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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金風亭。

秋風陣陣,撥弄著團簇叢生的菊花,金黃白紫,各色交雜穿插錯落輝映。

從亭中望去,菊花假山、怪石奇松,錯落有致地將燃燒的晚霞切成一塊一塊的火焰。原本清冷的菊花也變得躁動火熱。

正是秋季賞菊的好時節。可是皇帝欣賞的不止菊花。還有兩條分開的潔白如玉的長腿。以及兩瓣圓潤挺翹。

花香沁人心脾。

隨著皇帝不斷地快速進攻,韋淑妃如同黃鸝一樣,清脆的嗓音唱著高低起伏、婉轉輕盈的歌喉。

而且毫不壓抑、歡快明亮,肆無忌憚,嘹亮地在金風亭裡面跳躍。

宮女和太監們遠遠地分佈在周圍,防止其他人過來窺視帝王進行的臨幸之事。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不到一刻鐘時間,皇帝結束了他征戰的生涯。

裙子緩緩落下,遮蓋了剛才那巧奪天工的嬌軀和風騷的美景。

韋淑妃。一副手軟腳軟的樣子,趴伏桌上嬌喘吁吁,媚眼如絲。

兩個宮女立即端著準備好的熱水和毛巾上來,幫二人清理一切。

“陛下雄風。臣妾可越來越扛不住了。”李淑妃滿臉紅暈,模樣風騷。

皇帝任憑兩個宮女幫她擦拭身體,然後整理好衣服,這才伸手撫摸著韋淑妃的小臉蛋。

“你這小狐狸,總是讓朕興致勃勃。”

兩個宮女換了一下水,又幫韋淑妃擦拭了一番。然後拿來一個駝絨大氅給韋淑妃裹上,隨後酒菜就擺了上來。

一番運動之後,二人又渴又餓,韋淑妃嬌柔地伺候著陛下用酒菜。兩人又暖和過來,在韋淑妃的曲意逢迎之下,今天的皇帝非常高興。

當夜便住在了雨露宮。在韋淑妃的風騷勾引之下。皇帝雄風再振,又來了一次。

態度一如往常。甚至韋淑妃提出的一些小要求,皇帝也都答應了。

韋淑妃認為一切都沒什麼問題,至少皇帝應該沒有懷疑自己。她的心也就徹底放下來。

第二天一早安小山來到雨露宮,跟皇帝一起練拳練氣功。按照以往慣例,皇帝都會喊安小山陪著他一起吃早飯。

可是今天早上,韋淑妃看到安小山之後。

“安公公真是稀客呀。我還以為安公公只喜歡去中宮呢,聽說一去就呆小半天,不知道跟皇后娘娘有什麼可聊的?”

韋淑妃直接當皇帝面給安小山找事兒。安小山一聽這話,心猛然地提了起來,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正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解釋呢?皇帝說話了。

“是呀,小安子啊,為何總往皇后那跑啊?難道淑妃娘娘不是你的主子嗎?”

皇帝也假模假式的說道,畢竟昨天晚上韋淑妃伺候的舒服,總要給點面子。

聽皇帝這個意思,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多想,安小珊覺得這是個大好的機會,是給皇帝打預防針的機會,他決定冒險一把。

“陛下,娘娘,奴婢是個粗鄙之人。自從見過皇后娘娘之後,就一直是心存仰慕。進中宮無非是舔著臉找皇后娘娘聊會兒天而已。”

安小山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他覺得這個時候任何藉口都是蒼白無力,不如說出一部分真實的想法。我就是喜歡皇后娘娘,我就是喜歡找她去聊天,你咋地吧?

“陛下,你聽聽,他這個大膽的奴才說的是什麼鬼話,女主子也是他能隨便仰慕的嗎?傳出去多難聽。”

韋淑妃果然開始借題發揮,立即添油加醋地說道。就差指著安小山的鼻子,告訴皇帝,這個小太監對你的皇后圖謀不軌呢。

安小川緊張的等著皇帝的反應,是雷霆之怒?是訓斥,還是警告?你或者是點自己幾句,就把這件事揭過去。

他以後要跟皇后長久來往,必須給皇帝一個印象。一個讓他自認為合理的理由。上次皇帝要殺皇后的時候,他出手攔住了。

當時給出的理由稍顯牽強,今天的名言自己就是仰慕皇后。正好補全,那是攔著皇帝殺皇后的動機。

只不過安小山和韋淑妃都不知道。

皇帝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認為如果真是圖謀不軌的,小安子才不會蠢的明說,而且明目張膽的往皇后宮裡跑,就算自己知道了他還去。

這分明是心底無私坦蕩蕩的行為。而且安小山在他面前,本就是一副直率,從來不撒謊,什麼事都為皇帝想的模樣。

在危機來臨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替他擋下大災。小太監喜歡自己的皇后,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對自己得不到東西的渴望而已。

就算小安子有什麼想法,他有那膽子越過那道鴻溝嗎?就算是他有那膽子,皇后也不是那種人。

皇帝對於這一點非常自信。

“小安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朕就認為淑妃比皇后也不差。你也可以仰慕仰慕淑妃娘娘嗎!”

