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澗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七章:我也是見多識廣滴,她的浪漫主義,夜澗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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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司空言驀然側頭,鄭重的叫她姓名。
南辰幽幽瞥他一眼,“別說你沒看過那種兩三個人演完的電影。”
司空言無奈嘆氣,“我看過。”
“那不就得了。”
“但沒和女人看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南辰手劃拉著他睡袍,垂眸輕笑,“不敢?”
“沒資源。”
南辰:……
她臉蛋莫名有點發燒,抬起手,“那算了,看新聞吧。”
誰知,手卻被司空言一把按在腿上,他嗓音低沉的道,“要不網上找找?”
“太麻煩了,還是看新聞好。”她匆匆抽回爪子,端起牛奶,灌了一大口。
見她臉紅倉促的模樣,司空言有點想笑,索性抬起胳膊,一把將她攬入懷裡,貼著她耳朵輕語,“那不行,我得餵飽你。”
南辰一口牛奶嗆到,連連咳嗽。
“慢點。”看她嗆得直冒眼淚,司空言立即嚴肅起神情,“不鬧了,好好喝。”
南辰默默喝著牛奶,這一局,又趴了。為什麼她總是整段垮掉。
突然感覺,無論玩什麼路數,似乎都不是司空言對手。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對方正專心看新聞,完全沒了方才衣冠禽獸的樣子。正襟危坐,一臉肅容。
“為什麼你臉皮那麼厚。”南辰說。
“嗯?”司空言貌似沒聽清。
“我說,你很無恥。”
“又不是膚淺了?”
“膚淺且無恥。”
司空言不說話了,換個臺繼續看新聞,“你想我深入且害羞?”
南辰:……
她覺得肺都要炸開了,重重將杯子撂在茶几上,衝進裡間臥室,砰地關上門。
咋就這麼煩人!那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心不在焉的語氣,都像在耀武揚威的告訴她,你根本不是對手。
她將被子蒙在頭上,只露一張小臉在外面,狠狠瞪著空氣。
半晌後,飄蕩在外面的新聞聲消失了。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高挑身影走了進來。
“怎麼,還想進一步羞辱戰敗的對手麼。”南辰冷冷道。
聞言,司空言噗嗤一聲輕笑,“一轉身,我成敵人了。”
南辰瞪他一眼,“少給我來糖衣炮彈。”
司空言在床邊坐下,他好想笑,儘管嘴唇抿著,可笑容還是從眼睛裡溢位來,洶湧澎湃。他極少這樣開心,或者說,在遇到南辰以前,很久沒真的笑過了。
“回去睡,好不好。”他溫聲道。
“不好!休想!”南辰包著被衾的小臉一揚,“我怕吃撐到。”
司空言終於沒忍住,呵呵笑起來。
南辰驚呆了,這傻缺是瘋了麼,笑得花枝亂顫。
“笑什麼?司空言,把你的牙花子收一收。”
司空言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是很想笑。看著南辰裹著被的腦袋,露出的臉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好像一隻毛毛蟲。
“好好,我不笑了。”他清清嗓子,眼底竟笑出一抹小淚花,一時也不知說什麼,“乖。”
“哼,敗軍之將,受不起言總這般盛情。”南辰動動身子,在被裡拱了拱,“鳴金收兵,明日再戰。”
她剛想閉眼睛,將司空言徹底從視線裡清除,驀地整個人就騰空了,連被帶人一起被司空言抱走了。
豈有此理,完全把她的意願當成個屁。
司空言把她扔在大床上,眼底依然有著曖昧不清的笑意。
南辰從被子裡爬出來,深感迷惑,他為毛這麼開心。
“小奶豆,睡覺。”司空言把她的小被子直接踢到了地上,兩人共享一張被子,隨後她翹起的小腦袋就被按在了枕頭上。
室內光線黯下來,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容顏。
南辰不服氣啊,腦子忽然抽了下,她拍了拍相對而眠的司空言。
鳳目微微撐開,漾起兩道漆黑的光。
南辰湊近他點,近距離觀察著這個現階段最大的敵手。
睫毛精。一個男人憑什麼長這麼好看的眼睫毛。
南辰很不爽,抬手就薅了一下。
司空言向後躲閃,怔怵。
“小浪蹄子。”南辰哼聲冷笑。
“什麼?”司空言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伸手用食指搓搓被南辰揪疼的眼皮。
隨即,食指倏地被一隻小爪子握住了。
南辰死死握著他的手指,很用力,好像要把他的手指頭掰折一樣。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她把司空言的指尖放到自己嘴邊,張嘴咔嚓就是一口。
不是輕輕的咬一小小下。而是像吃人的狼外婆,在啃小紅帽。
司空言蹙眉,嘶了一聲,真的好疼……
南辰纖瘦肩膀抖呀抖的,嘴角漸漸咧開,潔白牙齒在幽暗中閃著光。
