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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名字叫崇喜,可是一點也不討喜。
一張俊俏風流的小臉蛋,偏偏長了一雙死魚眼,白的多黑得少,被他瞅一眼能做一宿噩夢。
現在大白天就讓安小山出了一身冷汗。
“崇喜公公該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您也是大忙人,怎麼有空上這邊來晃悠。”安小山話說的熱情,但是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
“大掌杆已經跟陛下說了,你現在是我們捕漁監的人了。以後我們就是同僚了。”崇喜小太監臉皮上掛著微笑,但是那雙能擊直人靈魂的死魚眼,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安小山腦袋如同捱了一記九天神雷,瞬間魂飛魄散,他用了好長時間才從這個震驚的訊息裡面緩過來。
“崇喜公公,您可千萬別跟我開玩笑,我這上服局的管事做的好好的。哪有精力再去捕漁監。”安小山笑得很勉強。
“不耽誤,您依然是尚服局的管事,不過現在也是我捕漁監的魚漂了。”小太監崇喜,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魚漂?安小山說你們還真釣魚,拿我當什麼魚漂用?
“我何德何能,真當不起這麼高的職務。”不管這是什麼職務,安小山都不想幹。
“你還別說,這還真是一個挺高的職務。按道理你是不能上來就幹這個職位的,不過鑑於你突出的貢獻,大掌杆越級提拔了。”小太監崇喜說道。
“我有什麼貢獻,難道那個犯人招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安小山推辭著,但是也有點好奇心。
“現在可以告訴你了,那個傢伙是南蕭的探子,嘴硬的很,正因為他招供了我們直接網了一堆南蕭的大魚,要是他再晚開口一點,這些人就跑了。”
崇喜太監又開始玩弄他耳邊的那縷頭髮。
“不過倒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因為你那個特殊的審訊方法是真管用,你走之後我又對那個傢伙用了幾次,現在他連喝水都不敢了。有幾個嘴硬的被我用這招招呼過之後全都禿嚕嘴了。大掌杆覺得你是個人才。”崇喜洋洋得意的說到。
安小山心說,你也太不是人了,那刑罰在那自己的那個世界臭名昭著都被明令禁止了,你還給他招呼好幾次?
“我能不幹嗎?”安小山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得你親自去跟大掌杆說,或者直接找陛下也行。不過我得提醒你,上次有一個忤逆了大掌杆的意思,他的皮現在還掛在外頭風乾的。”
崇喜說著遞上一枚青銅魚。安小山聽的膽戰心驚。他敢硬剛韋淑妃,但是對於這種人能讓他無聲無息消失的人,他還真不敢。
只能顫抖的結果,那一枚冰涼的青銅魚,這時候他才發現這是一條龍魚。龍頭魚身,用一根血紅的線穿過嘴巴上的小孔。
“那我這個魚漂平時都負責怎麼飄?主要幹什麼呢?”安小山握著龍魚,愁眉苦臉的問道。
“咱們捕漁監從上往下分為大掌杆,提杆、提線、魚漂、水線,鉤子和魚餌。”崇喜小太監,開始給安小山普及知識。
魚兒就是探子,有短期的也有安插在別人身邊長期的,最牛的一個魚餌在南蕭宮中。據說職位非常之高。
鉤子就是魚餌後面負責保護和出手的人,一般武力值都很高,都是軍中高手或者是江湖高手充當。據說黃梅就幹過鉤子。
水線,就是埋在水下負責策應鉤子和魚餌的人,直接對魚漂負責。一個水線下面可能有好幾個鉤子和魚餌。魚漂下面也可以有多條水線和無數鉤子魚餌。
這要看自己的本事了,而魚漂上面就是提線。一個提線有多少魚漂和鉤子,也是看自己負責什麼地方。
提杆就更加厲害了,現在整個捕漁監在大掌杆之下,也就只有三位提竿而已。
“可是我什麼手下都沒有,那我這個魚漂該怎麼飄呢?”安小山握著青銅魚龍問道。
“目前來看,你只是負責審訊部分,也不用出宮。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絡你,你現在歸我管。我就是你的提線。”崇喜說道。
“失敬失敬,原來是崇喜大人。”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上限,安小山怎麼著也得客氣點,其實直到現在他都是懵逼狀態。
“其實加入捕漁監是有好處的,比如你現在做什麼就沒人監視你了,這宮中除了捕漁監沒人敢管你。當然你要是得罪貴人我們也沒辦法。”
崇喜說道。
兩個人說完就分手了,安小山握著青銅龍魚,心說好像也可以接受。負責審訊嘛,有那麼多酷刑應該輪不到自己出手,那水刑已經教給他們了,大概不會有什麼事兒。
第二天,安小山出宮。他不是一個人出去的,而是帶著以前魯燦的心腹郭四,現在郭四拼命表現想要成為安管事的心腹。
他們第一站並沒有去見那綢緞商,而是接收了以前魯燦留下的兩套宅子。
安小山心癢難耐的,想要去看看魯燦養的兩個女人,尤其是那南蕭的花魁,到底美成什麼樣?
