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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讓這幫年輕人動手,一群保安就一擁而上,把那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打倒在地!
七八個人對著那人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很快那人就頭破血流,模樣很是悽慘。
“滾開!”鼻環男對著保安們罵了一聲。
等眾人閃開,他走到了地上那人面前,轉動著自己的脖子。
抬腿一腳就踹在了那人的臉上,皺著眉頭罵道:“你特麼到底是誰啊?”
地上的人滿臉是血,爬到他腳下,伸手抓住他的褲腳哭喊道:
“你撞斷了我女兒的腿,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那可憐的女兒,才二十三歲啊!
她一輩子就這樣毀了啊!”
鼻環男歪著頭看著他,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點點頭說道:“原來是你啊!”
可是下一秒,他就一甩腿,又是重重一腳,踹在了於魁的臉上,咬牙罵道:
“你特麼是不是想死?
老子給你三百萬了,還嫌不夠?
玩訛詐都玩到老子頭上來了?
你特麼不知道老子是誰?
信不信老子現在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從交警隊滾蛋!
趕緊給老子滾!
要不然就憑你這種不入流的小人物,老子一個不開心,就把你弄死再埋了,你信不信?”
於魁發出瘮人的哭喊,死死抓住鼻環男的褲腳,沙啞叫道:
“我女兒的一輩子,怎麼可能就值三百萬?
她這一生就這麼完了啊!”
“你特麼的!”鼻環男不耐煩了,對著身旁的保安一伸手喝道:“把棍子遞給我!”
他的雙眼開始發出野獸的光芒,精神亢奮起來,體內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想要發洩出來。
“阿泉!”碎髮男叫了一聲,對他擺擺手,走到於魁身邊,用腳輕輕踢了他幾下問道:“你不就是想要錢嘛!要多少,說個數!”
於魁撕心裂肺的喊道:“我不是想要錢!多少錢都換不回我女兒的那條腿!
我要讓你們向我女兒賠禮道歉!
她的一生不能被你們這些人就這麼毀了。
你們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阿威的臉沉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他問道:“最後問你一遍,要多少錢?”
於魁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堅定,搖頭說道:“我說了,不要錢!
我要這個人跟我回交警隊,做血液檢查。
如果涉嫌酒駕毒駕,就按照法律秉公處理!
在此之前,還要去我女兒的病床前,向她當面道歉!
這才是我作為父親,所應該做的事情!”
“我做你老母!”鼻環男從保安手中搶過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於魁的頭上!
於魁閉緊了嘴巴沒有喊,只是用右手死死抓住了阿泉的褲腿。
他想站起來,可是阿泉的棍子,再一次重重落在了他的頭上!
鮮血噴濺!
此時的於魁幾乎全身浴血,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可是鼻環男的毒打卻沒有絲毫的手軟,手中棍子不斷的落在於魁的身上!
站在旁邊的那些女服務員都已經嚇呆,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那個看起來青澀的小女孩,更是嚇得大哭起來!
跟她們不同,那幫公子哥卻哈哈大笑,看的津津有味。
“你特麼真是找死啊!拿點錢就算了,還想得寸進尺?”
“一個小小的交警,還特麼敢讓我們這些人給你女兒道歉?
你信不信,你和你女兒的小命,對我們來說,簡直就像是螻蟻?
我們隨便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輕鬆碾死你們?”
“阿泉,沒吃飯是吧?用點力啊!”
不過人群中還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上來抓住阿泉的手說道:
“阿泉,別真把人打死了,不好交待!”
鼻環男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笑罵道:“小波,你怕什麼?真死了也是我打的,跟你又沒關係!”
小波強笑著說道:“不管是誰打的,主要是不值得!
他也是為了女兒才……”
沒等他說完,耳釘男在身後罵道:“袁紹波,你特麼到底啥意思啊?
你想幹什麼?
跟這傻子是一夥的,讓阿泉跟他女兒鞠躬道歉去?”
阿威笑著說道:“小波他老爸,在市局那個位置上待了好幾年了,一直上不去,就是因為膽小怕事不敢得罪人。
所以人家都說你爸袁鎮海是縮頭烏龜。
袁紹波,你家這烏龜膽兒,是不是還有遺傳啊?”
一群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袁紹波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看了看地上已經變成血人的於魁,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
鼻環男撇撇嘴,臉上帶著譏諷的冷笑,轉動著脖子,看著地上的於魁,咧嘴說道: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打死你!
我特麼活活玩死你!
先給點好東西嚐嚐,省的還沒等老子玩,就特麼死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一隻手去捏於魁的嘴巴,想強行把袋子裡的東西,灌進於奎嘴裡。
可就在這時,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來,一輛戰刀由遠而近,停在了會所的玻璃門口。
“啊!”袁紹波嚇得驚叫一聲,他當然認識騎摩托車的傢伙!
陳心安?
他怎麼來這裡了?
“幹什麼的?誰讓你把車停在這裡的?”兩名保安怒喝一聲,向陳心安走去。
砰!砰!
兩聲悶響,兩名保安一頭栽倒在地!
剩下的保安面面相覷,那兩個傢伙是怎麼倒下的?
陳心安腳步不停,向阿泉走去。
剩下的保安也不用招呼,全都向陳心安衝過去!
袁紹波往後退了一步,準備自己要逃之夭夭的路線。
這些土雞瓦狗,哪裡擋得住陳心安!
果然,還不到一分鐘,所有的保安都被解決掉了,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鼻環男眯著眼睛看著走到面前的陳心安,獰笑著罵道:“你特麼是誰?你想幹什麼?”
陳心安沒有理他,蹲了下去,看著於魁說道:“老於,能撐?”
於魁吐了一口血水,眼睛看著陳心安,認出了這個救她女兒一命的人,艱難的點了點頭。
陳心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我收回下午在醫院說的那句話!”
於魁明白他的意思,想起自己可憐的女兒,嘴裡發出無助而絕望的哭嚎!
陳心安把手按在他的肩膀說,點頭說道:“放心,剩下的,交給我!”
阿泉整張臉流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歪著頭看著陳心安罵道:
“你特麼是不是聽不到我說的話?老子問你特麼是誰?
不說是吧?
那你特麼給我去死!”
鼻間的血腥味刺激的他難以自抑,他已經陷入了癲狂,想要更多的發洩!
他雙手握住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向了面前這個傢伙的腦袋!
一般的血腥已經滿足不了他內心的渴望。
他想親眼看到對方腦袋被他砸開花的場面。
想讓腦漿和鮮血,噴濺在他臉上的快感!
可是下一秒,他手中一空,棍子卻神奇般的落在了對方的手裡!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麼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的棍子就變成人家的了?
然後他就聽到一個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你就是今天的肇事者?
記住,我叫陳心安!
遇到我,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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