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貫穿人生的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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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突破1環大騎士的維薇安，正式就任杜克的護衛騎士隊長一職，並開始著手組建護衛騎士隊。

早期人類剛踏足莽荒大陸時，騎士團是戰場上的王牌。

如今奧法師崛起，騎士已經退居二線，成為負責各地治安，或者護衛奧法師的安保人員。

騎士團早已名存實亡，騎士隊才是常見標配。

“護衛騎士隊的成員，可以慢慢物色，物色好一位，就安排到環水苑三棟十層居住。”杜克想了想說道，“至於你，還是繼續住在這裡，隨時聽我安排吧。”

自從住進十七號別墅，維薇安便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因此並未推辭：“是，大人。”

頓了頓，維薇安問道：“大人，您對騎士護衛隊的成員選擇，有什麼標準要求嗎？”

“希望素質高一點，家世也要清白。”

“明白。”

“你記住一點，寧缺毋濫，我對於護衛騎士隊並非迫切需求。”

“是。”

看著恢復之前那種刻板的維薇安，杜克便說道：“在我面前無需如此緊繃著，放鬆一點，我這個人沒有親人，所以我把你們都當作我的家人，朋友一樣。”

“大人的好心我明白，但身為護衛騎士，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放鬆，需要時刻保持警醒。”

說不通維薇安，對方有時候比較執拗。

杜克無奈的搖搖頭：“行吧，隨伱，不過你突破了，放你兩天假，回家裡去休息休息。”

“大人……”

“別拒絕，這是命令。”

維薇安抿了抿嘴唇：“是！”

第二天杜克示意司機羅伊斯，先順道將維薇安送回家，再去彭羅斯法師塔。

等維薇安下車後，慕菈麗一邊幫杜克捶腿，一邊小聲的說道：“先生，維薇安姐姐好像不想回家呢。”

“為什麼？”杜克靠在座椅上，愜意的享受著小助理的服務。

“我不是很清楚，但能感覺到維薇安姐姐對家庭比較抗拒，或許是不喜歡自己家吧。”

“是嗎。”杜克隨意敷衍一句。

心中卻想到了當初，維卡斯導助將維薇安推薦給自己當護衛騎士，似乎並不在意維薇安的態度。

而維薇安對維卡斯導助，也似乎畏懼大於親情。

“而且說起來，我貌似從未詢問過維薇安父母的情況？”杜克心中想到，他一直以為維薇安的家庭和睦。

但綜合一些小細節，似乎並非如此。

於是他對慕菈麗說道：“你對維薇安了解多少？”

“也不是很多呢，先生，維薇安姐姐這個人很悶的，不喜歡說話，我見到她基本都在修煉。”

“她家庭情況，你瞭解？”

“我聽維卡斯導助的助理們說起過，維薇安姐姐的父親，好像是維卡斯導助的私生子……”

“嗯？”杜克轉頭看向慕菈麗，“私生子？”

“是的呢，先生，奧法師老爺有一兩位情人，是很平常的情況。”慕菈麗說到這裡，臉上浮現一抹緋紅，“維卡斯導助是2環奧法師，應該……應該有不少私生子吧。”

杜克沒再說什麼，私生子這種情況，確實很普遍。

七塔聯邦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制，但法律很難約束強權者，所以奧法師普遍有情人。

底層的大騎士、大靈植使，同樣有情人。

至少杜克知道詹姆斯老闆，就有好幾位情人，都養在蛇首鎮那邊的農場裡。

進入法師塔，上午做實驗，下午繼續上課。

“好了，1環儲靈卡製作成功，該講的重點我已經全部講了，你回去想一想我制卡的過程，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摸索了。”維卡斯導助，將1環儲靈卡交給了杜克。

杜克起身道謝：“感謝您的教導，又耽誤你一下午時間。”

“我是導師助理，教學屬於我的工作範圍，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倒是你，工作學習都太繃緊了，這一點你得學一學山菲斯，他是有時間就溜出去交際。”

