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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定的時間。」那位教授仔細的看了一遍照片之後對徐琦道。
「麻煩您了,如果翻譯出來了,請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徐琦回京城之後的第二天就被總部的人叫回去問話,問話的的是他的老上司,現在接替了那位意外去世的柳副局長。
這位副局長見徐琦進來,一向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來幾分笑容。
「丁局。」
「坐,喝什麼自己拿。」說著話這位丁副局長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根菸扔給了徐琦。
他和徐琦很早就相識了,曾經在一起共事了七年多的時間,對徐琦多有照顧,而徐琦對這位領導也很尊敬。
「您找我有事?」
「有事,王安去了卑移山?」這位丁局長也不拐彎抹角的,上來就直接問。
「對,去了那裡。」
「他去那做什麼?」
「找一處古蹟。」
這些說辭都是他事先和王安以及陸相宜溝透過的,即使是對著他信任的老領導,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
「古蹟,什麼古蹟?」
「具體是什麼古蹟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他這一次找到了嗎?」
「找到了,他還帶回來了一些和那處古蹟有關的照片,我已經找考古學家破譯了。」
「找到了,在什麼地方?」
「這我就不清楚了。」徐琦搖搖頭。
「他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資訊呢?」
「根據我的分析應該是他在《清山經》獲得訊息。」
「《清山經》?總部這邊也一直在組織人破譯,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他有沒有說過為什麼要去找那處古蹟?」
「沒有。」徐琦搖頭。
他知道王安去卑移山本來就是去轉轉,發現那處古蹟純粹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個地方里這葬仙谷並不遠,或許兩個地方之間有關聯。」
「前些日子開會的時候總部這邊也有人提過想要請他去葬仙谷,看看那石門之後到底有什麼,只是這個建議被人否決了。」
「根據我這段時間和他的接觸,他本身不是那種有著很大野心的人,是可以接觸的,可惜上次京城事件變成了我們和他之間的隔閡。」徐琦現在是站在王安這一邊的。
「這件事情有人在後面謀劃,至於是誰還在調查,這幫人早晚得露出馬腳的。」丁局長道,「你和王安接觸的比較多,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要及時的向總部這邊彙報。」
「明白。」
徐琦從老領導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又點燃了一根菸,走了沒幾步,看到了一個眼神銳利如鷹的年輕人。兩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
京城裡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某些人的耳朵之中。
數千裡之外的某處庭院之中。
「古蹟?」
「對,王安在卑移山中發現了一處古蹟,他已經把古蹟之中的一些照片交給了某位教授進行破譯。」
「哪位教授?」
「帝國大學的蘇遠。」
「立即安排人接觸,我們要知道相關的訊息。」
「我們最近的行動似乎有些頻繁了?這件事情還是透過特事局裡的人來辦吧?卑移山,距離葬仙谷並不是特別的遠,他們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山村之中,王安並沒有繼續糾結那卑移山之中的古蹟,那扇石門之後會有什麼東西。
他走的是自己的路,石門後面有神仙也好,有魔鬼也罷都與他無關。
現在要做的就是走好當下
的路,他前面的路很清晰,而且他現在走的也不慢。
他的生活過的很平靜,仍舊是每日練功,指導李新竹和猴子修行,似乎過一天算一天,沒有什麼長遠的打算。
這就好似一部,沒有什麼矛盾點,沒有什麼讓人激動的或者看著很爽的篇幅和故事,平淡的就像水一樣,讓人提不起興趣來。
李新竹曾經是說過,如果他有王安那怕三分之一甚至是十分之一的本事,他會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
大丈夫哪有錦衣夜行的?
王安偏偏就做到了,擁有那驚世駭俗的本事,卻偏偏又能耐得住這份寂寞。
這一天下午,他們吃著燒烤聊著天。
「唉,你就沒什麼夢想嗎,就這麼一直練下去?」李新竹一邊烤肉一邊問道。
「夢想,什麼算是夢想?我現在想的是儘量的讓自己的真氣變得的充盈、精純,然後散發到身體的外面,看看能不能做到真氣化形。」
「不對,你這不是夢想。」李新竹擺擺手。
「那你的夢想呢?」王安笑著反問道。
「本來呢,我原本的夢想是賺好多的錢,花不完的錢!吃天下最好吃的東西,住最好的房子,開豪車,再練一身好功夫,娶上那麼三四個漂亮的媳婦,生七八個孩子,那樣的人生,嘖,完美!
