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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三刻,白天睡飽了的將士們紛紛起床,吃過熱湯與肉罐頭,在各級將佐的呼喝下,攜帶甲冑兵器開始列隊。
府衙後宅,在秦可卿香菱她們的服侍下換好防護套裝的李雲澤,喝了碗肉湯,起身點點頭就離開。
“祝將軍萬勝~~~”秦可卿攜香菱等人行禮恭送。
揹著身的李雲澤抬手揮了揮,留下的是灑脫與自信的身影。
留下數百人患有夜盲症的軍士與民壯弓手守城,挑選出來沒有夜盲症的兩千兵馬趁著夜色出城,好似一條長龍在皎潔的月色下蜿蜒前行。
“左前方三百步,那邊樹林裡有十幾個。”放下手中的熱成像儀,戴著防蚊罩的李雲澤囑咐身邊軍將“過去解決他們。”
缺乏攻城力量的叛軍,主力集結在外線,靠近城池的只有監控哨所。
這些監控哨所,在李雲澤的夜視儀與熱成像儀的面前完全無處躲藏。
一路剿滅各處哨所,拿著電子地圖,沿著無人機繪製的地圖路線不斷前行。
山中蚊蟲眾多,是各種疾病的主要來源。
兩千人馬都穿著李雲澤採購的防護衣,腳穿厚實登山靴,頭戴防蚊罩還灑了驅除蚊蟲的藥水。
蚊蟲叮咬與瘴氣,才是官軍最大的敵人。
四十里的山路,戌時時出發一直走到第二天的卯時,一夜行軍下來才算是來到了目的地。
這行軍速度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非常出色了。
算上山地條件的話,差不多快趕上魏武卒的標準。
靠近貴陽府的山地較為緩和,再往十萬大山深處走的話,那巍峨連綿的山脈,險峻高聳的讓人絕望。
半山腰處,蹲伏在草叢裡的老六,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熱成像儀。
數里地之外的山坳內,綿延的營寨內殘留著諸多火堆餘燼。
“沒有壕溝,沒有土壘,沒有拒馬鹿角,連個瞭望臺都沒有。”面露輕視之色的李雲澤,轉身揮手招呼軍將們過來。
“賊寇疏於防備,我軍戰略意圖已經達成。”他伸手指向山坳裡的營地“全軍修整,一刻鐘之後出擊。”
已經被提拔為千總的董海急忙出言“將軍,還有許多掉隊計程車兵沒跟上來。”
多日以來的集中補充營養,服用維生素A,依舊是有許多士兵士兵沒能治好夜盲症。
真正帶出來的,不足兩千人。
四十里的路程下來,沿途掉隊迷路,此刻集結與這處半山腰的兵馬,只有一千六七百人。
不出所料,掉隊的大都是李雲澤招募的親兵。
他們與援兵營內的正兵,以及當地招募的人手比起來,吃苦耐勞方面差的太多。
安氏那邊,十萬人肯定是吹出來的鬼,可這處營地裡聚集著三四萬人還是沒問題的。
雖然數量上相差近乎二十倍,可李雲澤卻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他在明末世界裡見識過,全副武裝的甲士,其戰鬥力在冷兵器時代裡是多麼的強悍。更加見識過,被擊潰的軍陣是如何的兵敗如山倒。
而且對手不過是與流寇差不多的土兵山民,又不是韃虜的白甲兵。
“掉隊的不管。”
神色冷峻的李雲澤,指著營地的最中心位置“別的都不管,各部直攻敵營中軍,務必擊殺安氏!”
