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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義與外交幫助?很好,這個行為很不列顛王國。
熱羅姆.波拿巴暗自對不列顛“落井下石”的行為表示讚許。
對於遊離於歐洲大陸的島嶼國家來說,不列顛王國簡直就是天然的攪屎棍,他們的核心政策在於歐陸平衡策略,所以說想要讓他們為撒丁王朝火中取栗,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或許帕麥斯頓本身也在等待法蘭西共和國出手,否則奧地利帝國的勢力範圍就要入侵到法蘭西下路。
鑑於神聖同盟之間的分歧還沒有擴大到決裂的地步,熱羅姆.波拿巴估計不列顛也不願意在沒有幫手的情況下擅自行動。
更別提這個時間段的俄羅斯帝國的傻瓜尼古拉一世沙皇與奧地利帝國“小鮮肉”約瑟夫.弗蘭茨皇帝恰好處於“如膠似膝”的階段,14萬俄羅斯軍隊還沒有從匈牙利王國撤離。
【PS:1849年8月15日,匈牙利獨立分子科蘇特才被鎮壓。】
不列顛只能坐上觀壁對撒丁進行道義方面的援助,就像一年前不列顛王國坐視撒丁王國圍困倫巴第四角要塞一樣。
“托克維爾部長先生!”熱羅姆.波拿巴攤手嘆氣道:“既然帕麥斯頓大臣已經做出年選擇,那麼我認為法蘭西共和國也應當做出同不列顛王國一樣的選擇。你可以草擬一封公告,公告內容如下。”
熱羅姆.波拿巴清了清嗓子,用他那帶有一絲土味的腔調說道:“法蘭西共和國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對於撒丁王國不幸的遭遇我們深表遺憾!我們希望奧地利帝國與撒丁王國雙方能夠相互剋制,為了維護一個穩定的歐洲和平環境,相互包容、相互理解。”
熱羅姆.波拿巴模仿者前世某大國的模糊式外交辭令,通篇的意思就是讓撒丁王朝躺平下來。
“總統閣下,不列顛王國遠離歐陸大陸,他們當然可以什麼都不做!”托克維爾試圖說服熱羅姆.波拿巴道:“但是法蘭西不同,我們身處在歐洲大陸。歐洲大陸的任何一場變化都會給共和國造成一定的影響。”
“托克維爾部長先生,你彷彿忘記了撒丁王國一開始的使命是什麼了?”熱羅姆.波拿巴懶得同這個腦子帶有浪漫主義和悲觀主義色彩的部長掰扯,當初要不是為了平衡內閣勢力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托克維爾入閣。
熱羅姆.波拿巴語氣咄咄逼人的解釋道:“我的伯父率領法蘭西軍隊擊敗了他們整整六次,哪怕最終還是他們勝利了,他們士兵兵臨巴黎了,但是那也是慘勝,他們之所以不敢肆無忌憚的肢解法蘭西完全是懾於我的伯父以及法蘭西人民的威力,沒有人會願意看到1792年的共和國在巴黎重新建立起來。
一旦他們選擇肢解法蘭西,那麼必然會導致巴黎人民自發拿起長矛對入侵者發動戰爭,如果法蘭西再出現一個像我伯父一樣天才軍事領導者,再複製當初的奇蹟,他們難道要拖著國力透支,甚至軍隊覆滅的風險在來六次反對法蘭西的聯盟嗎?
他們在北邊設立了尼德蘭王國,南邊設立了撒丁王國,他們將作為法蘭西的前哨衛隊負責地方法蘭西第一波進攻,好讓萊茵蘭的普魯士軍隊與倫巴第的奧地利帝國軍隊能夠有時間做出反應。
可是他們千算萬算,並沒有算到尼德蘭王國分裂了一個比利時王國。撒丁王國被義大利民族統一的情緒裹挾向奧地利宣戰。原本作為防備法蘭西入侵的屏障,反而變成了反對他們的武器。”
熱羅姆.波拿巴表情戲謔地看著托克維爾。
短短的三十多年的時間,維也納會議定下來的基調就被完全的破壞殆盡。
這是歷史對梅特涅等大棋黨的降維打擊,爛地萊茵蘭在三十年時間裡變為了整個德意志最富裕的土地,在中世紀就享有財富之名的倫巴第與威尼斯反倒是變成了奧地利帝國的雞肋之地。
任何所謂大棋黨在歷史面前都將會變成一個笑話。
托克維爾沉默的許久,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勸說熱羅姆.波拿巴,他的內心漸漸傾向於熱羅姆.波拿巴的言論。
“托克維爾部長先生,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說服法蘭西公民為了一個王國火中取栗!”熱羅姆.波拿巴板著臉對托克維爾說道:“所以,我絕對不會允許你自作主張插手撒丁王國。”
熱羅姆.波拿巴堅決不同意支援的態度徹底熄滅了他想要支援撒丁王朝的心,在沒有總統背書的情況下,托克維爾這個外交部長什麼也辦不成。
“好吧!總統先生,我明白了!”失意地托克維爾語氣低沉的回應了一句。
“部長先生,我想您應該已經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彙報了吧!”熱羅姆.波拿巴瞥了一眼放置在書房角落中的全新落地鍾,對托克維爾下達了逐客令。
“總統先生,祝您假期愉快!”托克維爾微微向熱羅姆.波拿巴躬身後,在佩西尼的陪同下乘坐馬車離開。
目送托克維爾離開的熱羅姆.波拿巴叫來了莫卡爾:“幫我將奧地利的休伯納男爵叫過來!”
