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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的目光順著山坡望下去,那是山下一片茂密的樹林,那些樹木愈發的巨大粗壯,地上更是灌木叢生,早已淹沒了那場戰鬥留下的痕跡。

李言甚至也找不到自己昏迷前是靠在那一根樹上了,但他的目光中彷彿又看到了血泊中的季軍師。

他的喉嚨處有一道深深血肉外翻的模糊血口,身體一抽一抽,眼睛向上死死的盯著自己,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李言念頭紛雜,慢慢的他對季軍師已沒了半點的恨意,若非是他,自己也根本不會踏入仙路。

季軍師帶他走上的這條仙途是好是壞,如今的李言自己也難以說清楚。

失了爹孃生前盡孝之義,卻讓自己見識到了世間更加精彩紛呈的一面,雖然其中兇險萬分,但李言卻覺得這正合自己的心意。

他的骨子裡從小就有著逆意,經常逃出私塾,偷偷揹著家人跟隨大人入山獵取野獸。

明明知道入伍吃糧就會面臨著在大戰中隨時死亡,卻依舊跟隨國新叔入城而去。

當初季軍師的好與壞,李言已難在言明,也許與季軍師他日若能相見,或能一聲道友話前緣也未可知。

矗立良久後,待得明月高升時,李言身影向著夜空中圓月中心飛去……

七年之後,在沿海的一座城池外,人來人往,他們或騎馬飛馳,或是駕車驅馬,車輪滾滾,拖出長長的煙塵。

「玉海城」是皇朝的一座臨海城池,乃是皇朝重要的商貿分散之地,這裡商賈雲集,每日裡來往的船隻密集如雲。

這一日,「玉海城」西門之外一名黑衣青年風塵僕僕的步行而來。

青年相貌普通,一頭短髮與周邊的其他人雖然有些不同,但是「玉海城」海運四通八達,這裡非皇朝之人也是縷見不鮮。

甚至這裡還有紅髮碧眼的極西羅剎夜人,故而青年的裝束雖然與皇朝有些不同,但也並不算得十分特別。

此人正是剛剛恢復本來面目的李言,他自離開大青山後,便隱匿氣息,徹底進入凡人人群之中。

這乃是平土和他說的一種方法,體會世間百味、品嚐苦辣酸甜,在心境起伏變化中,去細細體悟所見所得。

他這幾年中入伍當過軍卒,做過替人行鏢護商的鏢師,也在村落之中赤腳下田耕種,每每幻化相貌後,過著別樣的人生……

他的心境會隨著不同的身份,有著種種的感悟,但卻是依舊遲遲不能讓他生出脫胎換骨的突然間頓悟。

李言拿出了一份路引之後,便在守門軍卒不耐煩的催促聲中,隨著絡繹人群進入了「玉海城」中。

李言入得城後,就被各種如熱浪般撲面而來的叫賣聲覆蓋雙耳,大街兩邊各種幡旗林立,武館、醫館、客棧、酒樓、青樓等等到處皆是。

一些小二、龜公就站在街邊熱情拉著形形***的客人,半拉半請中,讓人難以拒絕,也只有囊中羞澀之人,才不得不落荒而逃。

李言在城中隨意而行,他如今已然沒了修仙者高高在上的感覺,慢慢的將自己融入到市井之中,領略感受著人心變化。

午時,李言進入了一家酒肆之中,要了兩個菜、一壺酒後,便獨自坐在桌邊獨飲起來。

半日之中,他走過了大半的「玉海城」,此城不虧是皇朝重要的客商來往之地。

以前他還在青山隘時,也曾聽陳安他們說過這座城池的百般繁華,今日一見,果然熱鬧異常。

這裡不但商賈眾多,就連文人才子也是多匯聚於此,吟詩對賦,酒後揮毫潑墨者、放浪形骸者彼彼皆是。

皇朝統治這一方天地也有五百餘載了,算得上是國盛民安。

雖然中

間也與四周鄰國屢次征戰,邊境百姓死傷無數,但對於內地的一些重要城池始終影響不大。

讓人始終感覺是國泰民安之狀,極少有揭杆起義屠狗之輩,可見皇朝君主也是有著極為厲害的手段。

李言望著窗外人來人往,在心中思慮著下一步打算。

前幾日,他將某處山村中房舍,以及自己的幾分薄田交給了對他頗有照顧的「馮大哥」一家後,便飄然離開了待了三年的偏僻山村。

「這些年來依舊沒有頭緒,接下來也只能換種方式試試了,唉!」

李言凝眉細想,他不斷思索著接下來又要做些什麼。

「玉海城」還是不錯的地方,這裡各行各業比比皆是,李倒是可以有不少的選擇。

李言一邊思索,一邊不經意間向著窗外掃去,就看到了樓下對面跑來跑去的幾名龜公。

在他們身後赫然座落著一名為「泛春思」的閣樓,上面二樓上正有不少穿紅戴綠的少女,正手拿絹帕捂著紅唇,搖著羅扇中吃吃笑看著下方行人。

一眼掃過下方青衣小帽的龜公,李言不由額頭泛出幾道黑線。

「呸,呸,呸……這一行能有什麼心境突破,怎麼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就在此時,李言的耳朵微微一動,在酒肆嘈亂之中,他聽到了其中幾人的對話。

