頭?”

寧宴突如其來的吻她,她就有些猝不及防了。

結果,他不僅親的久,還撬開了她的唇舌。

過分。

極其過分!

“那舒舒同學不也是挺配合的嘛?”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這是百分百的實話實說。

若非慕雲舒的配合,他也親不了這麼久。

“明明是你強迫我的,我是被迫的。”慕雲舒又羞又氣,瞪了寧宴一眼,嬌嗔道。

說著,又給了她一拳,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就算理不直氣也得壯。

“好好好,都是我強迫的。”寧宴牽著她的手,笑道,“不過,的確是天賦異稟。”

“去你的。”

原本聽著前半句,慕雲舒還挺開心的。

結果哪曾想,寧宴還有後半句。

她從沒覺得誇讚有這麼刺耳。

“慕雲舒女士,老實交代吧。”寧宴一手摟住慕雲舒的腰,一手勾住她的雙手,將其抱在了他的腿上,說道。

慕雲舒下意識地勾住寧宴的脖頸,問道:“你想讓我交代什麼?”

寧宴看著眼前這個仍舊負隅頑抗的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口道:“到底是去旅遊的,還是去金陵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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