“比起交際，我更喜歡研究制卡。”杜克笑了笑，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他便繼續投入到空白靈卡的練習中。

“小藝，彙報進度！”

“好的主人……程序三：一環儲靈卡製作，研發消耗26%功率。目前研發進度97%，時間預算3天。”

“不錯，繼續努力，三天後就是驗收成果的時刻！”

拋開一些雜念，杜克專注於製作1環儲靈卡，一晃三天時間便劃過，依然是這間辦公室。

杜克將一張新的空白靈卡，放進壓環儀當中。

灌溉和靈渠已經完成，拼接的空白靈卡已經適合制卡，小藝迅速運算，在鬥氣全息屏上，給出了細節修改的儲靈卡法術模型投影，以及每一筆的能量線落點。

他握住通靈筆，深呼吸一口氣，配合小藝開始繪製能量線。

一筆連著一筆，能量線在壓環儀的力場中融合，再被壓環儀壓縮排卡材的中心區域、

幾筆過後，卡芯已經確定。

制卡工序進展順利，杜克不斷調整手法，小藝也不斷輔助運算，時刻調整法術模型的精度。

一人一機，保持著高度專注，不知不覺便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能量線繪製。

“小藝，接下來又到了關鍵時刻，這一次，咱們爭取別掉鏈子。”

“好的主人。”

又是幾筆落下，被壓環儀壓縮到卡芯中的能量線，已經勾勒出儲靈卡的大致法術模型。

剩下一些細節的連通。

這部分相當消耗精力，杜克必須打起十二分注意，配合小藝的強大運算力，完成最後步驟的校準。

制卡不是簡單地繪刻法術模型，每一筆落下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影響，需要小藝隨時進行調整。

這是一次人機之間的同步運轉。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筆，杜克依然古井不波，他所有的激動都在之前一次又一次失敗中消磨。

此時他就跟機器人一樣，保持著穩定的狀態，配合小藝的運算結果，穩穩握著通靈筆，在空中簡單勾勒出一條能量線。

啟動壓環儀。

壓環儀迅速將這最後一筆能量線，壓縮到卡芯中，接著能量線就自發與最開始的那一條能量線，首尾相連，串成一個閉合的迴路。

光芒點點閃爍，代表法術模型已經完美嵌入卡芯。

沒有失敗。

杜克有些恍然，甚至有些悵然若失，這段時間無數次失敗的制卡實驗，已經快讓他形成條件反射。

似乎失敗才是貫穿人生的始終，而不是成功。

直到小藝的聲音，將他從恍惚之中拉回到現實：“恭喜主人成功製作出1環儲靈卡，一環儲靈卡製作研發已經完成，資料庫中資料執行正常，隨時可以開啟1環儲靈卡的制卡工作。”

……

去年12月下旬，開始學習制卡，今年1月23日，成功製作1環儲靈卡，前後不過一月時間。

杜克靠在沙發椅上，將沙發椅轉動一個方向，面向辦公室的窗戶。

窗戶外面可以俯瞰整個沉蛟市。

最靠近彭羅斯法師塔的位置，是大量冒著濃煙的工廠，不過恆定的1環奧術-不息之風，將黑煙吹走，並不會影響彭羅斯法師塔。

指尖轉動著新鮮出爐的1環儲靈卡，已經包上封皮，靈能觸發時便能看到上面有紋路閃過。

這是靈卡內部法術模型執行正常的表現。

“這就成功了……不過只是最基礎的1環儲靈卡，卻耗費我和小藝足足一個月時間的苦熬，廢掉不下於四千多張空白儲靈卡……可想而知，制卡一途有多困難！”

杜克感慨萬千。

以往做研發，都是小藝自行運算，他沒參與過，所以體會不到其中的艱難險阻。

現在制卡，卻是他與小藝一道奮進。

其中艱難體驗得非常深刻，因此感觸也非常深刻：“我有小藝尚且如此艱難，其他制卡師呢……維卡斯導助就算了，純靠時間打熬……彭羅斯導師能成為制卡學者，實力可見一斑！”