皇帝假意的瞪著安小山說到。

安小山聽了這句話之後,內心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賭對了。而且效果要比預想的好。

但是也證明另外一件事,皇帝拿現在這個皇后,恐怕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了。

至於韋淑妃,安小山心說。這個騷貨還是留著你自己玩吧,我可沒興趣。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

“陛下教訓的是,就怕淑妃娘娘不給奴婢機會啊。”安小山假意謙虛的說道。

韋淑妃被皇帝那一句‘淑妃不比皇后差’給說的心花怒放。她認為這是皇帝在暗示自己什麼,或者是皇帝已經有了某種心思,她距離皇后的位置可能越來越近了。

“我自然是不會給的。我可是潔身自好,心中只有陛下,不像某些人。”

韋淑妃白了安小山一樣。一有所指的捎帶著皇后。

“嗯,朕的淑妃最乖了,所以朕才最喜歡你。不過小安子朕是當一家人的以後要多來往。”

皇帝難得的在兩人中間和稀泥。

他說的這句話之後,北收費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安小山自然是作出感激涕零的樣子。

吃完早飯之後。皇帝去御書房議事。

安小山的傷也好利索了,立即出宮到了少府之後,開始準備招待北巒和南蕭使團的宴會。

這次宴會因為有拓跋胭脂在,所以允許女眷參加。南蕭這邊以關可卿為代表。

按照如此安排,大乾這邊要麼皇后出面,要麼大長公主出面。這個時候皇后身陷漩渦之中自然無法出席,而大長公主,對於參與和親之事。向來心生厭煩。

皇室女眷之中除了此二人,符合身份的就還有二公主。可是這位二公主。就是一個小透明。

跟任何人從無交際,甚至跟太厚話都少,整日關在院子裡面讀書。用安小山的想法,這姑娘大概有點自閉。

至少有社交恐懼症,這種場合讓她出席根本不合適。剩下的也就這能在蘭貴妃和韋淑妃之間選了。

所以皇室之中,到底哪個女眷出面?已經成了禮部頭疼的問題,這個事只能皇帝來解決。

三國和談,這種規格的接待,在大乾史上還是第一次。好在這事也不是安小山一個人決定,作為本朝的談判特使是衡王是可以請教的。

對於安小山這個炙手可熱的太監。衡王根本不搭理。甚至連見都沒見,更別說給什麼意見了。

安小山有一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感覺。隨即他還來氣了。不就是接待幾個人嘛,搞一個餐飲接待會嗎!

還真把你當個人物了,就這點破事,老子還不問你們了呢。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是高規格。

安小山讓少府的人動了起來,他要做一次史無前例的接待大會。

安小山這邊兒準備著,宗人府和大里寺已經進攻了。宗人府主管黃家師是,按照道理來說,皇后這事他們管不著,當然是皇帝下著了,也不得不捏著鼻子過來。

宗人府的宗正是皇帝的親叔叔周王。六十多歲,一身明黃的王袍,光頭不帶帽,白玉簪子。

他們第一個見的人就是皇后。

皇后先上來給周王見禮,叫了一聲皇叔。然後大理寺卿上來給皇后見禮。

一陣繁文縟節之後,周王眼睛一閉啥也不說。彷彿他就是來當泥胎木塑的。

大理寺卿有些奇怪,如此巨大的危機,皇后竟然沒有任何憔悴之相,甚至姿容豔麗脫俗,更勝從前。

依舊保持著母儀天下的威嚴和從容,雍容高貴知識中透著美豔和驕傲。

但是又看不出來,絲毫的盛氣凌人。可卻偏偏把他這個主審官的氣勢給壓得戰戰兢兢。彷彿他不是來審問人的,而是來彙報工作的。

大理寺卿,按照事先準備的猜想,把一切問題逐個問了出來。

皇后全都從容的如實回答,沒有絲毫隱瞞。期間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一次大理寺卿。彷彿他就是空氣一樣。

談話進行的非常快。等到大理寺卿問完之後,周王抬起屁股就走。彷彿一刻也不願意多待。

從中宮裡面出來,大理寺卿才猛然發覺,自己的後背竟然被汗水溼透了。

仔細回想,竟然是被皇后之威生生給壓出來的。他心中不由得感嘆。

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不愧是王家的女兒。這種雍容的氣度和淡淡的威壓,讓人明明感覺不到,卻又偷偷的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大理寺卿十分確認,此事不可能是皇后做的,因為沒有必要。

這種九天的鳳凰,不可能做這種沒有格調之事。就像聖人不會去讀豔詞小說一樣。

此時大理寺也已經明白,為何皇帝會讓他們親審了。恐怕皇帝本身也認為這事不是皇后做的。

“周王,您老人家有什麼看法?”大理寺卿問道。

“我只是幫你壓陣。你是負責幹活的,此事我沒看法。”周王丹丹的說道,差點把大理寺卿給噎死。

好在大理寺卿還沒離開皇宮,就有一個小太監追了過來。這個小太監道是清秀可人,這是長了一雙死魚眼。

正是崇喜。他把一些東西交給了大理寺卿。

皇后看著大理寺卿和周王離去,回頭對杜鵑說到。

“本宮今日受審,真是膽戰心驚。你去告訴那送菜的小太監。給那個沒良心的帶個話,就說我被氣壞了,嚇壞了。”

皇后揹著手說道。

杜鵑心說,我的皇后娘娘,被嚇壞的是那個大理寺卿吧,您整場氣勢壓人,我看了腿肚子都轉筋。

想見他就明說唄,這種藉口還真是有點兒拙劣呢。

“是的,奴婢也嚇壞了那。奴婢這就去轉告送飯的小太監。”杜鵑轉身要走。

皇后突然咳嗽了一聲,她趕緊停住腳步。

“奴婢明白,一定說得可憐點兒。”杜鵑看著皇后的臉說道。

皇后很嚴肅,很欣慰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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