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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倏地熄滅了,南辰佯裝什麼也沒看到,將手機遞給司空言,眯眼一笑。

「我去找醫生。」

司空言怔怔看她,接過手機,他嘴唇張了張,可話沒出口,南辰已經轉身走了。

他抬手撫上額頭,久久望著天花板。

司空言:我生病了,不去了

段醫生:這樣…你注意休息

半個小時候,南辰帶回來一個診所的醫生給司空言打了一個肌肉針。

南辰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醫生離開後,照舊悉心的照料他。

這反倒讓司空言更加不安起來。

兩個小時後,他的高燒退去,但渾身的骨頭依然痠疼痠疼的。

「什麼時候小蝸牛香水才能上市呀。」

南辰端來一碗混著白糖的清粥,問。

「快了。」

「很期待吶,來,張嘴。」

她笑岑岑的將一勺粥送到司空言嘴邊,「今天換我當飼養員了。」

司空言的眼白上殘留著幾縷血絲,面容有些憔悴。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反而平添了幾分惹人憐愛之感。

他乖乖的吃了,可帶著甜味的米粒卻像沙粒般卡在喉嚨裡難以下嚥。

「南辰。」

「噓——」

南辰食指豎在唇上,「別說話,把它給我全吃光。」

她學著司空言的霸道口吻道。

司空言心裡蠻不是滋味,但還是閉了嘴,讓她一勺一勺喂自己吃掉了整碗粥。

「真乖。」南辰伸出手,模仿他的習慣性動作,揉了揉他的頭髮。

司空言下意識往後躲了躲,他一個大男人被這樣摸頭委實尷尬。

隨後,南辰指尖在他唇角輕輕點了下,又用指腹一抹,柔聲道,「吃得跟小花貓一樣。」

司空言只覺臉頰又開始發燒,不是因為害羞什麼的,而是好那個…

「別搶我臺詞。」他說,卻有些無法直視南辰的眼睛,微微垂眸。

「我就是要搶你的臺詞,讓你無話可說。」

是啊,他無話可說。

「好了,乖乖睡覺吧。」南辰站起身,雙手搭在他雙肩上往下按,司空言掙了下,「我不困,剛睡醒。」..

「不困也得睡。」南辰繼續按他。

司空言驀地抓住她手腕,眸光起伏的盯著她,半晌說,「我又去見她了。」

「你不該告訴我。」

司空言眨眨眼,這話聽著也有點耳熟。

「看也不行!」

南辰忽然抬高聲音,冷沉沉的將他盯著。

司空言整個人都木僵了,莫非這就是因果輪迴…

「更何況,你還和她手牽手。」

「你,你都知道了…」

司空言怔怔看著她,一種當場被戳穿的感覺讓他錯愕無措。他的內心從沒這般兵荒馬亂過,即使生意上如履薄冰,也只是讓他心情暗沉罷了。

南辰緩緩點頭,收回釘在他眼瞳裡的視線,靜默了片刻說,「你如果不想去看她,就直接拒絕好了,何必要折磨自己呢,還是說唯有這樣,才能減輕你心裡的愧疚。」

「在她恢復記憶之前,我從未感到愧疚。」

南辰側目,詫異的看他。

「很狼心狗肺吧。」司空言微微勾起一側唇角,「我只是在履行責任,清償我所欠下的。」

「那現在呢?」

「現在…我有愧疚。」司空言坦誠的道,「她又變回一個活生生的人。」

「愧疚也是想念的一種。」

「我沒想她。」

司空言急著辯解,可又解釋不清,他向前傾身去捉南辰的手,以為她會甩開他,卻沒有。南辰反倒順勢坐到了床邊,神色平靜。

「你不生我的氣?」司空言訝問。

「我生氣有什麼用呢,我根本沒自己想的那麼瀟灑。」

南辰目光垂落,落在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你知道麼,我這次是下了狠心的,要不留餘地的報復你。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然後對你更好更體貼,但我沒能演下去,哪怕只有一天…」

司空言怔怔的望她,心底波瀾的心緒一層層疊加,他驀然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用力的抱緊,再抱緊。

「傻瓜。」

他輕輕的,卻沉沉的落下兩個字。

「嗯,我是。」

南辰埋著頭,額頭抵在他鎖骨上,「我們終歸無法欺騙自己。」

就在這時,樓下的可視對講傳來嗶嗶的聲音。

南辰推開他,朝外走去。可視對講裡映出一張戴眼鏡的男人臉孔,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即使她沒有看向螢幕,即使她像是故意側開頭似的,但南辰一眼就認出她來,白羽。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她甚至覺得空氣中存在一條條看不見的羈絆之線,冥冥中糾纏著他們的命運。

南辰開啟門,她想露出一個不失禮節的微笑,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你好,請問言總在家麼?」眼鏡男客氣問。

