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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招三國演義裡面的曹操早就用過了。安小山豈能不知道其中的好處和道理,但是他必須給皇帝留一些發揮的空間,讓皇帝覺得他比自己聰明,這樣才是真正的保命之道。

大臣比皇帝聰明,有的心胸寬廣的皇帝自然受得了,但是就安小施所安小山所知道的歷史之中,能受得了這一點的帝王寥寥無幾,而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皇上也沒有這樣的心胸。

當天皇帝就把大臣聚集到金鑾殿前面的廣場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幾個大箱子抬出來。

“這些是什麼東西?想必諸位愛卿都知道,這些都是寫給王元吉的信,朕本想開啟看看,看看到底是誰跟王元吉密謀著什麼?”

皇帝的話陰森恐怖下的那些寫過信的大臣一個個戰戰兢兢,他們跟王元吉所說之事,未必夠得上什麼密謀,但是竟然有許多見不得人的,不過人臣之間私下秘密串聯,哪個地方都不能容忍,只要帝王的嘴一歪疑心一起,那就是滅門。的大禍。

“不過朕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王元吉作為吏部尚書,竟然有人為了前程主動攀附,也不是什麼大事,朕可以一笑置之。但朕看了你們一定會害怕,所以朕不看了,來人燒了吧。”

皇帝一聲令下,立即有兩個小太監過來給這箱子撒上油,一把火燒了起來。很快熊熊大火就吞噬了箱子和箱子裡面的信件。

這一下到場的所有大臣,全都跪下山呼皇陛下聖明。尤其是左向帶頭跪在地上,老淚縱橫,感動的嘩嘩的,甚至親自磕頭,額頭都磕的發青了。

“自古君王從無猶如陛下之心胸者,陛下之聖明光照千古啊。”左相跪在地上高聲叫喊著,所有群臣也再次山呼。

皇上滿足的張開臂膀,迎接這一些大臣的真誠崇拜,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有的人是真哭,因為跟王家交往未嘗不是在脖子上套了一根狗繩子,隨時隨地都要聽王家的招呼。

現在陛下把這封信燒了,那這根狗繩子也就不復存在了,當然也有不高興的,比如別看左相把額頭都磕青了,實際上他的內心並不高興。

陛下不想牽連其他官員那左相手下的這些關係戶可就沒有地方安排了。不過失去了王元吉坐靠山,這些官員一定會在尋找另外一個靠山,左相也還有機會。

皇帝心想安小山的奴才果然有些鬼主意。

安小山則也鬆了一口氣,皇后聽到這個訊息,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心終於放下了。

“那個小安子竟然真的做到了。也不枉被他佔了便宜……”皇后心中想道,但是想到這一兩次被他佔便宜的過程,竟然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

正如安小山所說,到底是誰佔誰便宜呢?此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皇后,終於有時間品味著一切了,說是安小山佔自己的便宜,可是每次自己好像也很主動啊。

皇后這時候猛然間想起來,他和安小山之間竟然還有一場賭約的。想到賭約的內容,皇后臉色稍紅,渾身燥熱。沒由來的想到了不好的畫面,突然間呸呸了兩聲。

這把旁邊伺候的杜鵑嚇一跳,尤其是看著皇后的臉像燒紅的柿子一樣,以為他生病了。

“皇后娘娘,你的臉怎麼如此之紅,是不是發燒了?這可不得不小心,奴婢這就去請太醫。”杜鵑說著就要往外走,被皇后趕緊叫住了。

請什麼太醫呀?神仙來了也看不好。

皇帝焚燒了王元吉家中搜出來的所有密信。這一下算是讓所有跟王元吉有交往的官員鬆了一口氣,也讓天下人明白皇帝沒想拿著這事兒去大做文章。

這一下也讓王家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支援。現在皇帝打算放過王元吉以前的黨羽,那這一些黨羽只要不腦袋有不好的想法就明白,不能再往皇帝的刀口上去撞了。

安小山今天正式接收馬鐵手下的五百騎兵,馬鐵作為主要犯人被關押,在大理寺他手下這五百人被逐出了西山鐵衛徹底成為少府稽查司的骨幹成員。

安小山成立少府稽查司大量招募能人員,少府本來就機構龐大,十分臃腫,現在有更加得寵的安小山主持,更是肆無忌憚的擴張。

稽查司主要清算唐安當年當少府監的時候,販賣的那些產業,從京城開始向著全國逐步稽查。

五百騎兵離開西山鐵衛的時候,自然是把鎧甲兵器馬匹全都放下了,只是穿著一身布衣出來的。

但是作為龐大機構的少婦,自然有自己的工匠和養馬的地方,僅僅三天時間,安小山就把這五百戰老兵徹底武裝起來。他現在他現在的手裡等於有了五百擅長戰鬥的人。

少府簡直就是一個小朝廷,因為按照封規定,天下是皇家的。所以天下的礦產森林河澤,甚至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而少府就是為皇上管理這些產業的。

