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兩叄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零五章 孰是孰非,五仙門,看得兩叄言,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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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師就是這般狀況!”

那名高大青年聞言就是一驚。

“原來是你暗中下的手,張道友你這是何意,我族可有虧待二位嗎?”

亭山一步向前跨出,同樣臉上出現了極度憤怒表情。

雙方都說好競武場上鬥法決勝負,可這張明竟然暗中下手偷襲了烏斯圖。

李言依舊坐在那裡,他臉上卻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

“我可沒對烏斯圖道友出手,我也只是依據這名弟子所說症狀,推測了一下!”

“那你為何說的如此準確,還說不是你出的手,我族中昨日可就來了你們兩位外來修士,張道友不給個解釋嗎?”

亭山身上氣勢在不斷增長,已將氣機牢牢的鎖定在了李言二人身上!!

一時間整個競武場中都安靜了下來,絕大部分人眼中都已是一片憤怒。

同時,一些人看向阿古稀三人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敵意,畢竟烏斯圖在族中任長老時間長達數百年,嫡系眾多。

“烏斯圖道友身上所中的毒的確像是我佈下的,但我卻只在自己落腳的院落中佈下的,這一點想來各位也能理解吧。”

李言不急不許的開口說道。

他這話一說出,下面一片嗡嗡聲大作,大家都是修士,瞬間就明白了李言話中的含義。

修士日常哪怕是在自家秘室中修煉,都會佈下一道道防禦禁制,何況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要說不加以防範,那才叫奇怪了。

“有誰能證明你沒有離開過房間?”

烏斯圖的弟子見李言承認就是施毒之人,不由大怒。

本來他一名小小築基肯定是不敢如此的,但當著這麼多族人面,他哪裡又會害怕。

李言瞥了那人一眼,高大青年就覺得對方那一雙眼似無盡的寒潭。

僅僅那一眼掃到自己身上,他的體內的法力在瞬間就停止了運轉,渾身僵硬,直到李言下一刻移開目光。

“我們是外來之客,離不離開居住之地,這個想來亭族長應該最清楚。

何況,我就是想出手偷襲烏斯圖道友,他的洞府在哪裡?

一名金丹修士常年居住之地就是那麼容易進入的?防禦手段可不是隨隨便便佈下,你們也太高看張某了!”

李言話音剛落,亭碧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張道友昨夜並沒有離開他們居住的院落,這一點不用再說了!”

他此言一出,所有議論聲立時被壓了下來。

有些話,亭碧宵當然不能明說,有兩位金丹修士來到族內,要說他沒有一點防範那是不可能的。

但只要李言和趙敏的氣息就留在居住的院落中,他們就不會去管對方具體在做什麼了。

亭碧宵此話一出,下面的議論聲更大了幾分,一片喧囂紛雜。

高大青年的臉色也變的難堪起來,這無疑就是在說自家師尊昨夜私自闖入對方居住的院落。

他在來之前,已是十分虛弱的烏斯圖就告訴他,要麼是族長暗中出手想徹底肅清心有不滿者。

但既然對方沒有立即讓他死去,他就想讓弟子當著所有族人面來問清此事,這才是他最後的希望。

另外,烏斯圖又說可能是那兩位外來修士暗中下的手,但並未告訴高大青年他昨天去探查過對方訊息一事。

他也是在回來後才發現法力開始消失的,並不能確認自己是在何時被人暗算了。

總體而言,他覺得亭碧宵出手的可能性更大些,警告他的意味更多些。

“原來是烏斯圖長老去了人家居住的地方,才著了道!”

“不都說好今日鬥法了嗎?烏斯長老去他人居住院落幹什麼?”

“外來修士中竟然還有毒修,可烏斯圖長老本身也是修煉含有屍毒陰氣的,許多劇毒根本對他沒有用,這麼輕易就中了毒?”

“我不信,這是栽贓嫁禍…………”

一時間下方議論聲大起。

角落處的阿古稀三人剛才在那麼多族人兇厲的目光中盯過來,心中也還是七上八下的。

覺得真若是張明暗中下毒,他們肯定無法再在巨木族中待下去了,直到現在,他們三人才長出了一口氣。

“都給我閉嘴!”

亭碧宵聲音低沉,卻響徹在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如同炸雷,震得四周那些人臉色蒼白,整個競武場頓時鴉雀無聲,安靜了下來。

“張道友,真沒有看出,你還是一位令人敬畏的毒修,且施毒手段就連烏斯圖也沒能察覺出。

他擅闖你居住之地一事,這是他的不對,也是我巨木族的失禮,不過你既然沒有立時要了他的性命,那麼應該只是警示,我說的可對?”

