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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梅是來給安小山送警告的。警告他兩件事兒,第一件事就是巫蠱之案不要再插手了。看來他已經知道安小川在暗中調查這件事兒。
“也就那韋淑妃那個傻貨自以為聰明。”此間也沒有外人,黃梅說話也就沒了顧忌。
“難道太后。”安小山想說,難道太后知道什麼?但是想想太后是黃梅的主子,他也就沒說出口。
“陛下不吃丹藥的時候可清醒得很。”黃梅點到即止,話沒往下深說,他相信安小山能懂。
安小山的確懂了。陛下不是個傻子,相反在權謀鬥爭上非常厲害,那他怎麼能不懷疑韋淑妃呢?
他不殺皇后就已經懷疑韋淑妃了,因為皇后倒下了,韋淑妃獲利最大。
可是皇帝沒有動他。安小山瞬間意識到。詛咒之事與煉丹之事是連線在一起的。
而憑藉韋淑妃的那個腦子,她也弄不來那魘勝之物。別看那只是個石頭盒子,裡面只有一個稻草扎的小人和皇帝的生辰八字。
但是這麼小的一個東西,韋淑妃絕對不會在皇宮之中把它做成。而這詛咒之術還要施展咒術在它上面,那小人身上的符咒可不是一般人能畫出來的。
所以這一件東西是誰弄進皇宮來的?皇帝這是在為淵驅魚。一想到這一點,安小山就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這件事如果摻和的過深,很有可能被皇上懷疑。
“第二件事兒,這韋淑妃做事毫無輕重,這幾天我聽說他要把手伸向少府了。”黃梅提醒安小山說道。
“黃哥儘管放心。稽查實在少婦誰敢伸手剁誰的爪子,他韋淑妃也不是三頭六臂。”安小山冷笑著說道。
他現在身上的護身符不要太多,隨便露出一張來就足夠韋淑妃喝一壺的了。
黃梅之所以擔心少府的事,是因為他的徒子徒孫,大部分都被安小山安置在那裡。
兩個人合作可以說是親密無間。黃梅走了之後,安小山讓人傳命於郭四,此事不再追查了。
但是他又給郭四找了另外一個活兒。讓郭四想辦法在韋淑妃的雨露宮安插一個耳目。無需做什麼,就是定期往外傳訊息就好。
而且此事不必急切要循序漸進。
韋淑妃掌握了六宮之權以及囂張跋扈起來。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找安小山的麻煩。
她竟然命令尚服局,把他哥哥所有囤積的老舊絲綢全都買進來。而且這錢還要少府來支出。
郭四現在管著尚服局。聽到這個安排,立即來找安小山。
“收,有多少收多少,而且不還價,他開什麼價咱們都給。不過現在少府沒錢,等明年再支付。”
安小山淡淡的說道。郭四愁容滿面,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安總管,現在就屈服了嗎?
“安總管不能這樣讓著她,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必然得寸進尺。”郭四陰狠的說道。
“陛下還要煉丹,少府花費的地方太多,明年也未必有錢。說不定要拖到後年了。”安小山淡然的說道。
郭四一聽猛然明白過來。這是要給韋淑妃的哥哥挖一個大坑啊。
誰敢耽誤陛下煉丹之事?以這個藉口能把他拖死。而且收購他的絲綢不還價,那韋淑妃哥哥的膽子不得大破天。
第二天郭四就去找了韋淑妃的那個胖哥哥。態度謙卑的一塌糊塗,甚至以家奴自居。
“安小山怎麼不來呀?讓你一個跑腿的來算做什麼?”韋淑妃的哥哥派頭十足的拿翹起來。
“我的國舅爺,前些天出事兒了,別人不知您還不知嗎?那丹爐爆了,把安總管傷得,現在還見天兒在床上吐血呢。”
郭四說的可憐兮兮。
“哼,他也有今天。如今我妹妹掌管六宮之權,就是他的主子。他還敢跟我橫嗎?”韋國舅冷哼著說道。
“哎喲,我的國舅爺,這話可不敢亂說。安公公那是為了救咱們的陛下才傷成這樣的,陛下特指安心養傷。不過俺公公也交代了冤家易解不易結。只要是您的貨不看成色,一律按最上等的走。等安公公能下床了,親自來拜見您還有好處。”
郭四兒諂媚的卑躬屈膝的說道。這話讓韋國舅心滿意足,伸手拍著自己碩大的肚皮哈哈大笑。
當天就交了五車的破爛絲綢。郭四兒全按照上等絲綢的價格給兌付的。一共是一萬兩銀子,他善作主張一下都給結齊了。
“我舅爺有個事先給您打個招呼,您也知道丹爐爆了。這少府的錢就只能先給避預備預備著,這錢誰要敢短了,恐怕是要砍腦袋的,所以往後您送來的絲綢,咱們只能先記賬,到明年開春,少婦有了收入再給您優先填上,而且給您算利息。”
郭四兒諂媚的伺候著這位國舅爺。
“行了,本國就心裡有數。少府還敢差我的錢不成,你們儘管收貨記賬就好。”
韋國舅大腹便便地走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他瘋狂的從周圍這些絲綢商手中大量收購劣質絲綢。反正有少婦按照上等絲綢給他結賬,一反手就是好幾倍的利潤。
郭四也都照單全收了。
“我當安小山有什麼本事不?若如此。外面把他傳的凶神惡煞,在本宮面前不外如是。”韋淑妃在與陸工聽說這件事之後。語帶不屑的說道。
韋淑妃已經開始僭越的自稱本宮了。
“紫萱,你去尚服局招呼一聲,找幾個裁縫,給本宮做幾件合體的秋衣,還有各宮的秋衣保暖之物都先發了吧,中宮的就免了吧。”
韋淑妃洋洋得意的吩咐。
