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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餘堂,大門口。
李鬱站在最前面,身後是以曹國義為首的一眾藥商。這些商人都和慶餘堂有商業來往。因為李家是本地望族,李鬱牽頭,曹國義等商人跟著一起來鬧事。
李鬱身著一襲白色長袍,手拿羽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更是自信。
白家沒了苟連福。
制不出清心丸。
今天,看林豐還怎麼逞能?
曹國義四十出頭的年紀,略顯肥胖,他臉上帶著笑容,吹捧道:“李公子,白家今天肯定交不出清心丸,必定要按照契約賠償。白家如今,虧空得很厲害,肯定沒錢賠償。這一次,李公子定能得逞所願。”
李鬱笑道:“曹掌櫃說得好。”
“李公子,我趙胡在這裡,先為李公子道賀。李公子這般痴情的人,真是罕見少有,令人佩服啊。”
“恭喜李公子。”
“李公子情深義重,著實是罕見。”
一個個商人不斷開口。
商人經商,只看利益,李家是永寧縣本地望族,商業本就很廣袤。除此外,李家在大秦朝堂上,那都有一定的影響力,沒有多少人敢得罪李家。
這些商人自是紛紛巴結,一派為李鬱感到高興的模樣。
李鬱輕搖羽扇,微微點頭,他很清楚怎麼和這些商人打交道。你不能過於熱情,得端著一點架子,這些商人才會聽話。
李鬱看了眼慶餘堂,吩咐道:“林豐、白玉瑤還沒來,給我催一催。”
一眾商人聽到,便紛紛上前。
一個個高聲吶喊著,逼迫著慶餘堂的人。
聲勢,很是兇狠。
李鬱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事到如今,白玉瑤走投無路,白家陷入絕境,他今天必然能抱得美人歸,把白玉瑤辦了。
“白家的人來了。”
忽然,有吶喊聲傳出。
李鬱一聽到商人的吶喊,注意到一輛馬車行駛而來。
赫然是林豐、白玉瑤乘坐的。
馬車在慶餘堂外停下,林豐、白玉瑤先後下來。
林豐掃視周圍一眼,淡淡道:“諸位真是齊心啊,一大早,所有人都來了。尤其李郁李公子,你和我立下了賭約,李家的訂單都撤銷不作數,你今天來做什麼呢?”
李鬱神色一冷。
林豐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實在是讓人打心底的厭惡。
等會兒,看你怎麼張狂?
李鬱冷著臉道:“林豐,李家和白家的訂單,依照此前你我的賭約,的確是取消。可是,架不住諸位的邀請,他們擔心白家不認賬,專程邀請本公子來做個見證,所以本公子來了。”
這一刻的李鬱,心中都是頗為得意。
為自己的機敏感到高興。
林豐笑道:“既然李公子有這個雅興,跟著一起來吧。”
“諸位,請。”
林豐說了聲,和白玉瑤先一步進入。
李鬱帶著曹國義及一眾商人跟在後面,只是李鬱的神色更是陰沉。因為她注意到白玉瑤這女人,亦步亦趨跟在林豐身後,以他睡了數百個女人的經驗,白玉瑤必定不再是完璧之身。
該死!
該死啊!
李鬱一念及此,便更是妒火中燒。
內心憤怒不已。
白玉瑤是他的女人,如今卻被林豐捷足先登。
李鬱眼神銳利,內心對林豐存了殺心。事到如今,他不殺掉林豐,內心很是不甘,更有一根刺紮在心中無法拔除。
李鬱帶著一眾人進入慶餘堂後院客廳,他迫不及待的道:“林豐,兜圈子就不必,耍嘴皮子也不必,今天這事情,就是要實打實的藥丸交貨。你慶餘堂,交出和各大商家約定的清心丸。交不出藥丸,就按照契約賠償。”
此話一出,一眾商人紛紛附和。
所有人,出言逼迫。
林丰神色平靜,不急不緩道:“諸位是買家,取貨實屬正常。請諸位放心,各自預定的清心丸,都是分別裝箱。來人,把所有貨物拿上來。”
話音落下,早就準備好的學徒,抬著一口口箱子出來。
每口箱子上,都標註了名字。
對應每一家商人。
足足十二口箱子,大小相差不多,整齊擺放在大廳中。
林豐擺手道:“諸位,請查驗一番。”
曹國義帶著人上前,便各自開啟屬於自己的箱子,看著封裝好的一個個小瓷瓶。曹國義直接取出一小瓶來,倒出一粒清心丸,先仔細的聞,再送入嘴中品嚐。
曹國義本身,就是藥材商人,一直是藥鋪的掌櫃。他對清心丸的藥效,以及味道這些,都是極為清楚的,他剛品嚐後,頓時眼中一亮。
清心丸的藥材味,更為醇厚。
藥效,必然更好。
清心丸,真是做出來了。
曹國義眼珠子一轉,他看了眼林豐,再無小覷。又看了李鬱一眼,心思一轉,便決定暫時低調下來,靜觀其變,不再摻和。
其餘的商人,也是小聲的交頭接耳,許多人臉上也流出震驚神情。甚至許多商人,看向白玉瑤、林豐,臉上有著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怎麼回事?
