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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玲有些奇怪,她吃了包子,喝了薑湯,全身寒氣盡除,來了興致,瞪著一雙水靈靈的黑色眼珠,問王隨真:“你在說什麼?”

王隨真道:“無事,我們走吧,你戴上面紗,裹好了衣帽!”

朱玲玲依言戴上了面紗,戴好了帽子,剛要起身,周圍忽地被四個彪形大漢給包圍了起來!

朱玲玲哪見過這個陣仗,嚇的臉色大變,還以為是昨晚的她家裡的事情已然暴露,官府派了衙役來抓她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直嚇的手足無措,小手哆哆嗦嗦的緊緊攥住了王隨真的左手,一臉求助的神色看著王隨真!

王隨真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面色不變地坐著不動,問道:“幾位何事?”

那四人腰挎長刀,抱手而立,也不答話,也不動彈。

剛剛一直伺候顧家少爺的那個管家模樣的漢子面無表情的走將了過來,仰頭四十五度,頗為據傲地看著屋頂,用下巴對著王隨真說道:“小子,看你這窮酸樣,這麼漂亮的丫鬟,跟著你也太委屈了!你開個價吧,你就往你這輩子見過的最多的錢裡說,這丫鬟,我們顧家少爺!買了!”

王隨真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我的丫鬟,這是我家小姐,我一個下人,怎麼能把我們家大小姐給賣了?你胡扯也得有個限度吧?我要是這麼辦了!老爺還不得 扒了我的皮?”

管家很不耐煩地前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我們少爺乃是東水書院的院主顧先生的大公子顧興德,顧先生,你這鄉下小子聽說過嗎?他老人家可是在奉天殿上能跟當今皇上都可以說上話的大人物!不管是勢力還是財力,你們小小的幷州裡所有的人都加起來,能惹的起嗎?你們惹不起!我們大少爺買你個小丫頭,你那來這麼多廢話?再說了,給了你錢,你還回什麼家?再說了,你拿了錢,想去那裡逍遙快活就去那裡逍遙快活,還回去見老爺做什麼?你自己不就是老爺了?”

王隨真極為認真的搖搖頭,道:“我不要!我從小腦子就笨,自從長大以後就更笨了!錢我不要!什麼奉天殿,什麼書院,我也不懂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要跟我家小姐回家了,你趕緊閃開了罷!”

那管家一聽這話,急眼了,他本想用錢解決,發現不行,就搬出東水書院的名頭來,嚇一嚇他,料想這鄉野小地方的半大孩子,沒見過世面,一嚇之下再掏一點錢,這小屁孩還不乖乖就範?

不料這個自己十分蔑視的鄉下半大孩子,竟然軟硬不吃!

管家眼中兇光畢露,冷冷‘哼’了一聲,四名彪形大漢立刻齊刷刷的拽出了明晃晃的鋼刀來!

看那意思,是打算直接動手明搶!

王隨真‘嘿’了一聲,突然放大了音量:“大家都快來看看吧!快來看呀!這個東水書院的院主兒子顧興德,當街強搶民女啦!快看看,就這還說自己是讀書人那!真是笑歪了大傢伙的嘴巴!讀書人竟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東水書院裡竟然專門出土匪!大家快過來看一看吧!”

東水書院,名滿天下,自號——清流,名聲極佳,號稱——憂國憂民,犯顏直諫,針貶時弊,道德濟世!

人人皆說東水書院實乃世間讀書人之典範,不管是在朝在野,已成為明朝的第一大勢力。

王隨真這一喊,這管家登時有些慌了手腳,其他事小,壞了書院的名頭那可是死罪!

他忙讓四人收了腰刀,低聲怒喝道:“臭小子,閉了你的臭嘴,你活的不耐煩了你!”

王隨真很是發愁的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道:“我也是沒一點辦法也沒有哇!有的人總是找死,我也很是苦惱!”

說完這話,王隨真不再理會管家這一干人等,牽著朱玲玲的手,徑直出了早點鋪子,將她推上了馬,施施然牽馬而去。

那管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阻攔,瞪著眼看著王隨真牽著馬慢慢走遠。

二人走了一陣,遠遠地已經望不到那間早點鋪子了,從大路上轉彎上了小路,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起來。

到了後來,這條偏僻的小路上除了他們倆人,再也見不到一個人影。

朱玲玲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地笑出聲來,跟王隨真說道:“我還以為又要打起來啦!沒想到你幾句話就讓他們那些兇巴巴的手下乖乖的停手了!你可真厲害!你怎麼知道一大聲叫嚷,他們就不敢動手啦?就肯放我們走路了?”

王隨真很無奈的搖頭道:“朱大小姐,你想的倒挺美!誰告訴你他放我們走路了?誰說他們不敢動手了?”

朱玲玲大為驚訝:“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

話未說完,兩人便聽馬蹄聲響起,前面不遠的轉角處林子中緩緩地走出來兩匹高頭大馬!

馬上騎客,腰挎長刀,正是剛剛在早點鋪子裡圍住了桌子的四名大漢中的兩名魁梧漢子!

朱玲玲臉色登時變了,轉過臉去,看到後面的大道上這時也走來了三匹大馬,一輛馬車!

馬車到了不遠處停下,馬車上厚厚的簾幕被人從裡面掀開,車上之人鑽將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顧家大少爺顧德興。

顧德興一見朱玲玲,立刻開懷大笑,直奔了過來:“小美人,一會不見,如隔三秋,我想死你啦!”

顧德興直接不顧一切的朝朱玲玲奔將了過來!

朱玲玲哪見過這個陣式?嚇的幾乎要從馬上跌下來了!

