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澗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二章:怎麼配合,她的浪漫主義,夜澗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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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白雪掩映間,古色古香的茶樓仿若一幅中國畫。
在華燈初上的繁華中,自成風景。
青行之早早就在門前等候,深色西裝沉穩幹練。
“言總,南辰小姐,裡面請。”他側身抬手道。
“青老闆您也請。”司空言道。
南辰對青行之禮貌一笑,心底卻有些感慨。世態炎涼吶,還是這座茶樓,可情境卻截然相反。上次是青行之求他們,這回倒過來了。
凡事都別做絕。這話太對了。
三人落座後,青行之命人奉上最上品的紅茶。茶香四溢,背景音樂是一曲琵琶行。
青行之先開口,“言總的意思,青焰已經轉達給我了,報告我也看了。”
司空言微微點頭,“青老闆意下如何?”
“我覺得可行。”
“那好,我這兩天再發一份詳細的執行方案給您。”
青行之擺擺手,品了口茶,“報告我就不看了,言總您定就好。活動啟動資金ming天上午我讓財務給您打過去。”
司空言本預備了一套說辭以應對青行之。沒想到對方竟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且沒有任何疑問。這多少出於他預料。
青行之輕輕揚手,“二位請用茶。”
“好茶啊。”司空言放下茶盞,“青老闆真是風雅之士。”
“哪裡哪裡,附庸風雅。”
聽著他倆虛頭巴腦的對話,南辰心底想笑。
青行之:“我在商界也摸爬滾打了多年,但如言總這樣的年輕才俊,可謂前無來者。我一直對您很敬佩。”
司空言頷首微笑,“青老闆過譽了。”心下卻在打鼓,明明是求他辦事,他這一番禮賢下士是做什麼。而且話說得未免太謙卑客氣了。
青行之:“絕沒過譽,反而是言辭所不及。都說商人眼裡只有利益,言總卻是不同。還有道義。小女的事,我對言總和南辰小姐感激不盡。別說是一場營銷,就是百場千場我也絕無二話。”
南辰和司空言不動聲色對視一眼,青行之說得顯然不是賠款一千萬的事。
青行之呷口茶,緩緩道“我真的希望兩位在將來還能和小女是朋友。”
南辰揣度了下用詞,說:“其實我覺得青焰性格更像男生。”
“確實啊。”青行之一聲長嘆,苦笑:“我這也是叫習慣了。不瞞你們,在他結識南辰前,出了醫院就沒出過家門。天天在烏漆墨黑的屋裡待著。誰也勸不動,多說一句就急眼,砸東西。我不知道兩位用了什麼辦法,竟能讓他到我店面裡去,還和銷售員像正常人那樣交談了幾句。自從青筱去世後,兩年多了,他跟我都不講話的,更別說陌生人了。我真要感謝二位,也請你們以後多開導開導他,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司空言明白了,心裡狐疑散去。他微微一笑,“這些都是小事,青老闆不必掛懷。”
南辰也跟著微笑點頭,她又看到了司空言‘斯文敗類’的一面。
隨後青行之又說了些青焰的事,看得出他其實很關心也很愛青焰,只是常年累月的矛盾和積怨切斷了他們之間的情感紐帶。
司空言專注地傾聽著,時而嗯幾聲,或提出幾個問題,引著青行之繼續往下說。似乎對他們父子間的往事很感興趣,但南辰猜測,他都是裝的。
從茶樓出來,他們在青行之的目送下離開,上車後,南辰問司空言,你真關心他說的那些事?
