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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番極限操作後,黃鳴因為用腦過度,很是疲憊。
便以此為藉口,婉拒了這些老闆讓他隨便挑任何美人兒侍寢的好意,倒是便宜了老實不客氣的徐慶之和張瀚。
事後想想,黃鳴突然就覺著自己要比柳下惠更加的了不起。
人柳大聖人不過就是頂住了一個不知長相如何的女人的引誘而已,可他黃鳴卻是頂住了幾十個唾手可得,千肯萬肯的美人的邀約啊。
這不是柳下惠幾十倍的君子功力?
而隨著元宵節時的宣傳大爆,再加上又有了豐富的人設加持,接下來這十二座青樓的宣傳攻勢也開始不斷加速加碼。
他們果然全都按照黃鳴和他們約定的種種手段,開始大肆地宣傳起自家花魁來,同時也讓這新花魁榜的大名在京城徹底打響。
短短十多天的時間裡,一份份告示,一則則流言故事就已經在北京城內外流傳開來。
無論是大街小巷,還是酒館茶肆,甚至是一些單門獨院的大戶人家中,都不時有人開始談論起這一個個有著曲折身世,動人故事的美人兒來。
這樣無孔不入,潤物無聲般的宣傳,自然就讓本來還沒有冷卻下去的關於十二樓諸多美人特色的事蹟愈發傳得人盡皆知。
而十二樓的老闆們更是沒有因此自滿,已經決定不惜投入的他們這時繼續加碼,一邊是撒出人手,把這些故事說法更多地傳出北京城,朝著外邊的縣鎮,乃至臨近的州府擴散。
另一邊則又暗中出錢出人,自己製造了大量“顧客”登門,只求見得自家花魁們一面。
如此,自然無形中更是拔高了新花魁榜和花魁們的地位,甚至很快,就在尋歡客中間流傳起了一句話:“與這十二樓精心打造的花魁榜比起來,原來由教坊司所辦的花魁大比簡直不值一提,單論花魁人選就差了不知多少……”
一時間,本來都已被所有人遺忘的花魁大比,反倒又被大家想起,然後又是好一通的嘲笑和批判。
這也就罷了,更關鍵的是,如此一來,教坊司名下的那些個官辦青樓的名聲也是大受影響,並順帶著讓他們的生意跟著一落千丈。
待到正月即將過去時,這十多座青樓的生意更是降到了門可羅雀的地步,幾乎都和那些完全上不得檯面的專做皮肉生意的半掩門差不多地步了。
這顯然是十二樓,以及黃鳴都想不到的影響和結果了。
……
官府在任何時候,在與民相關的事情上總是遲鈍而落後的,無論古今都是如此。
當教坊司的官吏終於彙集了這些真真假假的說法,以及官辦青樓的悽慘運營時,都已是二月之後的事情了。
而在他們將這一切匯總報到古云霄面前時,他驚怒交加,拍案而起:“簡直是欺人太甚,豈有此理!
“這十二家青樓是怎麼想的?他們怎麼就敢如此與朝廷為敵,真當本官不能處置了他們麼?”
眼前來稟報的下屬保持著沉默,他們不敢,也不好說什麼。
而在發洩了一陣後,古云霄也很快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狠話易說,狠事卻不好做啊。
即便不提那十二家青樓背後都有靠山,光是這十二樓合在一起的體量,就不是教坊司隨便可以處置的。
不然,光是元宵節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和之後的結果,教坊司就完全可以追究十二樓的罪責了。
在有些尷尬的沉默後,古云霄終於又開了口:“你們說說,眼下該怎麼辦?”
在眼神的交流下,終於有一人無奈說出了正確的廢話:“下官以為此事不能聽之任之了,不然不光我們教坊司名聲受損,就是朝廷利益也會被影響。”
“這個還用你說,現在那些官辦青樓生意大挫,光是進項就銳減九成。恐怕用不了多久,部堂大人都要來問責於我們!”
因為身份職責特殊,教坊司衙門並不在禮部衙門,而是就在城南單獨開設。一般沒什麼事,作為上司衙門的禮部還真很少派人過來。
不過作為禮部少有的能進錢的衙門,教坊司的存在感可是不低。
現在出了這樣的狀況,還真說不定會驚動禮部尚書親自過問。
這話讓幾名下屬都是一驚,不敢再有怠慢,迅速出謀劃策。
“大人,為今之計就兩條,一是和那十二樓的人商量,讓他們改一改口風,表明一切都是誤會,同時再把我們官辦的那些樓裡的姑娘也放進他們的榜單上。”
“這個談何容易?你們以為那十二樓的人真會買我教坊司的面子,還是以為他們會怕了我們?”古云霄哼道。
“那就只能用上些非常手段,也就是選第二條,好好敲打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了。”
“怎麼敲打?”
“我們自己當然是無法出手,卻可以藉助其他衙門的力量,比如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等衙門,讓他們派人去各樓查。不管是查販賣人口也好,查是否有通緝犯藏在這幾家青樓裡也罷,只要找到了由頭,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還有,最近他們的人不是都鬧得挺歡,總滿城宣揚散播著什麼花魁榜的訊息麼?那就把這些人也都抓起來,栽上幾樣罪名,再找上門去,保管他們老老實實,只能聽從我們的安排行事。”
人被逼急了,真是能想出一些招數來的。
這幾位官員一合計,就拿出了這麼條頗為陰損的策略,用以敲打壓制十二樓。
古云霄稍作思考,便拍板道:“就按你們說的辦,哪怕十二樓背後都有大靠山,可只要能拿出罪證來,這些大人物也不可能說什麼。
“何況,他們有靠山,我禮部作為朝廷六部之一,還會怕了一些沒實權在手的勳貴不成?”
這後一句更給大家打了氣,一人主動道:“大人,下官與順天府通判謝大人是同鄉,就由我去與他聯絡。”
“我和東城兵馬司的人也有些交情……”
“我和西城兵馬司的陸御史乃是同年……”
一時間眾人都有了幹勁,自覺一切不是問題,足可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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