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什麼軟飯男,那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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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燭火搖曳。
姜念正在逗著溪兒,倏然聽到了顧修德的聲音。
“念念。”
她眼底隨即,流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來。
這大晚上的,顧修德跑她這裡來做什麼?
莫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找她去辦了?
真是煩死了!
她的計劃還沒有完成,又不能與他撕破臉。
姜念強忍著噁心的情緒,慢慢轉過頭,硬生生扯出一張笑臉出來。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顧修德笑嘻嘻的走過去,“念念,看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姜念冷哼了一聲,“我坐月子的這段時間,也沒見你來看過我,怎麼今天想得起來了?”
說著,她斜睨了顧修德一眼。
只見他圓滾滾的臉龐,猶如一張大餅,笑起來時,臉上的肥肉便擠成了一堆,彷彿要把眼睛都擠沒了。
姜念嚇得趕忙收回眼。
真是辣眼睛。
也不知道她當初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被顧修德迷得五迷三道的。
“念念啊!你又在責怪為夫了。”
“我不是與你說了嗎?朝中事務繁忙啊。”
說著,顧修德摸了摸他圓潤又油膩的臉頰,“不過,我今日還真有件事,要與念念你說。”
“哦。”姜念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後,目不斜視地繼續逗著溪兒玩,生怕一不小心,又看到了顧修德那個醜樣子。
現在只有,看著她的溪兒,才能治癒她受傷的心靈。
此刻,顧溪兒現在正躺在柔軟的床上,小小的身體裹在溫暖的棉被裡,僅露出一張猶如水蜜桃般的小臉,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哼!渣爹來找孃親準沒有好事。】
【過幾天便是謝瑤瑤的生辰,定是想從孃親這裡拿些錢出去。】
【孃親~】
顧溪兒軟軟的喊了她一聲。
頃刻間,姜念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你可不許被渣爹給騙了哦,要不然溪兒會傷心的。】
說著,顧溪兒的小手從襁褓中抽了出來,雙手捏著她的食指晃了下。
姜念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在心中回應道:溪兒你放心,孃親絕不會再被人騙,讓你傷了心。
“念念。”
顧修德往前挪了幾步,“你在聽我說話嗎?”
姜念側過身,沒有搭理他。
見狀,顧修德只好走過去,探著腦袋看了眼顧溪兒後,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我們溪兒,真是越長越可愛啦!”
他又抬手捏了捏溪兒的臉。
沒想到,顧溪兒突然大哭了起來,一顆顆淚珠,潸然落下。
慌亂間,一股熱流從顧修德的肚子流到了腿間。
他低頭一看,竟然是顧溪兒將尿尿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掛在顧修德臉上的笑容,早已轉移到了姜唸的臉上。
“夫君擺著個臉,莫不是要與溪兒計較吧?”
顧溪兒一根小手指放在嘴邊吮吸著。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顧修德,嘴裡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顧修德鐵青著臉,也不好發火。
這要是傳出,他與剛滿月的小嬰兒斤斤計較,未免也太難聽了。
“沒有,只是有些話想與你說。”
她的眉梢微微挑起幾分,“你說便是。”
隨後,姜念轉過身,將溪兒放在了床榻上,又吩咐丫鬟替溪兒換了下尿布。
她倒是要,認真聽聽看,顧修德這次,又要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來了。
“念念,我剛才去了趟賬房。”
“可是那賬房先生,卻說,現在所有賬目現在都要經過你手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啊!”姜念慢悠悠地從床上起來,氣定神閒站在他的面前,“你經常不在府中,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
“這顧府早就入不敷出了,一直都是我在用嫁妝填補。”
“可我仔細想來,用我的嫁妝來補貼顧府,終究對夫君的名聲不太好,我想夫君也不願意被人說,是靠著妻子的軟飯男吧?”
“所以便想著凡是有支出,有進賬都需要我過目,這也是為了顧府好。”
【什麼軟飯男,就渣爹長得那副模樣,他可不配。】
【他就是個白眼狼!】
顧溪兒用力磨了磨,還沒長出牙的牙齦。
有一瞬間,她是真的恨自己還沒長牙,要不然定要咬給渣爹一口,出出氣。
看著溪兒那氣呼呼的模樣,姜念不禁有幾分心疼。
於是便懟了顧修德一句,“夫君又去了賬房,可是缺錢了?”
她知道,顧修德這人向來看重面子,最聽不得人提他缺錢這事。
現在定是氣得眼冒金星。
隨後,姜念便看見,顧修德雙手捏成拳,過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個字“恩”。
她笑著說:“那可沒有法子了,這賬房中的錢,都要用於維持顧府運作呢!”
顧修德的臉瞬間變得一陣紅一陣白,
從前,都是姜念主動給他錢的,而且還十分爽快。
怎麼今日他主動拉下臉面,同姜念說缺錢了。
她還會拒絕他。
顧修德緊緊咬著牙根,倏然想起,他那箱錢財還在姜念那裡,便詢問:“念念,不是還有一箱錢財嗎?”
“嗯。”姜念雲淡風輕的應了聲,“夫君莫不是想用那箱錢財?”
顧修德搓搓手,朝木箱睨了眼後,點頭。
“夫君可記得,你說過會調查清楚這銀兩是來自哪裡?”
“這都快一個月了,你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那箱錢財來路不明,又怎麼可以隨便亂用呢?”
“什麼!?”顧修德立刻被氣得雙眼冒火,那本是他的錢財,現在居然想用都用不了。
“那箱錢財本就是在我府中發現的,那自然也就是我府中的錢財。”
“既然你不敢用,那不如就交給我!”