李言也不回頭,神識中已然對映出了身後,與他隔了四桌的三人正在興致盎然的交談著。

幾人雖然聲音不小,但在如此嘈雜的大廳之內,倒也很難被他人注意到。

三人中有兩名大漢盡皆是一身勁裝,一人腰間跨刀,一人後背斜插短槍。

另有一人乃是青衫文士模樣,腰間懸劍,三人目光中皆有精光充盈,且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綠林中的好手。

「蔣兄,你說尋找護院教頭的崔公府,莫非是前些年從朝中退下的「鎮國公」崔國公不成?」

一名黑衣矮壯如牛的大漢問道。

他背後交叉斜插了兩杆短槍,看形狀像是鎖鏈勾鐮槍,使用這種兵器的,特別擅長遠擊、地躺功夫,一般都是很難對付的點子。

他將手中酒碗在桌上一墩,抹了一把嘴角殘留的酒漬,裂嘴一笑。

「正是,崔國公從朝中辭官後,就回到了祖居「玉海城」。

聽說他只所以招護院教頭,那是因拒絕了宮中派出的大內高手護衛,而只帶了幾名親信回到了這裡。」

黑衣矮壯如牛大漢對面青衣文士模樣的中年人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裡,輕聲開口。

他與對面這兩人頗有些交情,這二人乃為同門師兄,常年為人壓鏢護商,偶爾也會幹些殺人越貨的買賣。

今日幾人在城中相遇後,這二人非要請他飲酒,酒過三巡後,雙方話不免多了起來。

黑衣矮壯大漢聞言後,與另一名紫衣大漢對望一眼,依舊由他開口問道。

「崔國公那幾名親信可都是江湖中絕頂高手,我聽說其中就有「飛猿摘星」包飛雨,還有「鬼頭斧」宋斷。

他們雖然沒有達到化境之地,但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何況這還是在距離京城不遠的「玉海城」。

城中可是一直太平的很,為什麼還要至少是一流境界修為的護衛,這可與普通的護院完全不同了。」

「蔣兄,你是不是弄錯了?那崔公國據說本身就是一名化境高手,這還用得到著另請他人嗎?」

那名一直未開口的紫衣大漢也是疑惑問道。

青衫文士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怎麼?兩位兄弟以為我在胡說八道不成?也就是你們剛到此地,其實只要稍

加打聽便知愚兄是否謊言欺騙二位了。」

黑衣矮壯大漢二人一聽頓時臉色一僵,知道自己兩人有些莽撞了,言語之間已讓對方心生不滿。

「呵呵呵……蔣兄誤會了,只是在這皇朝中又有幾人不識得崔國公,他在入軍伍之前就是我綠林中的一等一的內家高手。

他手下那些親信也是個個武功不俗,這般需要護院教頭,不知情之下,當然不免生疑心。倒是我兄弟二人莽撞了,來來來,我們兄弟吃酒,吃酒……」

青衫文士見對方賠罪,這才臉色放緩了下來。

「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其他傳言,乃是因為崔國公……」

他看了一下四周後,見無人注意他們這邊,立即放低了聲音,可能依舊覺得不妥,隨即就改用了傳音入密之法。

「護院教頭?這倒是有些意思!」

李言將手中酒杯一放,目光微微閃爍幾下,很快站起身形就結了酒錢,下樓離去了!

要說在這「玉海城」誰最有名,放在五年前,這裡有名的人可多了去了。

有朝中一品、二品大員,也有富可敵國的各類商賈鉅富。

但自從崔國公從朝中退下,回到這裡後,「玉海城」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富商都收斂了許多了。

嚴管自家兒孫不要像以往那般在城中囂張惹事,這崔國公素來以手段嚴苛、冷酷無情出名。

他在軍中時雖然也愛兵如子,但是軍紀卻是向來唯一要放在首位的,但凡有違令者,輕責責罰,重責校場斬首示眾。

當初在皇朝京都時,甚至就連幾名當今皇朝的太子也都被他出手親自教訓過。

聽說向來最為跋扈的三太子因為在城中強行霸佔一個商行,那家人便拿狀子去告,結果非但不成,反而主人被以誣陷皇親大罪,被羈押入獄。

家中夫人本來是要去重新遞狀伸冤的,但有人指點說崔國公剛直不阿,不懼皇親國戚,並列舉了崔國公一些事蹟。

這位夫人一橫心之下竟然繞過了大理寺,直接告到了崔國公府。

崔國公在核實情況之後,他拿出玉賜金鐧在皇宮外堵住了即將外出的三太子,將三太子打的足足月餘時間沒能下得床來。

事後,當朝皇帝對三太子也是進行了禁足幽閉,進而也沒有降罪崔國公。

有了這些傳聞後,這一下「玉海城」中一個個官員、富賈哪裡還有往日的囂張嘴臉,這倒是使得「玉海城」這幾年變的一團和睦。

在「玉海城」東南一處區域,那裡可是近幾年城中,人們最為關注的地方。

這裡本來可並非城中緊要位置,那些官員和富賈的豪門大宅相反都聚集在了城中中心位置,只有在那裡能置辦宅地之人,才是身家顯赫的象徵。

但自五年前起,城內東南「天奉巷」成為了許多人最為經常關注的一個地方。

因為那裡有一個只要跺跺足,就會讓整個「玉海城」都為之恐懼的---崔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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