司空言撂下手剎,微微一笑,“有時,關心不是出於興趣,而是尊重。”
南辰沒再多說,出神望著車窗外掠過的夜景,食指在唇上輕輕點著,像是在想著什麼。
司空言瞥了眼她纖細白皙的手指,腦子突然有點亂。
“喂喂,注意看路呀,都開到反向車道上去了。”南辰拍著駕駛臺叫道。
司空言這才後知後覺的擺正方向盤,整肅神情,專心駕駛。
可依然有點心猿意馬,就一路沉默著將車開回家。
他怕一開口,就不小心暴露了。
南辰則在路上琢磨著那該死的執行方案。
感官刺激。這四個字在她頭腦裡無限放大。對於珠寶,講究的第一眼的視覺刺激。而對於香水,無疑是嗅覺刺激。
如醍醐灌頂般,她豁然開朗。驀地一拍司空言肩,眯起眼,神秘兮兮吐出兩個字:“刺激。”
司空言剛將車停穩在車庫裡,被南辰拍的一怔。
“刺激,衝動,下手。”南辰滿臉高深莫測。
司空言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衝動兩個字。他一語不發,推門下車。
發自肺腑的講,他今天多少有點不痛快。在聽到青焰對南辰說‘你不是碰過我了’那句話時,而南辰的回答裡竟用了摸字,聽起來更加刺耳。雖然此前知道,但仍舊有些難以釋懷。
但他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放在心裡。
此刻南辰的話,似乎提醒了他什麼,讓那壓抑在心底的念頭不安分起來。
踏進別墅,南辰一溜煙跑上樓,支開筆記本就開始工作。
那熱情太感人,任何打擾她工作的事,都天理不容。
司空言先沐浴一番,又為她放好洗澡水,站在一旁瞧她。
南辰大馬金刀席地而坐,指尖在鍵盤上快速跳躍,如入無人之境。寫到興頭上,點起香菸,把菸灰彈得滿茶几都是。
“先去洗,水涼了。”司空言說。
南辰置若罔聞。
“快去,回來再弄。”司空言俯身推她一下。
“哎呀你躲了,別說話。”南辰不耐煩的撥開他手,“靈感迸發懂不懂。”
司空言虛提口氣,“粗略方案就可以。”
“不行,必須要詳盡,方方面面都落實到,這種執行案,最忌就是假大空。”
……
“我數三個數。三!好了起來。”
南辰抬臉看他,司空言也垂眸望著她,南辰這才注意到,他今天沒穿黑色睡袍,而是件奶白色的,質地柔滑,襯得他面板特別好。
“言董,作為集團總裁,你不該以美色擾亂下屬的思路,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南辰收回視線,卻再寫不進去了。
司空言唇角微揚,“再不主動就範,我就要動手了。”
南辰啪地合上筆記本,挺胸昂頭的往浴室走去。什麼任務,時間節點,還不全憑他個人好惡。穿得跟個妖孽似的,一定沒琢磨什麼好道。
在見識過司空言多個剖面後,她愈發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說是老江湖,都屈才了。
可每每到他們兩人相處的‘特殊’時間,他又表現得跟個傻白甜一樣。
南辰心底冷哼一聲,將身子埋進溫水。
今日搭在架子上的,不是他的黑襯衫了,而是一件幼稚至極的小睡衣,上衣和褲子分開的,一看就是給小學生穿的。
南辰摩挲著柔軟棉布上的小小向日葵圖案,莫名笑了笑。
如果她是向日葵,他就是太陽?
呵,他沒準就是這麼想的。
從浴室出來時,南辰驚呆了。
氤氳燈光中,司空言正靠在床頭,玩著洋娃娃…那個與他長得很像的,男娃娃。
身著小西服的娃娃正端正坐在他腿上,接受著他的愛撫。
這貨是瘋批了麼。南辰擦頭髮的手停在半空。
司空言看她一眼,隨手將洋娃娃放到一旁,“來。”
南辰視線在他身上打了個轉,白色調和了他冷沉幽深的氣質,讓他散發出一種妖冶的嬌嫩欲滴,橫看豎看,都像一朵公子哥。
她走上前,將毛巾扔開,挑眉道,“言董今夜真是又純又欲。”
“這不都是為了配合你。”
南辰迷惑不解間,手腕驀地被抓住,整個人被司空言輕輕鬆鬆提上床。
她被他像抱枕一樣摟在懷裡,男人身上淡淡檀香如海水將她包圍。
南辰心裡並不慌亂,司空言也就曖昧曖昧,過過癮。她在他臂彎裡轉過身,側身靠在他懷裡,挑釁道,“怎麼配?”
“刺激,衝動,下手。”
司空言聲音低沉,呼吸拂過她臉頰。
“沒問題啊,那就先來第一步吧。”南辰心說,比賤的時刻又到了。
司空言不急不緩,秀挺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鬢角,“尋找刺激源。”
南辰被他弄得癢癢的,躲了躲,臉有點紅,“哪裡找?”
她聽到司空言淺淺的,低低的笑了聲,隨後附在她耳畔,輕輕說了幾個字。
又是這!還沒翻篇啊!南辰心底咆哮,咬牙切齒,“小氣鬼!記仇精。”
司空言手臂環住她細瘦的腰,向上一提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將臉埋在她肩窩,低低的說,“我就記仇。”
南辰都要炸毛了,他竟然撒嬌嬌!…
她頓覺整個人都凌亂了。
剛才茶樓裡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是他麼。
會議室裡威嚴冷沉的言董事長,好像都是幻覺。
“好吧好吧,就…按你說的來。”南辰想趕緊掙脫他的魔爪,關鍵是誘惑力太強,她又開始臉紅心跳了。
司空言夜眸仿若籠了一層柔光,又對她輕語了一句。
南辰的小臉騰下紅得和蘋果一樣,感覺有點喘不過氣。
她在他腿上,微微扭過身子,柔滑的睡衣料子仿若無限擴大了此時的曖昧。
她垂著眼,但能感覺到,司空言正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那兩道目光,平靜卻熾熱,像冰湖下即將爆發的火山。
南辰手有點抖,她捏住司空言的衣帶末端,一咬牙,一扯,鬆垮的結釦倏地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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