心中讚歎彭羅斯法師的實力，但杜克並未自輕。

擁有小藝的他，在靈性奧法領域的天賦，絕不亞於任何一位奧法學者，月餘時間便能制卡，就是明證。

他轉回沙發椅，拉響桌上的繩鈴。

在辦公室外間無聊修剪指甲的慕菈麗，很快就帶著甜甜笑容走進來：“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將這張靈卡，送去維卡斯導助的辦公室。”

“好的先生。”

慕菈麗拿著靈卡，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

自從二爺爺將她“送”給杜克之後，度過最初的彷徨，慕菈麗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吃得好，喝得好，工作又輕鬆。

而且跟著的老闆還是一位天才奧法師，年齡也相近，性格又平和，一點也不覺得拘束。

很快她就進了維卡斯導助的辦公室，將靈卡送過去：“維卡斯閣下，這是我家先生讓我交給您的。”

“杜克交給我的？”維卡斯眉頭一揚，便拿起桌子上的靈卡。

看清楚這是一張1環儲靈卡，維卡斯當時就瞳孔猛然放大，毫不猶豫向靈卡中注入靈能。

紋路亮起，靈卡啟用。

維卡斯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震驚，他很快就注意到這張1環儲靈卡中，法術模型的一條能量線上，留下有杜克的簽名。

這是制卡師簽名，一種行業習慣。

跟防偽沒有太大關係——靈卡這種產品只有制卡師能製造，一般人根本無法仿冒，而制卡師賺錢太簡單，根本無需弄虛作假。

“嘶！”

維卡斯看清楚杜克的簽名，立刻起身說道：“慕菈麗是吧，你老闆還在辦公室？”

“在呢。”

“我要去見他。”

維卡斯沒有絲毫耽擱，帶著這張靈卡就趕去了杜克的辦公室，一見面便顫聲問道：“杜克，這是你製作的靈卡？”

“上面不是有我的簽名嗎，維卡斯導助。”杜克回以微笑。

維卡斯嚴肅的問道：“這種事情，可做不得假！”

“不會有假。”

“除非你現場製作一張儲靈卡，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維卡斯雙手撐在桌子上，目光緊緊盯著杜克，“不是我不願意相信你，是這太出乎意料了，我以為即便以你的天賦、悟性，也要一年後才能做到這一點！”

頓了頓，維卡斯又補充道：“山菲斯進修已經兩年半，跟利德曼導助學習制卡也有一年多時間，還未成功過一次！”

杜克沒有回答。

只是起身拿起一張空白靈卡，並開啟桌子上尚未收拾的制卡裝置，開始重複起了製作靈卡的步驟。

維卡斯導助就站在對面，盯著杜克的一舉一動。

灌溉卡材，開挖靈渠，杜克按照小藝制定的方案，一絲不苟的進行著，很快就繪製成功百分之九十的能量線，不過就在這時候，卡芯中的能量線之間發生衝突，直接將卡材熔燬。

杜克抬眼看了下維卡斯。

維卡斯並未開口，只是與杜克對視一眼。

於是杜克再度拿出一張空白靈卡，重複之前的步驟：“我現在的制卡成功率還不高。”

每一張空白靈卡的卡材都不同，雖然有小藝的輔助，但終究成功經驗不足，無法確保百分百成功。

不過隨著他制卡成功次數的增加，小藝的資料庫將會越來越完善，成功率自然而然提升上去。

幾分鐘後。

就在維卡斯瞪大的眼睛注視下，杜克沒有再失敗，而是成功的製成了另一張1環儲靈卡。

當靈卡裹上封皮，遞到他手中時，維卡斯還有些恍惚失神：“這就製作成功了？”

“是的，您不是說過，一法通萬法通麼，有了一次成功經驗，再成功並不難。”杜克拍了拍手，沒再繼續制卡。

維卡斯將之前的儲靈卡，和這一張新的儲靈卡，裝進自己的口袋裡：“等導師回來後，我會將這個喜訊分享給導師，你耐心等一等……想不到你在制卡領域如此有天賦……”