頓了頓“活捉也可以。”
“領命!”一眾軍將們齊齊點頭,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這一戰若是打贏了,那是毫無疑問的大功勞。
將主將主,一軍之主。
將主敢戰,麾下將士自然勇氣倍增。
李雲澤信心滿滿,董海等人在其激勵之下自然也是敢戰奪功。
不過普通軍士的話,就得有最基本的激勵。
“此戰之後每人獎勵二十兩,斬獲頭人者,賞銀百兩功遷一轉,斬獲安氏者,賞銀五千兩,功遷三轉。”
對於普通將士,最直接有效的激勵方式就是給銀子敘功。
李雲澤別的不多,就是銀子多。
他從神京城出來,賺的居然比花掉還多,整日裡為如何花掉銀子而頭疼。
拿出來犒賞軍士,激勵軍心士氣絕對沒有二話。
得知獎賞之後,將士們就連吃罐頭都愈發有嚼勁。
溫柔的月光灑落,為大地鋪上一層銀色的光暈。
黝黑的山坳之中,千餘名軍士席地而坐,就著水壺裡的水,吞嚥滿是油脂能夠提供高熱量的肉罐頭。
期間陸陸續續有數十名掉隊的軍士追上來,各回編制等待命令。
隨手將罐頭扔掉,打了個飽嗝的李雲澤拿出殺蟲劑在四周噴了一圈。
猛獸毒物什麼的他不怕,身邊大軍在側,就算是猛虎來了也得賣個萌‘喵喵’撒個嬌才能走。
可成群結隊的蚊蟲,實在是太討厭了。
坐在草叢裡歇息了會,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李雲澤深吸口氣起身招呼“著甲,整頓軍械。”
諸將士紛紛起身穿戴整理。
他們的甲冑都是由十餘塊模組化的部件構成,由環扣繩索連結而成。
這種甲冑看似簡單,實際上現代工業鋼鐵極為堅固,還新增了內襯吸收衝擊力的同時增強防禦性。
最重要的是,重量比起這個時代的甲冑來說,至少輕了三分之一,而且穿戴方便。
隨著鏗鏘的甲冑聲響起,山上的灌木與草叢之中的蟲鳴協奏之聲隨之匿去,諸多動物窸窸窣窣的四散奔逃。
野外的動物最具靈性,瀰漫的肅殺之氣四散的時候,它們是最為警覺最先跑路的。
“列隊。”
隨著命令下達,半山腰的樹林之中人影晃動,一水的鐵甲碰撞聲愈發響亮。
月光鋪灑在半山腰上,映照出了一條銀色的光帶。
穿著甲冑的薛蟠,興奮的大口喘著粗氣,他抬頭看了夜空,月光愈發皎潔。
緊緊跟著身邊的伍長從樹林之中走過,手中盾牌兵器與樹枝碰撞發出脆響。
他的目光看向了隊伍的最前列,被一大群甲士圍在正中的就是李雲澤。
薛蟠心中自然還有恨意,畢竟是被打的那麼慘。
可恨意之外,卻是有著一絲感激。
如果不是李雲澤帶他來,他也不會知道世上竟然還有比做紈絝更有趣,更讓人興奮的事情。
在軍營之中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還能跟著這麼多人一起打殺,真是痛快!
不斷下山的銀色光帶,被茂密的樹林切割成了無數的碎塊。
好在來到山腳下的時候,樹木稀疏起來,眼前只剩下了灌木叢與荒草。
“列陣。”
伍長什長們低喝整頓佇列,隨後逐漸排列成了三排長陣。
第一排是火銃兵與弓手,後兩排都是持盾甲士。
營地邊緣的樹林灌木草叢什麼的,早已經是被山民們砍光燒火做飯用。
佇列越是靠近營寨,視線也就愈發清晰寬敞,腳下也是愈發平坦。
綿延於整個山谷的安氏營地依舊是沉沉然一片安靜,茫然不知原本應該是被他們困在城內的朝廷兵馬,已然是殺到了身邊。
月光下,銀色的長龍席捲而來。
距離營寨還有百餘步的時候,外圍地窩子裡的叛軍,聽到了甲冑鏗鏘的聲響。
他們疑惑的向著這邊看過來,可卻是因為夜盲症而看不清楚,只能隱約察覺到一抹銀色的亮光在靠近。
努力睜大眼睛張望,只見著銀色的浪潮逐漸靠近。
“三娃子。”有睡意正濃的老者招呼“你眼神好,去看看怎麼回事?”