王隨真忙伸手扶住了朱玲玲,斷聲大喝道:“嘿!嘿!嘿!收回你的狗爪子,你往哪裡伸那?都說家狗不咬人,你是誰家養的狗?怎麼大老遠的就伸舌頭啊!嘿!停!你是不是得了瘋狗病?”

這位顧德興顧少爺也不知是得了什麼病,不論王隨真怎麼辱罵他,他全都當沒聽見,仍舊撒開兩腿,朝騎在馬上的朱玲玲直奔了過來!

王隨真見顧德興奔到面前,仍沒有減速的意思,看他那意思,是打算直接飛身而上,把朱玲玲直接從馬上給狠狠的抱住!

王隨真從不慣這種色狗的毛病,腳下微微一擰,看準了顧德興堪堪快到近前時,抬腿就是重重的一腳,重重踹在了正發情的顧德興小腹上!

捱了王隨真一腳的顧德興像一隻從山坡上滾落的兔子一般,以比來的時更快的速度一路滾了回去,惡狠狠地撞在了路邊的松樹上,才停下了滾蛋的身形!

撞擊力道之猛,直撞的樹梢上的積雪紛紛簌簌散開,好似微風中的熱氣一般,那情形又是好笑又是好玩。

一時之間,場中鴉雀無聲,靜的十分突兀。

只有林中的鳥兒發出了幾聲‘哇哇哇’的怪叫,似乎是在嘲笑顧德興不自量力!

場外顧德興的眾多下人全都目瞪口呆,他們原來都以為王隨真只是個鄉下土財主家的一個膽子頗大的僕人,誰也沒有想到王隨真竟然是個練家子!

而緊緊貼在樹幹上的顧德興,此時也不知是死是活,這麼久了連呻~~吟聲都沒有發出來!

顧德興敢說,他從生下來到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他只覺得自己的肚子,現在似乎不再是自己的肚子了,他覺得自己的肚子裡現在似乎住了一個在發射武器的人,不停的瘋狂的發射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等等兵器,讓他一會這樣疼,一會那樣的疼,疼的他幾乎都不敢呼吸!

顧德興捂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滾了約莫有兩柱香的時間,這才困難之極的扶著松樹,緩緩地站起了身來!

再看他的臉色,只見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兩個腮幫子咬的鼓鼓的,又是過了好一會,他仍舊沒有能發出任何聲響來。

王隨真懷疑顧德興再這麼繼續用力咬腮幫子,會咬碎自己的牙齒。

管家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慌慌張張的奔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扶住了顧德興,惶恐之極的問道:“公……公子,您……您有何吩咐?”

顧德興雙眼此刻紅的好似晚上的兩盞大燈籠一般,似乎隨時都能噴出火來!

他嘴角這時也很合適宜地流出了血,也不知是不是他因為太疼而把自己牙齒給咬下來了,他用盡全力,才勉強牙縫裡硬生生的擠出來一句話來:“給我……給我剁了這小子,狠狠剁,剁成肉醬!剁碎了餵狗!!!”

四名護衛得令,紛紛躍下馬來,齊齊抽出腰間雪亮的長刀,呼哨了一聲,四柄鋼刀照著王隨真的就是一頓猛砍!

王隨真仰天長嘯,飛身躍起。

四名刀客只覺得半空中雪亮的劍光如水銀一般傾瀉而下,恍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劍光收斂,四名刀客如同雜草一般,東倒西歪,倒伏於地。

管家跟顧德興不由的齊聲驚叫道:“拜藍教?!快跑!”

兩人不顧一切,轉身便跑,連停在原處的馬車和馬都顧不得了,顧德興腳上的勒金絲鹿皮鞋子都跑掉了一隻,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腳不著地般地逃走了!

真好似——忙忙如漏網之魚,急急如喪家之犬!

王隨真收劍而立,心中暗暗納悶:“什麼意思?拜藍教?常浩大哥說到拜藍教時,也是吞吞吐吐,不肯跟我說清楚講明白,這兩人一見我出招,竟然認定我是拜藍教的人?莫非我們枯木門跟這個拜藍教有什麼淵源在裡面嗎?”

王隨真思索半晌,不得其解,朱鈴鈴見王隨真站在原地,半晌不動,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既然殺了人,直接把人都殺光了,一個也不能走脫,不是更好?免的他們又糾集更多的人,再人找我們的麻煩呀?”

王隨真訝然一笑,忽地明白過來:“你恨這個顧德興,不想讓他活著?”

朱鈴鈴咬牙恨恨地道:“虧我還以為他是個讀書人,富家公子,沒想到這人行事如此下作,我打小到大,還沒有見過像他這麼無恥下流的人!還什麼東水書院,這書院裡定然專出下流坯子,這幫人早死早好!”

王隨真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朱玲玲雖然是無心之言,但察其一語,可得全貌!這小女子內心蘊含的能量不小,師父說的很對,世間一草一木,皆不可小覷也!”

王隨真不再多言,牽馬繼續前行,走了一段路,這才道:“朱姑娘有所不知,這兩人身上味道有異,這味道之中,另有古怪,我就是剛剛宰了這兩個人,也沒有用!剛才我們在早點鋪子裡被人家圍住時,便已經沾上了這股怪味,我想東水書院之人定然還會再來!”

朱玲玲瞪大了眼睛,仔細的嗅了半天,有些不信的說道:“除了胭脂的香味,我沒有聞到有別的味道呀?你騙人!”

王隨真苦笑了一聲,道:“朱小姐,這種味道,你是聞不到的。”

朱玲玲有些不服:“你也是兩個鼻孔,我也是兩個鼻孔,怎地我就聞不到呢?”

王隨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逗她道:“同樣是兩個眼睛,我就看見前面有兩個鬼,你看見了嗎?”

朱玲玲嚇的一抖:“我……我沒看見,在哪裡?那裡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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