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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這件事情還沒算完,列車爆炸事件死了那麼多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調查清楚,必須儘快的進行調查,得出結論。
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有些人可是有的忙了。
特事局的調查人員很快就從很快就透過損壞的車廂之中找到了監控裝置的儲存錄影帶回了總部。
在調看一番之後,他們很快就確定了嫌疑人,在調查了嫌疑人的身份之後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怎麼會這樣?!」
那個重要的嫌疑人居然是特事局的工作人員,而且是工作了十年之久的老員工了。知道這個訊息之後,特事局的決策層都蒙了。
「怎麼會是自己人,是誰授意的?」
「會不會根本就沒人授意,我想在這座的諸位不會傻到安排人去做這麼瘋狂的事情,顯然他是被別人控制了,問題是控制他的人是誰,是什麼時候控制他的,他的家人呢?」
「在四天前就已經出國了。」
「四天前,我們派出特別行動隊的時候?」「對。」
「真巧啊,看樣子是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這麼說的話,京城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和他們也有脫不了的關係了?」
「查,一定要查出來他們是什麼,但是在調查的同時我們還要自查,要查出來我們內部到底與多少這樣的內鬼。」
「陸相宜和徐琦呢?」
「他們嗎,我建議先放一放,畢竟我們和王安之間需要有人進行聯絡和溝通,他們兩個人很合適。」
......
一處辦公室之中,任雙甲看著別人送過來的材料,獨自一個人一頁一頁的仔細的翻看著。
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了起來,接起來兩句話之後就掛掉,然後他又去了熟悉的辦公室。
「資料都看了?」富態的男子看著十分疲憊的樣子,這兩天所經歷的事情比他這幾年經歷的都要棘手。
「還沒看完,大體已經瞭解。」
「事情和你先前猜測的差不多,也就是說早就有人下來一盤大棋,把我們特事局和王安都算計到了裡面。我們內部還被滲透了,這次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十分難纏的對手啊!」
「七號倉庫丟了什麼?」「還在查。」
「那就要趕緊了,丟失的東西對他們而言肯定是很重要,而我們卻沒有察覺到。」
「大橋上的那段錄影看過了?」「看過了。」
「說說吧,能看出來點什麼?」
「在爆炸之前他就跳出了車廂,這說明他提前察覺到了危險,要麼是他透過觀察發現了異常,要麼就是他擁有超強的類似於第六感的特別感應能力,能夠提預判到危險進而做出反應。
另外,一百多米的高度,跳下去之後一點事沒有,落在地上暫且不說,就算是落在河水裡,衝擊力也足夠強大,他身上也沒打什麼裝備,這說明他的身體足夠強韌,
當然也可能是用什麼古怪的功夫在下墜的過程之中減緩了速度。」
「他有沒有可能會道法,御風而行的那種。」坐在任雙甲對面的富態男子思索了片刻之後道。
「御風而行?」任雙甲聽後沉默了片刻,「不排除這個可能。」
透過王安所展現出來的手,已經不能用看待普通人的眼光來看待他了。
現在就是有人跟他們說王安可能會飛,他們也會認真的考慮一番,有些人甚至也會信。
數千裡之外的山村之中,
王安在書房裡,坐在躺椅上,回憶著京城之行。
槍林彈雨他試過了;真氣的
妙用他是越發熟練,超強的感知能力,在真氣的加持之下,視覺和聽覺得到了極致的加強,他甚至已經可以達到「動態捕捉」和「動作慢放」的程度。
足夠快,足夠強,似乎還缺點什麼。王安思索著。「護身的功法?」
他的身體的確是足夠的堅韌,甚至可以抵禦近距離的小口徑步槍的設計,但是子彈多了說不定也能夠給他造成一定的傷害。
因此他需要考慮一些護身的功夫來保證自身的安全,比如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功法。
昨天夜裡在水流之中的事情也讓他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感悟。
太極的借力打力,不但可以借力,也可以借勢,可以借人的力量,同樣也可以借大自然的力量。
山林風火,水石沙瀑,
自身是小天地,外部是大天地,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自然的力量是無限的。
一時間他望著窗外有些發呆,思緒飄的很遠,似乎是飄出了窗戶,飄到了外面的天空上去越飛越高。一直到到了中午,老人喊他吃飯他才回過神來。
下午時候他又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望著天空,一坐就是一下午。
京城之中,徐琦抽著煙,眉頭緊皺,他對面的陸相宜已經喝了三杯茶。
他們已經知道了列車爆炸案的作俑者,一位特事局的老人,在特事局工作超過了十年。
雖然直覺告訴他們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但是這件事情是特事局的人做的卻是實打實的事實。
這個訊息讓他們頭疼無比,要是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王安他會不會再一次進京城,再次掀起腥風血雨,更大的風雨。
「這件事情肯定另有隱情。」徐琦使勁嘬了一口煙。
「你知道,我也知道,問題是如何向先生解釋!」
「實話實說,我想先生不會連這點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我們也不要急著說,再等等看,說不定還會有新的發現。」「到底會是誰呢?」
這種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難纏的,最可怕的,就像一直潛伏在陰影裡的毒舌,你永遠不知道他回到什麼時候出其不意的發動致命攻擊。
「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得要知道7號倉庫丟了什麼東西了。」「你覺得這兩件事情有關聯?」
「不只是這兩件事情,先生的事估計也有關聯,一掌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推動著這一切。」徐琦伸出自己的手在空中腳動了一下。
山村之中,
在家裡呆了一天之後,王安就叮囑了猴子,然後獨自一人出了門,去了湖安。他沒有開車,是步行,走直線距離,用的時間比開車還要短。
他在青羊山的太極山莊見到了李新竹。「你的傷不要緊吧?」
「小事,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一口,醫生說我身體好著呢,很快就能痊癒。」李新竹笑著擺擺手。
「那天晚上可真是過癮呢!」提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李新竹還是十分的興奮。
「生死搏殺的確是和一般的打鬥不一樣,你所說的過癮不會是指殺人很過癮吧?」
「當然不是,是指打鬥的過程。」李新竹急忙道。
「那就好,你應該多看幾本經書,靜下來用心去讀,去體會。」
絕大部分人天生骨子裡就有暴力因子,因此很多人在驟然得到了權利或者自身實力很強大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怪異的心裡情緒,簡而言之就是不太把人命當回事,有些人甚至會嗜殺成性,就像裡所描述的「入魔」。
王安可不希望李新竹變成那個樣子。
「嗯,我看那些東西做什麼,我從小就討厭讀書。」「能
讓你的心靜下來。」
「那好我試著看看,看哪幾本,你給我寫下來唄?」對於王安的建議李新竹一向是十分痛快的接受。王安寫下了幾本經書的名字遞給他。
「等你的傷好了來記得去山村找我。」「有事?」
「送你一個小禮物。」王安笑著道。
隨後他用中醫的推拿按摩,再加上勁力為李新竹按摩了腿上的筋肉、經絡,以促進血液迴圈,加速他傷口的恢復。
「嘿,你這手法還真厲害!」
王安在青羊山逗留了半天,然後步行回了老家。
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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