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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中,武宗帝在御書房,看著早早被召進宮的霍臨燁。
“昨日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言語之中是沒什麼情緒的,可是武宗帝心裡,是舒服的。
他始終不相信什麼死而復生,借屍還魂的鬼話。
覺得頂多是一個長得跟雲姒差不多的代替品。
“以前,有朕在他頭上,他說話做事,都要忌憚,也要守著君臣規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用顧忌朕,無所謂朕。朕受的罪,也應該你嚐嚐了。即便人是從你楚王府出來的,他想要,他就能帶走,也能留下。朕說的,不算。”
五年了,武宗帝現在面對自己的權利被挪,面對自己成為了傀儡的事實,還是抗拒的。
可是今天,看著霍臨燁,他說出這些話,卻又覺得無比舒爽。
他要讓自己的這個好兒子知道,他都做錯了什麼,才導致今天的苦果。
他之前承受的那些,如今也應該讓他的皇兒來嚐嚐看了!
“下個月,朕會冊封你為太子。你跟錦弗公主的婚事,是板上釘釘。錦弗公主,是必定的太子妃。古往今來,帝王的皇后,有不少先為人婦的先例,在你這裡發生,也不算什麼。”(註釋:漢景帝皇后王娡)
“等你成了太子,他操控你,搖擺你手中的權利,滿朝文武沒有一個聽你這個太子的。那時候,你才能真的理解朕,明白朕,你才能真的知道,到底何為‘權’。”
說出這些話,武宗帝心中居然有種報復的快感。
當初他那麼愛重霍臨燁,甚至活著就寫詔書,就是為了他能穩固地位,不必如同他的父皇這般步步難走。
可是他呢?
幹了些什麼蠢事?
如果現在還有可用的皇子,武宗帝他也不會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霍臨燁身上。
“但凡你有點血性,你就打起精神來。”
楚王府裡面的那個狐狸精被帶去了攝政王府,他高興還來不及,根本不會管。
出了皇宮,霍臨燁看著碧藍蒼穹,巍峨皇城。
一旁的烈風,忍不住問:“王爺,其實娶錦弗公主為妃,也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
霍臨燁眼底有著冷冷的諷刺:“是,是不算什麼。可本王,再也不想要過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日子了。”
他翻身上馬,腦中浮現昨日種種,他好不容易尋她回來,她見了攝政王,眼中就再無他人。
而今日,貴為一國天子,四海列國最為尊貴的大周帝王,如今對一個攝政王,都是束手無策的態度。
男人血性,不管是因為什麼,這皇權,都不可能如同一個懦夫一樣,就這樣讓出去。
“肅清朝堂,該有的,都會回來。”
彼時,霍臨燁眼底堅定無比。
是為愛,是為權,是為這錦繡河山。
他並不比誰差。
“去齊王府。”
彼時,攝政王府,一派喜氣。
正東院是九爺所居,如今都讓出來了專門給六小姐居住診治。
雲姒是第一次進,跟許多的大夫擦肩而過。
還能聽見那些大夫欣喜——六小姐終於回來了,有情人終成眷。
這種話傳進耳中,雲姒面上多了一絲煩躁。
只剛到門口,她就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
“當初就差一步,師父你就能夠等到九爺為你們彼此前程謀劃出的光明,可惜師父沒有等到。還是老天爺長了眼,又讓師父你回來了九爺身邊。很快,你就能跟九爺重新舉辦一次盛世婚禮了。”
“九爺要成婚了嗎?”今日的雲姒,著了一身簡單的青灰色女裝。
頭上並沒有什麼點綴,只用紅綢將青絲高高束起。
整個人瞧著,乾淨又簡單。
便是連那平平無奇的容貌,也多了幾分耀目。
她突兀的聲音,引來了床上的人注意。
“這位是?”六小姐看著進來的雲姒,眉眼皺起,看向了霍慎之。
她回來的這一夜,受了不少醫治。
精神時好時壞,時瘋時正常。
如今,還是正常的清醒的。
陽光自外傾洩進來,男人起身,影子將好落在了雲姒身上。
五年成長,對比一個成熟的男人,她的身型,還是嬌小的,且現在,輕易就被他籠罩。
雲姒低頭看著,心裡那股莫名其妙的煩悶驟然增加。
“九哥,我已經接受不了再來一位大魏公主了。”
六小姐開口,聲音之中是哀怨,是疲憊,是可憐。
她仰頭看著走到床邊的男人,聲線開始顫抖,卻也坦然開口:
“從前因為我的身份的關係,我們公開不了,只能埋藏著。受了多少委屈,我都嚥了。可是今時今日,我再也不想忍了,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你,也不想要你看別的女人。哪怕是碰一下衣角,都不行,我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清晰的佔有慾,伴隨著濃烈的愛意,聽得雲姒忍不住皺緊眉頭,心中更為煩悶。
“六小姐,你誤會了,我乃西洲錦弗公主。”
“錦弗公主?”她細細地咀嚼這四個字,仰頭看著就在身邊的男人。
霍慎之低眸,冷靜的視線注視著她,聲音溫和:“未來太子妃,臨燁新婦。”
聞言,六小姐免不得朝著雲姒看了過來,聲音開始急切,呼吸也開始不同:“可是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我感覺得出來。她從進來,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說罷,細白的手指靜靜抓住霍慎之的衣袖,眼底的光開始碎裂:“我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如果有人要跟我搶你……”
“六小姐!”雲姒看出了六小姐又有發作的痕跡,她也實在是聽不下去這些話,張口解釋:“我面色不好,是因為九爺曾答應與我合作。至今,我還有沒有看見我想要的東西。”
她為煩躁,找了個好藉口。
乃至於就這麼以為,煩躁是因為景兒的病。
就在床上的人有要發病的跡象時,霍慎之抬起手,落在了她的發頂,聲音溫淡,是旁人未曾聽過的:“一個月後儲位大典,錦弗公主便是準太子妃。”
仿若安撫一隻寵物,揹著所有人,他身上都難生出半分情之所至的愛意。
彼時,他目光靜靜看著帳幔,手離開時,漫不經心地說了最後一句:“論輩分,可喚你一聲皇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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