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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柳兒一聽立馬反駁:
“怎麼不需要,當然需要啊!你是沒看到爸有段時間因為家裡沒錢都急成什麼樣子了!這個世界上錢是最重要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只有有了錢,咱們李家才能興旺!”
李衣衣說:“爸再也不會有缺錢的日子,他好好經營李家,李家只會越來越有錢!”
李柳兒:“可是萬一爸經營不善家裡生意倒閉了呢?!”
李衣衣:“倒閉了還有我,我不會讓爸為難。”
李柳兒瞪眼了,她忍著火氣又苦口婆心地對李衣衣說:
“衣衣,你想想看,只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救的贏少,我就可以拿到這一千個億了,然後我帶著錢回家找爸,爸肯定會特別開心。
而你呢,就留在贏少身邊當贏家大少奶奶,不會再有人打攪你們的生活,一舉兩得的事兒,你高興我也高興,何樂而不為呢?”
李衣衣:“……所以你今天找我過來,就是想讓我告訴你怎麼救白夜的?!”
李柳兒:“是也不是,其實我找你主要是和解的,畢竟我們是姐妹。”
李衣衣:“我說了,你要是真拿我當妹妹,我也會真心拿你當姐姐,不需要什麼和解。”
李柳兒:“那我們今天就算是交易好吧?你跟我說說是怎麼救的贏少,我拿著錢回河城,你就安心地嫁給贏少,這買賣你又不吃虧。”
李衣衣已經站起來了,她睨著李柳兒說:
“這交易我不做,我和白夜是互相喜歡,我們的生活你也打攪不了,而且家裡,爸也不需要你,你要是真為爸好,就少讓他操心,趕緊回河城安安生生地在大藥房幫忙!”
李衣衣說完就走了。
李柳兒氣沖沖地站起來吼,“喂,李衣衣,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
李柳兒氣得都想打人了,可她明知道打不過李衣衣,所以只能吼。
李衣衣壓根就沒搭理她,走到包間門口拉開房門,突然看到房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她定睛一瞧,皺眉。
“起開!”
京豈嬉皮笑臉地說:“好巧啊寶貝兒。”
李衣衣不高興地說:“好狗不擋道!”
京豈也不生氣,“咱倆正有緣分,又偶遇了。”
李衣衣不想搭理他,繞開他就要走,京豈卻厚臉皮地再次擋住了她的去路。
“剛好今天我在這兒有局,賞個臉過去坐坐。”
李衣衣說:“我不去!”
京豈:“別這樣,給我個面子。”
李衣衣說:“我跟你又不熟,不想給你面子!”
京豈:“……行吧,我找你有事兒。”
李衣衣狐疑,“有事兒就在這兒說。”
李柳兒不敢招惹京豈,豎長了耳朵偷聽,想聽聽京豈找李衣衣到底是什麼事兒。
京豈完全沒把李柳兒放在眼裡,他看著李衣衣說:
“上次我給你的那塊玉佩帶了嗎?”
李衣衣說:“沒有!”
京豈立馬說:“你怎麼能沒戴呢?我找你就是要那塊玉佩的!”
李衣衣皺眉,“那我回去給你拿。”
京豈說:“我這邊還有一群朋友在呢,都在等著看我那玉佩。”
李衣衣嘟嘴不高興地說:“那你想怎麼辦?我出門沒帶!”
京豈說:“我說我把玉佩送人了,他們都不相信,你去包間給我證實一下。”
李衣衣皺眉,卻稀裡糊塗地走進了京豈的包間。
包間裡有個大圓桌,坐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嬉笑聲,吵鬧聲,男人講黃段子的聲音,女人嬌嗲的聲音……烏煙瘴氣的。
看到京豈和李衣衣進來,眾人齊刷刷地看過去,包間裡有幾秒鐘的安靜。
京豈走到主位前,沒坐下,只是拉了拉椅子,對李衣衣說:
“來寶貝兒,你坐。”
眾人一聽頓時挑眉,京豈這聲寶貝叫得很曖昧。
李衣衣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沒搭理,她看著眾人說:
“他那塊玉佩在我這兒,但是我今天忘記帶了,你們要是想看就改天在看吧。”
她說完就要走,卻又被京豈拉回來了。
“你駁了我兄弟們的興致,總不能就這麼走了,至少要自罰三杯。”
李衣衣趕鴨子上架,被迫喝了三杯酒。
已經有服務生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李衣衣身後,緊鄰京豈主位的位置。
李衣衣卻沒打算坐,她瞪著京豈說:“酒我也喝了,你再敢攔我,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聞言驚了一下,在看京豈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沒有任何怒意,大家就猜了個八1九不離十。
不管京豈對這個女人是什麼心思,但是現在是喜歡的。
立馬有眼力價的開始端起酒杯敬酒,
“京哥,你這可是金屋藏嬌了啊,給我們找了嫂子也不告訴我們,不夠意思。這杯酒你得喝了。”
京豈笑笑,端起酒杯在桌子上磕了一下,隔空碰杯,喝了一個。
那人又嬉皮笑臉地說:
“你好嫂子,我叫王派,和京哥從小玩到大,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李衣衣本來打算是不想喝的,可看那人眼帶真誠,就喝了一杯,反正對於她來說,喝酒跟喝水差不多。
緊接著又有人敬酒,一杯兩杯三四杯……
喝了一圈,李衣衣一點兒醉意都沒有,眾人挺懵的。
這酒量,他們可從來沒見過。
京豈對李衣衣說:“別站著了,坐下喝。”
李衣衣卻沒坐。
京豈拉著她坐,“趕緊坐下,累壞了我又心疼。”
眾人頓時一陣鬨笑。
“哎喲呦,真是沒想到,平日裡對女人不太感興趣的京少,竟然還會憐香惜玉。”
“誰說不是呢,京少這麼溫柔,我們看著都吃醋了呢。”
李衣衣聽著心煩,她一把甩開京豈的手,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咚”的一聲響,一個酒瓶子摔在了剛才給李衣衣搬椅子的服務員頭上。
李衣衣一回頭就看見那個服務員的腦袋被開了瓢。
服務員年紀很小,不知道成年了沒有,鮮血順著他的腦袋往下流,他明明應該很疼,但是卻什麼也不說。
嚇得哆嗦著身子撲通一聲跪下了,大氣兒都不敢出。
包廂裡很安靜。
京豈睨著那個服務員說:“蠢貨,讓你搬把椅子都搬不好,惹我家寶貝兒不高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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