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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蟬衣說到這裡,瞥了一眼如同吞了活蒼蠅的蘇權三人,轉而看向璃武帝,開口道:“皇上,臣女有一事求教?”

璃武帝不知葉蟬衣賣的什麼關子,略一遲疑道:“何事?”

葉蟬衣道:“眾所周知滄瀾大陸諸國中,以大璃和安陵實力最為強悍。不過兩國此消彼長,各有強弱。若是有朝一日,大璃實力弱於安陵,而安陵的鐵騎闖入我大璃境內,殺傷搶掠、無惡不作,請問皇上要如何應對?”

璃武帝不假思索便道:“此等賊子可惡至極,朕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即便明知戰敗,也會出兵拼殺,絕不姑息!”

蘇權冷嗤一聲,質問道:“葉蟬衣,這與你昨日干得那些好事有何干系?”

葉蟬衣勾唇冷笑,“當然有關。昨日在書院的情況,就跟我提的問題處境相似。不管是寒王、榮燁公主,還是薛婉瑩,論身份地位他們都高於我,可是他們欺辱我在先,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不過是正當反擊罷了。”

蘇權怒喝道:“你這是強詞奪理,休要狡辯!”

葉蟬衣挑眉道:“再說昨日在書院我與廷王、榮燁公主,還有薛婉瑩的糾葛,是非曲直早有東方院長做了判決。你們莫不是在質疑東方院長的不公?還有,三位昨日並非在現場,只是憑一己私慾便想顛倒黑白,一再想掌控無極書院,看來早將開國始皇的訓誡忘得一乾二淨了。”

一頂“將開國始皇的訓誡忘得一乾二淨”的帽子扣下來,蘇權三人頓時嚇得心頭巨顫,臉色慘白,連忙大喊冤枉。

“皇上,微臣一片丹心,日月可鑑吶!”

“皇上,微臣也是啊!明明就是這個妖女在歪曲事實!”

“皇上,微臣實在冤枉,微臣一直奉公守法,絕無二心啊!”

看著跪在那裡誠惶誠恐、冷汗直冒的三人,璃武帝瞥了一眼旁邊站得筆直的葉蟬衣,暗暗心驚。

眼前的女子不到雙十年紀,便如此巧舌如簧,將人心輕鬆拿捏。

要知道無論是鎮國公,還是武威將軍,亦或是鎮南侯,哪個不是浸淫朝堂十幾載早已練就得跟老狐狸般奸猾,可是輕輕鬆鬆三言兩語就被這個丫頭給拿捏住了。

傳聞武安侯府的葉蟬衣可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如果有這般牙尖嘴利、舌戰群儒的本事也被稱作草包的話,只怕普天之下的人就都是白痴了。

蘇權三人畢竟是肱骨之臣,璃武帝只是想訓誡一番,倒不是真的想處置三人,見差不多了,這才擺了擺手,緩緩開口道:“朕知道你三人精忠為國,但是今後還需謹言慎行,莫要再犯。另外葉蟬衣言之有理,既然昨日書院之事已由東方院長做了判決,今後就莫要再提及了。你們起身吧。”

眼見璃武帝已經一錘定音了,蘇權三人起身後,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無奈接受。

“皇上,葉蟬衣昨日在酒樓陷害小女,誣陷小女投敵叛國,至今還被關在府衙牢房,還請皇上為微臣做主,還微臣和小女一個清白。”

葉卓怒視了葉蟬衣一眼,咬牙切齒地向璃武帝告狀道。

璃武帝聞言,頓時提起了精神,抬眼看向葉蟬衣,眼裡的算計深藏不露。

眼見葉卓的勢力一天天壯大起來,加上功高蓋主,只覺此人便如同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利刃,不知何時就會紮下來。

如果能夠藉著昨日酒樓之事,讓葉卓元氣大損,絕對是個不錯的法子。

只是這個葉蟬衣會不會叫他失望就不得而知了。

當下璃武帝沉聲道:“葉蟬衣,此事你有何辯解?”

“皇上,昨日在悅仙樓,臣女中毒險些喪命是事實,藥瓶從葉芷嫣身上掉下來也是事實。而且葉芷嫣親口承認是她下毒的,在酒樓的食客都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他們皆可作為人證。葉芷嫣在明知臣女是無極書院院長的情況下,還敢下毒加害於臣女,若不是受人指使是什麼?自然得好好查一查了。要知道無極書院地位尊崇,每年給大璃輸送人才無數,臣女昨日剛當上院長,便被謀殺,焉不是敵國為了破壞書院從而削減我大璃的人才?”

葉蟬衣說到這裡,略微一頓,似笑非笑道:“鎮南侯常年鎮守西關邊境,近幾年亦渠蠢蠢欲動,鎮南侯始終沒有消除此毒瘤,誰知道是不是早已投敵叛國了,而表面上陽奉陰違呢。葉芷嫣毒殺臣女,有此膽量,且能教唆葉芷嫣這麼做的,不是鎮南侯又會是何人?”

葉蟬衣此番言論,字字如千斤重,全都敲在了璃武帝的心上。璃武帝瞬時勃然變色。

昨日酒樓之事,他原先想著是葉蟬衣為了打擊報復,才故意給葉芷嫣扣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可是現在經葉蟬衣這麼一分析,只覺句句在理。葉卓投敵叛國的嫌疑確實很大。

葉卓深知璃武帝生性多疑,如今再看璃武帝對他怒氣衝衝的眼神,頓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一瞬間脖頸發寒,竟有種人頭不保的危機感。

他趕忙出聲辯解道:“皇上,微臣冤枉吶!皇上莫要聽信小人讒言。微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微臣忠心不二,絕無任何反叛之心。都怪微臣平時對小女太過寵溺,所以養壞了性子。小女之所以下毒,是因為葉蟬衣逼迫小女割了丫環的舌頭,那丫環打小便伺候小女,感情非同一般。小女因為主僕情深,衝動之下才做了錯事。而且微臣也問清了,小女昨日下的藥並不能致死,只是為了給個教訓而已。”

葉蟬衣唇角的諷刺意味越來越濃,“侯爺這是說笑了。請問我是怎麼逼迫令愛割舌的?我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挾她的嗎?昨日酒樓門口自有人證,我沒有任何脅迫,葉芷嫣自己心狠手辣,還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你這個當父親的還真是教導有方啊!另外,要是念著主僕情深還能下手割舌,恕我孤陋寡聞,這是哪門子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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