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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古惑仔的電影她小時候也是看過的,所以這些人拿著鋼管很有可能會敲她車上的擋風玻璃和車窗。
到時候她就算不出去,也會被人強行拉出去。
只見那七八個人越來越近,大概以為殷十三也在車上,當看到副駕駛座上沒人時,愣了一下,轉瞬凶神惡煞的盯著喬南!
喬南深吸一口氣,此時此刻,小腹裡彷彿有一把鈍刀在來回切割,青筋突起的額角慢慢滲出細汗。
餘光掃到左手腕一道微微凸起的粉嫩的疤痕,小腹更痛了。
眼神也更冷了。
她冷冷的扯了一下唇角,看來是等不到那些僱傭兵來了。
車外頭的幾個混混見她臉色發白的坐在車上一動不敢動,氣焰就更囂張了!
就在他們吹著口哨揮舞著手裡的鋼管時,那個嚇得臉色發白的女人開啟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燕京城又降溫了,那女人從車上下來,清冷的目光掃過他們的瞬間,忽然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了上來,有人還打了個哆嗦。
“喲呵,漂亮啊,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可下不了手打她。”領頭的回頭對坐在哈雷車上的男孩說。
那男孩嘁了一聲:“隨便你們怎麼玩,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
“那個叫殷十三的壞我好事,我好不容易把校花叫出來玩,藥都下了,結果殷十三把飲料打翻,還把校花拉走,呵,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喜歡多管閒事是吧,好啊,讓許哥他們好好教教你吧!”
喬南看了他一眼。
原來是她誤會殷十三了,以為今晚的打架是他故意挑起的。
那個彆扭的小孩居然連一句解釋都沒有,還一臉倔強的問是他又怎麼樣,在警察面前也什麼都不說。
那個叫許哥的混混目光貪婪的落在喬南身上,“妹妹,以後別多管閒事知道嗎?今晚陪哥哥們玩玩,這事就當過去了。”
喬南扶著車門低頭一笑,有一線冷光從她的眼底稍縱即逝。
她脫掉高跟鞋,笑著看向他們,“好啊,玩玩就玩玩。”
其實她以前在梁公館的時候學過一些防身術,女人不是她對手,一般男人也能勉強打得過,但都是花架子。
因為那時候梁非城對她說——
“女孩子不用學太多這些東西,你在我身邊很安全。”
然後她就真的相信了。
後來去了里昂,在最絕望最痛苦的那段時間裡,她每天都在逼自己變強。
因為她,不想再被人欺負了。
……
一輛黑色的賓利平穩的行駛在道路上,樊七忽然看到前面停了一輛車。
一個女人低著頭靠在車門上,而她的面前,幾個男人蜷縮在地上,地上散落了幾根鋼管,或是抱頭,或是捂住腹部和膝蓋,即使聽不見,樊七也能猜出他們一定在哀嚎。
慘不忍睹。
冬夜裡汽車,美女,遍地哀嚎受傷的男人,組成一幅叫人說不清什麼特別的,但就是特別震撼的畫面。
他一笑,想說這女人還真挺彪悍的,看樣子,這幾個大男人都是被她撂下的。
然而,這句話在看到女人的側臉時堵在了嗓子眼上,眼睛倏然瞪大,車速慢了下來。
“三少,好像是喬……”
他話還沒說完,梁非城在察覺到車速降下來後,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靠在車門上,臉色發白的喬南。
他厲聲道:“停車!”
車門開啟,梁非城大步流星的朝著喬南走過去。
黑色大衣的衣角被風撩起,在黑夜的燈光下,如張開的一雙巨大的黑色的羽翼。
他快速的朝她走去,入眼的七八部哈雷車和地上的鋼管,手心冰涼刺骨。
喬南咬著牙,額頭佈滿了冷汗,她低著頭喘氣,聽見腳步聲,以為是那些僱傭兵到了,結果一抬眸,就看到了梁非城。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寒風掠過,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一望無際的暗色和湧動的滾燙炙熱的情緒。
她下意識的移開視線,咬著下唇內的嫩肉。
都說冤家路窄,她和梁非城之間已經不僅僅是冤家這麼簡單了。
所以他們碰上的機率就更大了嗎?
為什麼,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都會遇到他?
梁非城大步走到她面前,不問緣由的拉過她的手,喬南一掙,他就抓得更緊,看到她手背上大大小小紫紅的痕跡,眸色冷冽如冰。
“小九,報警。”
抬眸看向女人蒼白流著冷汗的臉,梁非城只以為她是體力透支,心不由的軟了下來,可軟下來之後就是止不住的疼。
他忽然就想起,她那時候大概十二歲,剛上初中,看上去斯斯文文長得乖巧的女孩在學校跟人打架。
打架的原因是對方覺得她假清高,丟了她的書,故意惹她生氣,一次兩次她都忍了,後來對方過分的在她的書上倒髒水,她向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把那女孩的鼻樑骨都給打斷了,那時候喬清如和梁暮行都不在,他剛好回國,作為家長出面處理。
那時候,他把她領回家,她還特別硬氣的說:“打人是我不對,你要罰就罰吧。”
也不知道怎麼了,本來打算訓她兩句的話全都說不出口,那是他第一次對她心軟。
這一刻,他依然生生剋制住訓斥她的怒火,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眼底洶湧的暗色和滾燙的情緒都歸於平靜。
“他們是從派出所出來報復你的嗎?”
喬南眸色微漾,大概已經猜出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了。
只是她沒回答他,用力一掙就把手抽了回來,轉身開啟車門。
卻是車門開啟的一瞬,梁非城的手按在車門上,又將門給關上了。
“我帶你去上藥。”男人聲線低沉沙啞從身側灌入她的左耳。
喬南頭也不回,儘量平穩的說:“沒必要,一點小傷而已,就不勞煩三少了。”
“南南……”梁非城站在她側面,看到她在聽到這兩個字時倏然皺起的眉頭,氣到肝疼。
想起上一次在電梯裡,她說的那句:我們不熟,你這麼叫我不合適。
他吸了一口冷氣,自嘲道:“喬老闆何必這麼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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