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5章 死路一條,你是人間星火,九醉,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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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幾乎整個人都僵住了,沈雋逼得很近,周身充斥著他身上深沉的木料香,還有一點點藥的冷香,無孔不入地往喬南的身上鑽。
她宛如雕塑,根本動不得半分。
茶茶在她的懷裡鑽了一下,她才恍然回過神來,後背已經驚出一片冷汗。
想要後退,背後靠著的是椅背,想要一走了之,可面前是沈雋。
她努力將頭往後仰,導致咽喉像被人掐住一般,沈雋目光掃過她雪白的脖頸眼底似有一絲光一閃而過。
喬南察覺到他的目光有異,下意識攏住衣領,“那當年梁暮行是怎麼離開的?他毫髮無損,梁家也都一直很太平。”
除了後來冒出來的喬清如攪亂了梁家的平靜。
她在追問,想脫離組織的念頭很強烈。
沈雋卻忽然直起腰身,繞著手裡的那條黑色圍巾,微微側著頭看她,目光有些涼意,“真的那麼想知道嗎?”
還不等喬南開口,他又兀自說到道:“就算知道又有什麼用,你不會去做的,別再追問了。”
沈雋似乎嘆了一聲氣,等喬南再去分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梁暮行當年究竟是怎麼脫離組織的?
如果她不脫離組織,這輩子都要被組織的規定套牢,永遠都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
而沈雋也會威脅到梁非城。
一想到梁非城,她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她明明在電話裡跟他說要他傍晚下班早點回家,她還等著給他包湯圓。
可是現在……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沈雋帶來的人並不多,除了錦瑟就只有沈臨,似乎並不是要來強行帶走她的意思。
否則,隱在暗處保護她的梁非城的人早就和他的人正面碰上了。
沈雋伸開手,沈臨立馬走上前去,替他將深灰色的長大衣穿上。
他慢慢地將圍巾戴上,黑色的圍巾略顯蒼白的臉,將他整個人襯得更加的消瘦,但沈雋的瘦不是瘦骨嶙峋那種脫相的瘦,而是清瘦。
喬南剛才抱著茶茶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幾個護士悄悄盯著他看,毋庸置疑,即便是個病人,沈雋絕對算得上是病美人。
但如果剛才頭看他的護士們知道他的身份,估計會後怕到冒冷汗吧。
沈雋偏頭看了她一眼,低聲地咳了幾下,倒不像之前咳得那麼厲害。
“我今天沒打算帶你走,你要查真相,我就讓你查,你想做什麼我都依著你,但你不能太貪心,規矩是人立的,也要有人遵守,你如果在外面玩,我不會過多幹涉,可你愛上樑非城,這就是不允許的。”
喬南心裡堵得慌,這兩天她陷入甜蜜中也沒有忘記她和梁非城背後隱藏的危險,可真當沈雋清晰地將事情擺在明面說時,這種感覺又不太一樣了。
可她還是想為自己和梁非城爭取:“你明知道加入組織非我本意,我沒辦法決定自己的出身。這兩年我在你身邊也為組織做過一些事,還了你當年收留之恩。”
“小薔薇,你小的時候可比現在可愛得多,可不管怎麼樣,你都應該在我身邊,像小的時候那樣,其他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沈雋說話的語氣還是輕慢點,可話裡的內容態度很強硬,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喬南離開的機會。
但他還是給了喬南一個提示:“梁暮行能離開,是因為義父有意放他,也是衛央開口,而且梁暮行只是單戀衛央,如果他和衛央是相愛的,他也根本不能離開組織,再加上義父另外開了一個條件,他才能順利地離開。”
他目光轉而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換句話說,以你現在的情況要脫離組織,除非你死。”
喬南瞳孔一震。
所以按照沈雋的意思是,脫離組織的前提是從來沒有犯過錯,而如果在犯錯的前提下還想要脫離的話,唯一的出路就是躺著離開,也就是死路一條。
她緊緊攥了一下手指,喉嚨發梗。
沈雋俯下身來,攏好她大衣的衣領,卻是目光掃過她耳根後明顯的吻痕,眸色微微一暗,但轉瞬即逝。
“我還是那句話,小薔薇,我在瓏玥山莊等你。”
這句話他不會改變也不會收回去,說是等她,他定會叫她心甘情願地去找他。
錦瑟抱著那隻白貓從裡面出來,遞給沈雋,那白貓在錦瑟懷裡還是鬧騰的不安分的,可到了沈雋的懷裡,就乖乖地趴在他的臂彎裡了。
喬南挺直的背脊一片冰涼的冷汗,她看到這一幕,心驚的同時也覺得匪夷所思。
小動物最是敏感,像沈雋這樣的人,它們怎麼會喜歡呢?白貓是這樣,剛才茶茶還舔了他的手。
離開寵物醫院之後,沈雋上了車,白貓就趴在他的臂彎裡,有陽光從車窗照進來,被過濾了不少,並不會刺眼。
沈臨開著車,忽然聽到後排男人低沉略顯沙啞的嗓音:“到金融街轉轉。”
沈臨不敢遲疑,“是。”
金融街這個時間路上的車輛並不會太多,一條筆直的大道,梁氏儼然是這條大道上最璀璨最顯眼的地標性建築。
沈雋坐在車內,微微抬眸往前看去,左前方就是梁氏了。
巍峨高聳的大廈,象徵著梁家無人能撼動的地位。
再次想到這個詞,沈雋勾唇笑了一下。
無人能撼動嗎?
車子有減速帶趨勢,沈雋卻輕聲道:“不需要減速,回瓏玥山莊。”
回到瓏玥山莊之後,沈雋就將那隻白貓放在地上,讓它自己去玩耍了。
錦瑟端著水杯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沈雋坐在廊下,手裡拿著素描本,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一支筆。
走近之後,錦瑟才發現沈雋在畫對面的那座山,山巒巍峨,一股雄渾之氣躍然紙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沈雋畫畫,竟是畫得這般好。
“沈先生畫得真好。”錦瑟由衷開口。
沈雋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將素描本放下,風吹過,掀開上一頁的一角,隱隱露出一張女人的面孔。
他也難得和錦瑟這樣聊天,笑容溫淡,“如果沒有加入到S組織,我可能會是個畫家。”
也許是陽光溫暖,風也不會太冷,錦瑟比平日裡多了幾分膽量,“那您怎麼會去里昂的?”
就在錦瑟的話音落下後,沈雋握在手裡的那隻筆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錦瑟臉色一變,當即跪了下來。
“是錦瑟多嘴了。”
沈雋指尖微涼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扶起,“無礙,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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