亭碧宵臉色有些難堪的看向李言,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日後誰來巨木族做客還不得防備他們。

“亭道友,在下再次重申,並沒有刻意針對誰,我也只是習慣的佈下了一些防禦罷了。

這是解藥,烏斯圖道友服下後就會清醒,之後需要調息打坐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復了。”

李言臉上現出了無奈之色,彷彿他真的不知道一樣,趙敏在心中都有些想笑了。

自己這位師弟壞到骨子裡了,卻還讓他人無法懷疑到他的身上。

隨後,李言彈出了一枚丹藥,飛向了高大青年。

高大青年一把抓住丹藥後,這下沒再說什麼,連忙向著李言和亭碧宵行了一禮後,匆匆間飛身而去。

“張道友果然爽快,既然如此,烏斯圖的這一場鬥法他就已經輸了,不用再等他恢復後比鬥了。

這也算是為他擅自闖入道友居住之地的懲罰了,且這已足能說明張道友用毒一道更為高明。”

亭碧宵立即沉聲開口,他的聲音再次傳遍了整個競武場,這一下讓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了失望之極的神色。

能有幸看到金丹修士鬥法,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現在族長一句話,就將結果給定了下來,亭碧宵甚至都沒等烏斯圖解毒後的情況如何,就下了定論,倒是給別人一種十分果斷的感覺。

其實,這就是表面上的感覺罷了,既然烏斯圖胡來,讓巨木族丟了顏面。

亭碧宵現在正好藉機打壓烏斯圖,直接把他那邊的名額讓出,就能使其一脈中少了一兩名快速成長後輩弟子。

其二也是讓這位張明承了他的情,至於等待烏斯圖的解毒後看結果再說,那根本是沒必要的事,反而會讓自己落了下乘。

李言兩人還在巨木族中,若解毒丹有問題,他又能逃得出去麼?

李言對此也只是微笑頷首。

“但我還是想要領教一下兩位道友的手段!”

一側的亭山突然說道。

這時亭碧宵的聲音已在李言和趙敏心中響起。

“為了向族人有個交待,比鬥還是要完成的,亭山素喜與人鬥法,如果兩位能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著強者,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也好收收他的性子,免得他整日去其他族群惹事生非,不過兩位道友請放心,亭山這邊名額自是沒問題的。”

亭碧宵話中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李言他們絕對是能拿到剩下的那個名額,這就是告訴他們亭山在能贏的情況下,也會“輸”了這場鬥法。“呵,他登臺對亭山很有信心!”

李言心中想著。

下方那些巨木族人見亭山開口要求繼續鬥法,不由得一個個叫了起來。

“亭山長老,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巨木族強者的厲害!”

“長老您要小心對方是毒修……”

“這還用你說,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他的底牌了……”

“毒修又如何,我們雀翎塔哉內劇毒妖物還少嗎?木屬性靈力本就擁有最強的抗毒功效,烏斯圖長老應該只是大意了……”

下方各種聲音再次如浪潮湧起,其中有許多烏斯圖一脈的修士叫的聲音最大。

李言讓他們在其餘族人面前丟了臉,他們可不會給李言面子。

挑釁一名金丹又如何?現在可在本族之內,料想這些話對方聽見後,還真能拉下臉對一些晚輩出手不成。

就在這些議論聲中,亭山已站起身來,看向了對面。

而李言根本沒有站起的意思,對周邊議論也是充耳不聞的樣子。

就在下面巨木族一眾覺得這修士如此傲慢,正欲出聲譏嘲時,一側的趙敏緩緩站了起來。

“亭道友,請!”

這一下,除了亭碧宵和亭山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神情外,周邊那些巨木族族人再次譁然。

“竟然是那名女修出戰!”

“身為一個男人,怎麼第一場讓一名女修出戰?”

這些巨木族人雖然知道李言和趙敏都是金丹期修士,但具體境界沒有多少人清楚。

一些人還是猜出這名女金丹應該是更強一些才對,但他們依舊出口附和著周邊人,一同譏嘲著李言。

“好,讓我來見識人族修士的通天術法!”

亭山說話聲中,人已飛起,瞬間就來到了下方競武場中。

對於他來說,當然是要與強者一戰才更加痛快。

張明與趙姓女修是同門,這女修也極可能也是一名毒修,可正如四周那些人所說,木屬性靈力本就是煉丹和療傷最好的屬性靈力。

修為達到他這種地步,還真的不懼大部分劇毒了,當然是在有準備情況下。

競武場長寬各有十里,其實這種競武場讓築基期修士對戰都已是遠遠不夠了。

一般宗門和修仙世家這種競武場基本都是用來給凝氣期弟子鬥法使用的。

對於凝氣期修士來說,只有兩種意義。

一種就說明這是一場公平的鬥法。

第二種就生死鬥,開啟整個競武場的防護陣法,把修士圈在其內廝殺,直至一方死亡,對於凝氣修士來說也是足夠了。

像亭山和趙敏這種修為,他們很快就會打到空中,那裡才是他們的主戰場,競武場反而更像是一個象徵了。

趙敏身體一個模糊,再出現時,亦是站到了競武場中。

與亭山相距百丈左右,這正是體修最佳發動攻擊的距離,二人遙遙相對。

亭山站定後,身上氣勢一路節節攀升,在趙敏剛剛落在競武場中望向他時,他立即動了起來,根本不給對方蓄勢時間。

一看就知亭山斗法經驗十分老道。

亭山猛的腳下一跺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似奔跑姿勢中,捲起一道狂風,將他的身體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殘影。

他體外泛起青光一片,一隻手握成鳳眼拳,食指上拱,指節凸起,手臂蓄力成半曲狀。

剎那間就到了趙敏的身前,他認定趙敏和李言是同門,定然也是毒修。

所以,他並不打算給對方太多的施毒時間,手外靈力包裹,一拳就搗向了趙敏的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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