姜念走過去,用手掌拍了拍木箱:“府中莫名其妙多出一箱錢財來,夫君不著急去查是怎麼回事?”
“反而還想用,該不會這箱錢財便是夫君你的吧?”
說完,姜念裝作驚訝地捂著嘴,“不對啊!以夫君的俸祿,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箱錢財?”
“除非……”
姜念拖長著尾音,“夫君你貪汙了。”
“你!”
顧修德“你”了個好半天,也說不下去。
最後臉紅脖子粗地甩甩衣袖,離開了姜唸的院子。
只是謝夢薇那邊他該如何交代?
若是不在鴻福酒樓,給謝瑤瑤辦生辰,只怕謝夢薇又提起那事。
到時候,要是被外人聽去了,他很可能會小命不保啊!
*
過了幾日,便是謝瑤瑤十三歲的生辰。
她隨著謝夢薇來到鴻福酒樓,坐在了一樓的包房中,開心的往四處看去。
這地面,是用一塊塊大小均勻的木板鋪制而成,才上去腳感極好。
完全不能與家中的青石板鋪成的地面相比。
牆面,則是掛著名家字畫,瞬間就給包房,增加了幾分文雅氣息。
而包房的正中間,則是一張紅木八仙桌,上面盛放著一道裝盤精緻的糕點。
饞得謝瑤瑤伸手就去抓,在快要碰到之際,謝夢薇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痛的她將手縮了回來,一邊揉一邊問:“阿孃,你打我作甚?”
謝夢薇斜睨了一眼門外,低聲道:“今日可是有客人,你怎可做出如此無禮粗俗的行為來?”
謝瑤瑤撇撇嘴,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移到了窗外。
倏然。
屋簷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仔細看,還有一隻只小蟲,圍著那東西飛進飛出的。
這不是馬蜂窩嗎!?
鴻福酒樓居然還有這玩意?
她在心中驚訝了一瞬,隨即一個計劃,在她的心間產生。
來鴻福酒樓吃飯的人非富即貴,可不是一般貧窮人家能吃得起的地方。
她等會就用妖術搗毀這個馬蜂窩。
然後再控制著馬蜂,讓它們把姜念與顧溪兒叮得滿臉大包,屁滾尿流。
讓她們在這鴻福酒樓將臉丟盡。
讓這些達官貴人知道,什麼高門大戶,什麼京城才女。
不過,是個只會丟臉的玩意罷了。
還有那個顧溪兒也是!
到底哪裡可愛了?
為何誰見到,都要對她誇獎一番?
謝瑤瑤不自覺攥緊手指,在心中暗自發誓道:今日定要讓你們好看。
還有,前幾日受到的委屈,也要一併還回去!
為了避免姜念與顧溪兒從包房中逃了出去,謝瑤瑤便在心中計劃著。
等會菜上齊了以後,她就要用妖力將包房的門鎖給封起來。
時機不到,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從包房中出去。
直到姜念和顧溪兒被馬蜂叮得狼狽至極時,才讓她們母女二人逃出去,然後再被眾人恥笑。
“你們來了啊。”
一道年邁的聲音突然響起,謝瑤瑤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就看見顧老夫人杵著柺杖站在包房門口,花白的頭髮梳成鬢,笑得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了一起。
謝瑤瑤立刻起身行了個禮,“祖母。”
顧老夫人朝她走來,粗糙長滿皺紋的手,輕輕摩挲了下謝瑤瑤的臉頰,然後誇獎道:“這瑤瑤真是生的活潑又可愛。”
謝瑤瑤嘴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這老夫人眼光還不錯嘛!
“謝謝祖母誇獎。”
顧老夫人佝僂著腰問:“你們到了多久啦?”
“剛到了一會。”謝夢薇起身,扶著顧老夫人坐到了位置上。
顧修德與姜念這時,也走了進來。
兩人身後還跟著雪柳,她懷中正抱著顧溪兒。
見人到齊後,店小二便開始上菜。
先上的是幾道是開胃菜。
接著便是一道道熱菜被端上桌。
蒸軟羊、五味焙雞、繡吹鵝、蔥潑免、紅熬鳩子、煎黃雀、釀黃雀。
這倒是讓顧溪兒,在一旁饞的直吞口水。
【嗚嗚嗚,孃親我好想吃啊!你給我吃上一口可好?】
【我真的好想吃啊?】
【孃親,這飯菜你又不給我吃,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啊?】
【真的好煎熬,嗚嗚嗚。】
【不對,不吃我也得來,我要保護孃親!】
【可是.......我真的好想吃啊!】
姜念轉頭看著溪兒,忍住笑出聲,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小饞貓,等你長大了,孃親給你買各種好吃的,好不好?”
顧溪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姜念,又用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抓住姜唸的手指蹭了蹭,【孃親你可不能騙我啊,等我長大了,就給我買好吃的!】
姜念心裡暗暗回答:自然是不會騙我們溪兒的。
原本姜念是不打算帶著顧溪兒來的,可是想起溪兒出生那日。
顧修德曾計劃要把溪兒盜走,丟到荒山野嶺。
今日,她隨著顧老夫人與顧修德出來,保不齊這顧修德又有了什麼謀害溪兒的計劃。
現在只有將溪兒帶在身邊她才是最放心的。
“咦?”
謝瑤瑤突然目光停留在半空中,盯著不斷揮舞著翅膀的馬蜂看,“怎麼會有隻馬蜂,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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