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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現在既是他們這個小團隊的頭兒,更是他倆的師兄。

師父不在場的情況下,頂門大師兄嘴裡說出來的話,就跟師父說的沒兩樣。

何況他說的也沒錯。

摸金這一行,父子反目、兄弟鬩牆的例子簡直多的數不勝數。

人性這東西,有時候真的禁不起考驗。

當年“八魁”不也是信誓旦旦,一個頭磕在地上,歃血為盟。

最後還不是因為利益的關係,說散就散了?

所以,兄弟之間,越是牽涉到利益,就越要算的清楚。

錢升見他這麼堅決,也就不再提了。

在“雙週疊冢”那次的冰室裡頭,他受傷最重,寒邪入體,回來之後林逸一直在幫他做各種的調理和修養。

現在算是恢復了七成左右。

這次跟南派之間的較量,看樣子少不了要下水,這段時間還得儘快幫錢升調理好身體,免得到時候再出問題。

他自己的水性也還不錯,從小在少年宮游泳班學出來的童子功,各種泳姿都會撲騰那麼兩下。

不算多專精吧,至少淹不死。

所以,最近他就先不下水了,接著吃藥調養身體。

林逸和汪強就游泳這塊算是個大難題。

汪強小時候,就住水庫邊上,可小時候爺爺看的太緊,只要接近水庫,回來就是皮帶燉肉,一點不含糊。

林逸也是一樣,沒有下水的機會。

這對兒旱鴨子,必須在這幾天時間內,不僅掌握游泳這門技術,還要學會潛水。

畢竟這次是要下到水底,去探查水下的情況。

一切安置妥當,三人再次返回屋裡。

白老爺子這邊再次開啟了話匣子,把自己知道的相關資訊全都告訴了弟子們。

“袍哥會”算是一種碼頭幫派的延伸。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碼頭這種五行八作,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

而碼頭上討生活的男人,身份大多是船伕,水手,縴夫,一艘船少則一二十,多則五六十,這些人聚在一起,自然會形成一種維護當地人利益的組織,“袍哥會”應運而生。

正所謂“南春北典”。

現在江湖上流傳的“春典”中的“春”很大一部分內容,就是來源於袍哥們之間溝通的“黑話”。

後來,隨著幫會人員越來越多,就分出了幾個堂口:仁、義、禮、智、信。

''仁、義、禮”三個堂口勢力最大。

“仁字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乾的也都是乾淨買賣,還有不少人入了仕途。

“禮、義”兩堂的人數最多,成員也大都是勞動人民。

不同的堂口,行事做派也就有所不同。

“仁字講頂子;義字講銀子;禮字講刀子”就能看出他們的風格。

袍哥會內部也漸漸形成了兩股勢力:清水袍哥和渾水袍哥。

兩股勢力做的營生也有所區別。

清水袍哥,算是走的江湖上的正經買賣道,而渾水袍哥,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土匪。

看似兩派行事各方面差別巨大,但是兩派都拜關二爺,說到底還是一家子。

清水袍哥幹不了事,渾水袍哥幹;

渾水袍哥打不贏的官司,清水袍哥上,互相之間的這種聯絡,讓“袍哥會”成了當地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就連當年蔣光頭,都想拉攏他們。

後來,“袍哥會”這個組織也跟各種江湖組織一樣,逐漸被歷史的車輪碾入了塵埃。

可這個幫會在當地根植多年,關係網盤根錯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徹底理清的。

白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也曾來到巴蜀地界,跟當地的袍哥打交道。

因為“洪門”和“八魁”之間的關係,在這裡做生意的時候,受到了當地袍哥會的照顧,一切都還順利。

“清水袍哥的頭頭叫‘舵把子’,現在在巴蜀一帶還是很有話語權。如果你羅師父這封信發過去,對方應允,要做這個見證人,你們到了巴蜀地界,就必須帶著厚禮,登門拜訪,這是規矩。

哪怕之前打過招呼,見面之後必然要盤道,‘南春’這一塊,林子,老三,你們怎麼樣?”

錢升扭頭看了一眼林逸。

之前,林逸跟兩位老先生盤道,表現出的狀態,著實讓錢升始料未及。

後來一問才知道,是林逸自己“下功夫琢磨”了。

這麼短時間內,能把一門“語言”琢磨的這麼透徹。

這種能力,他自問自己並不具備。

白老爺子能這麼問,肯定是要現場教學,省的到時候跟人家對不上號,被人問住,那就太難看了。

“先生,我這‘吊坎兒’還行,要說‘南春’我還真沒怎麼接觸過。”

聽錢升這麼說,白老爺子心裡就有譜了,轉而看向林逸。

“林子,你怎麼樣?”

“回先生,這南春北典我倒是知道一些,只是這裡頭的區別我還不是太明白,希望先生能給指點指點。”

林逸倒也不是謙虛過度。

“南春”當中很多的切口,跟當地的方言有關,不像“北典”可以無縫銜接,拿來就用。

他現在的確精通“春典”的內容。

但是,語言這東西,其中很多內容還需要有人指點,以免到時候說錯了,尚不自知,反倒丟了師父的臉。

白老爺子點點頭,取過紙筆,把自己當年在南邊跑江湖掌握的那套切口,一字不差的全都教給了林逸他們。

不學不知道,這裡頭的門道可是要比北邊來的複雜的多。

從落座,沏水,端蓋碗開始,每一個動作都有其含義。

打招呼,盤道的方式也都有所不同。

而且“南春”裡頭還有“拆字”的切口,就是把繁體字拆成偏旁部首來解讀。

比如“順天行道”寫為“川大丁首”,念得時候,還得念成“順天行道”。

還有“拆字成詩”,如“金蘭結義”(繁體:金蘭結義),被寫成“人王腳下兩堆沙,東門頭上草生花。絲線穿針十一口,羊羔美酒是我家”。

這些內容,如果不是有人當場指點,誰聽了都是一臉懵逼。

不過,系統給的“春典精通”的技能也不是白給的。

白老爺子這一通講述之後,林逸就已經能夠完全掌握,並且熟練使用其中的切口進行溝通。

這也讓白老爺子深感欣慰。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白壽臣果然沒有看錯人,是個好苗子!

既然這些內容你都掌握了,那我再傳你們一手咱們白家的絕活,這次出去興許用得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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