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多寶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六八章 你走的路就是通天的路,從刷經驗開始修行,水煮多寶魚,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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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神話故事裡的東西不足為信。」王安平靜道。
「如果說著照片是真的呢?」李新竹看著照片,總覺得這上面的東西看著像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它也已經死了,說不定是白堊紀的恐龍化石呢。」
「要是真的,給你發照片的人能夠找到這條大蛇的遺骨也十分的不容易了,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只怕以後還會再聯絡你,不如將計就計。」李新竹道。
「你的意思是?」
「不如順藤摸瓜,說不定那所謂的通天之路真的存在呢?」
王安笑了笑。
「我這山都還沒爬完呢,不急著登天,畫的餅再好也是鏡花水月。」
「也是,就照你現在這個架勢,再練下去說不定就成仙作佛了,還找什麼通天之路,你走的路就是通天之路!」
「趕明個開始,我準備繼續練拳。」李新竹道。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沒有意外,他就在王安這裡住下,跟著他修行,外面的生意有人幫忙看著,定期出去看看就好,誰要是敢弄什麼么蛾子,就讓他們親身體會一下什麼叫打人如掛畫,一拳飛人。
李新竹最終還是同意了特事局的要求,過來和他接觸的人也是熟人,徐琦。
「想不到,你濃眉大眼的居然也想加入我們。」徐琦打趣道。
「哎,主要是你們太熱情了,盛情難卻啊。」李新竹笑著道。
「這是合同,你看有什麼問題沒有,沒問題的話就簽了吧。」徐琦將合同遞給了李新竹。
「你看過沒?」李新竹看了一眼合同,然後抬頭望著徐琦。
「看過了。」
「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很寬鬆,總部為了拉攏你做了不小的讓步。」
「行,那就沒問題了。」李新竹直接翻到了最後面,在需要簽字提防簽字,按手印。
「你不仔細看看?」
「我信你。」李新竹笑著道,徐琦聞言一愣。
「謝謝你的信任。」
「先生,總部讓我給您帶一句話,希望邀請您加入特事局,不需要任何的合同,只要先生點點頭,應一聲即可。」徐琦轉頭對一旁的王安道。
「這話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說,我覺得自己遭受了的一萬點暴擊傷害,美好的心情立時蕩然無存。」李新竹苦著個臉道。
點點頭,應一聲就行了,這算是什麼招攬,這是要當祖宗供起來吧?
王安笑著搖了搖頭。
「明白,先生的的意思我會傳達給上面。」
「這個回去查一查。」王安將先前收到的那兩張照片遞給了徐琦。
「這,這是真的嗎?」徐琦看到第一張照片上的那條大蛇的遺骨的時候明顯的一愣,滿臉的震驚,和李新竹第一次看到照片的時候一個表情。
「不知真假,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我回去之後會立即調查,一有訊息就通知先生。」徐琦將兩張照片收好。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先生,先生上一次在卑移山發現的那處宮殿,特事局已經派遣隊伍進去查探了,兩支小隊全軍覆沒,他們在那處宮殿中被一種特殊的致病菌感染了,身體呈現出來被凍僵的狀態。」
「又是致命的微生物?」徐琦的話讓王安想到了那個呂全。
「呂全被感染的時候身體急速的潰敗、分解,那些人是凍僵,好像是兩個不同的極端,他們是在一個地方被感染的嗎?」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很有可能是在一個地方,科研人員推斷那處山洞之中不止一種致命的微生物。」
「聽著怎麼像是開啟了潘多拉魔盒。」
