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4章 我養了喬南十幾年,你是人間星火,九醉,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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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病房,梁非城剛醒來,大步地往外走,沉著臉聽小九說:“喬南那邊,說是什麼沈先生……”
梁非城一醒來就沒看到喬南,聽了小九的話她就在隔壁病房,心裡擔心她是否還在發燒,正要去看她,又聽小九說那個姓沈的。
他拉開門出去,結果就看到隔壁病房的門開啟,一個清瘦高大,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反手將病房的門關上。
那人灰色羊絨衫,頭髮烏黑,從側面看過去,眉峰柔和,並沒有什麼攻擊性,臉色有點蒼白,應該是身體不好,唇色也很淡,但五官很出挑,更勝於身上一股淡然從容的氣度。
握著門把的那隻手骨節過於突出,手指很長。
察覺到梁非城的視線,沈雋緩緩側身看了一眼,眸光似水,淡淡的流動著,彷彿意料之中。
“梁三少。”
想到之前看到的喬南和一個男人在輪渡上的照片,喬南的臉看得很清楚,男人就只有一個側臉。
但有的人,一個側臉就足夠叫人記住了,更何況,還是喬南很“關心”的人,梁非城不用刻意便就記住了。
他亦是淡淡道:“沈先生。”
在他身後站著小九、樊七和梁伊。
“小薔薇睡了。”沈雋走過來,身後跟著助理、楚陌和錦瑟。
梁非城冷寂的黑眸劃過一絲暗芒,音色清冷:“沈先生沒名沒姓的在說誰?我養了喬南十幾年,雖說喬不是她的本姓,但也是上過我梁家的戶口。”
“也是了,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沈雋笑容溫和,“小薔薇六歲以前是在我身邊,這名字還是我給她取的,習慣了,改不了口也就繼續叫著了。”
“聽說梁三少受了內傷,可得好好養一養,別輕易動怒。”沈雋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人離開了醫院走廊。
小九和梁伊低著頭,只有樊七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梁非城冷沉的側臉。
梁非城收回陰沉的臉色,扭開門把進去,意料之中,喬南是醒著的。
但因為高階病房的隔音效果好,她沒聽到剛才門口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一看到梁非城,她就坐了起來。
她醒來時床邊坐著的竟是沈先生,而不是梁非城,這本身就有矛盾。
所以很可能不是梁非城沒有守著她,而是他不能守著她。
“你,是不是受傷了?”她聲音沙啞,目光落在他身上,試圖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出來。
可梁非城受的是內傷,外表是看不出什麼的,而且他過來之前換掉了病號服,除了臉色差了點,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
梁非城大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先去摸她的額頭,動作自然而親暱。
住在容馳醫院的那幾天,這樣的動作每天都要上演無數次,喬南習慣了,彷彿出於本能的接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
梁非城的薄唇抿了一下,不答反問:“喝水嗎?”
喬南點了點頭,梁非城起身倒了一杯溫開水,走過來時,說:“沒有受傷,處理一點事走開了一會兒。”
他讓她的靠著自己的胸膛,將水杯遞到她唇邊,喬南心裡狐疑,可又看不出一點問題。
梁非城垂眸看著她發紅的眼尾,眸光深暗,“鬱聞州的下落還在找尋過程中。”
喬南靜默了兩秒,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你真的沒受傷嗎?”
她這話題轉移得毫無徵兆,梁非城卻也能應答如流,將手舉到她的面前,“如果一些皮外傷也算的話。”
這是外表上的傷,她能看得到的,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喬南看著上面的劃痕,辨認不出是怎麼傷的,這種擦傷在揍鬱紹庭的時候也會留下。
她沒說什麼。
兩人誰也沒提起沈雋,但喬南猜到梁非城其實已經知道了。
喬南的身子還很虛弱,她睡了一覺,醒來時,梁非城還在她身邊。
梁非城抱著她,給她餵了半杯水,“鬱紹庭現在被收押在看守所等待判刑,喬北北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過去這些事梁非城會一手包辦,但現在他更想聽聽她的看法,畢竟這是喬家的事,他能管,卻想尊重她的意思。
“人……北北還在醫院的太平間嗎?”
梁非城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沒打算讓她躺著,依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很自然地再摸了摸她的額頭。
即便對喬北北已經寒心了,但逝者已矣,喬南不想再追究什麼,想到過去的情誼,也會難免神傷。
“我會給喬國良打電話,讓他帶北北‘回家’。就說北北是出了車禍,我給他一筆錢當作是賠償金。”
可她卻覺得有了那筆賠償金,喬國良不會在乎喬北北是怎麼死的,她從小就是個不被她爸媽疼愛的孩子。
梁非城不置可否,將喬南的手機還給她,之前落在醫院裡。
沒電自動關機了,梁非城給充了電還沒開機。
一開機就是一流水的未接來電,都是言西和殷十三打來的。
喬南給言西回了個電話,言西哭著問她在什麼地方,因為鬱紹庭這個大毒梟落網的訊息已經上了新聞。
按理說喬南應該不用再提防著這個安全隱患,可一連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她嚇得坐立不安,到梁公館也找不到梁非城。
喬南跟她報了平安,言西說什麼都要親眼見到她,喬南只好將醫院的地址告訴她。
言西還不知道鬱聞州出事的事情,這個訊息是封鎖的,外界還沒有人知道。
喬南不知道要怎麼跟她開口。
……
深夜,小九在病房外輕輕敲了三下門。
他敲門的動作極輕,動靜很小,何況喬南只有一個耳朵能用,聽不見。
梁非城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腦袋放在枕頭上,靜坐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吵醒她,才開門出去。
門口站著小九樊七和梁伊。
小九壓低嗓音說:“三少,鬱紹庭在看守所死了,胸口插了一支注射器,殘留的藥物是精純的毒品,少劑量就能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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