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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當然也感受到了神識的掃視,只是他認不出這是何人,他神識鋪散開去,三百里之外不是他現在可以發現的。而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王朗,後方三百四十里左右處,他發現了我們。”

“哦,是他”李言聞言心中雖然吃驚,但並未表現出來,剛才龔塵影在閉目恢復時,他的心態也恢復了冷靜,拋開了感情之事,開始思索起之前自己接觸天空黑影之後背部與手臂的古怪,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平土送他出來時說的一句話,而且還似叮囑的讓他記住。

“五行之物蓋造化之機,可無生,亦無不可生。”

李言剛開始出得密室時,對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根本不知所云,但在經過那古怪的黑影襲體後,他現在靜下心來思考,開始有所明悟。

“平土前輩說過,這生死輪乃是千重真君隨身法寶‘五行道戾珠’所化,其主材料就是來源於五仙門各分支中珍貴的寶物,而這天空的巨大黑影記得他說正是由癸水仙門北冥影水幻成。‘五行之物蓋造化之機,可無生,亦無不可生。’也就是說世間萬物逃不出五行,那怕是異變出的風去雷電也是五行所化,五行相生之物皆有天道迴圈,想來這北冥影水乃是由水屬性所生至陰至毒之物,沾之即滅,但它為什麼只是癸水仙門的重寶之物,想來其對癸水仙門作用極大,應該不光是煉器這般簡單,或許就可用癸水真經來煉化或驅使,原來沾之即死之物。因此,‘五行道戾珠’的各種原材料對五仙門人來說應是極好的煉器和修煉材料才對。可化死為生,這就是平土前輩最後所說的‘亦無不可生’的道理。

那麼我在接觸天空黑影后,等於是直接接觸了北冥影水,身上無論是靈器品質的衣服或是身上其他普通之物,直接便是化成了虛無,而我只感到了疼痛,卻是無礙,當時情急之下,卻是體內不由自主運轉了癸水真經,應該是癸水真經生生抵消了北冥影水的毀滅之力,何況平土前輩也說只有我在生死時才會出手,而當我向黑影中跌入時,他根本沒有出手,說明北冥影水對我沒有致命威脅,這便解釋的通了。”李言便思索便是有些興奮,目光則是越來越亮。

當他想通這一點後,看看白玉小舟前進方向,心中已有定數。

龔塵影正在入定恢復中,此刻他們正按著之前的計劃幾乎是貼著天空巨大黑影的邊緣向中心處一點點壓縮前進,偶爾才會改變方向,但還是會與天空巨大黑影保持一定距離,自龔塵影入定打坐後,便把操縱白玉小舟權給了李言,這飛行法器只需事先填充好靈石即可操控。

李言靜靜的站在前方,神識操控中,白玉小舟速度慢了下來,並逐漸的貼近了右側天空鋪壓而來的黑影,但就在白玉小舟靠近天空黑影時,龔塵影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睜開,他們事先就說好,不定時會靠近天空黑影邊緣飛行好躲避敵人的掃視,直到她恢復到七成左右實力才會一直向縱深部急馳,只是這次李言貼的很近,那種生死危機直接襲上龔塵影的心頭,她心中狂跳,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李言,沒有睜開雙眼,強按心神繼續恢復。

白玉小舟幾乎是一面側貼著黑影橫向飛行,不少黑氣距離白玉小舟不過幾尺,只要一個如浪頭般捲來,李言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不會有。

李言按下心中驚疑,悄悄的把右手伸了出去,他的右臂上的袍袖之前就已經消失,李言還沒有更換長袍,此刻倒是不用擔心長袍損壞了,就在李言手臂伸出的舟外的剎那,那黑影似有靈性一般,竟有一小股黑煙如同掙脫了枷鎖,直接如長蛇一般自右側鋪天蓋地的黑影群伸出,向李言右手一捲而去,李言只感到一陣刺痛。

白玉小舟繼續向前飛行中,不過始終距離右側黑影二十米的樣子,當王朗神識略過後,龔塵影睜開美目,依舊錶情冷漠開口向李言說了王朗已然發現他們的事情。

雖然她與李言幾乎是確定了關係,但她神態依舊如故,這讓李言幾乎以為之前在自己面前緊張嬌羞的少女,只是自己南柯一夢,但他又何曾知道龔塵影心中的枷鎖與顧慮,先前只是因為自小被牢牢打在心靈深處的族規所致而失了心態。

李言聞言後,忽的嘴角掀起一絲笑意,然後嘴唇微動向龔塵影傳音起來,片刻後龔塵影驀然抬起頭,美目仔細的盯著李言,目光中充滿了不能置信,稍後她神情滿是疑惑的傳音而回。

王朗的神識牢牢的鎖定著白玉小舟,他此刻直向龔塵影二人方向急速飛來,他若不能殺魍魎宗幾人,此番出去心境定會大受影響,日後修煉都是問題。

他離白玉小舟越來越近,神識根本無所顧忌的牢牢鎖定著,神識之中,白玉小舟的龔塵影顯然也已發現了他,於是與那站在舟頭背對著王朗的青年在互相傳音說著什麼,但說著說著二人似乎激動起來,青年一隻手猛的一指區域中心處方向,接著就是不斷搖頭,似乎情緒很激動的樣子,就連那操控的白玉小舟已臨近了一側的烏壓壓黑影也沒注意到,這倒讓王朗有些呆楞,難道不用自己出手了?就在白玉小舟就要衝入黑影的剎那,顯然那青年已經發現不妙,急速操控之下,舟身一個劇烈搖晃,差點將舟上二人甩了出去,才急急的避開了黑影。