「上面現在也在猶豫是不是繼續派人進去,如果進去的人將更為致命的微生物帶出來造成大面積的傳染那麻煩可就大了。到目前為止這種致病菌沒有任何的藥物能夠治療。」
「沒有特效藥,那豈不是感染了就得死?」李新竹聽後驚訝道。
「按照目前情況來說的確是如此。」
「未必,只要你身體足夠強,這些病菌就奈何不了你。」王安道。
「先生也感染了其中一種?」徐琦頓時察覺到王安這話裡隱藏的資訊,他應該是曾經在和呂全接觸的過程中感染過。
「感染過,無礙。」王安平靜的一句話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字很少,資訊量很大。
「功夫練到高深處是可以百毒不侵的,致病菌也是毒。」王安平靜解釋道。
這個道理其實是講得通的,只要自身足夠強大,身體的防禦系統可以消滅一切來犯之地,什麼細菌、病毒、毒素等等對身體不利的東西,統統分解排出體外。
嘶,嗯,李新竹深吸了口氣,然後點點頭。他突然對充滿了期待。
「先生能否治療這種致病菌?」
「我不確定。」王安搖搖頭,他自己能夠免疫這種疾病並不代表著他能夠治療這種疾病。畢竟他連這種病菌最基本的治病原理都不清楚。
「哎,你上次說的那個從葬仙谷裡跑出來的人抓到了沒?」李新竹隨口問了一句。
「還有沒有。」徐琦搖了搖頭。
「但是我們意外的找到了一塊從他身上掉落的肌肉組織,經過研究分析發現這一塊肌肉組織異常的怪異,它的結構不同於我們人體的組織,分裂增生能力十分強大,在將它浸泡到營養液中之後,這一塊組織不斷的分生,最終變成了一塊很像太歲的東西。」
「太歲?!」
「對,太歲,肉靈芝。」
嘖嘖,李新竹聽後嘖嘖稱奇。
「起風了,今晚上或許會下雪。」王安突然抬頭望著外面。
「下雪,天氣預報說未來三天都是晴天啊?」
徐琦從王安這邊離開之後就立即安排人去查照片的事情,首先就是分辨照片的真偽,是不是有人偽造的一張照片,如果照片是真的話,那就要想辦法找到這個地方是,找到這條蛇的遺骨。
按照已知的古生物史研究,史上最大的蛇就是泰坦巨蟒,它的體長也不過十幾米,體重一噸多一些,根本無法和照片之中的生物相提並論。
天色漸漸的黑了,李新竹還沒有睡覺,他正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上的短影片。
「各位朋友,今天我為大家表演一段拳術,形意拳,傳武,哈啊......」
影片之中的那個人大喝一聲,然後打了一趟拳,看著行雲流水,似乎像是那麼回事。直播間不少人叫好,一片彈幕飛起,還有人在刷禮物。
「謝謝,謝謝。」那個人伸手抱拳對著鏡頭行禮。
「什麼呀?這哪是形意拳,這連最近本的套路都不對,不就人長得帥點嗎!」李新竹看後不屑一顧。忍不住就在下面發表了幾句評論。
「你這練的不對,甚至稱不上入門,差的遠了。」
這話一說出來,直播間裡直接炸了鍋。
「你是誰啊,懂功夫嗎,露個臉大兩拳我看看。」
「龍哥這絕對的真功夫,武術冠軍豈是浪得虛名!」
「哎,不服可以跟龍哥單挑嗎!」
「對,龍哥,幹他!」
「哎呀我去,現在社會這人都這麼浮躁,這麼張狂嗎?」李新竹一看都
樂了。
說實話,就直播間裡的這位,他一拳就撂倒,都能直接給他錘死,都不用第二下。
「算了,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
他果斷的將手機放到一旁,拿起一旁的一本經書低聲讀起來。或許是受到了王安的影響,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讀書。
臨睡前,當他從屋裡出來洗漱的時候發現天空居然飄起了零星的雪花,那雪花落在自己的臉上冰涼冰涼。
「下雪了?」他回屋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天氣預報,現實的仍舊是晴天。
「我去,這都能觀天象了,比天氣預報都準確,還真是奔著修仙去的嗎?」他想到了不就之前王安說過的那句話。
「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李新竹盯著夜空,任憑那冰涼的雪花落在自己的臉上,一片片的。
雪下的並不大,持續的時間也不暢,到了後半夜就停了下來,第二天早晨起來天空便恢復了晴朗,只是地上落著薄薄的一層雪。
李新竹上了東山,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這一次木樁的直徑增粗了不少。
