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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東剛要發飆,劉嬌嬌很不高興地出來了。
她拎著桌子上那瓶威士忌倒在了任菲頭上,從頭澆到底。
“賤人,你憑什麼罵我男人?!”
大半瓶威士忌順著任菲的頭髮往下滴,場面堪稱壯觀,眾人都是一驚。
徐少東也沒想到劉嬌嬌會有這動作,他驚訝地看著狼狽不堪的任菲,頓時升起一股心疼。
任菲也意外了,倒是小看了這個小賤蹄子!
她秀眉一擰,一把撥開擋在眼前的烈酒,抬起手給了劉嬌嬌一巴掌,
“賤人!找死嗎!”
劉嬌嬌直接被打蒙了,她反應過來之後咬著嘴唇衝上前就和任菲廝打在一起,還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吼道:
“臭表子,我看你就是在跟徐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在勾引他,敢跟我搶男人,我打死你!”
任菲絲毫不手軟,幾個耳刮子下去把劉嬌嬌打老實了。
劉嬌嬌捂著臉又撲進了徐少東的懷抱,“徐少,她打疼我了,嗚嗚嗚……”
徐少東壓根沒看劉嬌嬌,更不關心劉嬌嬌臉上的巴掌印,視線一直在任菲身上。
任菲抽了張溼紙巾擦掉臉上的威士忌以及粉底,露出精緻的原生態五官來。
素顏依舊美得發亮。
她氣憤地瞪著劉嬌嬌說:
“果然惡狗就會亂咬人!我告訴你,你看上的男人在我這兒什麼都不算,我一點兒都不稀罕!你要是在敢在我面前撒野,我保證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徐少東聞言剛剛升起的那一抹心疼頓時消失不見了。
他在她那兒,什麼都不算?!
徐少東黑著一張臉吼了一聲,“再拿一瓶威士忌過來!”
服務員立馬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放到徐少東面前。
徐少東坐靠在真皮沙發上,冷冰冰地說了一個字,“喝!”
任菲皺著眉頭瞪著他,沒動。
徐少東又說:“你別逼我給他斷藥!”
任菲的表情立馬變了,“徐少東,你就是一個混蛋!”
徐少東黑著臉說:“我也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任菲狠狠咬了下嘴唇,拎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起來。
烈酒入喉,由涼變熱,她只覺得喉嚨火燒火燎地疼,可比起這疼,身上的癢更讓人難受。
“嘔……咳咳……”
任菲突然咳嗽起來,小臉漲得通紅,明顯很難受的樣子。
徐少東眼角閃過一抹異樣,尤其是對上任菲怨恨的眸子之後,他竟然還有幾分心虛,幾分心疼。
他移開眼不去看她,很煩躁。
劉嬌嬌在一旁耀武揚威,“喝完這一瓶還有,這就是你打我的下場,哼!”
任菲看都沒看劉嬌嬌,只是瞪著徐少東,他是真的想讓她死嗎?
呵呵!
她仰起頭繼續喝!
胃液裡那點兒難受比起心疼算個屁!
她好想把這一瓶威士忌喝完,然後把酒瓶子摔在他臉上給他看,看他還有什麼辦法難為她。
可是身體受不住……
一瓶威士忌她只喝了一半就受不了了,全身難受,胃液裡翻江倒海。
她丟了酒瓶衝進了衛生間,一進去就開始吐,差點把膽汁兒都給吐出來,難受極了。
包廂裡坐了這麼多人,沒一個敢上前看看。
也沒人想去看,畢竟現在的人都會攀高踩低。
任菲得罪了徐少東,那就是得罪了權貴,誰敢跟她親近啊!
劉嬌嬌特別高興,露出譏笑聲。
“我還以為她多能喝呢,原來就這麼點兒酒量,太掃興了!”
徐少東:“……”
他黑著臉聽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嘔吐聲,心裡沒一點兒痛快可言,反而還很心疼。
劉嬌嬌還在說:“徐少,她欺負了我我很難過,等會兒她出來了繼續讓她喝好不好?不好好成懲罰她,她就不知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回頭還會欺負我。”
徐少東蹙眉,他很煩躁,剛要開口懟人,包廂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沒錯,不是推開,是一腳踹開!
眾人都是一驚,這包廂可是徐少東的局,誰敢這麼放肆?!
當大家看清楚門口站著的小人時,都有幾分意外。
還以為是哪個不得了的大人物,原來是小群演……李衣衣。
在座的知道李衣衣和贏寂的關係的沒幾個,所以大部分都沒把李衣衣放在眼裡。
劉嬌嬌瞪著李衣衣,她出道走的是清純路線,可她是假清純,李衣衣才是真清純,李衣衣骨子裡都透著靈氣,是她遠遠比不了的。
所以她很嫉妒!
而且她也知道李衣衣和任菲關係好,她打算欺負完任菲再欺負李衣衣。
她仗著徐少東的寵愛衝李衣衣吼:
“喂,李衣衣,你怎麼這麼沒規矩,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大家都在陪徐少嗎?!你竟然敢破壞徐少的局!”
李衣衣壓根不鳥她,氣呼呼地走進來看著徐少東質問,“菲菲呢?!”
徐少東看見李衣衣也有幾分意外,他聞言蹙蹙眉頭。
雖然他打不過李衣衣,但是他並不害怕她,對於他這種豪門公子哥來說,想要對付一個李衣衣很簡單。
不過因為贏寂他沒有發飆,而是忍著不悅說:“衛生間裡呢。”
李衣衣趕緊衝進衛生間。
劉嬌嬌很生氣地對徐少東說:
“徐少,你看看她,明明就是個小群演,仗著和任菲關係好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點兒都不把你放在眼裡,這種女人必須好好教訓教訓!”
徐少東還沒說話,就注意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
包廂裡的人都注意到了,齊刷刷地往包廂門口看。
贏寂的氣場太過強大,不管出現在哪裡,都能成為焦點。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單手插兜走進來,矜貴,高冷。
徐少東驚訝,“你怎麼來了?”
贏寂眉頭微蹙,一臉很不爽的樣子。
他還有臉問他怎麼來了?!
如果他今天不在這兒搞事情,自己會來?
現在肯定正在酒店跟李衣衣纏綿!
贏寂黑著一張臉瞪了徐少東一眼,看向衛生間的方向。
徐少東很懵逼,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到這位爺了。
張本趕緊起身讓座,“白先生您請坐。”
贏寂坐在單人沙發上等李衣衣,目光落在劉嬌嬌身上。
這目光很銳利,像把刀子似的。
劉嬌嬌打了個冷顫,往徐少東懷裡靠了靠,明顯有幾分害怕贏寂。
贏寂開口,“你剛才說想教訓誰?”
口氣不溫不火,可口氣中自帶的威壓還是讓眾人一驚。
尤其是劉嬌嬌,她頓時有種掉進冰窟窿的感覺,全身冰冷。
她不知道贏寂的身份,但是一看他的氣場,再看徐少東和張本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不一般。
而且她也多少聽過贏寂和李衣衣的事兒,這會兒很心慌。
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正不知道怎麼給自己找藉口,李衣衣扶著任菲從衛生間出來了。
她先把任菲交給經紀人楊姐,並對她說:
“菲菲酒精過敏,你先趕緊帶她去醫院,我等會兒就過去。”
楊姐趕緊點頭,帶著不省人事的任菲走了。
李衣衣扭頭看向徐少東,二話不說,抓起桌上擺著的鐵質裝飾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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