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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紅掛綵的蔡鞗今天很是高興。
不但迎娶了整個汴梁城的女神,而且還得了許多的好處。
早上在東華門的時候,得到了官家的召見,獲賜玉腰帶,靴子,塵笏,馬鞍等。
此外還得了紅羅百匹,銀器百對,衣料百身,銀元寶萬兩。
更重要的是,之前忙碌許久的宣和殿待制的差遣,總算是得到了官家的親口允諾。
自己不但迎娶白富美,還即將踏上人生的巔峰,走入朝堂在父兄與岳父的照應下,以後必然飛黃騰達。
一想到這裡,蔡鞗就興奮到渾身火熱,在馬背上扭來扭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邊上送親的鄆王趙楷見著了,笑著出言調侃“怎麼,這就急著入洞房了?怎麼也得等天黑吧。”
“王爺取笑了。”蔡鞗嘿嘿笑著,一想到晚上就能與汴梁城內最美的女神一起鬥地主,整張臉都有些扭曲起來。
趙楷這兒還待取笑幾句,卻是愕然見著前邊敲鑼打鼓的佇列,居然停了下來。
他疑惑不解的張望“前邊怎麼了?”
蔡鞗滿不在乎的擺手“當是有人討要喜錢。”
招呼身邊塗脂抹粉還戴著花的幫閒們“拿些銅錢過去,讓人速速散開莫要耽擱了吉時。”
幫閒們迅速趕往前方,蔡鞗與趙楷閒聊說笑,絲毫沒有察覺到前方遠處的騷動越來越大。
過了一會,遠處的騷動愈發喧譁起來,甚至還有大批人正在驚慌失措的向後跑。
蔡鞗大怒,自己大婚的大喜日子裡,這幫傢伙是給自己添堵呢?
“都在作甚?”蔡鞗大聲呵斥“慌什麼,莫不是萬獸園的勐獸跑出來了?”
“公子,公子!”有幫閒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怪叫“大軍,好多大軍啊。”
蔡鞗愈發憤怒,自己娶親怎麼這麼多的事兒“什麼大軍?哪裡來的大軍!爾等都在這裡演我不成?”
邊上的趙楷已然神色惶恐,顫抖著手指著前方“怎麼會?!哪裡來的,誰的兵馬!?”
蔡鞗終於是見著了御街上出現的甲士兵馬。
馬蹄聲清脆,不急不緩的敲擊在御街那青石板地面上,濺出縷縷火星。
一排四騎,往後看完全看不到盡頭的龐大騎兵佇列,連人帶馬全身披掛著嚴實的甲胃。
從頭盔到面甲,從護脖到胸甲,從鐵手套到鐵護腿一應俱全。
這些甲胃都是李雲澤在現代世界裡重金訂購的,連人帶馬一起披掛的時候移動起來,那就是鋼鐵堡壘般的既視感。
騎兵戰馬主要來源是曾頭市,曾家從遼東極寒之地運來繁衍的高頭大馬,非常適合作為承過載具。
一排排的甲士不斷策馬向前,身上甲胃與手中兵器映著寒光,全部帶著造型猙獰的面甲,在這御街之上緩緩前行給面前的人帶去無盡的壓迫感。
趙楷滿頭大汗渾身顫抖,想要策馬轉身跑回皇宮去,可卻是手腳發軟連調轉馬頭都做不到。
至於那蔡鞗,傻愣愣的坐在馬背上看著不斷靠近的鐵騎,說什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迎娶帝姬而已,為什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騎兵叢集緩緩靠近,驅散了看熱鬧的百姓,嚇跑了那些抬著十里紅妝的送嫁隊伍。
等到終於是來到趙楷與蔡鞗面前的時候,總算是停下了腳步。
帶著面簾的戰馬晃動著碩大的腦袋打著響鼻,馬蹄不斷起落濺起點點火星。
將手中的長槍掛在得勝鉤上,李雲澤抬手推起面甲,目光看向了趙楷與蔡鞗。
“是,是你...”
神色慌亂的趙楷,結結巴巴的詢問“武卿家,你這是作甚?”
“迎親。”
李雲澤的目光,落在了蔡鞗的身上“今天是某迎娶茂德帝姬的大喜日子,某不喜見著別人穿著喜服。”
這番話語聽在蔡鞗的耳中,讓人如遭雷噼。
被嚇到直接摔落下馬的蔡鞗,渾身顫抖的說道“武家兄弟莫不是說錯了,與你有婚約的乃是柔福帝姬啊。”
李雲澤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不再打理這個傻蛋。
他目光轉向趙楷“鄆王殿下,官家寵信奸臣奢靡無度,鬧的天下間民不聊生。某欲保扶太子登基上位,不知鄆王覺得如何?”
】
面色慘白的趙楷,晃了晃身子跟著蔡鞗似的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太子上位,我還有活路嗎?”趙楷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抹著眼淚連滾帶爬的衝到李雲澤的馬前抱住馬腿哭訴“武家兄弟,我待你不薄啊,饒命~~~”
“王爺這是作甚。”李雲澤笑容不減“快快起身。”
趙楷想要起來,可實在是腿軟的不行起不來,眼淚鼻涕一起流淌,哪裡還有往日裡那個風流俊俏的王爺模樣。
“唉~~~”
李雲澤嘆了口氣“王爺無須如此,若是太子做的不好,說不得王爺還有機會繼承大統,豈可如此?”
‘呃~~~’
趙楷傻眼了,旋即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自己那位好大哥搞出來的事端,是眼前這傢伙想要做魏武啊!