莫卡爾詫異的看了熱羅姆.波拿巴一眼,還是忠實的說道:“是!”
【亞歷山大.馮.休伯納男爵(1811—1892):1849年在巴黎負責奧地利帝國的外交事務,9月晉升為奧地利帝國駐法蘭西大使。】
另一方面,坐在馬車上的托克維爾並沒有選擇先行回家,而是命令馬車前往撒丁駐法蘭西大使館。
托克維爾認為自己需要將法蘭西的態度告知撒丁駐法大使才行。
搭載著托克維爾的馬車停靠在啊一間三層小樓的公館前。
“部長閣下,撒丁大使館到了!”馬車伕對托克維爾說道。
閉目思考著法蘭西外交事務的托克維爾睜開了雙眼,推開車門下車,而後徑直進入踏上同樣大使館的臺階,並敲響了大使館的大門。
撒丁大使館緩緩開門,一位身穿黑色束身軍服的軍人開門。
不認識托克維爾的他詫異的看了一眼托克維爾後詢問道:“請問你要找誰?”
“我是法蘭西外交部長托克維爾,我有一件要緊的事想要見到你們的外交大使!”托克維爾語氣急促地對撒丁武官說道。
得到托克維爾自報家門回答的軍人趕忙開門迎接,在他的帶領下托克維爾來到了迎賓廳。
“請稍等!我這就去見大使先生!”安頓好托克維爾的軍人微微欠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帶著眼睛的撒丁大使在撒丁武官的帶領下來到了托克維爾的面前。
“托克維爾部長,歡迎光臨大使館!”撒丁大使快步來到托克維爾的面前伸出手對托克維爾說道。
“大使先生!”托克維爾握住撒丁大使的手手點頭。
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開始了正式的會談。
此時國家正在被奧地利帝國欺凌的撒丁大使用殷切的目光,急不可耐的詢問道:“托克維爾部長,請問法蘭西共和國是否已經決定給予我們一定的幫助?”
托克維爾沉默了片刻後,用低沉的聲音歉意地說:“很抱歉!從我個人的感情上來說,我同情撒丁王國的遭遇。從法蘭西自身利益來說,撒丁王國的安危關係到法蘭西共和國的安危。”
還沒等撒丁大使高興地認為法蘭西要支援撒丁王國的時候,托克維爾話鋒一轉道:“但是,法蘭西共和國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夠支援撒丁王國,所以……”
托克維爾並沒有將結論說出來。不過,撒丁大使顯然已經明白了托克維爾的意思,他表情略微有些沮喪地說:“所以法蘭西共和國不準備支援撒丁王國?”
“不……”托克維爾矢口否認說:“我們會在外交上給予撒丁王朝一定的聲援。歐洲需要和平,法蘭西共和國也渴望和平。”
撒丁大使點頭露出苦澀的笑容對托克維爾說道:“我明白了!感謝法蘭西共和國為撒丁王國所做的一切,我們不會忘記法蘭西共和國的友誼!”
“唉!”感情用事的托克維爾只能唉聲嘆息。
就在托克維爾與撒丁大使唉聲嘆氣的同時,熱羅姆.波拿巴與休伯納男爵之間交談異常的愉快。
“總統先生,法蘭西真的不干涉奧地利懲罰撒丁王國?”被熱羅姆.波拿巴傳喚來的休伯納男爵驚喜的說道。
“法蘭西要遵守歐洲和平的原則!貴國與撒丁王國之間的事情,法蘭西並不願意參與其中。”熱羅姆.波拿巴對休伯納男爵說道:“不過,我們還是希望貴國施瓦岑貝格首相不要過分的苛責撒丁王國,他們當初也是受到裹挾的一分子。”
“奧地利帝國無意毀滅撒丁王國,我們只是對撒丁王國當初入侵我們的行為做出應有的懲罰。”休伯納男爵謙遜的回應了一句:“正如您所說的那樣,奧地利帝國同樣也希望歐洲大陸能夠永遠的和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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