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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釗也明白其中關竅,故而此刻他深感興奮,整個人腰桿兒都挺直了許多。
他自外省調任南城千戶所,到了衙門可謂人生地不熟,且無恩義於手下百戶,所以能用的只一個陳雲泰。
經過幾個月的打理,他才把手下幾個百戶壓服,讓他們老老實實給自己辦差。
但經過今日之事,李文釗便知往後地位會更穩固,手下人知道他的背景也會更貼服。
與上司同僚一番客套後,李文釗返回了自己公署內,作為副千戶他有單獨的公堂。
“傳陳雲泰來!”
“是!”
陳雲泰已是正七品總旗,手下管著三十來名校尉,乃是李文釗的絕對心腹,要緊的差事都會派給他。
大約過了幾分鐘,身著官服的陳雲泰出現在了大堂。
“卑職陳雲泰,參見千戶大人!”
看著恭敬無比的陳雲泰,李文釗面露親和道:“免禮,有件事要交給你!”
“請大人吩咐!”
陳雲泰回答得很有底氣,只因他也確實很有本事。
“今日十三爺遇刺,侍衛們已將人抓住,可能是白蓮教逆匪,人已送至大牢……由你好生拷問!”
聽到這哈,陳雲泰豈敢怠慢,只見極為鄭重答道:“卑職明白!”
正當他要告辭,卻聽李文釗道:“幾個百戶不是咱自己人,白蓮教逆賊的事,你要多費心盯著!”
雖然壓服了手下幾個百戶,讓這些人已經聽命辦差,可錦衣衛內部派系多水也深,所以李文釗信不過這些人。
“大人放心,卑職時刻留意著!”
點了點頭,李文釗又說道:“到現在為止,白蓮教連個神使都沒冒頭,伱說……咱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東西?”
“這……極有可能!”
說到這裡,陳雲泰接著發表看法:“在金陵時,白蓮教襲殺十三爺,便由神使親自指揮,他們要在京城起事……”
“卑職以為,至少也得來個天王坐鎮,再不濟也該由神使排程!”
“如今只有兩個香主暴露,這確實不太正常……卑職以為還可深挖!”
分析起案子,陳雲泰可謂滔滔不絕,彷彿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
只見李文釗面帶憂慮:“深挖是自然之理,可如今聖壽節在即,我就怕這幫賊人鬧事,到時候板子可得挨咱們身上!”
“大人,東廠也在皇城內暗查此事,如今差不多已翻過一遍,且聖壽節時城內會嚴加戒備,想來不會出事!”
只要皇城安全,京城內部是安全的,白蓮教鬧不出氣候來,大家的官帽子都可以保得住。
事實上,關於白蓮教可能“起事”這件事,錦衣衛已告知五城兵馬司和皇城翊衛司,這倆衙門對此已有警覺,自會想方設法去堵住漏洞。
端起茶杯,李文釗嘆了口氣,說道:“但願吧!”
作為錦衣衛副千戶會擔憂,此刻南城千戶所大門外,同樣也有人深感擔憂。
此人臉上有刀疤,正是被抓那倆地痞的老大,他也是剛得知訊息趕過來。
他們這等混混,連縣衙府衙的官差都不敢惹,此刻哪敢在錦衣衛衙門現身。
“真被抓進去了?”刀疤臉沉聲問道。
他也是剛趕過來,什麼情況一無所知,所以此刻才有此問。
一旁的漢子答道:“是啊大哥,我就去買幾個包子,回來就看見他倆被拿下!”
“他們犯了什麼事?”刀疤臉接著問道。
“聽旁人說,是他倆手賤,拿釘子紮了秦家的馬,馬兒受驚衝撞了貴人,然後被官兵給拿下了!”
聽得此言,刀疤臉神色越發難看,恨不得把這倆王八蛋剁了餵狗。
這兩混蛋死了不要緊,可進了錦衣衛的大牢,還不啥事都會抖出來,那樣只會牽連到他們。
“大哥,您可得想想辦法,被錦衣衛給咬住了,弟兄們可就全完了!”
雖然是地痞流氓,多數人也都是有家室的,自然對此格外擔心。
刀疤臉也一樣,他不但有妻子兒女,還在外面養了一房女人,他可不想結束這樣美好的生活。
示意手下人閉嘴,刀疤臉沉思之後,方才說道:“得去找張爺!”
他口中的張爺便是張奎,上次鬧秦家就是這位找的他們,雙方也算得上是熟人。
這時刀疤臉手下有人遲疑道:“張爺雖有些手段,只怕手也伸不到錦衣衛!”
“哼哼,你這可把他想簡單了,這位張爺……跟睿王府可都有瓜葛!”刀疤臉意味深長說道。
他可不像表面那般憨傻,所以暗裡跟蹤過張奎,才發現這廝竟時常出入睿王府。
也正因知道對方有這門路,刀疤臉才膽大包天,敢聽張奎的話去秦家找麻煩,還打了秦業這位朝廷命官。
只聽刀疤臉說道:“為了咱們弟兄的性命,這次也只能求到他了!”
如果不求張奎,待錦衣衛順藤摸瓜,很容易就能查到他們,到時候他們和家人都會遭殃。
當然了,他們也可在錦衣衛查到之前逃走,可誰都不願意捨棄一切,面對那生死未知的逃亡路。
在刀疤臉等人奮力自救時,朱景洪已穿戴好甲冑,全身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手握鋼刀在院裡耍得虎虎生風。
如此重的甲冑,穿在他身上宛若無物,行動起來響起甲片碰撞的脆響。
見此一幕,朱景淵是羨慕無比,暗道自己若有此等身體就好了。
當然了,和孱弱的太子相比的話,朱景淵又覺得格外滿足,至少自己還比常人強許多。
朱景淵正靜心看著,此刻卻又有小太監找了過來,卻是王妃陳芷命人來傳話。
聽了之後,朱景淵遂大聲招呼道:“十三弟,歇一會兒吧……這東西已經是你的,拿回去隨便你怎麼玩兒!”
聽得此言,朱景洪還真停了下來,同時將鐵胄的護脖折了上去。
“六哥,你這東西可真不錯,是真正能上戰場的好玩意兒!”
朱景洪給出的極高評價,今日穿在身上的甲冑,防禦效果堪稱天下第一。
比起太子送的那副,朱景淵為其親身打造的這副甲,防禦效果強了好幾倍。
當然了,這不是太子所送甲冑弱,只是因為眼前的這套太強,乃至於普通人根本不能駕馭。
此時,朱景洪的誇讚讓朱景淵格外舒心,暗喜自己這次東西送對了,想來已經拉攏十三弟的心。
取下鐵胄,在一幫宦官侍奉下,朱景洪被褪下了外扎甲,然後又被人解下了內鍊甲。
待朱景洪卸甲之後,朱景淵才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十三弟,咱們喝茶去!”
本來朱景洪想拿了東西就走,但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眼下朱景淵盛情相邀,卻讓他也不好拒絕。
“六哥您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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