龔塵影俏臉陰沉似水,用手一指青年背後王朗所來方向,隨後又指著中心方向,焦急的說著,但她神情間萎頓之意尚存,顯然傷勢並不見好轉多少。那名青年聽罷卻是依舊搖頭,一幅不為所動的樣子,白玉小舟依舊不緊不慢的貼著黑影邊緣飛著。

王朗表情不由古怪起來,龔塵影顯然是發現了自己,想急速向中心處急飛,那青年似乎不願意的樣子。隨著自己的快速接近,龔塵影已然站起身來,那青年頓時有些緊張的樣子,王朗看見他後背有些顫抖,連帶控制的白玉小舟都有左右飄忽,龔塵影身影有些搖晃的走到青年面前,似乎是想接手白玉小舟的飛行操控,但那青年就是站在舟頭根本不願離開。

“呵呵,修為低見識低,可能是仗著救了壟塵影之功,再來五息左右便可以追上了。”王朗見狀不由心中大喜,同時對魍魎宗那名凝氣期修士不屑一顧,但接下來的一幕讓王朗終身難忘。

神識之中龔塵影已是俏臉陰鬱之極,突然間龔塵影伸出手臂,一道青色光刃直接打在了那站在舟頭青年的身上,那青年猝不及防下被打個正著,身體頓時高高飛起,在王朗目瞪口呆中,那青年在空中一個翻滾竟直接跌落入右側無邊黑潮之中,青年在空中翻滾跌落的瞬間,王朗彷彿看見一張充滿驚恐、不可置信的臉,那人在淒厲的嘶吼聲中已重重的跌入了無邊黑影之中,攪的那片黑影一陣翻湧後,歸於平靜。

“這……這……這……瘋……婆娘”王朗去勢頓時一緩,同時也是張大了嘴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一個築基高手竟然偷襲了一個凝氣期弟子,並且還是救過她之人。那黑影是什麼,他當然清楚,可以吞噬一切的存在,就連宗門中典籍都有記載,曾經有元嬰前輩領隊不小心被對方震入其內,根本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頃刻間化成虛無,而他這次進入生死輪也是不止一次看見,無論是靈寶,還是法寶只要沾到黑影瞬間化的連一點渣都不剩。

“狠……狠!”王朗只覺得口中有些乾澀,不由自主嚥了嚥唾液,看著那已然接手了白玉小舟,根本連向青年消失方向看都不看一眼的少女喃喃說道。

此刻白玉小舟速度陡然加速,正欲掉頭向區域中心片飛行時,王朗已然清醒過來,他咬了咬牙,猛的向腳下飛劍一貫靈力,飛劍化電一道光芒直接飛了過去。

雖然前方白玉小舟加快了速度,但龔塵影顯然受傷極重,操控間搖搖晃晃,只是二息左右時間,王朗已臨近了白玉小舟之後。

“龔塵影,你跑不掉的,想不到你對同門也能此毒手,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魍魎宗殘殺同意是要承受極刑的吧,看來,你是走運了,不用再受那痛苦了,我送你上路便是,哈哈……”,一陣猖狂大笑聲中,王朗已然來到。

龔塵影身形一頓,慢慢轉過了玉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直接停了白玉小舟,伸手在腰間一拍,二截斷戈出現在手中,似傷勢牽動身形略彎,然後冷冷的望向王朗,依舊不言。

“這就是你們體修的悲哀,連攻擊符祿都缺少,你的兵器已然被我斬斷失了靈性,此刻拿出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王朗看向俏麗少女,在他今天幾次交手中,這少女始終挺拔如嶽,現在竟彎下了腰,那是已然無力支撐身體了。

就在二人對視中,龔塵影突的右腳重重一踏白玉小舟,只聽轟的一聲,她的身形已高高躍起,雙戈交叉中已凌空向王朗當頭壓下。王朗看著空中急速而下的身影,不由嘴角發出一絲嘲笑,那龔塵影雖然看似攻擊威勢兇猛,但其在踏足躍起的一刻,身形仍是一滯,臉上出現一絲痛苦之色旋即消失,這些只是電光火石間發生,但仍是被王朗看的一絲不露。

“強弩之末。”王朗嘴角勾起一絲狠辣之色,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名重傷的少女就會手下留情,他尋覓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殺人之時。

他不退不進,一步虛空踏出,虛踏空中時竟產生了轟的一聲,伸手一招,一劍已握在手中,王朗眼中閃爍嗜血光芒,手中飛劍陡然暴漲,化成一柄門板大小之巨劍,劍身金光流走,然後直接迎向空中,與此同時,他另只一手在儲物袋上一拍,一個晶瑩剔透的綠色茶杯滴溜溜飛向空中,此茶杯杯蓋半露,在飛出之後,杯身半傾,一道茶水帶著清香向龔塵影直射過去。

龔塵影見狀,心中一驚,是“月成影”杯,此杯她早就聽過乃是王朗得自一上古修士洞府之物,其內茶水含有歲月之力,凡人只要沾上半滴便會頃刻間走完一生,化成一堆枯骨。即便是修士被這水沾上,也難逃歲月之力,紅顏衰老,身體腐朽,聽說只有到了金丹期才可借用金丹之力壓制再尋藥解除,否則一個月之後依舊難逃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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