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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之後安小山到底緊不緊張?實話實說,他沒什麼感覺。事情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面臨的殺身之禍和心理壓力,不足以讓他對這件事產生任何反感和多餘感覺。
他只是在爭分奪秒的保住一條性命而已,八十萬兩白銀帶回皇宮,皇帝終於綻放出來笑容。
安小山終於明白,那是殘酷無情的笑容,他終於明白皇帝這種生物跟你說任何話都是假話,他只想要他想要的東西,如果你辦不到,不介意換另外一個人。
而此時的皇帝需要的是煉丹的錢,還有震懾群臣的一條瘋狗。安小山不得不承認,無論他是不是反感,他現在就是這條瘋狗。
現在整個天下的人都看著皇帝,看著皇帝怎麼來處理這件事兒。
“臣彈劾安小山,擅殺大臣肆意妄為。請陛下處以極刑,以儆效尤。”禮部尚書閆璐跳出來,第一個彈劾安小山。
搞笑的事,彎腰在下邊跟皇帝奏對,而安小山一身金甲就站在皇帝面前,手裡握著一把劍,低頭看著他。
“臣複議……”
“臣也複議……”
緊接著屬於他這一脈的人,立即跳出來跟著複議。一下子出來二三十人。
"臣彈劾安小山,凌虐大臣,敲骨吸髓,弄的朝中大臣賣兒鬻女。慘不忍睹,有損我朝大臣的尊嚴。"
吏部尚書王元禮出來彈劾。禮部尚書也被稱為天官,而且王家曾經出現過哪一項?門生故吏遍天下。他這一出頭立即呼啦啦,跟出了四五十人。
安小山心中憤怒,你他媽的,我跟你女兒皇后可是聯盟關係,你竟然帶頭彈劾我?
其實是安小山,高看自己了,在這幫大臣眼裡,他吃不過是皇后的一個奴才而已,哪裡談得上聯盟?
何況現在滿朝廷的文官和讀書人,對安小山都反感之極,這個時候,老王家怎麼能不搶著做這個領袖呢?
皇帝冷血無情,下邊這一些大臣一個個的也好不到哪去,全都在爭權奪利。
這些人都是成熟的老油條,看的從來就不是道里往法,而是根本利益。以根本利益為驅動的,什麼都能幹出來。
“臣彈劾安小山,亂用皇威,霍亂朝廷,少府已經成了人間地獄。臣請陛下誅之。”
刑部尚書宗吉也跳出來。而且談何的罪名還不一樣,看來這三個人有唱有和,分工非常明確。一點也不意外的,他身後也跟出來十好幾個,這三個人一出來,整個朝中半數以上的文官基本都站出來了。
安小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這一些人是都要殺他。這還是明面上的,背後這些人做了多少事兒,進行了多少串聯,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皇帝坐在那裡,如同泥胎木塑,好似聽見了,又好像根本沒聽,誰也不知道,這位陛下在想什麼。
等到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等著他說話的時候,才緩緩開口。
“左相,你怎麼看?”皇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回陛下,既然安小山本人就在殿上。何不讓他自辨?”左向是多年的老油條,太極拳高手,反手就把這球踢給了安小山。
“小安子啊,這些人都想殺你,而且朕聽著理由很充分,你有什麼話說?”
皇上,不動聲色地看著安小山。
所有人都等著安小山自辯,只是要他敢自辯就一條一條的批駁他。
想他一個宮中的太監認得幾個字,知道多少道理?只不過恃寵而驕,就是小人,滿朝的文臣焉能辨不過他。
“回陛下,這些大人們滿嘴的道理,但都是他們自己的道理,卻從未想過陛下您的道理,也沒想過這天下的公平正義。
陛下賜我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難道他唐安該死,我殺不得嗎?那些人把少府當成自己的錢袋子,挖陛下的牆角,這些事兒,諸位大臣都選擇性看不見。
陛下交給我少府之權,難道我不能把他們貪陛下的錢追回來嗎?別說他們賣兒鬻女?就是自己出去賣,也得把錢給我還上,這就是我安小山的道理。”
安小山握著寶劍,冷笑著看著這些想讓自己死的人。
“混賬,唐安乃是二品大員,犯了什麼罪你不分緣由斬殺。”工部尚書跳了出來憤怒的說道。
安小山一言不發,因為他不需要跟這些人掰扯了,陛下鼻子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的,證明他的怒氣已經到了極致,不需要自己出手了。
“朕告訴你,他貪了朕少府三十餘萬兩白銀,全國各地藉助少府的名義,侵吞了上千頃良田。本該凌遲處死,小安子給他一劍算是便宜他了。”
皇帝咣噹一聲,把玉如意扔在龍岸上,陰冷的眼睛盯著這些大臣,嘴角掛著充滿殺意的冷笑。
“你們都有道理,卻沒人想想朕的道理,是不是他唐安把少府搬到老唐家去,你們都覺得他罪不至死,是不是少府那些蛀蟲把皇宮搬空了,你們都覺得正常?