過了沒幾天,安明又來了。發現沒地方住,他就在鎮上旅館住了下來,白天就賴在王安家裡,晚上回旅館休息。
「小安啊,你跟我說實話,那個蘇安明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感覺他對我和你姥爺很上心啊!還有,我,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
安明這異常的舉動引起了王安姥姥的注意。
「他說您想他多年未見的母親。」王安如此解釋道。
「啊?!」老人聽後一愣,「真的?」
「真的,他跟我說的,第一次看到您就覺得親切,死皮爛臉的求我在這裡多待兩天的。」
「這,那是挺巧的。」
「您要是嫌他煩,我明個就攆他走。」
「不用,我覺得他挺好的。」老人笑著道。
「您喜歡就好。」王安笑著道。
安明來山村之後的第五天,一個女子來到了山村之中,衣著光鮮,看著三十多歲年紀,保養的很好。
她直接找到了在王安家中幫著兩位老人生火做飯的安明。
「你怎麼來了?」一看到來人之後,安明的臉色立即大變。
「蘇安明,你是不是有病,放著家裡的生意不做跑到這麼一個犄角旮旯裡給人做飯?」女子將安明叫到外面低聲斥責道。
「你喊什麼,馬上離開這裡,稍後我會跟你解釋。」
「稍後?你現在就給我解釋!」
「你們喊什麼。」王安聽到兩個人的爭吵聲後從屋子裡出來。
那女人扭頭望了一眼王安,剛想發作被安明一把拽走,兩個人到了車上。安明猶豫了一番之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自己的妻子。
「你的父母,你確定?!」聽了自己丈夫的話,女子當場呆住了。
「我確定,我消失的記憶已經恢復了,我可以確信這就是我的老家,而且我已經和他們做了血緣關係鑑定,可以確定他們就是我的父母。」安明道。
「我,我怎麼聽著這都像是電影裡的故事。」安明的妻子還是不願相信自己丈夫的話。
「他們都知道了?」
「不知道,只有王安知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們?要把他們接到家裡嗎?」
「我還沒有想好。」安明如實道。
他的妻子深吸了口氣,抬手理順了一下頭髮。
「可你老是在這待著也不是辦法,生意上事情怎麼辦,對方可是催的很緊。」
「你先回去應付著,我過兩天就回去。
」
「那行,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好好照顧好自己。」
安明的媳婦離開之後,他又回到了老宅,王安將他拽了出去。
「抱歉,我是真沒想到她會找到這裡。」
「我姥姥和我姥爺已經起疑心了,你想想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跟他們說,另外,姥姥的身體其實不是很好,最好不要讓她太過激動。」
「怎麼回事,她心臟不好嗎,帶她看過醫生嗎?」
「不是心臟的事,醫生都看過了,湖安的,京城的,沒什麼用。」
「到底什麼病你跟我說實話,國內治不了還可以去國外啊!」安明說話的時候盯著王安,突然間他的臉色變的很不好看。
「不,不會是那種病吧?」安明試探著問了一句。
王安點點頭,「在肺部,不過這段時間並麼有擴散,病灶還有萎縮的跡象。」
安明聽後蹬蹬退了兩步,在那裡愣了好一會。
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人生的悲劇。
好不容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母,卻發現對方可能不久之後就要離開人世,這突如其來變故讓安明一時間難以接受。
「多久了?」
「快三年了,她這麼大年齡已經不適合做手術治療了,這事不能告訴她,得瞞住嘍。」
「嗯,嗯,對,不能說,不能說。」安明深吸了口氣,抬手擦去了眼裡的淚水。
「我認識幾位著名的醫生,其中也有治療腫瘤的專家,要不要請他們看看?」
「這樣會讓姥姥起疑心的。」
「那就想個好些的法子。」
隨後在安明強烈要求下,王安給他看了老人的檢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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