可是剛到第一所宅子,卻發現被人給佔了。門口站著一個彪形大漢,腰間插著鋼刀在放哨。
“你什麼人?怎麼敢在這宅子面前晃悠?知不知道這宅子是有主的?”
郭四為了表現氣焰囂張的走到那個彪形大漢跟前豪橫的說道。
作為太監,他還真敢在外面豪橫。因為他是合理出宮的,這宅子他還有地契那個女人的賣身契她也有。
就算鬧到官府,官府也不敢得罪宮裡的太監,誰知道是哪根線上,背後站著什麼貴人。
沒想到他這話沒有震懾住那個彪形大漢,反而讓對方眼前一亮。
“兄弟們,有送上門的大魚呀。”
彪形大漢說著拔出了刀,嗷嘮一嗓子,院裡呼啦一下子,衝出七八個一個個手裡端著勁弩,腰間插著長刀凶神惡煞。
郭四一下子懵逼了。安小山也懵逼了心說這什麼情況?眼睛琢磨著這些人的薄弱點,握緊拳頭,一旦事情不好,他決定先跑為妙。
不過情況不容樂觀,這些人手裡都拿著短弩,這可是殺傷性武器,縱然他力量大,也禁不住弩箭涉呀。
“你們幹什麼?我可是宮裡的太監。這是我們合法購買的私人住宅,你們胡亂闖入,小心沒有好果子吃。”
郭四戰戰兢兢地表明瞭自己的身份。他一說是宮裡的太監,這七八個人愣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撤掉防備。
“公公怎麼稱呼,宮中那個貴人面前行走?”那個彪形大漢問道。
“郭四,尚服局行走,你們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我們管事的院子。”
郭四一看他們的樣子,以為被鎮住了,立即表明了身份。
“尚服局魯燦的人?正好宮老送上門了。抓了。”沒想到那個彪形大漢一聽不但沒有放人,反而要把他們兩個抓了。
“等等,我不是魯燦的人,魯燦已經消失了。這位是我們新任的尚服局管事,安管事。”
郭四一聽怎麼還要抓人,趕緊解釋,順手指出了安小山。
“哦,又來一個管事的,能到這裡來的人,都有通敵的嫌疑,抓了再說。”那個彪形大漢說道。
安小山想到了什麼?
“慢著,你們是哪個衙門的?誰是這裡主事?”安小山說道。
“這位公公您就別慢著快著的了。想見我們的主事抓了您,他自然會跟您說話。”那個彪形大漢說著要動手。
安小山從懷裡把那個龍魚掏了出來。在那人眼前一晃。只見那彪形大漢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立即彎腰拱手。
“見過大人,卑職有眼無珠,大人饒命。”壯漢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安小山渾身瑟瑟發抖。
懵逼的郭四兒,更加懵逼。
“沒你的事兒了,你回宮吧。”安小山打發了懵逼狀態的郭四,讓他先回宮。
剛才這個壯漢提到這個宅子牽扯到通敵,安小山就有了判斷,在大乾朝管通敵的事兒,也許有很多衙門,但是捕漁監絕對算是其中之一。
只要自己亮出身份,大概不會被為難了。沒想到這一下弄大發了,這彪形大漢竟然直接跪了。
郭四兒走了之後,安小山閒庭信步的,手裡晃盪著銅魚就進了院子。顯然提前已經有人去通報了,不一會兒跑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絡腮鬍子。
青銅龍魚,那是魚漂的標誌。可比他高好幾級那。
“見過大人,不知大人駕臨到此,有何貴幹?”絡腮鬍子,一身雄壯的肌肉,但是在安小山面前戰戰兢兢,彎腰塌背,像一隻貓一樣。
“別問我幹什麼呢,你在這兒幹什麼呢?”安小山先說,我他媽都是大人了,還能回答你說的話嗎?必須把這譜端起來。
“回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個宅子的女人是南蕭的探子。北職等人正在審問。”絡腮鬍子低著頭看不清他表情,透過聲音判斷他有點害怕。
但是安小山一個腦袋八個這麼大,什麼情況?那個南簫的花魁竟然是個探子,難道她們是想透過魯燦滲入到宮中,我尼瑪的這叫什麼事兒?
“那個南蕭的花魁,想要透過魯燦滲透到宮中?”安小山把龍首銅魚收了,起來之後問到。
“大人高見,沒想到竟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過此事有專門負責的大人,不知道您到來那位大人是否知曉?”
絡腮鬍子,試探著問道。
“我知道個屁,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來這裡是因為魯燦那倒黴的消失之前,把這宅子和另外一所宅子送給我了,我今天是來收宅子的。”
安小山沒好氣的說道,他不想讓人誤會自己有什麼爭功的想法,沒必要在宮裡得罪捕漁監的人。
他到現在也沒能把自己當成捕漁監的人。
但是他這麼說,那個絡腮鬍子低著頭,卻不敢這麼相信。在他心中宮裡這幫太監心中的彎彎繞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繞進去了。他可不敢攪進上層之間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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