她一邊呵呵冷笑,一邊開合上下兩排門牙,咬得歡天喜地,貪婪無比。
司空言望她,卻沒抽出手,因為已經麻了。
終於,南辰鬆了口,捏著他食指藉著幽暗燈光照了照,看不大清,但能依稀瞧見上面一堆亂糟糟的牙印。
當然,還有…口水。南辰笑了,無聲的,凱旋的笑了。
司空言剛想說句別鬧了,一抹奇異的感覺,讓他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南辰探出舌尖,開始果他的手指。
輕柔的,蘇麻的,司空言盯著她的舌尖在自己指腹上打著轉。
在這寂靜的深夜,幽暗的房間,這個動作暗示性爆棚。
即使他拼了命的對自己說,她只是跟他鬧著玩。可思維還是如脫韁之馬般,往某個方面疾馳而去。
一個個難以啟齒的畫面,掠過他腦海,且顏色越來越深。
他感覺無法淡定了,如來佛祖的清心咒也幫不了他了。
南辰似乎是故意的,她順著他指尖開始往下舔,很慢,然後又舔了回來。
我艹。司空言在心底罵了句。
南辰也不傻,她也知道這個舉動很那個。但報復的快意讓她顧不得這些。耍賤嘛,她也行。
司空言眸色越發深幽黯沉,他喉結滾動了下,胸膛在沉切的呼吸中上下起伏。
“你看過,吃掉你那個電影麼。”
南辰鬆口,像觀賞一件藝術品般,打量著司空言被她舔得溼漉漉的食指。她沒看過那個電影,但她聽說過。感謝自己那些不正經的室友們和荷爾蒙爆發的青春。
司空言盯著她,思維已失去判斷力,他沒聽過,也沒看過,但從這名字上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玩意。
“我也是見多識廣的。”南辰翻他一個白眼,“不能說久經沙場,但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軍師你懂的吧。行了,睡覺吧。”
說罷,她厭惡的把他的手甩開,翻個身沒動靜了。
司空言凝固在那,喉嚨裡一陣陣發乾。就這樣,她就把他晾這了。
在翻湧的衝動下,他一把扳過南辰,所有理智一秒下線。
可就在這時,他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那瘋狂的念頭剎那被扼制住大半,他鬆開南辰,有些煩躁的拿過手機。
深更半夜的,司空子敬給他打電話做什麼。
他怕是與白羽有關,起身拿著手機走到窗邊,這才接起來。
沒等他開口,司空子敬火藥味十足的聲音就傳來,“爸突發腦淤血,住院了。”
一股涼意席捲全身,司空言想問怎麼回事,可司空子敬沒給他說話機會,報上醫院地址,就掛了。
司空晟不是一個好丈夫,甚至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對他還是不錯的。甚至是偏愛。
司空言對南辰說了句,“我出去一趟。”開始飛速換衣裳。
南辰察覺出氣氛異樣,爬起來問,“怎麼了?”
“我父親住院了。”
南辰沒再說話,在這一秒,她突然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沒資格和他一起去醫院的。雖然司空言什麼也沒說,而且她相信,如果她提出要去,司空言也不會拒絕。
可卻有門第兩個字,無聲的橫亙在他們之間。
不用說破。各自心知。
“你別太著急了,慢點開車。”
司空言嗯了聲,匆匆走了。
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在安靜別墅內,十分清晰,甚或刺耳。
南辰飛跑到窗前,看著他的車,緩緩駛出庭院,消失在拐角的夜色裡。
她敲出香菸,啪地一聲,幽暗中躍起一縷火苗,她湊近火焰,深吸一口。
她可以和司空言無理取鬧,和他任性,甚至可以和他做任何事。他都會順著她,寵著她。可無論怎樣,即使作個天翻地覆,也終是越不過那道界限。
上不了檯面。
南辰索然無味的一笑,煙霧籠罩住她臉龐,一點紅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滅。
白羽這個名字,浮現上來。
她似乎一瞬間對這個姓名,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周瑄當真了,她受傷了。或許她曾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登上那道豪門的臺階。用真愛衝破世俗的禁錮。
她以為,司空言足夠愛她。而事實證明,愛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
或許,這也是司空言背叛和拋棄她的某種原因。
南辰一瞬之間,變得無比清醒。
人不要心存幻想。肖申克的救贖裡曾說,希望是最美好的東西。甚至是人間至善。
可從另一個方面講,它也是可怕的,可以毀了一個人。
她熄滅香菸,重新審視了一番自己的角色。
一個俊美非常,財智雙全的豪門闊少,被迫娶一個傻女人為妻。他一定很寂寞吧。這種寂寞與憋悶足以令人發瘋。
所以他需要紓解。而她,就是他聊以寂寞的小奶豆。
非常好。
恰如其分。無懈可擊。
南辰將自己扔到舒適大床上,用被子矇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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