「在的,裡面請。」南辰側身一讓。

白羽看著她,淺淺一笑。她的笑容裡絲毫沒有對情敵的冷蔑與醋意,純澈溫暖,就像她們是同班同學。

南辰本已做好回敬她敵意目光的準備,卻在剎那間怔忪了。

她忽然明白了,司空言對她掛念與愧疚的原因。

白羽和櫻詩瑤是截然不同的人。白羽自帶一種讓人憐惜的氣場。哪怕是裝的,也裝得那麼真。

「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謙卑的向南辰微微躬身。

而另一邊,眼鏡男已經上樓去了。比起白羽的矜持與謹慎,這男人反倒顯得理所當然。

南辰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是嗯了聲。

其實段醫生著急忙慌的先進臥室,是想和司空言解釋兩句。

他實在抵抗不住白羽楚楚可憐的哀求小眼神,只得硬著頭皮陪她來找司空言。他並不曉得司空言家的地址,但恢復記憶後的白羽,對這個記得格外清楚。一路上沒有出現任何一個拐差路的錯誤。那篤定的樣子,就像在回自己家。

看著段醫生滿臉‘我也沒辦法啊"的表情,司空言臉色沉冷得如寒冬臘月。

然後,門口傳來腳步聲,白羽走了進來。

司空言掃她一眼,目光落向窗外。

「學長,一聽到你生病了,我就慌慌張張趕了過來,有些唐突呢。」

白羽站在距床邊半米遠處,雙手攏在身前,頷首說著。

司空言面無表情,置若罔聞。

段醫生端端眼鏡,識相的出去了。

走到門口,目光對上倚在門框上的南辰,他更覺一陣頭大。逃也似的下了樓梯。

「我很好,你走吧。」

司空言冷淡的說,「以後別再到我家裡來。」

「明白了…學長。」

白羽像犯了校規的學生,誠懇的低頭認錯,「我是一時太著急昏了頭,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司空言轉動眼眸,瞥了她一眼,隨後翻身躺下,留給她一個背影。

白羽慢慢抬起頭,望著他瘦

削的肩背,眼中沒有怨恨,也沒憤怒,而是柔柔的心疼之色。

南辰看得有些詫異,白羽何止是愛慕司空言,簡直就是崇拜。

「司空學長,我告辭了,請你務必照顧好自己。」

白羽對他後背深深一躬身,快步往門口走去。

在撞上南辰目光時,她抱歉的一笑,匆匆道,「再見。」

然後就和段醫生離開了別墅。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南辰驀然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白羽絕不是櫻詩瑤那種貨色所能睥睨的。

甚至,連她也不能。

她的教養和知書達理,已經到了一種超出正常範圍的境界。

「她走了。」南車踱步到落地窗邊,望著下方遠去的車影說。

司空言復又坐起身,「我不知道她會來。」

璀璨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入南辰清澈的眼瞳裡,泛起盈盈的光。

「令人沉醉的學生時代。」她喃喃道。

回眸看向司空言,「她出院了?」

「嗯。」司空言似乎很不想回答,「提前出院了。」

「真是個令人無法拒絕的姑娘。」

南辰笑笑,走到床邊朝他伸出手,「我們也出去走走?」

時光彷彿閃回了一般,司空言直直盯著那隻白皙纖瘦的小手,捉住她指尖,低頭在她手背上輕輕吻了下。

這個動作滿含虔誠,甚至有一絲絲臣服的味道。

「我是你的。」

司空言忽然低低說。

南辰咯咯笑,「你該再加一句,lord。」

園林裡種植了許多松樹,在冬季仍一片蒼翠。每一根細銳的松針上都灑落著陽光,風一吹沙沙的響。南辰望向身側被她裹成熊的司空言,感覺特別解恨。

‘我不冷。"

‘你冷——"

‘不用戴圍巾。"

‘給我戴——"

她回想著方才的對話,簡直要笑出聲來。

但司空言的心情卻沉甸甸的,這直接表現在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後背被陽光照得暖融融的,他都有點冒汗了…

裡三層外三層,南辰是想捂死他嘛。他望著地面自己的影子,活像北極探險隊的。

他們走到小羊駝安息的地方,站定。

鼓起的土包上旖旎出一大一小兩道影子。

「它已經和大地融為一體了。」南辰說。

司空言點點頭,垂眸瞥著她,聲色透著小小的哀求,「能把圍巾摘了麼…」

「不許。」南辰斬釘截鐵,無視司空言的請求,蹲下身,用小樹枝撥楞著小墳包上的泥土。

「我熱。」

司空言摸了把額頭,大冬天的他卻感覺像要中暑了。

南辰好想趴在地上撒歡打滾的大笑,板著臉陰沉沉的說,「不要任性。」

司空言不說話了,默默走到涼亭蔭涼處,坐在椅子上。

「司空言小朋友——」

南辰喚他,蹦蹦跳跳跑到他身前,「我有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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