可正是因為想明白了這些,反倒是更加害怕了。
好大哥說不得還會為了面子和名聲,給自己來個圈禁留條小命。
可若是這武二做了魏武...趙家人還能有活路嗎?
姑娘應該會有活路,可男丁...
“來人。”李雲澤囑咐身邊親衛“護送鄆王回王府好生歇息。”
當即就有騎士上前俯身一撈,就將腿軟的趙楷給拽上了馬背,隨即一隊騎士帶著他直奔十王府而去。
等到趙楷被控制帶走,李雲澤這才再度看向了蔡鞗“某今天迎娶茂德帝姬,你這身喜服真是礙眼。”
癱坐在地上的蔡鞗愣了片刻,隨著眼前幾個騎士不耐煩的抽出長刀馬劍,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手忙腳亂的將身上的大紅喜服給撕扯拽下,隨即向著李雲澤行禮“恭喜將軍,賀喜將軍~~~”
“孺子可教也。”
李雲澤笑著頷首“送他去蔡府。”
一隊騎士上前,將其拽上馬來直奔蔡府而去。
遠處天空之中,不時升起一枚枚絢麗的煙花,哪怕是在白天的時候也是燦爛奪目。
這是分派各處做事的兵馬,在發訊號表示自己分隊已然成功完成了任務。
笑了笑的李雲澤,抬手落下面甲,帶著數千騎兵浩浩蕩蕩的繼續前行。
終於,是來到了茂德帝姬的婚轎前。
抬轎子的內侍早已經被嚇的不知所蹤,只有趙福金身邊的宮女們還在一旁瑟瑟發抖。
翻身下馬,李雲澤取出一條七彩披風掛上,邁步走到了轎前。
伸手撩開轎簾,入目所見就是趙福金那含笑的俏臉。
看著眼前的鐵面人,趙福金沒有畏懼,反倒是展顏而笑“你來啦?”
“嗯。”
李雲澤邁步進入轎內,伸手一抄就將趙福金給抱了出來。
回到照夜玉獅子旁邊,單純憑藉腰力就輕鬆上馬。
依偎在李雲澤懷中的趙福金,俏目一直都是盯著他看。
片刻之後伸手推開了他的面甲“為什麼要戴著這個?”
“我待會要做件事情,害怕你會傷心。”李雲澤策馬前行,帶著騎兵們向著宣德樓前行。
趙福金輕笑一聲“你要做什麼?”
“請官家退位,去安心修道求長生。”
趙福金面上笑容逐漸消散“你要殺了父皇?還要奪皇位?”
“皇位不要,讓太子上位。”李雲澤心中補充了一句‘暫時的。’
“不殺官家,只是請他禪讓。”心中跟著又補充一句‘有時候死了是解脫,活著被折騰才是贖罪。’
趙福金明顯鬆了口氣“還好。”
如果李雲澤真的是起兵謀反還要弒君殺她老子,那這份感情真的就無法維持了。
好在只是扶持大哥上位,那就不用去多想了,讓男人們自己去解決。
此時絕大部分的汴梁城百姓們,甚至都還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御街兩側的吃瓜群眾,只見著漫長綿延的鐵甲騎士源源不斷的透過,卻是不知這是哪裡來的兵馬,更加不知他們要做什麼。
直到鐵騎一路來到了宣德門前,眾人這才察覺到事情不對頭。
守衛宣德門的禁軍,慌亂的想要關上城門。
畢竟外面御街上的那些鐵騎,滿身的殺氣實在是太嚇人。
可守衛宣德門的正將,卻是哆哆嗦嗦的下令不許關城門。
禁軍將士疑惑不解,甚至有人勸說道“將主,外面的兵馬來者不善吶。”
那正將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身邊,裝扮成其親信的扈成,正用一把利刃抵在他的腰後“將主,這是官家宣召入宮覲見的兵馬,不必阻攔。”
正將都快哭出來了,可不僅僅是小命被人掌控,就連自己的家中此時也已經滿是甲士。
這種情況之下,他也沒有別的選擇。
‘早知今日,前些時日就不跟此人稱兄道弟,在三瓦兩舍之中做那同道中人了~~~’
李雲澤早早的就在做著相關工作,就像是這宣德門的守將,早早的就已經安排扈成撒錢靠近與其做了朋友。
不但日常請吃請喝,而且就連在三瓦兩舍內的開銷都是包辦。
等到正式啟動的時候,很自然是就能將其全家都給掌控起來。
這守將在汴梁城的繁華窩裡過了一輩子,哪裡還有為了守衛皇宮不惜一切的心思。
結果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叛軍浩浩蕩蕩的透過宣德門,湧入了皇城之中。
提前得到通知的太子趙桓,已然是等候在了大慶門內。
見著浩蕩鐵騎洶湧而入,心頭驚喜之下急忙上前迎接。
等到其見著了李雲澤懷中的趙福金,當即大驚失色“五妹?!你這是...”
“太子殿下。”李雲澤打斷了他的震驚“微臣帶兵來保扶殿下登基稱帝。”
“好好。”收起心頭的驚異,常年都是苦著臉的趙桓,露出了欣喜之色“卿家勞苦功高,事成之後當為樞密使!”
原本以為李雲澤會下馬拜謝,未曾想李雲澤動也未動,僅僅是目光平靜的看著他說道“殿下,微臣乃是天縱奇才,區區樞密使甚為不妥。”
趙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驚疑不定的詢問“愛卿這是何意?”
李雲澤笑容不減,甩動手中馬鞭帶出清脆聲響。
“微臣當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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