除此之外,少府還有大量的礦山,奴隸、工匠、養馬場、鹽場,造船廠、甚至無所不包。

但是在長安主政這些年,都打著不與民爭利的幌子賣給了那些跟他相熟的大商人,甚至是朝中權貴的管家們。

以至於安小山掌握少府之後,覺得唐安乾的事兒真是奇葩,皇室怎麼能相信這樣一個人呢?能把這樣的國家壟斷機構,硬生生給乾的都快供養不起皇室了。

這些文官腦子大概有問題。

原來侵佔少府資產的一些官員,看到王元吉的下場之後,全都忙不迭地來走安小山的後門,紛紛給安小山送上厚禮,並且厚顏無恥地提出那些產業,能否他們先經營著。

安小山把厚禮收下,然後人打出去,想什麼美事兒呢?當我是唐安那個廢物,用得著你們給我擠牛奶喝嗎?我自己養牛不舒服嘛。

但是也有不服的,總有那幾個人認為自己靠山夠。硬屢次催促,不但不交回資產,而且還把派去徵收的人給打了回來。

對於這種給臉不要臉的安小山不能客氣,否則一步受挫不不難熬。他決定拿骨頭最硬的那個下手。嗯。

“安公公,這就是呂少卿的家。”

杜興指著一個深宅大院說道,這個深宅大院是在京城之外渭河邊上建造,牆高且厚十分堅固,易守難攻的樣子。

這莊子很大,邊上有小湖泊溪流,一派田園雅靜之所,莊子隱藏在一排排綠柳輕鬆之內,不深入到這裡根本看不到。

“這個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

安小山騎在馬上拿著馬鞭輕輕的抽打著自己的大腿問道。

呂少卿京城的大綢緞商之一,他承包了少府的織錦廠。按道理他每年要給少府提供一千匹上好的錦緞。

這個織錦廠有織工三百多人,織機二百多架。每年提供一千匹錦緞,簡直就是給人家一個西瓜要回來一塊芝麻。就這每年一千匹錦緞,都是偷工減料,能達到七八百匹就不錯了,吃相太過難看。

“聽說唐安倒下之後,他投靠了兵部尚書。公公,聽說人家手下可有不少兵。”杜興說道。

“有多少兵也不是他的兵,都是陛下的兵,來人砸門。今天就拆了他這個賤骨頭。”

三小山一揮手,杜興手下的兩個彪形大漢上去就砸門。

莊子的大門不但沒開。反而牆上還鑽出兩個弓箭手來拉弓對著下邊。

“來者何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膽敢如此造次?”弓箭手說話還一板一眼的。

“我們乃是少府稽查司,讓呂少卿識相的趕緊自己出來,別等我們攻進去可就不好說話了。”

杜興策馬走到莊子門前高聲說道,回答他的是兩根羽箭,射在馬前。

“少府聽說過,但是稽查司不曾耳聞,我家主人未曾犯法,你們有何膽量敢擾亂民宅。再敢上前,別怪我等不客氣。”

牆壁上的弓箭手態度驕橫。如果說這番話沒人在背後指點他,他是斷然沒膽量,也說不出來的。

“兄弟們,你們來我少府也有段時間了,看你們表現了。”

安小山聽到他說這句話之後,回頭對那五百個躍躍欲試的老兵說道。

這些人是因為安小山才保住了性命,而且現在拿到的現銀可比西山鐵衛的時候豐厚多了,而且少婦在安小山的經營之下有錢每天酒肉管夠。

這些人早都憋得嗷嗷叫了,現在是證明自己有用的時候了。

原來馬鐵的副手。一揮手立即有一小隊騎兵,大約五十人人策馬狂奔起來,到了院牆附近,竟然畫了一個弧線,每人一件朝著院牆上射箭,那兩個囂張的弓箭手還沒等還手就被射成了刺蝟。

直到兩個人從牆上翻下去院子來才傳來一陣雞飛狗跳。顯然院子裡的人沒想到對方真的敢殺人。

“光天化日,你們就不怕王法嗎?”終於在一刻鐘之後,兩個人戰戰兢兢的舉著桌子面,爬上了院牆桌子後邊一個人憤怒的喊道。

“真是傻子,我剛才想跟你講王法,你給我玩弓箭,現在我跟你玩弓箭了,你又要跟我講王法,晚了。”

安小山一揮手,就要讓這些人強行闖進去,別看這裡建的高大堅固易守難攻的樣子,在這五百虎狼之師面前,真算不得什麼。

何況承平日久的京城附近這院子裡又有多少能夠拿著刀兵進行防守的人呢?

“安小山你不要胡來,家父乃兵部尚書傷了我一根毫毛,你吃不了兜著走。”突然院牆上有人高聲喊道,安小山一聽,竟然是兵部尚書的公子。

“那個兒子,你給我聽好了,你是要包庇這呂少卿?如果不想包庇,讓開一條路給你走,否則別怪我。

這官司就算是打到陛下哪裡,那我也佔理。倒是你跟這種奸商勾結在一起,侵吞少府資產,想好怎麼收場了嗎?”

安小山決定給他爹一個面子。

“安公公,就不能給家父一個面子麼?同朝為臣,同朝為臣,何必因為這一點蠅頭小利撕破臉呢?”兵部尚書的兒子竟然開始跟安小山講道理了。

“兵部尚書的面子自然要給,我就給他一刻鐘的面子,一刻鐘之內你要麼離開,否則一刻鐘之後我就進攻,到時候刀槍無眼你自己看著辦。”安小山說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自己到樹下找個陰涼。

淳于無憂,立即殷勤的過來把毯子鋪好,還拿出了一桶葡萄釀,給安小山道上。還一邊伸手給安小山揉肩捏腿,那叫一個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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