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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動靜,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所有人都急忙看向門外,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了激動。
尤其是肥豬張跟那幫馬仔們,他們像是盼著甘霖一樣,仰望著門外的天空。
眼淚,從他們臉上,無聲的流淌出來。
而姚虎則是恐懼的轉過頭去,看著從門外進來的大批人來。
他的臉上,充滿了對未來無知的恐懼,眼神裡的光,在一點點的消失。
他現在,又回到了那頭豬的角色。
我覺得很有意思,人,在絕境裡的心情變化,是那樣的豐富多彩。
姚忠旺痛苦的凝視著走進來的人,他掙扎著要爬起來,似乎有了強大的靠山與主心骨一樣,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仇恨都在這個時候迸發出來。
五叔死死的壓著他。
我立即揮揮手。
五叔得到授意後,就嫌棄的推開了姚忠旺。
他憤怒的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嘴裡罵的很髒。
“王八蛋,我會把你的皮都扒下來,把你的骨頭都給剃掉,把你拿去餵豬,他媽的……”
而這時,被嚇破膽的肥豬張,居然咬著牙,猙獰的拿起來屠刀,在磨刀棒上,不停的打磨著。
那表情,十分的寫真傳神。
他真是把狐假虎威演繹的淋漓盡致。
他的那些小弟,也像是等著揚眉吐氣一樣,一個個的開始搖頭擺尾,準備大顯身手。
聽著鏗鏘鏗鏘的磨刀聲。
姚虎咬著牙問道:“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嗎?”
我聽到他可憐的質問,就呵呵笑著看著從門外湧入進來的人。
每一個人,都穿著西裝,手裡帶著傢伙,每一個人,都殺氣十足。
當這幫人進來之後,就將餐廳給包圍了。
很快,就有一個女人,滿臉冒汗,十分緊張的從人群裡走進來。
他一進來,姚忠旺就哈哈大笑起來。
還不等楊菊跟我打招呼,他就囂張的吼道:“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到了,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你以為你能隻手遮天?
你錯了,這裡是滇南,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天下,你他媽的,今天,你就算是天上飛的龍,老子也要把你打下來,把你當條蟲來踩。”
姚忠旺的吼聲,似乎給了他的馬仔莫大的勇氣。
一個個再也安耐不住了,要走過來,將我包圍,而肥豬張也厲聲吼道:“他是我的,誰都別亂動。”
說完,他繼續開始憤怒地打磨那把攮子刀。
我低下頭,呵呵笑起來。
笑的十分有趣。
姚忠旺很憤怒,咬著牙問道:“你死到臨頭了你還笑?”
我聽後,就重新坐下來,問道:“你怎麼確定,楊菊來,就一定是來幫你呢?她是我爸的情人,怎麼說,都睡過,她這麼講義氣,也有可能,是來幫我的呢?”
對於我的話,姚忠旺充滿了不屑。
罵道:“你小子,真是天真啊。”
說完,他就看向楊菊,咬著牙說道:“妹子,想當年,沒有我拉你一把,你早就墳頭草三尺高了,你跟萬老大能睡到一張床上,都是我一手撮合的。
你對萬老大有沒有感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對錢,一定有感情。”
姚忠旺說完,就指了指地上被拴成狗的姚虎。
說道:“這小子是萬老大的私生子,只要你幫我做掉萬龍,這小子,就是唯一的繼承人,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我分你三分之一。
好幾個億。
再珍貴的感情,也不可能大的過幾個億吧?”
聽到姚忠旺的話,楊菊的臉上冷汗連連,她陰沉著臉,凝視著姚忠旺,那張並不好看的臉上,寫滿了殺意。
所有人都冷眼凝視著姚忠旺。
這讓姚忠旺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他眉頭緊鎖,咬著牙說道:“你嫌少?我分你一半行了吧?你可別趁火打劫啊。
我告訴你,你欠我人情,我又給你機會,你做人,最好地道一些,要不然,大家都沒得吃,知不知道?”
姚忠旺的話,沒有人理會他,楊菊依舊冷眼凝視他,那張臉上的殺意,更加的濃郁。
氣氛很尷尬,本來燃燒起強烈希望的姚忠旺,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他不由得吞嚥口水。
痛苦的看著我。
我沒有急著表達什麼,把所有的舞臺,都交給他,我要他表演。
讓他把所有的情緒,都表達出來。
畢竟,是人生的絕唱了。
姚忠旺不服氣的咬著牙說道:“好了,好了,都他媽給你,萬老大的股權全都給你,但是有一條,你必須要答應我。
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我一定要把這個小雜種,挫骨揚灰,你可以動手了,不要讓門外的那些王八蛋找到機會從中作梗。”
姚忠旺說完就坐下來,雙眼凝視著我,眼神裡帶著幾分戲虐與期待。
似乎,在幻想著把我挫骨揚灰的畫面。
但是,整個餐廳裡,依舊是鴉雀無聲,沒有任何人敢輕舉妄動,即便是楊菊,也依舊是冷冷的凝視著姚忠旺。
很快,鴉雀無聲的餐廳裡,只剩下磨刀聲。
這突兀的磨刀聲,讓所有人的視線,都對準了肥豬張。
肥豬張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磨刀的手,慢慢的放緩下來,隨後滿臉呆滯的看向我。
眼神裡,充滿了強烈的不安。
他的那些馬仔們,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安,紛紛又退了回去,默默的貼著牆根站著,有些人,還時不時的朝著門外看去。
但是可惜,門,已經被堵死了。
餐廳裡,再也沒有希望的光。
整個餐廳瞬間進入了寒冬,冰冷的殺氣,在整個餐廳裡瀰漫著。
沒有人說話,但是,每個人的心裡,早已是狂風駭浪般的風暴。
姚忠旺痛苦的嘴角哆嗦起來。
咬著牙說道:“楊菊,你還想要多少?我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聽後,就搖了搖頭,我說道:“還差一樣。”
“什麼?”
姚忠旺恐懼的問道。
我冷酷的笑起來,捏著手指上的馬鞍戒指,鄙夷的說道:“你的命。”
姚忠旺聽後,眼神裡的光,再次一點點的消失,他痛苦又絕望的看向楊菊。
滿臉的不可思議,咬著牙,用極其悲痛的語氣說道:“你,你說句話啊。”
沉默許久的楊菊終於開口說話。
只見她恭敬的看向我,然後深深鞠躬,十分恭敬的說道。
“少爺,您要是玩盡興了,就交給我處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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