白家沒苟連福,誰製出的藥丸呢?
李鬱把這一幕看在眼中,神色一下冷漠下來。
該死!
白家竟做出了藥丸!
李鬱的內心,卻是不甘心。他眼珠子一轉,頓時又計上心來,哼了聲,沉聲道:“林豐、白玉瑤,你們白家沒了苟連福,沒有人能製藥。拿些普通的藥丸,意圖以次充好,就想矇騙過去嗎?這事情,絕對不可能。諸位,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眾商人,一個個事先有些遲疑。
只是被李鬱盯著,就有商人率先吶吶附和一番。至於曹國義,卻是站在人群中,沒了先前的咄咄逼人,畢竟清心丸製出來了,林豐也不簡單,他得小心應對。
白玉瑤把這一幕看在眼中,即便她早就得了林豐的判定,知道李鬱會不認賬,她還是難掩憤怒,道:“李鬱,你真是血口噴人。你們這些藥商,都是懂得藥效的,清心丸的成效如何?你們會沒有判斷嗎?”
李鬱道:“白掌櫃,你說錯了。你以次充好,要讓所有人裝作不知道。這樣的做法,但凡有一絲一毫的良知,都不會認同的。”
白玉瑤道:“李鬱,是你搞鬼。”
李鬱道:“這不是我搞鬼,是你們白家偷奸耍滑,以次充好。”
林豐聽到李鬱的話,忽然冷笑起來,笑聲中帶著鄙夷,更是帶著不屑,他淡淡道:“李郁李公子,你弄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
李鬱冷著臉開口詢問。
林豐說道:“清心丸的藥效,不是你一張嘴,能定性的。這些商人昧著良心,否認清心丸的藥效。實際上,清心丸藥效必然是不差的。”
李鬱道:“放屁,你白家沒了苟連福製藥,誰能製藥?更何況,這製作出來的清心丸,沒有人會認可。”
“誰說沒有人認可啊?”
渾厚洪亮的聲音,卻是自大廳外傳來。
“混賬,哪個敢亂摻和。”
李鬱一聽到有人反對,不假思索的呵斥。他循聲看去,看到來人,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震驚神情。
來人,竟是縣令王越。
王越怎麼來了?
這僅僅是白家的私事,和王越無關,他來做什麼?
李鬱好歹是大家子弟出身,更何況他也不懼王越,面對進入的王越,說道:“原來是縣尊當面,剛才李鬱不知是縣尊,言語不當之處,請縣尊海涵。”
譁!!
大廳中,已經是一片譁然。
曹國義和其餘的商人都懵了,縣令介入,情況就不妙了啊。
他們都是普通人,李家他們得罪不起,縣令王越他們也得罪不起。眼下李家和王越交鋒,他們可就坐蠟了,進退兩難。
一個個商人,神情悲苦,都是一副無奈模樣。
林豐看到王越,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他主動上前,拱手道:“草民林豐,拜見縣尊。”
白玉瑤道:“拜見縣尊。”
王越一臉不滿的神情,呵斥道:“林豐,你是我王越的兄弟,客套做什麼?難道當著外人的面,就拘束了嗎?不管什麼情況,稱呼兄長便是。”
林豐道:“兄長。”
這一刻周圍的商人,更是成了苦瓜臉。
一個個面面相覷,神情尷尬。
林豐一下成了王越的兄弟,和縣令關係莫逆。僅是這一層關係,他們就陷入困境,因為得罪了白家,就等於得罪林豐,也就等於得罪王越。
十來個商人,不知所措。
王越盯著李鬱,沉聲道:“李鬱,你一貫是橫行霸道慣了。在本官面前言行無狀,那也是實屬正常。誰讓你李鬱,是李家的子弟。李家人,就是這般的肆無忌憚啊。”
李鬱聽得面頰抽了抽。
王越是話裡帶刺,專門針對他。
李鬱倒也不懼王越,他昂著頭,擲地有聲道:“王縣令來,是打算給林豐撐腰嗎?不管如何,林豐的藥丸以次充好,這是無法交貨的。即便王縣令,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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