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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攥住丹尼爾衣領的手指繃得發青,力道大到讓丹尼爾覺得他要這樣生生的將他勒死,沒料到他卻猛地鬆開。
“都出去。”鬱紹庭目光落在喬北北蒼白的小臉上,話卻是對屋子裡的其他人說的。
話音落下,那個跪坐在沙發旁,眼裡噙著淚忍著痛的女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丹尼爾還有脾氣沒發出來,陰沉著臉,但還是被鬱紹庭的保鏢“請”出去了。
一時之間,這間屋子裡就只剩下鬱紹庭和喬北北了。
喬北北咬著出血的下唇,逼迫自己移開視線,可是一低頭,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一顆顆如珍珠一樣,壓在地上,就碎了。
她轉身就要走,可是一轉身看著外面重重的鐵門,都上了鎖,左邊是樓梯,上面的環境和樓下的一樣,也是重重的鐵門。
霎那間,絕望撲面而來。
她要走去哪裡?
是啊,鬱紹庭將她軟禁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她能去哪裡?
她絕望痛苦的捂著臉,身後腳步聲傳來,男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左肩,她一痛,哭出聲來,鬱紹庭直接單手將她按在牆上!
“哭什麼?以為我打了丹尼爾就是為你出頭,剛才聽到難聽的話心裡落差很大,心碎了?”
這個男人……
喬北北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淚,有兩根頭髮貼著嘴唇,她又抬手抓開,神情好不狼狽。
她深吸一口氣,眼睛依然通紅,“難道不是你心裡有我,才會對他動手的嗎?”
十九歲女孩的心思真是簡單到令人覺得可憐。
鬱紹庭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我拿了你的第一次,我就不會讓其他的男人碰你,但這只是男人的佔有慾而已,北北,別太當真了。”
“所以我就是你口中不要的垃圾嗎!”喬北北哽咽,帶著哭腔質問他。
她才十九歲,臉上稚氣還未全脫,可此刻,她卻像個被愛情撕碎了的布偶,遍體鱗傷。
喬北北眼圈通紅,手指痙攣的揪著胸前的衣服,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抑制住一陣陣的窒息感,“你難道就沒有,哪怕就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鬱紹庭輕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往上抬了抬,像在打量著一件物品,“你身上有哪一點值得我喜歡的?”
喬北北就像被他扒開了皮,鮮血淋漓的疼,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為什麼要欺騙我的感情呢?鬱紹庭,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我那麼喜歡你,你難道沒有心嗎?”
“喜歡我?”鬱紹庭的眼神迸發出危險的光芒,唇角微勾,“你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喬北北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
其實她看到了。
昨天她無意間撞到兩個人跪在鬱紹庭的面前哭求他給他們藥。
那兩個人的狀態,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她突然想到喬南,想到梁非城和鬱聞州的怒火。
那天她被帶去南苑,表姐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可他們說鬱紹庭把表姐的藥給換了。
她臉色煞白,牙關咬緊卻還是止不住的打顫,整個人如墮冰窖,冷得直哆嗦。
“你給我表姐換了什麼藥,你給她換了什麼藥!”
“你猜到了不是嗎?”鬱紹庭往前一步,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喬北北瞪大杏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怎麼會……
她突然發狠的朝鬱紹庭打過去,“你為什麼要對付我表姐,為什麼要害她!”
鬱紹庭扣住她的手腕,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指發緊,咬牙切齒道:“因為這是她母親欠我的。”
“我姑姑……”喬北北難以置信。
可鬱紹庭卻勾唇一笑,“是她的生母,北北,當初要不是你,我估計還要挺長一段時間才知道她不是喬清如親生的,這還要多虧了你的幫忙。”
鬱紹庭的手指沿著她的的下巴往下移,乾燥的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流連,年輕的肌膚,手感真好。
他低頭,將完全僵在原地的喬北北摟進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另一隻手就要去扯她的衣領,一邊將她壓在牆上,“我是該好好獎勵你才對,還有,剛才我說錯了,你這身子,我還是很喜歡的。”
喬北北卻突然發瘋了一樣的掙扎著,“你混蛋!放開我!”
沒料到她突然掙扎的這麼厲害,鬱紹庭險些被她打到了臉,臉色一沉,直接將她扛上肩頭,大步朝房間走去,門砰的一聲摔上。
還沒走到床邊,直接將她壓在門板上,粗暴的撕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的緩衝,狠狠的佔有了她。
腦海裡是那天她被丹尼爾壓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的動作越發的狠了,在她耳邊喘氣,“記住,這一切都是因喬南而起的。”
喬北北哭得沒力氣,聲音沙啞難辨,“你妄想再利用我,你妄想!”
耳邊男人低低沉沉的笑猶如鬼魅般纏著她,“我還是喜歡你笨笨,單純的樣子。”
......
喬北北不見了的事情,喬南在南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你給她爸打過電話了嗎?”錦瑟手裡夾著女士香菸,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喬南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煙,眸色有些暗,“打過了,沒回安城,我敢確定是鬱紹庭帶走了她。”
“怎麼了,癮又上來了?”錦瑟察覺出了她的一絲異樣,連忙把煙給掐了。
“沒事,能壓制得住。”喬南擺手。
“跟之前的生不如死比起來,不值一提。”她說的雲淡風輕。
可這其中的煎熬,住在南苑的那些天,真的像做了一場夢,還有和梁非城的相處,怎麼都像夢。
錦瑟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溫水,摸到她冰涼的手,直皺眉,咬牙道:“這個鬱紹庭就該千刀萬剮!”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沈先生派人發傳真過來的,鬱紹庭的父親就是當年那個組織的首腦,看來他早就知道你是冥神了。”
喬南接過來,一目十行,眉眼間漸漸凝起一團寒氣。
“鬱紹庭父親就死在那次抓捕行動中,他是找我報仇來了。”
可如果只是單單的報仇,鬱紹庭應該有殺她的機會,或者直接把她常吃的藥換成毒藥毒死她就好了。
為什麼要多走了彎路,用另一種折磨的方式摧殘她?
鬱紹庭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不論是什麼目的,他都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鬱紹庭做的這些事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家庭,又會犧牲多少人作為他的墊腳石。
但這其中的關係鏈盤根錯節,要連根拔除甚至抓到他都並非易事。
鬱紹庭能做到這個份上,絕不是一般的勢力,否則,當時喬北北周圍有梁非城的人和鬱聞州的人盯著,他卻能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
喬南摸了摸懷裡茶茶園渾渾噩噩腦袋,修剪乾淨的指甲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清冷道:“當年母親能滅了他們一次,我就能滅他們第二次。”
但鬱紹庭這個人,陰險毒辣,反偵察能力強,並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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