這事當然很快就傳到了安小山的耳朵裡,他這個時候才猛然想起來。韋淑妃恐怕會把中公這一幫人給剋扣慘了。一問才知道,已經吃了半個多月的白菜豆腐了。
安小山有點心疼心說我那錦衣玉食的大美妞皇后恐怕要輕減了吧。半個月來他的身體已經大好,甚至能下床走路打一趟拳法只不過還不能用力過猛。
他的身體遠超常人,這種傷換做別人三五個月能下床就不錯了。僅僅是半個月時間,他就能下床了,再有半個月就能完全恢復。
整個太醫院都對他的恢復能力深感驚訝。唯一不驚訝的只有皇帝,他反而認為這樣才是正常的表現,因為小安子就是他的仙緣。
就是上天派下來護衛他,接引他走上成仙之路的引路童子。
這一天晚飯杜鵑氣的差點把碗給摔了。皇后宮中儲藏的點心糧食都已經見底兒了,就連皇后也不得不吃上青菜豆腐,還有沒洗泥的蘿蔔湯。
縱然是九天尊貴的鳳凰,落得這步田地也沒有任何辦法。而且天氣越來越冷,眼看入秋了,可是這保暖的衣物尚未送來,他們早晚之時只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皇后對那碗有泥渣的蘿蔔湯實在是難以下嚥,只吃了幾口豆腐,還有發餿的米飯。
夕陽的餘暉在天空中燒盡。安小山帶著幾個小太監。來到了中宮門前。
立即被鐵甲護衛給攔住了。
“安公公。中宮封鎖不得進出。”看門的鐵甲護衛,冷硬的說道。
“兩位兄弟。我只是給皇后娘娘送些吃食穿戴之物,放在門口就走,可否通融一樣。”
安小山很客氣的,跟兩個看門的鐵甲士兵說道。這些人都屬於內宮近衛。
“公公不要為難我們,陛下給的聖旨是不得進出,還請公公速速離開。”鐵甲士兵滿臉嚴霜,一絲不苟的看著安小山。
“我不會讓二位有違抗聖旨之嫌,我只把東西放在門口,堅決不進去。二位可以盯著我如何?”
安小山有求於人,這脾氣自然不好往外發作。
“公公,請勿讓我們為難。”兩個士兵還是死活不鬆口。
安小山一向不喜歡為難別人,尤其還是忠於職守的人?於是他掏出來一塊腰牌,他可是御前侍衛副統領。
雖然他從來沒管事,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除了御前侍衛統領白鐵兵,剩下這些人都是他的屬下。
兩個鐵甲士兵一看腰牌不由得一愣,這東西做不了假,趕緊彎腰、鞠躬、抱拳。
“見過副統領。”兩個人齊聲鏗鏘有力的說道。
“你們兩個讓開,我現在要進去。”安小山冷聲說道,兩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立即齊刷刷地讓開通路。既然有了上官的命令,這聖旨就落。不在他們頭上。
安小山帶著小太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中宮。
這一下讓中公的人都騷動起來,本來他們都已經困餓到了極致,蘿蔔白菜吃完了,哪有力氣,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一樣,他們都在等死,但是看到安小山進來,不由得一愣。
“給他們發些吃的。”安小山一揮手說道。
身後幾個小太監立即開啟抬著的大箱子,拿出各色糕點,還有熱騰騰的饅頭。中宮的宮女和小太監一看,蜂擁而至。
“不要搶,每個人都有,安公公說了,以後每天都給你們送。”
負責發放食物的小太監嚇一跳,感覺自己被一群餓狼給包圍了,話說的慢一點都容易被啃成骨頭渣子。
“安?安公公……”杜鵑在門口看著安小山說不出話來。尤其是看著安小山帶來的人,給那些人分發食物,她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怎麼不點燈?這黑燈瞎火的。”安小山問道。
“蠟燭不多了,不捨得用,安公公你可來了,皇后哪裡遭過這樣的罪呀?”杜鵑的前半句話還算正常,後半句已經開始哭泣了。
“點燈,有我在,天塌不下來。”安小山十分爺們兒的說道。
杜鵑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吩咐人把宮燈點上。跟小山一揮手,各色美味,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菜品擺了滿滿的一桌子,還有熱騰騰的湯。
皇后坐在那裡看著安小山折騰他一動不動,但是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滂沱的流了下來。
她竟然有一種,等候多年,終於等到丈夫回家的感覺。
“溫度正好,快來吃飯。”張小山朝他招招手。這一句話一個動作讓皇后當時泣不成聲。
杜鵑很自覺的,自己端了一盤菜,拿了兩個饅頭,關上屋門出去吃了。
皇后走到桌子跟前,被這香味一刺激吃了半個多月清湯寡水的她。不由的口舌生津,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你陪我一起吃。”然後用手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淚。溫柔的說道,眼神中帶著羞怯盼望,一絲絲得償所願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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