可是最近被你整的我夢想都變了。」李新竹咬了一口滋滋冒油的烤肉。
「變成什麼了?」
「變得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的夢想是什麼了!唉,老實說我現在有些擔心,我以後不會和你一樣這麼傻乎乎的練習去吧,偏偏還有些上癮!「李新竹嘆了口氣,他現在確實是體會到了練功居然也會上癮。
他整日在山上圍著那個大圓圈轉,居然還練的不亦樂乎,屁顛屁顛的,這種汗流浹背,每天累死累活的鍛鍊方式居然讓他感覺比賺好多的錢還要快樂。
李新竹意識到自己變了,可能回不到從前了。
王安聽後笑了笑。
「練功其實挺好的。」
「是挺好的,身體好,精神也好,關鍵是有些迷茫啊!」李新竹吃了一口烤肉,喝了一小口酒道。
「迷茫,那不妨先定一個小目標。」
「小目標,比如?」
「先把真氣練出來。」
「靠!你說的好輕巧啊!」李新竹聽後不禁爆了粗口。
在以前他最開始聽到真氣的時候,還真就以為真氣就像是裡面描寫的那樣,是個人就能練出來。
後來他聽王安說這真氣似乎不怎麼好練,前些日子和陸相宜在一起閒聊,可算是知道那真氣有多難練了。
特事局試驗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瘋了多少人,一番折騰下來才總共就兩個人練成了真氣,有一個還在玉霄山上被王安秒了。
他要是能夠練出真氣,那豈不是一躍成為了帝國有數的人物,就像裡面寫的那種天下絕頂高手,排前幾的那種。想想的確是很牛逼,也很誘人,可是其中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有什麼辦法沒?」李新竹望著一旁吃烤肉的王安。
「還在想,關鍵是要靠你自己。」
「唉,又是這句話。」李新竹嘆了口氣。
「靠人不如靠己,要麼你現在就放棄,去將你的事業做大做強,我想有陸相宜的幫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不,我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賺錢的事情有其他的人在做,功夫的事情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王安聞言笑了,一旁的猴子靜靜的聽著兩個人之間的談話,見王安笑了,他也笑了。
「你聽的懂我們之間聊了什麼了?」李新竹見猴子在笑就跟著問道,猴子點點頭。
「那,你的夢想是什麼?」
猴子聽後放下了手裡的烤串,跳到一旁,撈起一旁的一根棍棒,立在地上,一手拄著木棍,抬頭望著天空,擺了一個十分霸氣的動作。
「這是?」李新竹盯著猴子擺的造型仔細的看了一遍。
「好傢伙,這是齊天大聖啊,你這是要上天啊!」
猴子點點頭。
「嘶,哎,你這夢想讓我壓力很大啊!」李新竹感嘆道。
「來,咱們喝一個。」李新竹端起酒杯朝著猴子示意,猴子立即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好酒量!」李新竹衝著猴子翹起了大拇指。
「哎,我怎能被一隻猴子比下去呢!」李新竹深吸了口氣。
「你教了小侯大金剛掌也教教我吧?」
「你想學什麼?」王安反問道。
「你最拿手的。」
「我最拿手的?」王安聽後沉默了片刻。「太極拳,但並不適合你。」
「我說過,你最適合練習的拳法就是崩拳,不管對方是誰,就用崩拳,直來直去,符合你的性格,適合自己拳才是最好的拳。」王安道。
「那該怎麼練?」李新竹急忙問道。
「這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你現在正在練習步法,再練習崩拳很消耗心神的。」
「我天天吃人參,我可以的。」
王安抬手向一旁隔空一抓,距離的他的手掌二十公分之外的一根棍棒晃動了兩下,然後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落在了他的手中。
「握草,隔空御物你都練成了?!」眼尖的李新竹見狀驚訝道。
「不是隔空御物,是真氣的熟練運用。你能打斷這根木棍吧?」王安指著握在手的木棍。
「當然。」李新竹道。
「那像那棵樹一般粗細的木樁呢?」王安指著一旁一棵碗口粗細一般的樹木道。
「那肯定是不行了。」李新竹道。
「那就是你短期內的目標了,什麼時候能用崩拳把那麼粗的樹木一拳打斷,你這功夫也就算是初步練成了。」王安道。
「這,這怎練?」
「硬練。」王安簡單的連個字作為回覆。
沒過多久,王安就在山上立起了十根木樁,然後將木樁上綁上了破布,作為擊打時候的緩衝。
「一個月的時間爭取把十根木樁打斷。」王安指著十根木樁道。
「一個月的時間,十根木樁?」李新竹看著那十根木樁,眼睛有些直。
「怎麼有問題,嫌少。」
「沒問題,不多不少剛剛好!」李新竹盯著那十根木樁。「十根而已,幹了!」
「記住,只能用崩拳。」王安又叮囑了一句。
「沒問題,十根木樁而已。」
他一拳一拳打在上面,木樁插入地下將近一米深,非常的牢固。
「練拳的過程練習的其實是全身的勁力,瞬間的發力,你自己好好體會吧。」
李新竹在練拳的時候王安也在修行,這一次卑移山下的那打碎山石的一掌,細回想起來讓他有所感悟。
他在山中練掌,一招金剛拍案,下一招就變成了太極拳,勁力在一瞬間完成了轉換,圓融自如,真氣流轉的方向也跟著迅速的轉變。
招式,勁力,真氣,合而為一。
【金剛禪掌+1。】
【太極拳+1。】
......
數千裡之外的西羌之地,葬仙谷的外面正在緊張的進行著建設,這裡將以葬仙谷為中心建成一座基地。
基地在建設的同時,特事局也沒有放棄對裡面的探索,只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的探索也還是隻能到宮殿外面,而且無法長時間的逗留,就算是改進了裝置,只要進了那宮殿之中就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到現在為止,只有郭天佈一個例外。
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讓人在腰間拴著繩子進去,同時讓另外的一組人在外面等著,拽著繩子的另外一頭,進入宮殿之後便立即出來,如果出不來的話就透過外面的人拽繩子將進去的人直接拽出來。
最終他們拽出來的都是死人,七竅流血,渾身的血肉開裂,模樣甚是可怕,他們的屍體在被帶出去之後就立即送到相關的基地進行屍體解剖檢查。
越是如此,他們便越發的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此時的郭天布距離這裡也不是很遠,他的行動範圍一直就控制在一座荒山之中,一支特別的小隊一直在盯著他。
就像先前陸奧說的那樣,他現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了,甚至有些過去忘記的模糊的記憶也開始在腦海之中浮現出來,比如那石門之後宮殿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
「那石門的後面應該是一條狹長的通道,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怪異的符文,彎彎曲曲,地上有乾枯的白骨……」郭天布努力的回憶著宮殿裡面的景象。
可是他的腦海之中,那宮殿裡的景象也是模糊的片段。
「進去的人無一例外都死在裡面,他們身上的血肉、身體裡的臟腑、骨骼,頭腦裡的腦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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