唐安抄家,少府貪汙超過一千兩者,全都發配沙門島。即日起少府收歸後宮,由安小山主理。此事,再有妄議殺安小山者。與唐安同罪。”
皇帝說完之後,一甩袖子走了。滿朝文武,滿滿的蓄力想要打出這一拳,結果被安小山輕鬆躲過,被陛下一巴掌拍翻在地上。
這一些人都抬頭看著陛下離去,還有安小山回頭看著他們,那似笑非笑的陰冷表情。
左相兩手插著袖子,抬著頭,慢慢的往外溜達著。他自然有一幫手相,也慢慢的跟在身後,這一次彈劾,左相的人沒有一個跳出來的。
“左相,為何一言不發?”吏部尚書王元吉攔住了左相的去路說到。
言語之間缺少恭敬,更是氣的鬍子都發抖了,他覺得今天就差一把勁兒,如果左向野出手,比一下看著這滿朝文武的氣勢必然讓步。
安小山必死。
現在打不死安小山必然留下巨大禍患,陛下如此處置,等於打了滿朝一巴掌,現在竟然把少府給收回去了。
少府權柄之大,怎麼能掌握在太監手中。
“老夫說什麼?學著你們拿著不是當理說嗎?跟著你們群起而攻之,逼宮麼?我家文家可沒有皇后。”左相居高臨下,冷冷的說道。
“左相,你難道不知道此事之危害嗎?事急從權不講理,也是為國家好。我等合成有過逼功之舉,不過是提醒陛下,不可開此先例。左相連這個都不懂麼?”
禮部尚書王元吉,咄咄逼人的說道。
“作為吏部尚書,你今天倒是太監之害知道的很清楚,可那唐安之害你王大人一點不知嗎?王大人小心點,陛下尚未收回,尚方寶劍。萬一那安小山順著線,抓到你王家跟唐家之間的關係。想想怎麼收場吧。”
左相一甩袖子,冷哼一聲,大步朝前而去,王元吉被說的臉色一變。
他沒想到,跟和事佬一樣的左相,竟然知道的這麼多。這也是在提醒他,不要逼人太甚,把我惹急了你跟唐安那點事兒?就全給你抖摟出來,看看陛下還容你王家多久。
王元吉被左相給撅了,禮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刑部尚書,自然不敢往前再湊合了。
不過左相說的這一件事,大家都明白了,現在必須跟唐安和唐家化清界限的時候了,否則安小山拎著尚方寶劍衝過來不好對付。
“小安子,幸虧有你,真是萬萬沒想到,一個少府竟然養著這麼多蛀蟲。給朕繼續追,狠狠的追,尚方寶劍繼續用,多殺幾個。”皇帝氣宇軒昂的往前走,一邊誇獎著安小山。
在他眼中,安小山不但能傳授自己那內丹的修煉方法,更是能夠幫著自己斂財,而且還是合情合理的斂財,一下子就弄回了八十萬萬,這讓他的心情無比歡暢。
現在在他看來,滿朝的這些人都是蛀蟲,都是不想讓他好好煉丹成就長生大道的絆腳石,只是有安小山和廣成真人看著順眼。
“為陛下辦事奴婢豈敢不用心,朝中的那些大臣不知道從唐安那得到了什麼好處?奴婢,一定想辦法讓他們都吐出來。”安小神惡狠狠地說道,表現的忠心耿耿。
皇帝陪廣成真人去看他的丹爐了,現在安小生給他弄了這麼多錢,讓他心癢難耐,想要早點煉丹。
安小山這才,長舒一口氣,眼前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但是他也知道,他作為一個小太監徹底跟朝中這一些大臣鬧掰了,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對立面兒。
這些人一個個家世淵源,底蘊深厚,而他則是走獨木橋的,所以他必須把皇帝給拉住,否則轉眼就是死路。只有拉住了皇帝,他才能慢慢的培育自己的勢力。
“乾的不錯,小安子,你替咱家等出了這幾十年的一口惡氣呀。”安小山被崇喜,請到了捕漁監之後,竟然是大掌杆親自接接待的。
這一站安小山打的,霸氣痛快,直接把那一些讀書的當官的打的毫無辦法。
別看捕漁監兇名在外,這一些年也沒少被這些文臣們丁的死死的,一有機會就往死了彈劾。不遇見有多少人,因為避一下,要平息這些人的怒火而殺了。
這一些年陛下對於朝正越來越不上心了,不捕漁監越來越不安,生怕哪一天被這些大臣一擠兌,陛下就把他們取消了。
“崇喜,帶著他去挑幾個勾子吧。正好有件大事兒,需要你去辦。”大掌杆豁牙露齒。說話漏風,但是誰也不敢小瞧他。
安小山一聽大事兒倆字兒心就哆嗦,不過他也不能推辭,這一仗之所以能打勝。
一方面是皇帝對他的寵幸,另外一方面就是捕漁監給他提供的那些情報,能讓他極快的速度有的放矢,抓住這些官員的軟肋。
安小山在捕漁監一向是光桿司令,下邊一個人沒有。偶爾有個案子需要他幫忙的時候,才會被臨時叫去。
這一次查抄官員的家,幫著抓人打人的,這一幫鉤子,都是捕漁監臨時派給他的。
這一次大掌杆竟然親自吩咐,要帶他去選鉤子。
安小山以為捕漁監有自己培養訓練鉤子的地方,誰知道崇喜竟然把他帶到了死牢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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