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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籍眨了眨眼,有些意外。
沒想到,陸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伊籍也是深深的看了陸玄一眼,不愧是年紀輕輕,就執掌一郡的人,怎麼可能是單純的吹捧呢?如果陸玄只是單純的會吹捧,也不可能擊敗袁術。
伊籍心頭,更是搖頭。
這人啊。
就怕人比人。
想一想二十左右的禰衡,一天到晚都活在自己無知無畏的世界中,一門心思的拉仇恨,不斷的得罪人,整得目光所至都是敵人。而且禰衡喜歡聽好話,聽到人家的吹捧就飄了,自以為是,認為才學天下無雙。
禰衡才是最可憐的人。
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厲害。
伊籍和陸玄沒什麼矛盾,關係還行,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
蒯越也有些詫異陸玄的話。
八月底的時候,他代表劉表去了一趟廬江郡。當時廬江郡地方上,忙著秋收的事,各地都是豐收的景象,百姓忙得不可開交,不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陸玄真是……
不簡單啊!
蒯越看了看陸玄,又看了看劉表,對比了一下。自家的主公也不錯,也有能力,就是怕人比人。
蒯越垂眉低眼,沒有說話。
劉表聽完陸玄的話,驚詫於陸玄竟然哭窮賣慘。不過劉表想一想,廬江郡接連遭到孫策攻打,又被袁術攻打,接連打仗。
打仗,消耗的是糧食。
打仗,消耗的是人命。
陸玄只有廬江郡一郡之地,不像是他坐擁一州之地,而且又得到蒯家和蔡家的鼎力支援。陸玄單靠自己,要和袁術拼命,損耗很大。
到了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的,流民也多,這是正常的。
劉表想通後,微笑道:“賢侄,廬江郡的處境,真的這麼困難嗎?”
“叔父,如果廬江郡今年,不遇到孫策和袁術的攻打,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家父執掌廬江郡的時候,政通人和,給我留下了一些底子。”
“可是,我接掌廬江郡後,因為我的年齡小,壓不住局勢,爆發了督郵張雄作亂,後來又有廬江郡的功曹反對我,接連兩次內耗,損失很大。”
“緊跟著,又是兩次大的戰事,消耗了太多太多的糧食。”
“還有一點,我為了廬江郡的自保,不得不擴軍,擴充了士兵的人數,導致糧草補給匱乏,所以處處為難。冬天來了,流民出現,百姓艱難,我無法解決,懇請叔父幫忙。”
劉表聽著陸玄賣慘的話,點了點頭,一副贊同的神情。
陸玄的話句句在理。
內部的衝突,肯定會內耗。外部的戰事,又消耗錢財和糧食。
陸玄的確困難。
劉表想著自己是荊州的州牧,好賢侄來了襄陽赴宴,私下裡向他求助,如果不表示,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個荊州牧浪得虛名嗎?
劉表心中琢磨著,該給多少糧食。
兩三萬石糧食,也就夠了。
“叔父,廬江郡的流民太多,欠缺的糧食物資太多。沒有個五六萬石糧食,根本無法解決。我也聽說叔父執掌荊州,很不容易,到處都要用錢,您就看著給一點,不管多少,叔父的大恩,陸玄銘記於心。”
“我代替廬江郡的無數流民,感謝叔父大恩。”
陸玄雙手合攏,拱手行禮。
劉表面頰抽了抽,他想給兩三萬石糧食,沒想到缺口更大。
劉表也是豪邁,更不願意丟了這個臉面,說道:“賢侄,我荊州不像你廬江郡地方很小。對老夫來說,區區一點糧食,不足掛齒。你要五六萬石糧,我給你六萬石糧食。”
陸玄情真意切的感激道:“叔父大恩,陸玄謹記於心。等我回到廬江郡後,一定要把訊息傳告整個廬江郡,讓廬江郡的流民百姓,為叔父立下生祠,日夜祈禱,感謝叔父的救命大恩。”
劉表聽得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每個人都有憐憫之心,廬江郡百姓難過,老夫幫忙,也是理所應當的。”
蒯越聽得面頰抽了抽。
理所應當嗎?
這不是一兩千石糧食,而是六萬石糧食,是上百萬斤的糧食,這不是小數目。蒯越看著陸玄,他想開口勸阻,可是想到自己和陸玄的關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和陸玄的關係不錯,等於蒯家和陸玄的關係也不錯,一旦開口勸阻,就會惡了陸玄。
不划算!
伊籍瞭解劉表的人,極度的好面子,答應的事情,不可能反悔。
所以,伊籍也沒有多說。
陸玄眼神迫切,說道:“叔父,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廬江郡無數的百姓等著糧食救命。這一批糧食,什麼時候能送去廬江郡呢?”