很快。

維卡斯就帶著無盡的感慨，離開了杜克的辦公室。

不過等到下班，彭羅斯導師也沒有回來，身為聯合塔執政，他要處理的公務太多。

杜克便照常下班。

只有維卡斯一直等在法師塔中，足足等到了晚上八點鐘，帶著一絲醉意的彭羅斯導師才回到法師塔。

法師塔城堡，就是彭羅斯的家。

“導師，您終於回來了。”維卡斯第一時間趕過來。

“是維卡斯啊，你這麼晚了還在這裡，不回去休息嗎？”彭羅斯站在城堡大廳中，身邊圍了一群僕從為他更衣。

“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嚮導師您彙報。”

換好家居服的彭羅斯，示意維卡斯坐下來，將僕從們打發走，他才詢問道：“什麼事情？”

“導師，您看看這個。”維卡斯將兩張1環儲靈卡遞過去。

彭羅斯接到手中，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靈能已經檢查過這兩張靈卡，語氣平靜：“唔，杜克已經制卡成功了？”

“導師您似乎……並不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他的制卡進度，萊夫斯基一直幫我關注著，算算時間，也就在這幾天了吧。”彭羅斯似乎真是一點不驚訝，語氣與往常一樣平淡。

但是維卡斯卻敏銳的發現，彭羅斯導師握著靈卡的手，有些微微發抖。

……

“天才！”

每一次秘書萊夫斯基將杜克練手失敗的靈卡送過來，看著上面一次比一次進度提升的痕跡，彭羅斯都會抑制不住的讚歎一聲。

制卡是一門看著簡單，實際相當困難的領域。

以他制卡學者的水平，當初剛剛接觸制卡時，也足足花費了半年時間，才成功製作成第一張靈卡。

可他讓維卡斯教授杜克制卡，短短一個月時間裡，杜克的制卡進度如開火箭一般飛躍。

當時萊夫斯基第一次帶來的失敗靈卡，上面的繪製進度，便嚇了他一跳。

往後幾乎每天，萊夫斯基都會帶來一兩張失敗靈卡，供他檢查杜克的練習進度。

一天比一天進度快。

別人一個星期才能磨出來的進度，杜克往往只需一天就能攻克。

如此驚豔卓絕的才情，著實將彭羅斯驚嚇住，再結合之前巡視課題組時，發現杜克大部分法術模型都已經學會，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次真的遇到了天才奧法師。

不是那種偶爾一次靈性眷顧的偽天才。

所以。

當維卡斯拿著杜克製作好的1環儲靈卡過來，彭羅斯一點也不驚訝，他早有所料。

只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盪：“杜克呢？”

“他下班了。”

“明天早晨，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彭羅斯平靜的說道，“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維卡斯想說什麼，總覺得導師的情緒不該如此平淡，要知道他可是激動了一下午。

一個月學會制卡，這是真正的制卡天才。

不過看到彭羅斯的淡然應對，他只能壓下內心的激動：“是，導師，我這就回去。”

等維卡斯離開。

彭羅斯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說實話他並沒有尋找接班人的想法，畢竟他才八十六歲，不出意外還有八九十年壽命，有足夠的時間供他鑽研靈性奧法，以及肆意享受揮霍。

並且他也很享受整個黑蛟河地，唯一一位制卡學者的榮耀。

甚至還打算深耕制卡領域，尋求突破4環大地奧法師的契機，屆時一切又將不同。

“但是人才難尋，尤其是杜克這種刺目的天才……以他表現出來的天賦，假以時日，怕是又一位制卡學者……我用了五十年拿到學者頭銜，他呢，十年？五年？”