名喚三娃子的漢子當即起身,努力睜大眼睛看向眼前愈發靠近的銀色浪潮。
‘嘣!’
一聲弓弦顫聲,被利箭射穿的三娃子當即倒在了地上。
老者跟隨頭人與朝廷兵馬打了好幾年的仗,一聽就明白那是弓弦震動的聲響。
當即猛然翻身爬起來,往這邊張望。
這一看,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一道無數銀色亮光組成的長龍,正在逐步靠近過來。
“官,官,官...”老者連聲顫抖,話都說不利落,最後憋了一口氣尖叫出聲“官兵來啦~~~”
‘嘣’一聲弓弦顫聲傳來,老者宛如蝦米一般弓起身子,倒在了地上。
附近的土兵都被驚醒,朦朧間起身見到的就是已然逼近到數十步之外的鐵甲長龍。
刀槍甲冑在月光下的光芒,是如此的恐怖。
一眾土兵哪裡見過如此可怖的場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隨著密集的弓弦聲不斷響起,越來越多的人倒在地上,他們這才回過神來,齊齊的發聲尖叫,轉身就往大營跑。
沿途尖叫官兵來了,驚醒越來越多的人。
從眾心理在這一刻爆發,一邊是壓過來的鐵甲長龍,一邊是潰逃的同伴。懵懵懂懂之間絕大部分人都是隨著人潮往看似安全的大營方向逃亡。
“穩住。”見到隊伍漸漸不穩,有試圖追擊的意圖,李雲澤當即呵斥“都穩住,不準亂了隊形。土兵別管,驅散就行。直取敵軍大將首級!”
官兵人數太少,只能是依靠夜襲的優勢催垮敵軍意志從而演變為潰逃。
一旦佇列分散了,那就無法形成心理壓力。
山民土兵們的潰逃,極大的激勵了官軍的勇氣與士氣。他們戴著口罩大口喘著粗氣,口鼻間滿是花露水驅蟲劑的氣味,眼睛裡綻放著強烈的光芒,一步步逼近大營。
營地內人聲鼎沸的時候,鐵甲長龍終於是來到了簡陋的營寨外側。
粗糙的柵欄毫無防禦力量可言,輕而易舉的就被突破。
進入了營地之中,李雲澤終於收起了弓箭,反手抽出了佩刀指向營地正中“突擊!!!”
早已經安奈不住的官軍,第一排火銃兵當即開火。
密集的火銃聲響在山谷間迴盪,宛如山神擂鼓讓整個營地徹底陷入了躁動之中。
火銃兵向著兩側分開,甲士們快步上前,刀槍齊出消滅沿途出現的任何土兵。營地內慘叫哀嚎之聲連綿不絕,宛如一顆巨大的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滔天的漣漪。
山民土兵們訓練度與組織度都是極差,許多人甚至還處於懵懵懂懂沒睡醒的狀態之中。
更要命的是,絕大部分人都患有夜盲症,被夜間突襲的情況下慌不擇路,在營地之中宛如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竄。
“組鴛鴦陣。”全身都被包裹在鐵甲之中的李雲澤怒吼“驅趕他們,讓他們更亂。中軍跟我上!”
小兩千兵馬開始伸展戰線,驅趕更多的山民土兵潰逃。
李雲澤親自帶著親兵方陣衝向主帳。
舉著盾牌的薛蟠,眼睜睜的見到一群土兵慌不擇路的向著他的佇列撞過來,隨著什長的怒吼舉起了刀。
手起刀落,鮮血濺在了甲冑上。
看著倒在腳下抽搐的身影,薛蟠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莫名的刺激感讓他熱血上湧恨不得立馬衝出去。
“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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