劉表道:“蒯越,糧食的事情,你親自安排,務必儘快安排。”
“卑職遵命。”
蒯越點頭回答。
陸玄再次拱手向劉表道謝。
在陸玄的眼中,劉表是一個大好人,幾句話換來一大批糧食,太值得了。他拿到糧食,送回廬江郡就可以救活無數人的性命,可以接納無數的流民。
怎麼都划算。
劉表拿起酒杯,擺手道:“賢侄,來,飲酒。”
“叔父請。”
陸玄端起酒杯回敬。
這一酒宴,有劉表的禮賢下士,有陸玄的吹捧,又有蒯越時不時的活躍氛圍,宴會非常的熱鬧。宴會進行的時候,一陣腳步聲來了。
一名侍從進來,走到劉表的身邊,低聲說了一番話,劉表點了點頭。
侍從退下,劉表笑道:“賢侄啊,老夫的賢妻聽說你來了,頗有好奇。畢竟廬江陸郎,文采飛揚,她想見一見你。”
陸玄聽到後,心中電光急轉。
正常的宴會,女眷不能參加。如果是關係到了,雙方的關係很親近,可以見家中的女眷。目前陸玄和劉表的關係,劉表直接說蔡氏的事情,可見蔡氏很得劉表的寵愛。
老夫少妻,倒也是正常。
陸玄神色依舊謙遜柔和,微笑道:“嬸嬸要見我,也是小侄的榮幸。”
劉表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陸玄循聲看去,大門口,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進入。
這女人便是蔡氏,她是蔡瑁的二姐,鵝蛋臉,一雙狐媚眼,很是勾人。胸前更是鼓囊囊的,顯得妖嬈嫵媚。她行走間,妖嬈的身段搖曳,勾魂攝魄,給人很騷的印象。
難怪能勾住劉表的心。
陸玄心中暗暗感慨。
他神色平靜,眼神清亮,一副無慾無求的模樣。只是陸玄的心中,已經活泛開了,蔡氏這裡可以運作一番,走夫人路線,走枕頭風路線。
如果蔡氏能為他說話,會對陸玄更加的有利。
蔡氏轉眼間,走到劉表的身邊,行禮後坐下來,笑吟吟道:“夫君,都說廬江郡陸郎丰神俊朗,才情無雙。他的相貌,的確不差,有夫君年輕時的風範。只是,不知道才情怎麼樣?”
劉表捋須笑了笑,很是自豪的說道:“賢侄自然是名副其實的。”
陸玄道:“叔父和嬸嬸過獎了,都是虛名,不值一提。我擅長的都是小道,唯有叔父這樣出身太學,正宗從太學出來的人,才是真正的學富五車。”
劉表道:“賢侄啊,你這一張嘴,真是太甜了。”
蔡氏嬌媚一笑,接過話,問道:“賢侄擅長作詩,今天來了這裡,可否為我作詩一首呢?”
她眼神直勾勾的,光芒閃爍。
透著期待。
劉表大袖一拂,說道:“賢侄,愛妻想要一首詩,你勉為其難,給她做一首。只要你做好了,讓愛妻滿意了,我送給你廬江郡的糧食,再追加一萬石。”
陸玄眼神一亮,迅速道:“如此,我就多謝叔父了。”
劉表打趣道:“得滿意才行。”
陸玄站起身道:“保證讓叔父和嬸嬸滿意,這是我一貫擅長的。”
這一刻,目光都匯聚在陸玄身上。
劉表、蔡氏,以及蒯越和伊籍,都在等陸玄作詩,都在等陸玄的訊息。
陸玄來回走動三步,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叔父、嬸嬸,我有了。”
劉表迫切道:“快,說來聽聽。”
蔡氏眸光轉動,眉目傳情,一雙狐媚的眸子熠熠生輝,閃爍著期待的神色。
陸玄道:“我給嬸嬸寫的這一首詩,名為《贈蔡氏》。”
蔡氏聽到後,有些皺眉。
名字太普通了。
似乎不怎麼樣?
蔡氏剛才一聽陸玄說有了,心中無比的期待,覺得定然極好。可是現在,聽到名字,心中的期望降低,略微抿著紅唇,一雙透出妖豔風情的眸子中,帶著一絲的審視。
陸玄神色如常,不急不緩道:“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好,寫得好!”
蔡氏笑了起來。
這一笑,宛如百花盛開。
蔡氏震驚無比。
這首詩太好了。
剛才,她覺得陸玄的詩不好,因為名字太過於普通。可是現在,卻是大受震撼。
陸玄寫她的美麗,像凝香帶露的紅牡丹,巫山神女和她相比,也只能枉斷肝腸。就算漢宮內的趙飛燕,也只能憑藉新妝才勉強相提並論。
這寫得太妙了。
蔡氏聽到後,狐媚的臉舒展了開來,嬌嗔一笑,嬌軀輕顫,歡喜道:“夫君,賢侄的才華,的確是名副其實。之前,妾身還有些不相信,如今看來名不虛傳。”
劉表見愛妻歡喜,略顯蒼老的臉上,更是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賢侄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
劉表非常的讚許陸玄,說道:“否則,老夫邀請賢侄來幹什麼呢?”
陸玄謙虛道:“叔父和嬸嬸過獎了,都是些小道,不足掛齒。聽聞叔父麾下兵精將猛,裝備齊全。我廬江郡衰弱,又要防備袁術的攻打,除了糧食不夠,還需要大量的甲冑。不過也知道叔父不容易,我希望向叔父購買五千套甲冑,價格方面,叔父說了算就是。”
劉表聽到後,有些遲疑。
糧食是消耗品。
即便給了七萬石糧食,因為廬江郡有大批的流民,又要用在軍隊上,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沒了。
可是,甲冑不一樣。
甲冑不容易毀掉。
甲冑給了陸玄,迅速就會裝備陸玄計程車兵,使得陸玄的軍隊戰鬥力提升。
蔡氏嫣然一笑,說道:“夫君,都是自家人。您想一想,賢侄在廬江郡立足,能擋住袁術,對夫君也好啊。否則,袁術來了荊州,又要折騰事情。再說了,說錢就見外了,賢侄需要,給他個五千套也沒什麼。”
陸玄肅然道:“嬸嬸好意,陸玄感激不盡。只是甲冑不容易製作,這筆錢我應該給。否則,豈不是讓叔父浪費嗎?這筆錢對荊州,也是不小的錢了。”
蔡氏看著劉表,眼神透著希望。
劉表當著愛妻的面子,不能丟了臉面,大袖一拂,直接道:“賢妻說送,就送你了。賢侄,老夫給你七萬石糧食,再送你五千套甲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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