一想到十年，或者五年之後，制卡學者頭銜不再獨一無二，彭羅斯身上就難受。

他想過打壓杜克，保持自己的絕對地位。

但這不太現實，法靈塔的註冊奧法師，全都受到七塔聯邦的強力庇護，普通手段打壓根本沒效果。

又不能互相殘殺，尋常手段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除非他將杜克引上不歸路，比如研究違禁的人體實驗或者叛逃七塔聯邦，然後被法靈塔除名。

但杜克並不像傻子。

所以彭羅斯只能按捺下自己內心的陰暗面，默默想到：“如果註定壓不住杜克，那就為他助力，幫他早點脫穎而出……終歸他是從我彭羅斯法師塔走出的奧法師！”

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彭羅斯感覺身上一陣輕鬆。

……

翌日，杜克接到維卡斯的通知，第一時間進了彭羅斯導師的辦公室。

“導師，您找我？”

“坐。”彭羅斯語氣和藹，“維卡斯導助已經將你的1環儲靈卡，交給我看過，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學會制卡，足以證明你這段時間的努力，天才也需要汗水澆灌。”

“您說得對，我也是這麼認為。”

“現在你已經學會了最基礎的制卡，接下來就由我親自教你，我的空閒時間不多，教學時間就定在每週四下午。”

杜克喜道：“多謝導師！”

能獲得一位制卡學者的親自教導，毫無疑問是件大喜事，彭羅斯隨意的一句指點，或許都能讓他加深對環、對靈性奧法的理解。

“另外，你儘快將手中的研究課題結束，總結一篇論文過來，我幫你修改一二。”

“是。”

“等這個課題結束，我會給你挑選一個新的課題，幫助你儘快熟悉制卡領域的研究。”

“多謝導師。”

從彭羅斯辦公室出來，杜克不由得笑了起來。

之前在彭羅斯法師塔，基本上就是個小透明，除了維卡斯導助比較關心他，以及山菲斯比較親近外，與其他幾位奧法師都不親近，彭羅斯導師也甚少關注他。

但現在不同了，展現自己的制卡天賦後，彭羅斯導師也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

“這一波啊，是拉了一筆大資源！”

有彭羅斯的親自教導，以及法師塔的資源傾斜，可以預見的將來，自己的制卡技藝將會節節攀升。

技藝的提升，也會促進對環的理解，從而提升自己的修煉進度。

早日晉升2環奧法師。

到了下午的時候，杜克成功製作出1環儲靈卡的訊息，便在彭羅斯法師塔傳開。

是維卡斯導助得到彭羅斯的示意，將這一訊息傳遞開來。

“哇哦，不是吧，杜克！”山菲斯第一個怪叫起來，“我還沒學會制卡，你已經偷偷製成靈卡了？”

“運氣好而已。”杜克謙虛的擺擺手。

“這可不是運氣好能解釋的，你成功重新整理了本市制卡師的成功速度，甚至整個風息領域都找不到比你更快學會制卡的！”奧利安娜豔羨的說道，“你會像導師一樣成功的！”

“我也只是在制卡領域，邁進去半條腿，還需要更多努力。”

“過分謙虛就是驕傲了，杜克，你或許能在制卡領域走得比我們都遠，總之祝賀你。”布朗克微笑著說道。

加爾巴也跟著祝賀兩句，不過看上去並沒有那麼誠心。

尤其是見到奧利安娜對杜克的吹捧，他在笑容下面，便有些嫉妒的目光閃過。

隨後連一貫冷淡的利德曼導助，都敲響杜克的辦公室門：“過來恭喜你一聲。”

“謝謝。”杜克發出邀請，“下班後在城堡小酒館，我打算請大家喝一杯，利德曼導助請務必賞光。”

利德曼想了想，點頭應道：“好。”

隨即起身離開。

“慕菈麗，替我送送利德曼導助。”

“不用。”

將利德曼送出辦公室，慕菈麗回來後，臉上的興奮之情還未散去：“先生，真難以置信，您已經成為一名制卡師了！”

杜克嘴角上挑：“小麗麗，在我身邊，以後要學會習慣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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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