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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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林子中,面相英俊的少年憤怒地質問。
山賊們面面相覷,為首的山賊硬著頭皮說道。
“....被人救走了?”
“沒用的廢物!”
夏侯文寶露出了猙獰的一幕,他的袖刀在那山賊脖頸上輕輕一抹。
血濺三尺。
“唔...唔..”
山賊捂著脖子倒下。
“大哥!!”旁邊一個山賊怒目圓睜,“我草你娘....”
他猛然暴起,便要撲向夏侯文寶。
夏侯文寶身邊一個穿著黑色勁衫的男子,左手猛然彈出。
一手便制住了對方,另一隻手緊跟著摁住對方的腦袋。
“咔嚓”一聲脆響。
那山賊腦袋轉了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倒在地上。
夏侯文寶隨手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滾燙血液,怒道:“追!一定要把人給我追回來!”
............
“噓噓~”
夏侯榮吹著口哨。
山風吹拂,迎風放著水。
嗯?
眼前掠過一抹黑色,像是一條黑色的長繩。
夏侯榮驚叫一聲,褲子都來不及提,急忙後退。
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條黑色的蛇。
頭部呈三角形,從灌叢中探出一寸來高。
從它的身軀來看,至少有八九尺長。
夏侯榮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
提上褲子,扭頭就跑。
大夜彌天。
火堆上烤著蛇肉,沒有什麼味道,頂多就是放了一把鹽。
李長壽出門在外習慣揣一小包鹽。
沒有經過處理的蛇肉稱不上有多麼好吃,不過蛇肉大補。
吃了這東西,普通人能扛三天。
一些練武的人,便時常吃蛇肉,或者喝蛇酒進補。
“多吃點,接下來的路更難走。”李長壽說
“....嗯。”
夏侯榮本想吃完這一塊便不吃了,聽李長壽這麼說,便又強忍著味道再吃了一大塊。
這一路走走停停,逢山就過,遇水便渡。
很快,一個多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他們距離江州更近了。
這一路,因為擔心被夏侯家的人發現了蹤跡。
便是連個城鎮都沒有停留過,只在兩個小村莊補充一下食物。
小溪從山間流出來,落在天然岩石的峭壁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夏侯榮看著溪水反射出自己的影子。
這是我?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個野人。
頭髮亂糟糟的,上面沾著雜草,像是雞窩一樣。
衣服破爛,臉上沾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髒兮兮的。
夏侯榮苦著一張臉,不過他圓滾滾的肚子明顯瘦了一大圈。
稚嫩的面板雖然變得黝黑,不過更加緊實了。
他的體力也愈發好了,剛開始時沒走一會兒,便氣喘吁吁。
到了如今,已經能勉強跟上李師兄的腳步了。
柔嫩的枝條隨風飄動,一隻不知名的鳥落在樹枝上。
它沒有注意到一柄細長的利刃,正悄悄地靠近。
灰色的鳥一雙靈動的眼睛轉了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張開翅膀。
陡然之間,傳來一聲鳥鳴。
利刃貫穿了灰鳥的身體,將它釘在樹樁之上。
“師兄,我們有鳥肉吃了。”
夏侯榮一喜。
無柄袖劍在李長壽的控制之下,似乎是要抽身回來。
可不知是不是扎得太深的緣故,無柄袖劍發出輕微的顫鳴之聲,劍身抖動。
如是幾次,都沒能成功。
李長壽神情緊繃,最後吐出一口長氣。
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於無柄袖劍的掌握上了一個層次,足夠能做許多事情了。
很少會有突然失去控制的情況,不過偶爾也會有失誤。
比方像此時這個情況,力度有些重了。
李長壽在心裡總結了一下經驗。
“嘰嘰喳喳!”
遠處,掠起一片飛鳥。
李長壽抬頭看去。
地面傳來微微震動之聲,對方的馬很快。
相比之下,他們的馬車便有些相形見絀了。
三個方向都有馬蹄踏在地面,在林中穿行的聲音。
很快,便連夏侯榮都注意到了這動靜。
“...師兄...”
夏侯榮神情有些不安,擔心是追兵。
“不用擔心。”
聽見李長壽這麼說,夏侯榮鬆了一口氣。
想著有可能是商隊,或者別的什麼,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李長壽下一句還沒有說完。
“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夏侯榮:.........
“那我們快跑吧!!”
“馬車跑不過對方。”李長壽平靜地說道,“邪了門了,這都能被找到。”
不出片刻的工夫,馬蹄如雷迅速奔至了近前。
一打眼幾十個身穿勁衫,手持武器的漢子。
一個身穿黑色勁衫的男子看了夏侯榮一眼,隨後目光落在李長壽身上。
“兄弟,甩個蔓。”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走遠點。”李長壽沒有跟對方攀談的意思。
“這是家事,好像與足下無關。”
一個少年騎著一匹膘肥體壯的棗紅馬走上前來。
正是夏侯榮的堂弟,夏侯文寶。
夏侯榮此時看著這個從小與自己長到大的堂弟,握緊了拳頭,死死盯著他。
夏侯文寶注意到了堂兄的目光,不由得一笑。
“哥,你長進了不少,我還以為你會上來便破口大罵,質問於我。”
夏侯榮沉聲道:“我才不會跟一個畜生多浪費口舌!”
“你別怪我,這個世道便是這樣。”
夏侯文寶這一次極有自信。
幾十號人皆是好手,手中利器,胯下快馬。
又是深山老林,任他們插翅難飛。
所以他並不介意讓自己這位堂兄死得明白一些。
“哥,你可讓我們好找,也難為你能走到這兒來。
只是你忘了咱們夏侯家煉製的黑甲蟲,能追蹤到人身上金西花的味道,便是相隔數百里都能尋到。
以防萬一,我在身上留了一些,也幸虧這些日子你沒有好好洗過一個澡。”
夏侯榮面色微微一變,
“哥,你命該如此,就別連累其他人了,伯母我會當成親孃照顧的”
夏侯文寶說著,看向李長壽。
“我們的家事,足下也要管?”
李長壽握著用破布裹著的長刀,沉聲道:“你們的家事我不管,只是我要將他安全送到江州,鏢客講的便是一個信字。”
夏侯文寶笑了,“好!你講信用,那咱們就把賬算清楚。
我哥可有給過你錢?臨別之時足下可是收了我的錢。
就算那錢是我替我哥的,那麼這趟鏢便到那兒就結束了。
足下現在護送我哥,又算什麼?”
他頓了頓,繼續道。
“既不是走鏢,足下便沒有義務為這件事拼上性命。
我再給足下一大筆錢,幫我走趟鏢。
足下從這兒轉頭,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也不算是違背鏢客的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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